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馬克思“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的思想深刻揭示和闡明了理論轉化為現實“何以成立”“何以必要”“何以可能”以及“何以實現”。理論與群眾相結合是“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的前提條件;理論的“它證性”以及實踐的“自覺性”是“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的必要性;理論憑借其徹底性滿足人的需要是“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的可能性;理論對現實的批判與揭露和對群眾的鼓舞與教育是“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的現實性。馬克思“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的思想為思想政治教育勾勒出了作用邊界,有助于探討如何在作用邊界內最大程度實現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和功能。
[關鍵詞]馬克思主義;“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思想政治教育;實效性
“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是馬克思在其早年論著《〈黑格爾法哲學批判〉導言》(以下簡稱《導言》)中提出的一個哲學思想。他在《導言》中寫道:“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但是理論一經掌握群眾,也會變成物質力量。理論只要說服人,就能掌握群眾;而理論只要徹底,就能說服人。所謂徹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但是,人的根本就是人本身。”[1]9這段話鏗鏘扼要,邏輯縝密,提出了“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的思想命題。馬克思的這一思想深刻地揭示和闡明了理論轉化為現實的必要性、可能性與現實性以及轉化得以進行的條件、方式等問題。深入研究這一思想,對于加強和改進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性,發揚馬克思主義的理論魅力,有著重要的意義。
一、“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何以成立:理論與群眾相結合
“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但是理論一經掌握群眾,也會變成物質力量。”這句話傳遞給我們一個信息:理論本身不是物質力量,它只有經過某種途徑才能轉變為物質力量。那么,為什么理論本身不是物質力量呢?這體現了馬克思鮮明的唯物主義立場。
馬克思指出,家庭、市民社會才是國家的“前提”和“基礎”而不是相反,即市民社會決定國家,他說:“家庭和市民社會都是國家的前提,它們才是真正活動著的”[2]10,“政治國家沒有家庭的自然基礎和市民社會的人為基礎就不可能存在。”[2]12在馬克思看來,以承認自然界優先地位為前提的人的物質性活動才是人類歷史活動的基礎,社會發展和變革的直接決定性因素是物質力量,而不是精神、理論。馬克思在《導言》中已經意識到了不依賴于人的物質因素在社會歷史發展中的重要作用,他說,“革命需要被動因素,需要物質基礎。”[1]11正如他后來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序言》中所說的那樣:“物質生活的生產方式制約著整個社會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過程。不是人們的意識決定人們的存在,相反,是人們的社會存在決定人們的意識。”[3]32所以,“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人們的理論、精神活動不能代替實踐、物質的活動;理論若想施展其“力量”就必須經由某種途徑轉變為物質力量并作用于主體才能實現。
到底是什么樣的途徑和什么樣的主體才能使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呢?馬克思認為,這種途徑就是理論與群眾相結合,而這主體,就是人民群眾。馬克思在《神圣家族》中指出:“思想本身根本不能實現什么東西。思想要得到實現,就要有使用實踐力量的人。”[4]320人民群眾是社會前進和變革的主力軍,是“自身”歷史的書寫者,也是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生產者。數千年的人類文明史表明,只有人民群眾才是真正“使用實踐力量的人”,是將理論付諸行動的人,而人民群眾的實踐活動就是連接理論與“物質力量”的中介和橋梁。所以,理論這一“思想閃電”只有“徹底擊中”人民群眾這塊“樸素的園地”,才可能轉化為現實的物質的力量。
眾所周知,“思想是主體對自身的社會存在及其與客觀世界關系的主觀反映,是為了適應主體生活需要,在社會實踐活動中,通過大腦機能對外界輸入的信息進行加工的產物。”[5]129從“批判的武器”轉化到“武器的批判”的全過程,都少不了人這個主體的參與。馬克思在進行思想理論教育時就特別重視將理論與群眾結合起來,他公開宣稱,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就是要為無產階級服務。他在《導言》中寫到:“哲學把無產階級當作自己的物質武器,同樣,無產階級也把哲學當作自己的精神武器。”[1]15他說,“無產階級宣告迄今為止的世界制度的解體”[1]15,這個階級“若不從其他一切社會領域解放出來從而解放其他一切社會領域就不能解放自己”[1]15;“這個解放的頭腦是哲學,它的心臟是無產階級。”[1]16事實證明,馬克思主義這一理論武器一經無產階級掌握,就會煥發出真理的光芒,轉化為改造世界的強大物質力量。
此外,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最終要體現在受教育者即群眾身上。人民群眾是歷史的創造者,馬克思主義的思想政治教育也不應只是若干理論家們在書齋中挑燈夜戰的結果,它更應該是人民大眾活生生的實踐需要的直接產物,思想理論教育如果無視群眾的自覺性和首創性,就丟掉了馬克思主義的根本,更丟掉了馬克思主義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因此,“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的思想要求思想政治教育必須將理論與群眾相結合,“只有把握人民群眾關注的重大現實問題,用發展著的馬克思主義予以科學的解答,才能得到廣大群眾的認同,發揮理論的強大作用;如果無視新情況新問題,不深入研究廣大群眾的現實理論需求,習慣于空洞理論的單向灌輸,理論教育就不可能取得實效。”[5]212
二、“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何以必要:理論的“它證性”與實踐的“自覺性”
人的思維從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完成了認識事物的第一次飛躍。如何檢驗這次飛躍的成果——理性認識的真理性呢?對此,馬克思在《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中曾精辟地指出:“人的思維是否具有客觀的真理性,這不是一個理論的問題,而是一個實踐的問題。”[1]58真理是人們對客觀事物及其規律的正確反映。作為人們的主觀認識,一種理論是否同外界客觀事物相符合,這個問題不可能在主觀認識領域內得到解決,只有把主觀認識同客觀事物聯系起來加以對照,才能解決。而實踐正是“主觀見之于客觀的東西”,是把主觀與客觀聯系起來的唯一橋梁。因此,馬克思強調說:“人應該在實踐中證明自己思維的真理性,即自己思維的現實性和力量,自己思維的此岸性。”[1]58實踐不僅是理論產生的基礎,也是檢驗理論真理性的唯一標準。馬克思在《導言》中對實踐給予了高度評價,他說:“對思辨的法哲學的批判既然是對德國迄今為止政治意識形式的堅決反抗,它就不會面對自己本身,而會面向只有用一個辦法即實踐才能解決的那些課題。”[1]9正如馬克思所言:哲學家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而問題在于改變世界。在他看來,以往的哲學家都過分沉浸在純思辨、純邏輯的“解釋世界”的“思維游戲”中,卻忽視了解決問題的關鍵——“改造世界”,而理論也只有正確地指導人們進行改造世界的實踐,才能夠彰顯其真理性,才能夠確證自身。
因此,只有作為教育內容的“理論”本身經得起客觀實踐的檢驗,思想政治教育才能真正取得實效。但是,一如馬克思在《導言》中所設問的,“理論需要是否會直接成為實踐需要呢?光是思想力求成為現實是不夠的,現實本身應當力求趨向思想。”[1]11人是一種自由自覺的“類存在物”,也就是說,人類的一切行為都是在一定的意識支配下進行的。而這意識,是社會因素(如生產方式、政治制度、風俗傳統等)和個人因素(如工作性質、家庭狀況、教育背景等)等綜合作用于人腦的結果,并不存在先驗或純粹自生的意識。就像列寧曾多次指出的:“沒有革命的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運動”[6]311,可以說,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指導開展改造世界的客觀實踐活動,是理論的“天職”。而人們頭腦中所具有指導實踐的意識是否客觀地反映了規律的要求、把握了規律的內容,則直接關系著實踐本身的成敗。所以,思想政治教育要想取得實效,就必須堅持用正確理論來教育群眾,指導實踐。特別是對于關乎億萬人民幸福和未來的社會主義革命、建設和改革事業,更需要先進理論來進行指導。
事實上,現實實踐的開展需要科學的指導,科學理論的形成和發展也需要以現實實踐作為客觀基礎。正像馬克思在《導言》中所指出的:“哲學把無產階級當作自己的物質武器,同樣無產階級也把哲學當作自己的精神武器。”[1]15“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的思想要求思想政治教育的內容要經得起實踐檢驗并能夠指導實踐,思想政治教育不但要使理論在人的實踐過程中確證自身,還要使人民群眾能夠真正掌握反映客觀規律的真理性的認識——科學的理論,“使理論與人民群眾的彼此需要在實踐的導向中得到彼此的滿足。”[7]
三、“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何以可能:理論憑借其徹底性滿足人的需要
馬克思在《導言》里告訴我們:“徹底的革命只能是徹底需要的革命”,“理論在一個國家實現的程度,總是決定于理論滿足這個國家的需要的程度。”[1]11這里所說的“國家的需要”,其實就是指群眾的需要。而從某種意義上說,理論能否滿足群眾的需要以及滿足的程度,取決于一種理論在何種程度上能說服人、真正為群眾所掌握。馬克思在《導言》中還說:“理論只要說服人,就能掌握群眾;而理論只要徹底,就能說服人。所謂徹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1]19所以,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之所以可能,就在于理論能夠憑借其徹底性滿足人的需要。正如英國作家麥克萊倫在他《馬克思傳》一書中寫道的,馬克思認為,“社會不能僅僅通過把政治領域從宗教影響中解放出來治愈自己的疾病。”[8]75《導言》中我們不難看出,在馬克思看來,“真正現實而徹底的哲學批判,要提高到對人的問題的關注,這是邁向超越黑格爾哲學批判及其所代表的德國現狀的關鍵;同時,對人的生存境遇和社會制度的現實性與批判性關懷才是馬克思哲學的迫切任務,是其真正現實性和徹底性的表現。”[9]而馬克思哲學的徹底性就是抓住了人的本質——“對宗教的批判最后歸結為人是人的最高本質這樣一個學說,從而也歸結為這樣的絕對命令:必須推翻那些使人成為被侮辱、被奴役、被遺棄和被蔑視的東西的一切關系。”[1]9-10
因此,一種理論在何種程度上能說服人、真正為群眾所掌握,就取決于理論自身的徹底性。而理論之徹底性就在于其能夠抓住事物的根本——本質與關鍵。也就是說,徹底的理論必須把握事物的關鍵,對事物從本質上做出理論的闡述。“理論研究不是著力于事物的現象,不是為了裝點和粉飾,而是要直面事物本身,深入到事物的根本和深層本質,敢于接觸最敏感和尖銳的問題,并不怕做出革命性的結論。”[10]思想政治教育只有“敢于接觸最敏感和尖銳的問題”,觀照現實,以人為本,才可能真正抓住事物的根本,才可能實現理論的徹底性,進而“掌握”群眾,進而說服人,進而滿足群眾的需要、與群眾相結合,進而取得實效。
事實上,馬克思恩格斯在《神圣家族》中就曾指出:“‘思想’一旦離開‘利益’,就一定會使自己出丑。”[4]286思想政治教育如果脫離群眾,脫離現實,回避社會問題,就不可能“掌握”群眾,也就不可能取得實效。
伴隨著改革開放進入深水區,我國在產業結構升級轉型和利益格局分配調整的過程中出現了一些現實的矛盾和問題。是否正視這些現實、如何回應這些現實,成為擺在思想政治教育者面前亟待解決的問題。思想政治教育“不是著力于事物的現象,不是為了裝點和粉飾”,而是要觀照現實,以人為本,“深入到事物的根本和深層本質,敢于接觸最敏感和尖銳的問題”[10],進而為徹底解決這些問題提供某種啟示和指引。這體現的正是理論觀照現實、以人為本的能力。無產階級肩負解放全人類的重任,這一目標的實現不能以膚淺和空泛的理論為指導,必須以能夠深刻考察社會本質和規律的科學理論為旗幟,而馬克思主義就是無產階級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思想武器,也是無產階級爭取階級解放和人類解放的科學理論。作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理論成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教育也要繼承馬克思主義的徹底性和建設性,觀照現實,以人為本,在對現實問題作出積極回應的基礎上,努力引導群眾認識問題,進而解決問題,只有這樣才可能確保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性。
四、“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何以實現:理論對現實的批判與揭露和對群眾的鼓舞與教育
在“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的過程中,更為重要也更為實際的問題是理論怎樣才能“說服人”。理論的徹底性表明了“說服人”的可能性,但它并不意味著“說服人”的現實性。雖然前文已經論及,人的實踐活動總是需要理論來指導,但一種有“說服力”的理論并不會自然而然地為群眾所掌握,在“理論”和“物質力量”之間還存在著一個“掌握群眾”的邏輯過程,也就是理論訴諸合適的主體和主體選擇相應的理論的一個雙向選擇的過程。這種“雙向選擇”在本質上是同一個過程的兩個方面:理論所訴諸的主體必然是理論要為其服務的那個主體,而主體所要選擇的理論也必然是能夠滿足主體需要的那個理論。而這個掌握群眾的過程,就是開展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的過程。
具體地說,從方式上看,馬克思在《導言》中展示了“掌握群眾”的動態過程中所包含的相互聯系的四個方面:批判與揭露,鼓舞與鍛煉。
馬克思特別重視在思想理論教育過程中對舊世界的揭露和批判,并自覺地將這種揭露和批判“同那些以宗教先知和救世主自居,以傳教的方式和口吻向群眾說話的人物”、“同那些玩弄德國的哲學思辨,以此來嚇唬工人和征服群眾的人物”、“同那些重激情、輕理性,甚至向工人進行蠱惑式宣傳鼓動的人物”[10]的說辭嚴格地區別開來,他在《導言》中說,“批判不是頭腦的激情,它是激情的頭腦”[1]4;在他看來,揭露與批判是同時進行的,既要“駁倒這個敵人”,還要“消滅這個敵人”;他認為,批判本身不是目的,它服務于推翻舊制度的革命斗爭,“批判已經不再是目的本身,而只是一種手段。它的主要情感是憤怒,它的主要工作是揭露。”[1]4
馬克思還非常關注在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中對革命階級和人民群眾的鼓舞和鍛煉。他在《導言》中寫道:“應當讓受現實壓迫的人意識到壓迫,從而使現實的壓迫更加沉重;應當公開恥辱,從而使恥辱更加恥辱。應當把德國社會的每個領域作為德國社會的羞恥部分加以描述,應當對這些僵化了的關系唱一唱它們自己的曲調,迫使它們跳起舞來!為了激起人民的勇氣,必須使他們對自己大吃一驚。”[1]4~5他認為通過這種鼓舞和培養才能夠使革命的階級“在自身和群眾中激起瞬間的狂熱。在這瞬間,這個階級與整個社會親如兄弟,匯合起來,與整個社會混為一體并且被看作和被認為是社會的總代表;在這瞬間,這個階級的要求和權利真正成了社會本身的權利和要求,它真正是社會的頭腦和社會的心臟。”[1]12~13同時使人們意識到與革命階級相對立的“另一個階級”已成為“引起普遍不滿的等級,成為普遍障礙的體現”[1]13,只有這樣才能實現人民的“不可抗拒的要求”,并且人民的這種要求本身就是“這些要求得以滿足的決定性原因”。
在馬克思看來,這個階級當之無愧就是無產階級,而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就是要為這個階級服務。他在《導言》中寫到:“哲學把無產階級當作自己的物質武器,同樣,無產階級也把哲學當作自己的精神武器;思想的閃電一旦徹底擊中這塊素樸的人民園地,德國人就會解放成為人。”[1]15-16他說,“無產階級宣告迄今為止的世界制度的解體”,它“要求否定私有財產”;這個階級“若不從其他一切社會領域解放出來從而解放其他一切社會領域就不能解放自己”[1]15;“這個解放的頭腦是哲學,它的心臟是無產階級。”[1]16有學者認為這種表述帶有很明顯的黑格爾“正反合”辯證法特點,“不僅此處的‘哲學’不是馬克思主義哲學,此處的‘無產階級’也不是科學社會主義理論意義上的無產階級。”[11]筆者以為,這是站不住腳的。馬克思在《導言》中科學地指出了德國無產階級產生的經濟根源、社會根源和歷史根源,形成了對無產階級概念的較清晰且科學的認識。他說:“德國無產階級只是通過興起的工業運動才開始形成;因為組成無產階級的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工制造的貧民,不是在社會的重擔下機械地壓出來的而是由于社會的急劇解體、特別是由于中間等級的解體而產生的群眾,雖然不言而喻,自然形成的貧民和基督教日耳曼的農奴也正在逐漸跨入無產階級的行列。”[1]15馬克思主義正是無產階級的世界觀,是無產階級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思想武器,也是無產階級爭取階級解放和人類解放的科學理論。馬克思主義一經為無產階級所掌握,這一理論武器就能夠煥發出真理的光芒,轉化為改造世界的強大物質力量。
但是,“理論轉化為物質力量”的思想要求思想政治教育必須明確自身獨特的作用邊界,當思想政治教育的“觸角”超出這個邊界時,它的作用將大大減弱;“觸角”超出越多,作用減弱地就越多。正如馬克思在《導言》中告訴我們的:“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思想政治教育作為一種“批判的武器”,其作用和功能并不是“萬能”的,特別是對于那些因“物質力量”而產生的思想問題,從根本上說,其解決還要仰賴物質層面的滿足。然而物質層面的要求已經超出了思想政治教育的作用邊界,因此,對由物質層面引發的思想問題一味“歸罪”于思想政治教育失效,是一種非理性的表現。思想政治教育必須在一定的社會歷史條件下和社會物質基礎上才能發揮作用。所以,要想取得更大的實效,思想政治教育還必須與其他領域、特別是物質領域緊密配合。事實上,任何一個問題的出現都不是由單一原因引起的,同樣地,任何一個問題的解決也都是多因素多方面綜合作用的結果。思想政治教育既不是“萬金油”,也不是“兩張皮”,它需要全社會冷靜而理性地看待其作用邊界,而作為思想政治教育主體的教育者,更需要以審慎的態度和清醒的目光來面對思想政治教育活動本身,切不可以“頭腦的激情”取代“激情的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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