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大褲衩”——崛起時代的審美觀照
建筑是技術也是文化,央視 “大褲衩” 新樓為建筑史和中國文化史提供了一個活生生的、巨無霸式的不朽例證。100個億,買了這個寶貝作為教訓,如果真能起到“啟蒙”作用,也值!
作為首都的顯赫地標,非大褲衩莫屬。“地標”,顯然不夠——它的文化身份,應該是當之無愧的崛起時代的審美觀照。從50年代的“十大建筑”起,到“鳥巢”“鳥蛋”和“大褲衩”,看看京城著名建筑與時俱進的步履,就能看出時代精神行進的軌跡?! ?/p>
鳥巢從構筑之日起,就有爭論,正直的的建筑學家就提出過反對意見。在央視大樓競標通過時,河清教授就發表文章《應當絞死建筑師?——央視新樓中標建筑方案質疑》并與幾位建筑學者準備上書中央,然而無濟于事。后來設計者庫哈斯自己泄露天機,引起人們的普遍關注和極大憤慨,有關方面采取應對措施為自己辯解。無奈老百姓也不是太好糊弄,眾口籍籍,誰也無力回天,將褲衩修改成杰尼亞西裝?! ?/p>
其實無需看設計者自相矛盾的解說,任何作品一旦問世它就成了一個客觀存在,對它的鑒賞權屬于接受者,屬于鑒賞者自己,作者自己的詮釋并無裁決意義。“大褲衩”,這就是中國大眾對它的權威評價,無須誰人作肯定否定評判或打分!
將大褲衩看作我們這個崛起時代的審美觀著,是最為確切的詮釋?! ?/p>
一,大褲衩是資本權勢的標志。
經過30年的改革開放,中國一部分人是“先富起來”了,而且富得流油,尼基系數超過大多數資本主義國家,一躍成為世界最大的奢侈品消費國,富二代在美國大把甩鈔票買豪宅令外國老板羨煞震驚。北京奧運會的奢侈也令他國自愧弗如。中國資本的底氣豪氣隨處可見,百億打造大樓,小菜一碟。
讀圖時代、商業文化、消費文化、明星文化,無論從技術優勢所帶來的普及率,還是從其所傳播的內涵,央視無疑在影響和塑造國民精神的作用方面,都是首屈一指的巨無霸,為其他媒體所難于望塵。
這巨無霸的出現不過是資本與財富力量膨脹的表現。
毛澤東主席為建設與人民政權和社會主義經濟基礎相適應的文化上層建筑,從批判胡適、評電影《武訓傳》始,殫精竭慮,慘淡經營。在人類歷史上,無產階級文化還是新生的微弱幼芽,它在極為險惡艱難的環境中曲折生長,離不開政治的呵護。而在買辦精英的話語里,就是“文化專制”。天可憐見,沒有這“專制”,能有這社會主義30年或者60年嗎?毛澤東身后人亡正息,繼任者不費多大氣力,一個“開放”“自由”和“不爭論”,給強勢文化打開閘門,“輕輕地,我來了”,以美國為代表的資本主義文化聯合著古今剝削階級的一切污泥濁水,迅速成滄海橫流之勢。其中,影視文化更為典型,它是亦步亦趨地從港臺和歐美“接軌”移植過來的?! ?/p>
從生存運作方式看。在市場化的改革中,全國范圍的圖書館、博物館、文化宮官紛紛萎縮凋落難以為繼,唯獨電視臺財大氣粗富得流油,這就是新自由改革給文化事業的“最佳配置”。黃金時間,幾秒鐘的廣告標價上億,央視真真是巨無霸啊。在從個別資本面前,它是老大,是霸王;但在社會資本面前,它仰承鼻息,是奴仆,得老老實實為“上帝”服務,雖然是賣方市場。它的生存狀況取決于收視率,而收視率又取決于資本所打造的社會文化環境;它打造著環境,環境也打造著它。
央視打造出的是廣告文化、明星文化和消費文化。
鋪天蓋地無所不在的廣告,是資本文化獨有的歷史特色。從霓虹燈閃爍中土廣告特別是洋廣告的聲勢,就可以準確地判斷一個國家“接軌”的程度。廣告是資本王國派駐傳媒的總督,是現代電視運作的生命之源。它以精神強暴的方式強制大眾接受消費宣傳。廣告也是強勢霸權資本實現統治和壟斷的重要環節,是資本控制媒體的重要方式。
明星文化與廣告文化同時崛起,它們的生存都依賴于一個“知名度”。知名度是強勢資本、霸權資本力量的體現。知名度影響著消費,是資本實現利潤的保障。知名度的需要,產生了廣告文化和明星文化。而消費文化則是明星文化的靈魂。以明星文化為代表的消費文化是資本文化支配大眾的主流形式。消費文化的突出特征是物欲和時尚。物欲是消費的動力,時尚則給消費提供著永不止息的生命之源。消費文化無孔不入地打造著適應資本社會生存的小市民頭腦。消費文化根源于資本不斷增殖的沖動?! ?/p>
億萬人走火入魔的追星熱,滄海橫流的明星文化。官商聯手哄抬出天價出場費,以文化垃圾吸引眼球,明星婚變、明星佚事與明星丑聞充斥各色充斥媒體,美丑顛倒善惡倒置越臭越香——只要它能逮住“知名度”就是好貓,“我被罪犯包養”也可以是熱門主題。文化殿堂的高等學府也紛紛粉墨登場湊熱鬧:名牌大學爭聘明星擔任客座教授——以央視為代表的媒體所打造出的先進文化氛圍?! ?/p>
當然,央視本身也是強勢資本。與許多地方諸侯一樣,它以十二分霸氣打造它自己的“政府大院”和“政績工程”。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大褲衩是CCTV的標志性形象?! ?/p>
對此,一位網友說得極好:
中國建筑界有過的“適用、經濟、在可能條件下注意美觀”提法,已被“最高最大、標新立異、鶴立雞群”所取代。外國建筑師聰明地迎合了中國城市政府官員的形象工程預期,而本土建筑師的表現如學者史建所言,已經民工化了(他們在面對中國歷史最具挑戰性的超建設時代,卻完全將精神放逐,變成了以改善自身生活狀態為目的的、自閉的技術工作者)。頻繁參加各種國際設計競賽的他們,對城市規劃、文物保護、舊城改造、交通組織、拆遷和民生等費時費力無關標的的問題,已無暇顧及。
在中國一二線城市,國內外建筑師合力在按全球化標準建設中國城市的地標。地標,充滿政績,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之上。其中雖有環保、節能、生態等新理念,也披著不同造型想象力的外衣,但其標準的核心,仍然是作為財富積累和炫耀的象征 ——高度比功能重要,名氣比造價重要,形式比需求重要,建筑師名頭比本土文化基礎重要。建筑師懷抱職業雄心,理所當然地認為“地標應該作為城市中的建筑主角”,人人想為主角當編劇,造出“50年不過時”的建筑;城市的真實需求和建筑存在的合理性不在他們考慮之列。知識分子樂于歌頌大地上一切巨大體量和高度的事物,反正不用自己掏腰包,他們對人工的偉力不吝言辭,而批判立場是多么不主旋律啊。傳媒負責報道(而非審視)發生的一切,樂于煽動積極樂觀的情緒,營造欣欣向榮的局面,對新地標的溢美之辭,之后會在新新地標身上重現,他們堅信:只要不倒塌和貪污,建設總是好的,無論花了多少錢和錢是怎么花的。經常有市民抱怨本地的落伍(包括市容市貌在內),樂見頂天立地、碩大無朋的地標建筑落成,以此在網上、電話里和大街上對外地人夸耀它的全省全國和全球排名,哪怕他們所分享的僅是拍些照片和逛一下。他們對本城地標的演繹日積月累口口相傳,構成了新的民間語文,真真假假地附會成地標的故事。
不禁想起上世紀50年代“十大建筑”。
建國十年,不是“普遍貧窮” “閉關自守”嗎?從“十大建筑”,人們感受到的是大氣、豪邁和自信,是博取眾長,“古今中外、皆為我用”,是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文化精神。雖然財力與今天不能相比,但卻創造出了不朽的建筑經典?!皠撟魉悸坊臼亲杂傻模⒉患芍M曾經遭遇過批判的大屋頂模式(全國農業展覽館),也不拒絕西洋古典(人民大會堂)或類似前蘇聯模式(中國人民革命軍事博物館),同時包含著對新結構和新形式下的中國建筑的探討(民族文化宮)。而當時中國正處于西方的經濟封鎖之下,這其實是中國建筑師在封閉條件下進行的一次獨立的現代建筑創作探索?!薄 ?/p>
在施工中也實事求是,兼顧國力和民生。“當時,因國慶工程拆遷周轉房不夠,政府曾接到拆遷戶來信,映居住困難問題。為此開會就壓縮、緩建一些國慶工程進行研究。周總理仍強調指出,我們修建國慶工程,須同時注意解決人民居住問題。不能像舊社會那樣,只顧追求表面上的繁華,而不顧人民的實際困難。我們推遲一些建筑,把材料和勞動力省下來,解決人民的居住問題是完全必要的?! ?/p>
這與今天的炫耀權勢和財富、不計成本好大喜功、漠視民生野蠻拆遷,形成鮮明對比?! ?/p>
中國的確是富起來了,形象工程不吝巨資以獲得洋人的贊許為榮耀。大褲衩100億,鳥巢70億,水立方10億,鳥蛋30億,首都機場新樓170億,僅這“五朵金花”就花費了528個億。類似功能的建筑在西方富裕國家的選擇,一般投資也不過北京造價的十分之一。而在這同時,中國窮鄉僻壤為百十元學費而失學的兒童在不斷增多。如果修建一所希望小學以50萬元計,這528個億可以為全國兩千個縣每個縣修建75所希望小學?! ?/p>
暴發戶領著時代的風騷??!
二,崇洋媚外甚囂塵上的象征。
“崇洋媚外”一詞,是上世紀70年代作為“誣蔑不實之詞”進入公眾視野的,豈料經過30年撥亂反正,“崇洋媚外”風氣居然甚囂塵上,足以令舊中國望塵莫及,買辦精英主宰著時代潮流也。沒有這一時代氛圍,央視大褲衩也不可能橫空出世?! ?/p>
大褲衩好在哪里?且看一位業內網友的評論:
這五大新建筑雖然外形各異,但有很多共同點,歸納起來至少有五大共性。
一、外形奇特怪異,不但完全喪失了中國傳統建筑物的特點,在地球上其他地方也找不到類似結構,簡直就是“從火星上掉下來的”(某建筑師語),跟周圍環境格格不入。把建筑當作“雕塑”來建,從根本上否決了建筑物最基本的特性:適合人類居住的安全場所?! ?/p>
二、造價驚人,都是以多少億人民幣為單位
三、所用設計均是外國建筑師在他們自己的國家無法實施而拿中國當試驗品的“新生事物”。如鳥巢設計師是瑞士的赫爾佐格和德梅隆,大蛋是法國的保羅·安德魯,水立方是澳洲PTW、ARUP公司的作品,機場是英國的諾曼·福斯特,大褲衩是荷蘭人庫哈斯設計的。
四、設計草率,幾經修改,而且都是在摸索試驗階段,施工難度大,隱患多。以鳥巢、水立方為例,都是在沒有經過真正可行性論證就盲目上馬的,中途遇到困難又才停工以待修改方案。再比如修建大劇院水下巨蛋的建筑師安德魯所修建的巴黎機場,在使用一年后就發生屋頂坍塌,而鳥巢就采用了類似鋼筋結構。
五、建筑本身并不美麗,傳達的只是焦慮和躁動。設計央視大褲衩、兩棟樓各自傾斜十五度的庫哈斯,公開宣稱他的設計理念就是“割裂文化、顛覆傳統”。這五大建筑既沒有古希臘建筑的理性秩序,也沒有哥特式建筑的向上飛升與上帝同在,更沒有中國建筑的“中和”之氣,純粹是顛覆人類傳統的現代變異人在建筑領域的罪惡紀錄?! ?/p>
“央視崇洋媚外的鐵證和惡果!央視智力低下的鐵證和典型! ”
“庫哈斯創意是中央電視臺××宣傳的必然產物,是標志性文化現象,是紀念碑式作品,表現居統治地位的社會意識,主流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草民無可奈何,忍辱吧,屈從吧!”
“在里面工作的人不知是何滋味,自己那么多的建筑師不用,偏要自取其辱。無語!”
解放思想觀念更新幾十年,更新出的一個基本觀念:一切是洋的好,美國的好,是先進文化、先進技術和先進生產力。大褲衩的橫空出世為標志的霸權“理念”,是中國人失去了是非善惡美丑的起碼判斷力。
中科院院士、清華大學建筑與城市研究所所長吳良鏞曾公開指責央視大樓不負責任,他說得很中肯:“外國人跑到中國來當大師,是我們自己造神運動的結果?!?
大褲衩是殖民買辦文化甚囂塵上時代的產物。
三,美丑顛倒時代氛圍的標志
從“五講四美三熱愛”到今天的“八榮八恥說”,與官場腐敗的愈演愈烈同步,中國國民的精神狀況每況愈下,榮恥顛倒,是非善惡美丑迷離。大褲衩正是這一精神文化環境的產物?! ?/p>
央視大樓的建筑造型一出來,老百姓給它取了個通俗的名字“大褲衩”,成了北京老百姓口口相傳的笑柄。有網友甚至從中調侃出了央視新大樓造型的三大寓意:一是“卑躬屈膝的巨人”:中華民族的屈辱歷史;二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官場腐敗的沉重現實;三是“縱橫交錯的平衡”:和諧社會的美好未來。呵呵,真是絕妙喲!
一位政協委員則直言批判:“中央電視臺新辦公大樓的整體結構是極其怪誕的‘下跪’造型,并扭曲不正,與中央電視臺理應作為公平公正的國家宣傳機構應有的端莊周正的形象嚴重相悖,表現出媚外懼外的八國聯軍時的國家形象,揭示出設計師欲以此隱晦的方式羞辱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特別是羞辱嘲諷一些人浮于事、對西方文化和勢力奴顏婢膝的部門和不稱職的官員!”
一個被扭曲的建筑,也許正反映了一個被扭曲的真實世界。今天的北京真是熱鬧,“鳥巢”、“鳥蛋”、“大褲衩”一應俱全,接踵而至的外國建筑師給我們增添了一個又一個笑料,我們真不知道對有優秀文化傳統的中國來說,這到底是喜還是憂。面對設計師庫哈斯自己的解說,面對全國老百姓的憤怒,不管央視的領導們如何辯解,他們都已經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了。試問央視的官僚,聽聽下面這些網友的質問和批判,你們還坐得住嗎?
《中國青年報》發表署名余人月的文章:《央視新樓是生殖崇拜 色情玩笑后果很嚴重?》,雖然承認庫哈斯設計的寓意,但他稱:
“設計師庫哈斯近期出版的一本名為《Content》的著作,揭開“大褲衩”的謎團,解釋其內涵為男女生殖崇拜:主樓是一個女性的臀部朝外趴著,副樓就是與之對應的男根?!笔且粋€“生殖崇拜”的“色情玩笑”,“業界的不少建筑設計師早就看出它的色情寓意”,“在中國建筑界引起強烈憤慨”。但他卻又無恥地無事一樣地宣稱,“‘生殖崇拜’既然古已有之,并不色情,就算是被老外借央視大樓發揚光大了一回,又豈是對國人的大不敬?不過是中為洋用,恰恰說明中國人的天人合一、男女和諧思想融入了老外的設計理念,體現了中西文化的交流融合?!蛔昝赖慕ㄖ?,首先要結實耐用,之后才是好看。央視大樓不過是一個建筑而已,千萬別跟國家形象、民族大義扯起來,那樣的玩笑,才真的開大了,也太沉重?!灰潜WC質量的建筑經典,只要大樓的設計、建設是干干凈凈的,就談不上污穢齷齪?!薄 ?/p>
在接受《國際先驅導報》采訪時,河清教授說:“央視大樓這樣的怪異建筑風靡中國,是因為中國建筑領域是洋人奴隸的重災區。這樣一座含有男女生殖器邪淫寓意的大樓中標,何止是文化自卑,而是徹底的文化自虐。”
河清一點也沒有夸大?! ?/p>
四,作俑者自樹的恥辱柱?! ?/p>
網上披露,大褲衩的決策與央視某位有著日滿情結的頭頭有關,是否屬實,且置勿論。這里談論這個問題不在于追究個人責任,那是有關方面的事。估計希望不大,這樣不光彩的事抖摟開來對誰都不好看,難頂亦難追究,反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說不清楚,淡化結果會不了了之。關鍵問題是,大褲衩是整個社會環境的產物,它的巨無霸身份和典型的文化意蘊,可以當之無愧地充當我們這個崛起時代的審美觀照?! ?/p>
“(這個方案)既有鮮明的個性,又無排他性。其結構方案新穎、可實施,會推動中國高層建筑的結構體系、結構思想的創造。實施這一方案,不僅能樹立CCTV的標志性形象,也將翻開中國建筑界新的一頁?!薄獦O力為庫哈斯和央視辯護者的評價也極高。
筆者贊同如下的評價:
“庫哈斯創意是30年經濟基礎的必然產物,是標志性文化現象,是紀念碑式作品,表現居統治地位的社會意識,主流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屁民無可奈何,忍辱吧,屈從吧!”
“一個被扭曲的建筑,也許正反映了一個被扭曲的真實世界。今天的北京真是熱鬧,“鳥巢”、“鳥蛋”、“大褲衩”一應俱全,接踵而至的外國建筑師給我們增添了一個又一個笑料,我們真不知道對有優秀文化傳統的中國來說,這到底是喜還是憂。面對設計師庫哈斯自己的解說,面對全國老百姓的憤怒,不管央視的領導們如何辯解,他們都已經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了。”
我們的著眼點不在個人責任,而在從根本處的反思,花了一百個億如能買個醍醐灌頂,也就夠了。
擺在國人和世界面前是個造價百億的工程,誰也無法隨意拆除了。這是作俑者自造的恥辱柱,想拆也拆除不了了。他們自己把自己永遠釘在者造價昂貴的恥辱柱上了。
據悉,某大佬公開出面否定毛澤東,暫時還算手下留情,只是倒三七開。那么,如同前蘇聯對斯大林一樣,毛澤東主席也應請出紀念堂,焚尸揚灰了。于是,在下突發奇想:如果該大佬果真如愿以償,那么,將大褲衩改作“改開神社”,待該大佬百年之后的,包括已故的趙某某和如今健在的李某,以及達賴和熱比婭等先鋒英烈,統統供奉在里面,就像日本每年一度的參拜一樣,以供馬立誠、焦國標和余杰們參拜,那倒不失為大褲衩善后處置的一個最佳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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