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詩：工農心聲（九）
作者：老工人
明天？明天！
——悲山西童奴
是男是女？
是老是少？
是人是鬼？
什么也看不出！
眼前只有——
惡臭
骯臟
孱弱
猥瑣
破衣爛衫
蓬頭垢面
血肉模糊
可憐兮兮
沒有童貞
沒有言笑
也不知童貞和言笑的一群！
這是真的嗎？
這是真的！
這是人嗎？
這是人！
這就是資本創造出的人！
這就是精英理論創造出的人！
這就是先進生產力創造出的人！
面對這一切，
心已不能痛，
首已不能疾。
短短三十年，
昔日的主人，
還有他們的孩子——
我們的明天
變成了牛馬不如的畜生！
曾幾何時，
有人還在我們耳邊喋喋不休：
為了明天，
你們要忍受改革的陣痛，
——雖然不包括他自己，
我們理解了；
為了明天，
你們要付出眼前的幸福，
——雖然不包括他自己，
我們接受了；
為了明天
你們要作出暫時的犧牲，
——雖然不包括他自己，
我們容忍了。
可是眼前的一幕，
讓我們
欲語無聲，
欲哭無淚！
這就是兌現給我們的承諾嗎？
這就是兌現給我們的明天嗎？
哪里可得到明天？
我們是否還有明天？
恥辱
驚愕
悲憤
罪惡
沒有任何語言可描述眼前的慘烈！
沒有任何辯解可抹去眼前的血腥！
還沒有被資本專制管得失去血性的人，
還沒有被聲色犬馬引誘得失去理智的人，
還沒有被貧窮無奈逼得死絕的人，
鼓起我們的勇氣，
掏出我們的良心，
發出我們的吶喊，
組成我們的怒吼——
團結起來到明天，
這是最后的斗爭，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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