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爾:別把“愛國”玩壞了
【劉繼明點評:勞爾同學的發言思路比較清晰。本來我的考慮時咱們今天的發言都是比較自由一點的,如果有交流甚至于爭論,那就更好。然后在發言的基礎上,大家再對發言進行整理加工,形成一篇文章。勞爾的發言思路清晰,結構也比較完整,再補充一下,應該就是一篇不錯的文章。】
世界上本來美好的事物都免不了要被潑上臟水。像“愛國”、“民主”、“自由”這些,本都是好的詞。但好詞往往難逃被壞人利用的命運。“民主”、“自由”這兩個詞,已經被右派漢奸們糟蹋的不成樣子,以至于真正懷著民主、自由精神的人,反而羞于提及民主、自由。現在看來,“愛國”這個詞,也要難逃厄運,只不過這回壞人換成了“五毛”。
愛國首先是一種自然而然的高尚情感,是人之為人的一種屬性。無論哪個國家的人,都會也應該對自己生于斯長于斯的土地,以及這片土地上的人民,懷有一種類似于孩子對母親的感情。就像艾青在詩中所表達的:
“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
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
作為中華民族的一份子,我們當然有充足的情感基礎去愛國,因為這片土地曾經生長出孔孟老莊,直到魯迅、毛澤東等一眾優秀人物,也有從詩經楚辭直到元曲明說的燦爛文化。更何況,中華傳統文化中“易”的精神,蘊含著陰陽辯證,蘊含著變革與革命,“大同”、“民本”的思想,與馬克思主義天然接近。特別是毛澤東思想,成為全世界受壓迫者的思想武器和指南,代表了全人類的未來方向。
但事情的復雜性就在于,壞人往往會利用“愛國”這種美好的詞語,在概念上偷梁換柱,在輿論上顛倒黑白、道德綁架。他們將愛國中的“國”在概念上偷換成“國家機器”,達到特定利益集團的自身利益。如果你對作為維護一個階級統治另一個階級的國家機器有所批判,他們就說你不愛這個國家,進而對你的人格進行抹黑,甚至試圖采取法律上的制裁。名目壞了,社會人心也就亂了。這種情況下,愛國就不能停留在一種情感層次,而更應上升到理性的范圍,從而去偽存真,維護愛國的確切含義,也就是為“愛國”這一詞語“正名”。
愛國并不等于一定要對“國家機器”抱有一種“愛”情感。這一點在毛澤東時代是不那么明顯的,因為那時候是“無產階級專政”,國家機器維護著無產階級和廣大人民的利益,從而愛國與對國家機器的尊敬和愛戴,達到了比較高程度的統一。少先隊歌里唱道:“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愛祖國,愛人民,鮮艷的紅領巾,飄揚在前胸”。可見,那時候的愛國情感,與共產主義、革命傳統、愛人民,是和諧統一的。這一切的根本原因是那時候的國家機器比較確切地代表了廣大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專制統治,代表了世界無產階級革命的方向。愛國,不只是因為祖國的山川河流和歷史文化,更因為這是一個繼承革命精神、具有共產主義信仰、以社會主義為制度、具有世界大同理想的偉大國家。
現如今,《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這樣的歌曲已經被各種“你情我不愿”的靡靡之音取代。時代的轉變,意味著真正的愛國,恐怕也要包含著對抱有缺點和錯誤的國家機器有所批判。毛主席在《湘江評論》中寫道:“天下者我們的天下,國家者我們的國家,社會者我們的社會。我們不說,誰說?我們不干,誰干?。”八十年代重新拾起這的句話,就包含著這一層含義。就像對帝國主義的統治階級和人民要區分看待一樣,在愛國的情感和實踐中,也不應該把“國”和國家機器相混淆。
當下的網絡上,時不時有人說別人“不愛國”,是“恨國黨”,仿佛自己手握愛國的絕對評判標尺。可他們在說愛國時,卻將“國”偷換為國家機器。于是,任何批判的聲音,特別是捍衛社會主義制度,呼吁回歸共產主義理想的聲音,都被視為“不愛國”甚至“恨國”。按照他們的邏輯,美國人民就應該無條件地愛在世界上到處搞霸權和擴張的美國政府,日本人民就應該無條件地愛搞軍國主義、將核污水排入太平洋污染全世界的日本政府。這種愛,難道是對的嗎?
那么,無產階級在愛國的同時,對待國家機器應該是什么態度呢?列寧在《國家與革命》中指出,國家(國家機器)是“階級矛盾不可調和的產物和表現,是剝削被壓迫階級的工具”,它將“在以社會的名義占有生產資料后自行消亡”。無產階級,就是要掌握這樣的國家機器,使其成為推翻剝削階級、擺脫資本枷鎖、實現生產資料公有、解放全人類的一個工具。而當無產階級真正掌握國家機器,實現了生產資料公有后,所謂的國家機器也會因為階級的不復存在而自然消亡。
所以,脫離的階級的概念談愛國,是談不清楚的。各個國家的資產階級通過“愛國”的話語體系,表面上將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不分你我地捆綁為一個榮譽共同體,實際上則是對內維護其剝削統治,并拿著“愛國”的招牌打擊真正的愛國者,對外與他國資產階級競爭實施擴張戰略。愛國這塊道義高地,真正的愛國者,應該堅決維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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