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年前的今天,是新中國開國大典的日子。中華民族的勞苦大眾第一次有了屬于自己的國家——第一次成為這個國家的主人。
1
新中國成立之前,占中國人口90%的勞苦大眾是沒有自己的國家的,幾千年來他們只是一只只螻蟻,被“精英”——這個國家的所有者——剝削階級踐踏著、壓迫著,他們茍延殘喘的活著——僅僅是為了活著——甚至不知道為什么活著。
勞苦大眾不就是生活在中華大地上嗎?他們為什么沒有自己的國家?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如果冷靜下來,問自己幾個問題,你還會認為是在說瞎話嗎?
賈府的丫鬟,為主子服務,賈府是這些丫鬟的嗎?
美國南北戰爭前的莊園農場,屬于在這片莊園辛苦勞作的黑奴嗎?
為皮帶辛勞工作、供其大肆揮霍、大肆侵吞的恒大基層員工,恒大是他們的嗎?
同樣的,被晚清政府殘酷壓迫的小白菜們,這個大清國是他們的嗎?
2
勞苦大眾世世代代生活在這塊土地上,這里竟然不是他們的國家?
那么,什么是國家呢?
東方直心老師在《毛澤東大傳》中對國家、國、祖國做了很好的闡述:
時至今日,還有很多人分不清楚或者基本不了解“國”與“祖國”和“國家”這三個概念的內涵,而少數人則是別有用心地混淆三者的根本區別,企圖愚弄人民。
馬列毛主義者認為,國的含義是指單一民族(如朝鮮、韓國、日本國等)或若干民族開辟的生存疆域、地域,名之為國。如中華民族的生存疆域、地域,叫中國。《說文》解釋說:“國,邦也。”
祖國的含義是指祖先開辟的生存之地,或者是祖籍所在的疆域、地域(所有外籍華人的祖國是中國。美國人的祖國不是美國,而是他們各自的祖籍所在地)。
“國家”這一概念的內涵與“國”和“祖國”則是完全不同的。“國家”是什么呢?馬克思說:“國家是分工和私有制的產物。”恩格斯說:“國家是經濟上占統治地位的階級進行階級統治的政治權力機構。”
這就是國家的階級屬性。
更明確地說,國家是階級斗爭的產物,是實行階級統治的社會公共權力組織。
國家是經濟上占有統治地位的階級為了維護和實現自己的階級利益,以暴力為后盾的政治統治和管理組織。國家是一種特殊的暴力機器,它的組成部分是:政府,軍隊,警察,法律,法庭等。簡而言之,“國家”是統治階級的國家,而不是被統治階級的“國家”。
在人類歷史的發展長河中,先后出現了奴隸主專政的奴隸制國家,封建主專政的封建制國家,資產階級專政的資本主義國家,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前三種形態的國家,都是少數人統治多數人,唯有第四種形態的國家,是多數人統治少數人。奴隸主、封建主都公然宣稱家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社會主義國家也毫不諱言暴力專政,唯有資產階級以自由、民主、博愛為遮羞布,玩弄文字游戲,以掩蓋其對人民大眾血腥統治的實質。
在無產階級革命隊伍中,由于絕大多數人很難“同傳統的所有制關系實行最徹底的決裂”,“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所以,在共產黨中,在社會主義國家中,出現修正主義是不可難免的。這樣,無產階級專政被顛覆的危險,恢復少數人對多數人的統治,即恢復資產階級的統治,也就不可避免了。蘇聯和東歐的土崩瓦解,就是一個典型的事例。
共產主義運動中最早的修正主義者,是第二國際中的蛻化變質分子。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后,德國社會民主黨人故意混淆“祖國”與“國家”的根本區別,首先舉起了“保衛祖國”的旗號。考茨基也以“保衛祖國”為借口,公開向各國工人階級呼吁,拿出全部力量,使自己國土的獨立和完整不受侵犯。列寧氣憤地批判他說,考茨基這些言論,就等于說“國際主義就是要一國的工人為了保衛祖國而向另一國的工人開槍”。
由此可以看出,修正主義同資產階級一樣,具有極大的欺騙性。他們也是玩弄文字游戲的高手,滿嘴謊言,以謊言竊取黨權,以謊言竊取政權,把社會主義國家改變為修正主義國家,實質上的資本主義國家。
歷史的經驗表明,產生修正主義的溫床不鏟除,就有出現修正主義的危險。修正主義在獲得政權以后,為了他們的國家利益,必然以保衛“國家”為借口,號召人民發揚“愛國主義”精神,去保衛他們新生的資本主義國家。這便是善良的人民不得不警惕的一個重大問題。
從上述論述可以看到,新中國成立之前,勞苦大眾是沒有自己的“國家”的,他們只有自己的“國”與“祖國”,但是唯獨沒有屬于自己的“國家”。
要時刻記住東方直心老師的這兩句話:
簡而言之,“國家”是統治階級的國家,而不是被統治階級的“國家”。
時至今日,還有很多人分不清楚或者基本不了解“國”與“祖國”和“國家”這三個概念的內涵,而少數人則是別有用心地混淆三者的根本區別,企圖愚弄人民。
當你以為是在為祖國奉獻時,其實你是在為國家奉獻——為統治階級奉獻。只有當這個國家是人民當家做主時——人民成為了統治階級,國、祖國、國家這三個概念才能真正的統一起來。
總之,國家與政府(廣義的政府,包括軍隊、警察、法庭等)是一體的,與統治階級是一體的,但與“國”“祖國”不一定是一體的,與人民也不一定是一體的。
3
如果混淆了“國”與“祖國”和“國家”這三個概念的內涵,就會出現小粉紅甚至狹隘的愛國主義——邪惡的法西斯主義。
小粉紅與狹隘的愛國主義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將國家等同于“祖國”、“國”,將政府等同于“祖國”、“國”。當年的德國納粹、日本軍國主義這兩大法西斯故意混淆“國家”與“祖國”的概念,欺騙了人民,蒙蔽了小粉紅的雙眼,使得小粉紅成為了邪惡的法西斯的幫兇與炮灰——實際上,小粉紅也是受害者。
鏈接:什么是小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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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反對政府就是不愛國嗎?
在小粉紅的眼里,批評反對政府就是不愛國,就是賣國賊,就是大逆不道。
他們應該想一想,如果他們的邏輯成立,那辛亥革命算什么?反對北洋軍閥的國民革命算什么?偉大的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打倒國民黨反動派政府、推翻三座大山算什么?
凡是代表了最廣大人民利益的政府,就用該堅定地支持(當然,人民政府有了錯誤也要批評);凡是代表了極少數人——“精英”也就是剝削階級利益的政府,就應該堅定地反對并推翻、埋葬它——正如偉大的中國共產黨在毛主席領導下帶領中國人民打倒國民黨反動派政府一樣。
國民黨反動派也號稱國家是人民的,謂之“民國”。事實是什么?
摘錄一段斯諾所著《紅星照耀中國》的一段:
你有沒有見到過一個人——一個辛勤勞動、“奉公守法”、于人無犯的誠實的好人——有一個多月沒有吃飯了?這種景象真是令人慘不忍睹。掛在他身上快要死去的皮肉打著皺折;你可以一清二楚地看到他身上的每一根骨頭;他的眼光茫然無神;他即使是個二十歲的青年,行動起來也像個干癟的老太婆,一步一邁,走不動路。他早已賣了妻鬻了女,那還算是他的運氣。他把什么都已賣了——房上的木梁,身上的衣服,有時甚至賣了最后的一塊遮羞布。他在烈日下搖搖晃晃,睪丸軟軟地掛在那里像干癟的橄欖核兒——這是最后一個嚴峻的嘲弄,提醒你他原來曾經是一個人!
《紅星照耀中國》
兒童們甚至更加可憐,他們的小骷髏彎曲變形,關節突出,骨瘦如柴,鼓鼓的肚皮由于塞滿了樹皮鋸末像生了腫瘤一樣。女人們躺在角落里等死,屁股上沒有肉,瘦骨嶙峋,乳房干癟下垂,像空麻袋一樣。但是,女人和姑娘畢竟不多,大多數不是死了就是給賣了。
我并不想要危言聳聽。這些現象都是我親眼看到而且永遠不會忘記的。在災荒中,千百萬的人就這樣死了,今天還有成千上萬的人在中國這樣死去。我在沙拉子街上看到過新尸,在農村里,我看到過萬人冢里一層層埋著幾十個這種災荒和時疫的受害者。但是這畢竟還不是最叫人吃驚的。叫人吃驚的事情是,在許多這種城市里,仍有許多有錢人,囤積大米小麥的商人、地主老財,他們有武裝警衛保護著他們在大發其財。叫人吃驚的事情是,在城市里,做官的和歌妓舞女跳舞打麻將,那里有的是糧食谷物,而且好幾個月一直都有;在北京天津等地,有千千萬萬噸的麥子小米,那是賑災委員會收集的(大部分來自國外的捐獻),可是卻不能運去救濟災民。為什么?因為在西北,有些軍閥要扣留他們的全部鐵路車皮,一節也不準東駛,而在東部,其他國民黨將領也不肯讓車皮西去——哪怕去救濟災民——因為怕被對方扣留。
在災情最甚的時候,賑災委員會決定(用美國經費)修一條大渠灌溉一些缺水的土地。官員們欣然合作——立刻開始以幾分錢一畝的低價收購了灌溉區的所有土地。一群貪心的兀鷹飛降這個黑暗的國家,以欠租或幾個銅板大批收購饑餓農民手中的土地,然后等待有雨情后出租給佃戶。
《紅星照耀中國》
然而那些餓死的人大多數是在不作任何抗議的情況下死去的。
......
在大災荒期間,陜西有一個縣,死的就有百分之六十二的人口;另一縣死的有百分之七十五;如此等等。據官方估計,單在甘肅一省就餓死兩百萬人——約占人口總數的百分之二十。要是官廳禁止囤積糧食,交戰的軍閥沒有干擾賑濟物資的運輸的話,這些人有許多是可以不死的。
這里引述一段這位日內瓦來的調查人員關于紅軍到達以前在西北見到的情況的話:
在一九三○年災荒中,三天口糧可以買到二十英畝的土地。該省(陜西)有錢階級利用這個機會購置了大批地產,自耕農人數銳減。中國國際賑災委員會的芬德萊·安德魯先生一九三○年報告中的下述一段話充分說明了該年的情況:
“……該省外表情況比去年大有改善。為什么?因為在甘肅省內我們工作的那一地區,饑餓、疾病、兵燹在過去兩年中奪去了大量人口,因此對糧食的需求已大為緩和。”
許多土地荒蕪,許多土地集中在地主官僚手中。特別是甘肅,有“數量大得驚人”的可耕而未耕的大批土地。“一九二八到一九三○年災荒期間,地主極其廉價地收購了土地,他們從那時候起就靠修筑渭北灌溉工程而發了財”。
在陜西,不付土地稅被認為是件體面的事,因此有錢的地主一般都免稅……特別可惡的一件事是征收在災荒期間外出逃荒的農民在此期間積欠的稅款,在欠稅付清之前,他們被剝奪了土地所有權。
斯坦普爾博士發現,陜西的農民(顯然不包括地主,因為他們“一般免稅”)所付土地稅和附加稅達收入的百分之四十五左右,其他捐稅“又占百分之二十”;“不僅捐稅如此繁重驚人,而且估稅方式也似乎很隨便,至于征收方式則浪費、殘暴,在許多情況下貪污腐敗。”
《紅星照耀中國》
至于甘肅,斯坦普爾博士說:
“在過去五年內甘肅稅收平均超過八百萬……比中國最富饒的、也是收稅最重的省份之一浙江還重。也可以看到,這種稅收的來源,特別是在甘肅,不止一兩種主要的捐稅,而是名目繁多的許多雜稅,每種收集一筆小款,幾乎沒有一種貨物,沒有一種生產或商業活動不收稅的。人民實際所付稅款要比公布的數字還高。首先,收稅的可以從所收稅款中保留一份——有時極大的一份。其次,除了省政府、縣政府所收稅款以外,還有軍方領導人所征的稅,官方估計這在甘肅省約一千多萬。 造成人民負擔的另一個原因是地方民團,這本來是為了防范土匪而組織的,在許多情況下已墮落成為魚肉鄉里的匪幫。”
斯坦普爾博士引證的數字表明,民團的維持費達地方政府總預算的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當然,在維持大規模正規軍的負擔之外,再加上這一筆負擔是很可觀的。據斯坦普爾博士說,正規軍的維持費占去了甘肅、陜西兩省收入的百分之六十以上?
我在陜西遇到的一個外國傳教士告訴我,他有一次曾經跟著一頭豬從養豬人到消費者那里,在整個過程中,看到了征六種不同的稅。甘肅的另外一個傳教士談到,他看見農民把家里的木梁拆下來(在西北木料很值錢)運到市場上去賣掉來付稅。他說,甚至是有些“富”農,雖然在紅軍到達之初態度并不友好,但也是無所謂的,而且認為“隨便什么政府都不會比原來那個更壞。”
《紅星照耀中國》
國民黨反動派這樣的“國家”、“政府”,是人民的嗎?難道不應該推翻它嗎?按照小粉紅的邏輯,批評都是錯誤的,何況推翻?
按照小粉紅的邏輯,中國共產黨帶領人民打倒國民黨反動派政府就是不愛國的了。
中華民國的“國家”是誰的?是三座大山的,是四大家族的,絕不是勞苦大眾的。這個國家是為“精英”服務的。
如果這個“國家”“政府”是為“精英”服務而不是為人民服務——而是愚弄、剝削、壓迫人民的,那就要徹底砸爛它。
為了最廣大的勞苦大眾的利益,毛主席領導的偉大的中國共產黨和人民才是真正的愛國主義——他們愛人民的中國、愛祖國、愛人民——為勞苦大眾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國家而奉獻自己的一切,直至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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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為國家而戰嗎?
1926年3月18日,毛主席為紀念巴黎公社55周年在國民政治講習班上作了演講,題目為《紀念巴黎公社應注意的幾點》。他在演講中說:
馬克思說:資本家互爭利益的國際戰爭,是無意義的,只有國內階級戰爭,才能解放人類。
......現在一般資本家宣傳說:‘對外的戰爭是有益的,對內的戰爭是無益的。’我們卻要進一步說:‘資本家互爭利益的國際戰爭,是無意義的,打倒資本主義的國際戰爭,才有意義的;軍閥們爭權奪利的國內戰爭,是無價值的,被壓迫階級起來推倒壓迫階級的國內戰爭,才有價值。’一般國家主義派,盛倡其‘為祖國而犧牲,乃無上光榮’的說法,這是資產階級欺人之話,我們萬不要受他們的愚弄!此應注意的第二點。
演講中提到的“一般國家主義派”就混淆了“國家”與“祖國”。毛主席特別指出:“我們萬不要受他們的愚弄!”
1950年5月23日,毛澤東為中共中央起草關于保衛世界和平運動的指示,他寫道:
1、不要簡單地講反對戰爭擁護和平,要講反對侵略戰爭擁護世界和平。中國人民解放戰爭是反對侵略戰爭擁護世界和平的偉大貢獻。2、戰爭的危險是存在的,但是戰爭是可以避免的。全世界人民反對戰爭,但是并不害怕戰爭,帝國主義以全世界戰爭嚇人,但是戰爭真的打起來,帝國主義必然滅亡。這是我們關于戰爭和平問題的全部觀點,必須完全說明。
1964年6月23日下午,毛澤東會見了智利新聞工作者代表團,他說:
“中國要和平。凡是講和平的,我們就贊成。我們不贊成戰爭。但是,對被壓迫人民的反對帝國主義的戰爭我們是支持的。......我們要支持各國人民反對帝國主義的戰爭。我們如果不支持,就會犯錯誤,就不是共產黨員。”
只要是為了人民的解放戰爭,我們就要堅定支持——無論是哪個國家哪個政府;只要是侵略戰爭、壓迫人民的戰爭我們就堅決反對——無論是哪個國家哪個政府。
當日本侵略者在中國大肆屠殺中國人民、中國人民奮起反抗時,日本共產黨員野坂參三1940年根據共產國際的決定化名岡野進到中國延安,組織反戰同盟,從事對日本軍隊的反戰和平宣傳工作,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
按照小粉紅的邏輯,野坂參三是日本的賣國者嗎?野坂參三應該無條件支持日本軍國主義的“國家”“政府”嗎?
如果混淆了“國家”、“祖國”,不是為了最廣大人民的利益,只為了少數“精英”的利益,“愛國主義”很容易淪為“流氓”、“法西斯分子”、“軍國主義”的庇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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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人民群眾對于“國家”、“政府”的批評?引用魯迅先生關于“愛國”的論述對小粉紅說幾句話。
《論睜了眼看》(《墳》集):
中國人向來因為不敢正視人生,只好瞞和騙,由此也生出瞞和騙的文藝來,由這文藝,更令中國人更深地陷入瞞和騙的大澤中,甚而至于已經自己不覺得。
然而倘以欺瞞的心,用欺瞞的嘴,則無論說A和O,或Y和Z,一樣是虛假的;只可以嚇啞了先前鄙薄花月的所謂批評家的嘴,滿足地以為中國就要中興。可憐他在“愛國”的大帽子底下又閉上了眼睛了——或者本來就閉著。沒有沖破一切傳統思想和手法的闖將,中國是不會有真的新文藝的。
《三十八》(《熱風》集):
中國人向來有點自大。——只可惜沒有“個人的自大”,都是“合群的愛國的自大”。這便是文化競爭失敗之后,不能再見振拔改進的原因。
……“合群的自大”,“愛國的自大”,是黨同伐異,是對少數的天才宣戰;——至于對別國文明宣戰,卻尚在其次。
所以多有這“合群的愛國的自大”的國民,真是可哀,真是不幸!
《事實勝于雄辯》(《熱風):
我順便有一句話奉告我們中國的某愛國大家,您說,攻擊本國的缺點,是拾某國人的唾余的,試在中國上,加上我們二字,看看通不通。現在我敬謹加上了,看過了,然而通的。您瞧!
《論辯的魂靈》(《華蓋集》):
“洋奴會說洋話。你主張讀洋書,就是洋奴,人格破產了!受人格破產的洋奴崇拜的洋書,其價值從可知矣!但我讀洋文是學校的課程,是政府的功令,反對者,即反對政府也。無父無君之無政府黨,人人得而誅之。”“你說中國不好。你是外國人么?為什么不到外國去?可惜外國人看你不起……。”“你說甲生瘡。甲是中國人,你就是說中國人生瘡了。既然中國人生瘡,你是中國人,就是你也生瘡了。你既然也生瘡,你就和甲一樣。而你只說甲生瘡,則竟無自知之明,你的話還有什么價值?倘你沒有生瘡,是說誑也。賣國賊是說誑的,所以你是賣國賊。我罵賣國賊,所以我是愛國者。愛國者的話是最有價值的,所以我的話是不錯的,我的話既然不錯,你就是賣國賊無疑了!”
《現代電影與有產階級(譯文,并附記)》(《二心集》):
......那或是向帝國主義戰爭的進軍喇叭,或是愛國主義,君權主義的鼓吹,或是利用了宗教的反動宣傳,或是資產者社會的擁護,是對于革命的壓抑,是勞資調和的提倡,是向小市民底社會底無關心的催眠藥,——要之,是只為了資本主義底秩序的利益,專心安排了的思想底布置。
7
毛主席說:我愛進步的中國,不愛落后的中國。
“進步”,指的是“政治進步”,走社會主義道路,人民當家作主。“進步”的中國是人民的中國,是勞苦大眾的中國。
“落后”,指的是“政治落后”,不走社會主義道路,人民被剝削壓迫。“落后”的中國不是人民的中國,不是勞苦大眾的中國。
國慶日,我們需要什么樣的愛國?
“我愛進步的中國,不愛落后的中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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