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哈佛大學校長辭職了。
按理說,大學校長辭職多大個事,何必討論起來興師動眾。可是關于這件事全世界的媒體幾乎都在報道,為什么?
本來大學校長辭職不算事兒,但是大學校長在以色列的威逼之下,在美國猶太勢力的脅迫之下不得不辭職,這就是個大新聞。
克洛迪娜·蓋伊
想必哈佛大學的這位黑人女校長,一定是在各方面都很杰出、很優(yōu)秀。哈佛大學任命校長,篩學歷、查三代,想必是以極高標準選拔任命一位杰出人士。你以為誰都能當哈佛大學校長嗎?可這位校長任期僅6個月零兩天,也成為哈佛歷史上最“短命”校長。
為什么?
哈佛大學分成兩派,一派無條件支持以色列現(xiàn)在的政府,即內塔尼亞胡政府對加沙老百姓實行大規(guī)模無差別的轟炸殺人;而另一派良心未泯,他們受不了,他們反對以色列的種種暴行。
兩邊話趕話,觀點撞到了一起。
猶太資本的勢力要求哈佛大學校長站在支持以色列屠殺的立場上講話。
哈佛大學校長當然不同意,于是反猶的帽子就直接往她頭上扣,認為她態(tài)度不鮮明,立場有問題,要求她必須辭職。
以色列政府現(xiàn)在太橫,甭說是讓哈佛大學校長辭職,就連聯(lián)合國秘書長也被要求辭職。
以色列駐聯(lián)合國代表要求聯(lián)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辭職下臺。現(xiàn)在聯(lián)合國在以色列代表的眼里,一點價值都沒有。
這僅僅是因為,聯(lián)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呼吁巴以沖突各方尊重和保護平民,他表示“哈馬斯襲擊并非憑空發(fā)生”。畢竟“巴勒斯坦人民已經(jīng)遭受了56年令人窒息的占領”。這是一種非常委婉的對于巴勒斯坦人命運的悲憫和同情。
聽得這樣委婉的表達,以色列不樂意了要聯(lián)合國秘書長辭職。相比之下哈佛大學校長辭職小case了。
以色列現(xiàn)在真是不得了,他們在恐怖主義方面進步神速,從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所謂的錫安主義盛行開始,他們就專注對平民的屠殺,暴恐襲擊。這也包括針對猶太人的襲擊,如果猶太人反對錫安主義的話,照樣被殺。
以色列隔三岔五宣布暗殺了對方某頭目。今天早上我起來看到,哈馬斯的高級領導人薩利赫·阿魯里被干掉了。他們不斷宣傳說,自己干掉了哈馬斯,干掉了巴勒斯坦,干掉了對方的某頭目。
他們似乎有一種心理上的需求,這種心理的需求就是要不斷靠殺戮的成果給自己打氣。
哈馬斯二號人物薩利赫·阿魯里
目前他們暗殺行為的針對對象大多是公開活動的穆斯林政界人士,這和過去的暗殺似乎不是一回事了。
暗殺公開活動的政界人士,這不是恐怖主義嗎?
至于逼迫哈佛大學的校長下臺,有人說,這是國家恐怖主義的另外一個重要成果,我認為這個說法也不是不可以考慮,的確是有這種可能性。
一位世界名校的校長在以色列的逼迫下辭職,這引發(fā)了人們對美國教育界乃至國際社會對哈佛大學未來的擔憂。
如果說奧巴馬是美國歷史上第一位有色人種的總統(tǒng),那么蓋伊可以說是哈佛大學歷史上第二位女校長。她的辭職讓很多人對哈佛大學領導層產生了質疑,也讓人對美國高等教育中多元化和包容性的追求產生了疑慮。
畢竟,蓋伊的辭職是在她受到廣泛批評和質疑之后作出的決定,這不禁讓人思考,是什么讓這位哈佛歷史上第一位黑人校長如此迅速地放棄了她的使命?
以色列對于加沙地帶的無差別轟炸持續(xù)了兩個多月,目前已經(jīng)炸死了2萬多人,死傷者不計其數(shù)。
以色列作為一個體量不大的國家,為什么會對美國社會,美國的象牙塔產生這樣的影響?
以色列和美國到底是一種什么關系?是親娘、老舅的關系?是親侄子、親外甥的關系?還是相互操控的關系?
至于哈佛大學的事兒怎么辦?美國的事兒又怎么辦?美國種族撕裂,社會兩黨撕裂,這些情況越來越嚴重了,我實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來。
我的老朋友胡錫進,他一直主張寬容,我想應該派胡錫進先生到美國去訪問一次,讓他到哈佛大學做做思想工作,看看這件事兒能不能有緩和的空間。畢竟胡錫進的表達能力非常強,說服力也非常強,或許能夠劍出奇峰,讓此事有轉折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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