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絡上,流傳著以“琢磨琢磨”為名逃避網絡監管,而實際是《馬克思主義是一面什么樣的旗幟》的文章,影響很壞。首先,我不愿意傷害不同政見者,所以不能公開“琢磨者”的身份,以免對其造成不必要的影響。如果他能夠開誠布公地進行爭論,我想大家都是朋友。
但是,對于打著“馬克思主義學者、某校馬克思主義學院院長、教育部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指導委員會委員、某省高校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研究會副會長、某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研究基地負責人和首席專家”的旗號,講著反馬克思主義話語,卻又不能不爭辯個明白。
身為學者、院長,本該是為人答疑解惑的師長,卻提出了只有剛入馬克思主義學院的學生們才有的問題,不予解答,還自鳴得意,以為無人能夠解答。我作為“黨外馬克思主義者”,只能奮起而回答:
馬克思主義是無產階級革命與無產階級專政的旗幟。
須知,離開了“革命與專政”,馬克思主義只能是一堆廢紙。為方便起見,我們將其疑惑文章簡稱為《琢磨文》,本文有大量引用,不再附原文于后。
一、解答幾個易解的問題
馬克思主義是一個科學體系,對概念定義及使用都有嚴格規定,如果以偏概全,就容易犯邏輯錯誤。不過,這樣的問題容易解答。
1、關于“翻譯”的問題。
《琢磨文》在“翻譯”問題上以偏概全,大做文章,說什么:
“馬克思主義到底是什么樣?我不知道,而且我敢肯定地說,其實中國也沒有幾個人真正知道.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那是山寨再山寨的理論家.由蘇共理論家把德文翻轉為俄文,再由中共理論家把俄文翻轉為中文.翻譯政治專論,僅僅精通兩種語言還不夠,還要精通政治理論,這樣的翻譯家中國有幾個?翻譯過來的專著,普通人讀不懂,所以還要再經過政治文痞把理論專著編纂成通俗文本,中國人讀到的馬克思主義就是這樣七轉八轉后的東西.”
這是許多“馬克思主義學者”經常重復的話題,其意就是否定中國的馬克思主義,沒有真東西。仿佛很有道理,其實一點道理都沒有。翻譯當然可能出錯,但不是所有的翻譯都會出錯,不能因為少數人可能出錯,而否定全部翻譯功效。馬克思主義是一門科學,科學的東西在世界范圍內,都是這樣通過翻譯“七轉八轉”的。我們今天學習的物理學、化學、數學、生物學、醫學……等等,哪一門不是通過翻譯“七轉八轉”的?他們有很正當的理由,說要“學習原著”。我不反對學習原著,但有多少人能夠讀懂原著?一個《幾何原本》,有幾人能夠得見?但只要學了“七轉八轉”的東西,就能夠學懂幾何學,就會丈量距離、測量面積,證明幾何難題,甚至成為幾何學家啊!
毛澤東的“槍桿子里面出政權”,就是表述的最樸素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是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學說,如果不拿起槍桿子,就無法完成無產階級革命和實現無產階級專政,這難道不是原汁原味的馬克思主義?
2、關于“德國人最有發言權”的問題。
《琢磨文》否定“翻譯”的正當作用,自然就要追究發源地,因為馬克思是德國人,于是胡說什么“德國人最有發言權”:
“馬克思主義到底是什么樣,德國人最有發言權,理由有兩點。其一,馬克思主義誕生于德國。馬克思是德國人,他用德文闡述他的思想,所以最能讀懂馬克思主義的人一定是德國人,如果連德國人都讀不懂的話,那這世界上恐怕就再沒有人能讀懂了。……假如德國人說馬克思主義是好東西,那就有可能是好東西;假如德國人認為馬克思主義不是好東西,那就基本上可以肯定不是好東西了。因為馬克思自小生活在德國,他最了解的國家就是德國。假如他構思出來的主義不能適用于德國,就更沒理由會適合于其他國家,這是基本常識。”
這個編造的“基本常識”,只有琢磨者這樣的“馬克思主義學者”承認,在世界的任何地方是沒有人承認的。佛教出現于印度,難道只有印度人“最有發言權”?基督教出現于以色列,難道只有以色列人“最有發言權”?無論是印度人,還是以色列人,他們都拋棄了原來出現于本地的教宗,難道佛教與基督教都“不是好東西”?可能這個常識,比他們的“常識”還要“基本”吧!
3、關于東德與西德的“對比實驗”問題。
《琢磨文》關于“德國人最有發言權”的理由還有第二點,就是關于東德與西德的所謂“對比實驗”。這個話題,在《琢磨文》中重復出現了5處,大概是作者自認為最有道理的。這里選一處較簡捷的,看看他怎么說:
“馬克思主義在幾十個國家實踐了一個世紀,得到的結果不是貧窮就是腐敗。凡是奉行馬克思主義的國家,幾乎都變成了世界三流的國家;凡是世界一流的國家,都不是信奉馬克思主義的國家。馬克思主義誕生于歐洲,馬克思主義漫延到東歐,東歐諸小國變成一窮二白的國家;西歐諸小國遏止住了馬克思主義的漫延,西歐洲諸小國齊齊成為世界一流的國家。最突出的對比就是東德與西德,北朝鮮與南朝鮮,一樣的國土,一樣的民族,冰火兩重天。”
《琢磨文》所述的這個情況,是一個事實,但是它卻忽略了兩個制度所處環境的不同,這也是事實。
美蘇分屬兩個陣營,即兩個大環境:一個是資本主義陣營,允許剝削存在,它們的發展是建立在對世界廣大地區剝削基礎之上的,它們的富裕是以廣大地區的貧窮為代價的,占據著世界三分之二范圍,具有著“剝削全世界”的優勢;一個是社會主義陣營,不允許剝削存在,各國之間是平等的,不能以他國的貧窮為代價,加上占據地域只有三分之一,在世界環境中不具備優勢。
東德與西德的發展確實有“對比實驗”的意義。東德沒有剝削來源,自然發展緩慢一些;西德有剝削來源,其發展稍快一些。北朝與南韓,其他社會主義國家與資本主義國家,其情境與之相仿佛。
從短期效應看,資本主義國家發展要快;從長期效應來看,由于發展中國家的獨立運動與自主建設,努力抗拒剝削,當這種剝削減少甚至喪失的時候,資本主義制度的衰弱就會出現,它們的發展就會慢下來,最后就會停滯;所以,從總的發展趨勢來看,社會主義要優越于資本主義。
由于蘇聯不能堅持社會主義方向,“紅二代”、“紅三代”蛻化變質,出現修正主義與黨內特權利益集團,不能抵抗西方和平演變攻勢,這種“對比實驗”沒有發展為長期效應,就先行解體,致使半途而廢。
再說一遍,東德與西德的“對比實驗”,是一個半途而廢的實驗,沒有體現長期效應,不能說明馬克思主義本身有什么問題。北朝與南韓,南韓是一個傀儡國家,更不能說明什么問題,北朝的一個導彈,就可以抵得上南韓的任何發展成果,誰強誰弱,一目了然,有什么可比性呢。
4、其他方面問題
《琢磨文》還提出了其他問題,有些是正確的,但缺乏證明功效。
如“養干尸”問題,《琢磨文》確實戳痛到點子上。不過,這不是毛澤東的責任,毛澤東生前曾簽發“火化協議”,但后任不履行,那是后任的責任。但是,這已經成為人們寄托哀思的象征,在目前反毛污毛時期,毀掉將會令人民群眾不滿,引發嚴重的政治事件。正確處理的方案,待反毛污毛成為歷史以后,那時候人民群眾一定會討論這件事的。
又如“柏林墻”問題,《琢磨文》的觀點是正確的。不過,話又不能說死。對于筑墻,不能太絕對,美國在墨西哥邊境也筑墻,雖然情境各有不同。
又如“恩將仇報”問題,《琢磨文》的觀點也是有道理的。當年蘇聯老大哥學習西方剝削手段,卻沒有西方廣大市場,只能向小兄弟們下手,自然引發小兄弟國家的不滿,紛紛“恩將仇報”。這樣做,只能削弱自己,所以自食惡果。
又如“腐敗”問題,《琢磨文》批評得很對,但言辭過于絕對。為什么共產黨國家貪官污吏特別多?這里好有一比,即“和尚吃肉”。大家都可以吃肉,可以娶妻,但和尚不能吃肉,不能娶妻,否則就是葷和尚、淫和尚,就是腐敗。為什么呢?因為他們自己說不吃肉、不娶妻的。共產黨國家的黨章、國法,要比資本主義國家嚴格得多,在資本主義國家不是犯法的事,但在共產黨國家就犯了法。如特朗普不拿工資,但他個人的酒店、高爾夫球場可以供國內外官場使用,據統計其收入要高過總統收入的幾百倍,如果這件事在中國,那是天大的貪污腐化事件。西方當官為什么?就是為了發財。在中國,那叫腐化墮落。
又如“蘇聯解體”問題,《琢磨文》是典型的成王敗寇思想。科學事業,有成功有失敗,失敗了總結經驗再干,爭取再次成功。“蘇聯解體、東歐劇變”,這種失敗不能證明馬克思主義的錯誤,只能證明修正主義執政者的錯誤。這里好有一比,即“庸醫治病”。一個庸醫,看死了一個病人,只能證明庸醫的醫術不行,不能證明庸醫打為招牌的醫學不行,醫術與醫學是兩回事。
所有這些問題,不能證明馬克思主義本身有什么問題,只能說明后繼者堅持馬克思主義理論原則不夠。
二、探索幾個馬克思主義在發展中的問題
馬克思主義是一門科學,凡科學都有兩個特征,一是實證性,二是可重復性。馬克思主義是經歷過巴黎公社、十月革命、社會主義陣營的實證性與可重復性檢驗,經歷過社會實踐檢驗的科學真理。當然,它與一切科學一樣,有成功就有失敗,其成功也是失敗經驗的積累。《琢磨文》言及文革,也就言及馬克思主義的發展中問題,這些問題也正是我們的探索內容。
1、造反有理與造反有法。
《琢磨文》言及“毛式馬克思主義”,說道:
“馬克思主義到底是什么樣?我記得毛主席說過這樣一句話:‘馬克思主義的千頭萬緒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這句話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譜成歌曲,讓全國人民傳唱了千萬遍.凡是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應該都不會忘記這首歌.這是最有名的一首紅歌,不知道前些年的‘唱紅打黑’是否也唱這一首。”
不錯,毛主席是說過“造反有理”的話,而且這個“理”指的就是馬克思主義,這是毛澤東思想的標志性語錄。毛澤東的偉大,就在于不僅靠“造反”起家,而且在造反奪取政權后,依然不忘“造反有理”的旗號,整治黨務,一刻也不松懈。不是如同封建王朝那樣,靠造反起家,當權后就不準造反。
但是,這個口號容易被一些人利用,成為“亂造反”,破壞社會秩序,于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黨中央又加上限制詞,成為“對資產階級造反有理”。還是不行,還是容易被一些人利用,亂造反現象仍然存在。怎樣維護“造反”式大民主,又能保證正常社會“秩序”呢?
我們還是把毛主席講的話聽全,原話是:“馬克思主義的道理千條萬緒,歸根到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幾千年來總是說,壓迫有理,剝削有理,造反無理。自從馬克思主義出來,就把這個舊案翻過來了。這是一個大功勞。這個道理是無產階級從斗爭中得來的,而馬克思作了結論。根據這個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爭,就于社會主義。”(《在延安各界慶祝斯大林六十壽辰大會上的講話》1939年12月21日,1949年12月20日《人民日報》,《毛澤東語錄》1966年武漢本第37-38頁)
請注意,幾千年來都是“壓迫有理,剝削有理,造反無理”,而無產階級和馬克思把這個舊案翻過來了,變成“壓迫無理,剝削無理,造反有理”,這是一個大功勞。翻過來以后,建立了社會主義國家,于是把這個“理”即馬克思主義,上升為國家法律,變成了社會秩序的保障。因此,“造反有理”這個口號,就應該相應調整成為“造反有法”,造反都應該在法律的規范下進行。
當“造反有理”調整成為“造反有法”以后,人民群眾在黨中央的領導下,就能夠依據國家法律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合理合法地進行游行、示威、罷工、上訪的憲法允許的造反、維權活動。
2、革命與繼續革命。
《琢磨文》在言及“毛式馬克思主義”時,還說道:
“全中國人應該沒有人敢說比毛主席更懂得馬克思主義吧?所以我們那一代人就認定馬克思主義就是叫人造反,白天黑夜就想著造反,整人批人,斗人殺人.今天回過頭來再想想,難免有些懷疑了.假如馬克思主義真如毛偉人說的那樣,那無怪乎馬克思主義最終會走到窮途末路,被人類文明的潮流所陶汰了.我寧愿相信毛偉人所解釋的馬克思主義,不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充其量只能算是毛式馬克思主義.”
琢磨者身為“馬克思主義學者”,顯然不懂馬克思主義。不錯,“馬克思主義就是叫人造反”,但是沒有叫人“整人批人,斗人殺人”。因為“整人批人,斗人殺人”,搞得人人自危的行為,不是造反。所謂“造反”,就是下對上的革命行動,也就是“民對官”的造反,即人民群眾對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造反。這叫“大方向”,即下對上,民對官,不能反過來針對人民群眾,轉移斗爭方向。
有人故意轉移斗爭方向,把“造反”引申到兒子對父母、學生對老師、患者對醫生、小孩對大人的方向,總之轉移到人民群眾的頭上。還有人也斗“走資派”,他們不管青紅皂白,你斗你的走資派,我斗我的走資派,最后所有的當權派都成了走資派。這樣一些人,放過真正的走資派不斗,專門干轉移斗爭大方向的事,反過來又指責文化大革命,指責“造反有理”。
有必要全面理解毛澤東的“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繼續革命”的學說。所謂“革命”,就是一個專政推翻一個專政的行動。而“繼續革命”,又怎樣在一個專政條件下進行呢?所謂“繼續革命”,其任務不是推翻一個專政,而是為鞏固現有專政,當權者應當讓人民群眾起來造反,以糾正自己的官僚主義。毛主席反復多次地教育共產黨當權者,要“引火燒身”,要“讓人把話說完,天不會蹋下來”,要“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要“既反貪官,又反皇帝”,要“甘當群眾的小學生”,總之,當權者要針對自己,堅持繼續革命。所以——
所謂“革命”,就是革他人的命,把他人的政權奪取過來;
所謂“繼續革命”,就是革自己的命,把自己的政權鞏固起來。
只要是真正的共產黨人,只要是真心堅持馬克思主義的人,就沒有什么個人利益需要顧忌,沒有什么私人恩怨可以固執,當“繼續革命”的烈火燒到自己頭上的時候,是能夠堅持無產階級立場,絕不會轉移斗爭大方向的。
3、高潮與低潮。
科學事業總有成功與失敗,所以由馬克思主義指導的無產階級革命運動就會有高潮與低潮。但是,《琢磨文》不理解,他嘲笑說:
“共產國際鼎盛時期,有幾十個國家奉行馬克思主義,蘇共崩潰,引發骨牌效應,東歐諸小國紛紛放棄馬克思主義,重拾民主政治。到了今天,真正奉行馬克思主義的國家只余下幾個了。余下的幾個國家,朝鮮三代世襲,古巴交給弟弟接掌,越南掛羊頭賣狗肉。其實,誰都知道這是必然的趨勢,就憑前面幾點疑問,就注定了馬克思主義被拋棄的命運。”
《琢磨文》打著的那么多“馬克思主義學者”的頭銜,一下子暴露無遺,看不到共產主義運動遭遇低潮,喪失一個馬克思主義學者起碼的應對態度,可見其對馬克思主義毫無認識。馬克思主義學者在低潮時的正確態度,一是做好失敗的經驗總結,為下一次高潮到來做著理論準備,二是調整應對措施,為下一次革命高潮的到來積蓄革命力量。所謂大浪淘沙,就是在革命低潮時期,一些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不夠堅定者被踢出局的情形。
科學的邏輯就是:斗爭→失敗→再斗爭→再失敗→直至勝利。只要馬克思主義是一門科學,它就必定會重現光明,最后勝利一定屬于真理這一方。一時的低潮,只能證明更大的高潮就在前方,勝利必將屬于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
4、其他方面問題。
《琢磨文》還提出了其他問題,值得探索。
如“真假馬列”問題,《琢磨文》認為“已經不再重要”。這是典型的自欺欺人!如果不需要分辯,如果真假馬列的分辯“已經不再重要”,他寫這樣一篇《琢磨文》干什么?豈不是自打嘴巴?
又如共產黨的“內斗”問題,《琢磨文》的批評是有道理的,這一點確實需要改進。不過,需要指出的是,資本主義國家的內斗也很厲害,且看特朗普與拜登的斗爭,不是也死去活來嗎?
又如“朝鮮、古巴、越南”問題,《琢磨文》也有批評。但這些涉及到兄弟黨與兄弟國家的關系問題,筆者不能談論自己不知道的內容。
又如“一黨執政”問題,這一點值得探討。首先,共產黨的地位不同于西方政黨,相當于西方政黨背后的財團、財閥等,如“共濟會”一類組織,共產黨是公開的,而共濟會是隱蔽的。其次,工人階級內部沒有根本利益沖突,需要團結,所以政黨只能有一個,歷史經驗證明,一黨領導,多黨合作,是合適的。
所有這些問題,不能證明馬克思主義怎么樣,但探討馬克思主義的發展是有益的。不論不同意見來自何方,探討是必須的。
三、 與“琢磨者”討論馬克思主義
與“琢磨者”討論馬克思主義,就是本文標題所言“與‘馬克思主義學者’討論馬克思主義”。因為《琢磨文》打著那么多“馬克思主義學者”的頭銜,把持著那么多馬克思主義的學術機構,暴露出來的都是反馬克思主義的丑惡嘴臉,他們是典型的冒牌“馬克思主義學者”。《琢磨文》仿佛不知道自己的嘴臉已經暴露,反而肆意嘲笑,你看他說:
“中共最著名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就是陳伯達康生之流,最出名的政治文痞就是如‘梁效’之類,無論是人品,還是文品,都可以說是下下品,早已被共產黨自己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由這類人碴翻版編纂出來的馬克思主義,能有幾成真正的馬克思主義?中國人所讀到的馬克思主義,無非就是過去幾十年‘兩報一刊’所宣傳的馬克思主義,CCTV所宣傳的馬克思主義.那些張口閉口馬克思主義的人,十之八九是政治騙子或政治流氓,欺人不懂德文,拉大旗做虎皮嚇唬人.”
無論“陳伯達康生之流”以及“政治文痞”一類犯有多少錯誤,無論他們是真馬列還是假馬列,他們的一輩子都是獻身給馬克思主義事業,沒有人陰陽兩面,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他們的錯誤,僅僅是對馬克思主義的認識不夠深刻,不夠真切,還不是心底里反對馬列,口頭上卻裝著馬克思主義學者的樣子。
看著《琢磨文》嘲笑什么“人品文品”的,就知道琢磨者有多么可恥,多么惡心。《琢磨文》的作者打著“馬克思主義學者”的旗號,打著那么多頭銜,卻沒有干一件正當的營生,盡是一些“當面是人、背后是鬼”的勾當,這是典型的兩面人,典型的“政治騙子或政治流氓”。
我曾經遇到過馬克思主義“博士”、“博導”,也遇到過一些黨校的馬列“教授”,與他們說一些真心話,他們說,學馬列、教馬列,只是為了混碗飯吃,其內心都是不贊同馬列的。這樣的現象不是個案,而是普遍現象。我理解他們,他們不罵人,不罵別人的“人品文品”,因此我尊敬他們。
當今中國,反對馬克思主義不再會構成犯罪,因為憲法規定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但是,反馬克思主義者不能夠成為“馬克思主義學者”,不可以成為馬克思主義的博士、博導、教授,更不可以成為馬克思主義學院的院長、政治理論課的負責人、首席專家,不能出現這樣的笑話。這是一種教育界的腐敗現象,有庸官、懶官照護著他們,給予他們那么多的榮譽和特權,共產黨如果不能從根本上解決這類問題,垮臺的那天還不知道是怎樣垮臺的。
要研究馬克思主義,就要首先成為馬克思主義者,首先解決“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問題,三觀不正,談論什么都是瞎扯。解決這個問題,過去稱之為“改造世界觀”。根據毛澤東“繼續革命”的學說,就是要首先革自己的命,這是一個艱苦甚至痛苦的過程。不經歷一番“觸及人類靈魂”的改造世界觀的工夫,是不可能掌握馬克思主義“真經”的。
應該改造世界觀的,首先是工人階級,因為工人階級沒有什么個人利益可以拋棄,最容易接受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其次是工人階級先鋒隊成員及其領導、領袖,最后才是知識分子,特別是愿意成為工人階級的知識分子,只有他們成為馬克思主義者,才能帶領工人階級以及人民群眾,傳播和學習馬克思主義。
最后應該強調的是,馬克思主義是一面什么樣的旗幟?
我們要莊嚴正告:因為馬克思主義是無產階級革命與無產階級專政的學說,所以,馬克思主義只能是無產階級革命與無產階級專政的旗幟!
2021-2-8 于漢陽玫瑰苑
【作者簡介】盧其旺,男,75歲(1946年生人),退休工程師,居住武漢市漢陽區。退休后從事哲學研究,有4篇論文入選第24屆世界哲學大會(在北京召開),有1篇論文入選第二十回世界易學大會(在鄭州召開),并獲優秀論文獎。有兩篇論文獲國內一等獎、三等獎。出版論著三部,均為香港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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