主席的眼淚和遠去的紅軍
1976年春節(jié),主席請他的護士長吳旭君吃飯,飯前看了一場電影《難忘的戰(zhàn)斗》。主席生前本來不愛看電影,但越到晚年越時時想起共和國誕生之前那波瀾壯闊震撼世界的斗爭,逐漸喜歡看反映這段歷史的東西。當電影演到人民解放軍開進上海受到群眾熱烈歡迎的時候,他開始悄悄流淚。他問吳旭君:“那歡迎的學生里有你嗎?”
吳旭君是上海學生,主席知道的。解放軍進城時,她確實正在歡迎人群中,她當時已泣不成聲,流著淚點頭。這時,主席淚如泉涌,再也不能控制,會場哭成一片,不等電影結(jié)束,醫(yī)護人員就把主席抬走了。
當年我看到以上回憶的時候,對主席的理解主要局限于老人的懷舊,對主席的復雜心情體會不多。
隨著特色越來越深入,社會越來越分化,腐敗越來越猖狂,先富越來越無恥,窮人越來越難過,貧富越來越懸殊,右派和帝國主義越來越兇惡,我開始慢慢體會了一些主席當年的心情。
早些時候,聽到阿寶唱的《山丹丹開花紅艷艷》,不知怎么的,我聽著聽著,眼淚卻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主席不在了,他再也不會來幫我們吹散滿天的烏云了;他再也不會為老百姓遮風擋雨,讓晴天重回大地了;他再也不能像從錯誤路線手中救下劉志丹、習仲勛那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了;他那支百戰(zhàn)雄師,那支充滿理想和信念,無所畏懼、所向披靡,跟著他走過雪山草地的隊伍,舉著一桿桿紅旗,扛著一桿桿長槍,人強馬壯來到陜北的紅軍,已經(jīng)隨他而去了。
也許那些電影里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的鏡頭,讓主席想起了他的百戰(zhàn)雄師,讓主席想起了他的忠貞戰(zhàn)士,讓主席想起了那無數(shù)犧牲了的烈士;也許主席想起了他從西柏坡進京時的雄心壯志,想起了他不當李自成的誓言;也許主席想起了進京后在資產(chǎn)階級進攻下那支百戰(zhàn)雄師的分化,想起了他的那些昔日戰(zhàn)友的曖昧和陰謀;也許主席想起了為了人民的千秋大業(yè)而發(fā)動的WG,最后很可能陷于失敗,而他已是風燭殘年,無力回天了……
這幾天,一直想寫些文字,紀念主席誕辰116年,但面對特色的中國,面對窮人的苦難,又不知該寫些什么。
昨天看到一則新聞,說有兩個加拿大華僑專門來看歌手黃英,說她唱的《映山紅》成為了繼《茉莉花》后另一首廣為流傳的歌曲,我忽然想到:難道是主席的紅軍要回來了?不然,這首盼望紅軍的歌曲怎么會如此廣泛的流傳呢?
雖然說唯物主義是不信神靈的,但對主席,我總覺得這個論斷有些靠不住,不然如何解釋發(fā)生在主席身上的奇跡?
也許,主席的紅軍快要回來了!
就像歌里唱的:若要盼得紅軍來,嶺上開遍喲映山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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