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派經濟學南京研究所第14次研討會 主持人的發言

貫徹科學發展觀  繼續反對經濟學“西化”

——紀念劉國光教授“7.15”重要談話五周年

                       何干強

 內容提要：高校馬克思主義經濟學被“邊緣化”的傾向，尚未得到根本改變，劉國光教授“2005.7.15”重要談話應當進一步受到關注；其重要價值已經超出了經濟學的教學與研究領域本身，要充分認識，能否堅決糾正經濟學“西化”的嚴重傾向，直接關系到能否鞏固中國共產黨的執政地位，關系到能否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旗幟；劉國光教授的談話反映了我國經濟學教學與研究領域實現科學發展的客觀要求；高校教師對于在經濟學教學和研究領域，貫徹落實好黨中央提出的科學發展觀，確立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肩負重要的責任。   

關鍵詞：科學發展觀   經濟學“西化” 馬克思主義經濟學  教師責任

今天，海派經濟學南京研究所和南京財經大學當代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中心，聯合舉辦“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繼續反對經濟學‘西化’”理論研討會，紀念我國著名經濟學家劉國光教授2005年7月15日“談經濟學教學和研究中的一些問題”重要談話發表五周年。劉國光教授的這篇談話堅持黨的基本路線，理論聯系實際，切中時弊，有破有立，語重心長。中共中央和教育部的有關領導同志曾給予充分肯定，做了重要批示。這篇談話公開放表后，受到高校、經濟學界許多學者的衷心擁護，[①]并由此刮起一股“劉旋風”，至今未息。事實證明了這篇談話的震撼力。

為什么要再次學習這篇重要談話，為什么當前應當貫徹科學發展觀，繼續反對經濟學“西化”？我們作為經濟學的學者、教師，負有怎樣的責任？本文擬談一些看法，與大家共同研討。

一、劉國光教授的重要談話應當進一步受到關注

劉國光教授的這篇重要談話刊登在教育部哲學和社會科學研究的核心刊物《高校理論戰線》2005年第8期上。談了九個方面的問題：1.當前經濟學教學與研究中西方經濟學的影響上升、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削弱的狀況；2.造成這種狀況原因的分析；3.關于意識形態領域兩種教條主義和左傾右傾的問題；4.關于馬克思主義經濟學與西方經濟學的關系問題；5.關于正確對待西方經濟理論的問題和正確對待新自由主義經濟學的問題；6.經濟學教育究竟是意識形態的教育還是分析工具的教育問題；7.關于經濟學的國際化與本土化的問題；8.關于中國的經濟改革與發展究竟是以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為指導還是以西方經濟學為指導的問題；9.關于怎樣克服目前傾向性問題的一些意見。劉國光教授系統地揭示了，在我國經濟學教學與研究領域中，西方經濟學的影響上升、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削弱的狀況，對其發生的原因、后果做了科學的分析，提出了解決問題的可行性辦法。

五年過去了，劉國光教授的意見已在有些高校得到積極支持和回應。一是為提高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教學質量，加強教材建設。例如上海財經大學組織擴編再版了《現代政治經濟學(新編)》（程恩富、馮金華、馬艷主編），南京財經大學組織編寫了《當代中國社會主義經濟（第二版）》（何干強主編）等，他們用創新的教材證明，現代經濟學并不屬于西方資產階級，現代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才是真正科學的現代經濟學。二是調整經濟學教學課程結構，力求改變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課程被嚴重削減的狀況。據悉，一些高校正在為經濟學本科專業恢復或開設 “《資本論》選讀”課程。中國人民大學經濟學院在今年暑假之后，將對包括《資本論》在內的本科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課時量，在原有的基礎上增加一倍（在教學課時總量一定的條件下，這意味著將相應地縮減西方經濟學課時）。三是向經濟學“西化”思潮展開積極的意識形態領域的階級斗爭。例如，出版了《“劉（國光）”旋風——掀翻新自由主義經濟思潮》文集；全國高校的許多專家學者，在刊物、網站上發表了支持劉國光教授意見的文章，并提出了許多合理化的建議。

但是，從總體上看，高校馬克思主義經濟學不被重視、乃至被“邊緣化”的傾向，目前仍未得到根本改變。實事求是地說，在有些地方，經濟學“西化”的傾向還在繼續蔓延。那種把現代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冠名為“現代經濟學”加以宣揚，在課堂上、在有些刊物上、在有些媒體上，仍很時髦；那種對馬克思主義經濟學中國化、大眾化、現代化陽奉陰違，甚至根本否定的聲音和做法，仍然頗有市場。

嚴重的問題在于，我國經濟生活中出現的諸如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被削弱、城鄉差距和居民收入差距拉大、內需不足、房價暴漲等, 這些人民群眾不滿意、違背科學發展的不良現象，是與盲目搬用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淡化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緊密聯系著的。廣大人民群眾看得最清楚的，就是有些人憑借手中的權利，用西方新自由主義的產權理論為武器，強制地對國有企業和集體企業推行私有化“改制” （不是著眼于改革管理體制，而是著眼于改變公有制性質）；甚至直到如今，仍在鼓吹“國有經濟退出市場競爭性領域”。如不制止這種主張和做法，勢必造成嚴重后果。其實，老百姓痛恨的腐敗屢禁不止，根源也在于，在西方資產階級經濟理論慫恿下的私有化勢頭有增無減。

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不管是近代的還是現代的，都以維護和發展私有制市場經濟即資本主義經濟為基本前提。盡管它在發展過程中不斷出現一些試圖解決資本主義經濟困境的這種或那種流派，盡管其中一些流派在資產階級經濟學體系范圍內顯示出某種積極因素或進步，有可供我們借鑒的有用成分；但是，作為實質上維護資產階級物質利益的西方社會主流經濟學，是排斥作為工人階級經濟學的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用之于實踐，則是排斥勞動人民賴以共同富裕的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的。其實，由于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本身以唯心史觀為哲學基礎，整個理論體系是不科學的，它的主要作用是對資本主義經濟起坼東墻補西墻的“修補”，為資本主義制度的剝削性做邏輯混亂的辯護，卻根本不能解決現代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對抗性矛盾的固疾。2007年爆發的至今仍未真正見底的這場世界性金融、經濟危機就是最有力例證。應當說，照搬資產階級經濟學來對中國的改革開放指手畫腳，只會對社會主義經濟制度造成破壞性后果，只會阻礙中國社會生產力的可持續發展。

由于經濟學“西化”的傾向目前尚未得到根本糾正；由于馬克思主義經濟學被“邊緣化”的狀況仍未得到根本改變；由于經濟學“西化”與現實經濟生活中的私有化相互聯系，仍在繼續造成不良后果，所以，劉國光教授五年前的這篇重要談話，今天應當進一步受到關注。尤其希望教育部和全國高校的領導，認真采納劉國光教授的意見，在深入調查研究的基礎上，動真格解決問題。

         二、鞏固共產黨的執政地位必須堅決反對經濟學“西化”

我們聯系中國當前的實際，重溫劉國光教授的“2005.7.15”重要談話，深切地感受到，這篇談話的重要價值已經超出了經濟學教學與研究領域本身。

經濟學與自然科學不同，它的研究對象從本質上說，是一定歷史條件下的社會中人們的物質利益關系。所以，這門學科不可避免地具有意識形態性和階級性。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站在無產階級的立場，公正無私地揭示客觀經濟規律，堅持科學性、階級性和實踐性的統一，公開宣告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是維護廣大勞動人民利益的“勞動的政治經濟學”和“工人階級政治經濟學”。[②]資產階級經濟學則以維護本階級的利益、完善現存的私有制市場經濟制度為己任，以實質是私人資本人格化的“利己經濟人”作為理論分析的大前提。這種經濟學具有鮮明的資產階級的階級性，但是資產階級學者卻虛偽地宣稱它是超越意識形態的，是什么“純經濟學”。有人則用創建所謂“窮人經濟學”（用抽象的窮、富替代實際上的對抗性階級矛盾）來遮人耳目，其實并不主張推翻資本主義經濟制度，搞的是資產階級的改良主義。

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排斥工人階級的利益，排斥社會主義經濟，因此在中國搞經濟學 “西化”，只會給工人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的經濟利益造成嚴重損失，帶來災害性的后果。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隊組織，是領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和現代化事業的核心力量。如果經濟學“西化”傾向得不到堅決的制止，放任其繼續蔓延，那就勢必危及共產黨的領導。

事實上，這種勢頭已經顯現。不久前，中央領導同志在一篇關于“推進國有企業黨的建設”的講話中，開門見山地指出，“國有企業是我國國民經濟的重要支柱，是中國共產黨執政的重要基礎”[③]。這是根據唯物史觀和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科學原理得出的正確判斷。可是，有人立即在報刊上公開反對，說什么這是“革命黨在奪取政權前所用的理論”；他主張民（私）營企業“與國有經濟一樣，都是共產黨執政的基礎”，他表面上還講共產黨執政，實質上卻要把黨的執政基礎轉換成私營經濟，包含著要改變黨的階級性質的陰暗用心；其實他講國有企業是執政基礎是假，主張民（私）營企業為執政基礎是真，因為他鼓吹國有企業 “要在一般競爭性行業”“退夠”，要“退夠”的理由就是，國有企業的“本質是提供公共產品”的。[④] 很明顯，這位人士是以現代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的市場經濟理論和公共產品理論作為依據的。根據這些理論，市場經濟只能是私有制經濟，“公共產品”只能存在于“市場失靈”領域，“國有企業”或公營企業只能以生產“公共產品”為生存空間，這也就意味著，國有企業只能處于市場競爭關系之外的地位。照搬這些理論來實施中國的經濟改革，就勢必混淆社會主義的國有企業（全民所有制，代表勞動人民利益）和發達資本主義制度下的國有企業（社會資本形式的私有制,代表總資本家利益），就必定會斷言中國社會主義性質的國有經濟根本不可能與市場經濟有效結合，就必定會鼓吹我們的國有企業私有化。

只要我們掃描一下類似這位人士的某些“西化”經濟學者歷來的言論，就不難發現，他們口口聲聲要“解放思想”，其實是極其保守的。他們的思維從來只在私有制市場經濟舊觀念中打轉轉，從來就對公有制經濟能夠與市場經濟高效結合的理論創新，采取完全對立的態度。因此，它們對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如何搞活國有經濟、集體經濟，從來不提或者提不出任何建設性意見，而只是一味地主張要公有制經濟從市場經濟中“退出”，“退夠”，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它們的主張，實質上就是要將私有化搞到底，也就是要從整體上把中國的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轉向資本主義經濟制度（其實只能轉向殖民化、附庸性的資本主義經濟制度）。

事實表明，推行經濟學“西化”，并付諸于實踐，就必定要否定黨中央關于“改革是社會主義制度的自我完善和發展”這個根本指導方針，就必定要反對黨中央關于“把堅持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同發展市場經濟結合起來”[⑤]這個寶貴經驗和理論創新。他們呼喊“‘國企’需要明確定位”、“‘私企’需要明確定位”等，歸根結范，就是要釜底抽薪，摧毀社會主義公有制，讓共產黨失去執政的經濟基礎。經濟學的“西化”的矛頭，針對共產黨的領導，針對社會主義制度，這難道還值得懷疑嗎？主張經濟學“西化”和反對經濟學“西化”，這哪里是學術見解之爭！

可見，能否堅決糾正經濟學“西化”的嚴重傾向，直接關系到能否鞏固中國共產黨的執政地位，關系到能否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旗幟。這決不是危言聳聽。正是在這種意義上，我們說，劉國光教授“2005.7.15”這篇談話的重要性超出了經濟學的教學與研究領域本身，值得整個哲學和社會科學領域的學者予以充分的關注。

三、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必須確立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

劉國光教授指出的在經濟學教學和研究中出現的問題，正是較長一段時間以來，在這些領域存在的背離科學發展的問題；它提出的對策建議，正是推進我國經濟學教學與研究實現科學發展的積極辦法。他談話的主旨：中國經濟的改革、開放與發展，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而絕不能依賴于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這反映了我國經濟學教學與研究領域實現科學發展的客觀要求；這方面需要我們深入領會。我認為至少要重視兩點要求：

1. 經濟學教學與研究領域要實現科學發展，理應圍繞講授科學的經濟學來構建課程體系,這就必然要求堅持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因為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才是科學的經濟學。如果不加分析地向學生灌輸那種不能深入到經濟關系的本質，只能直觀地反映表面經濟現象、乃至經濟假象的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把它們作為教學的主要課程或基本內容，那就根本談不上經濟學教學和研究的科學發展。這里，必須把學科和科學兩個概念區分開來。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和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都屬于經濟學的學科，但是只有貫徹唯物史觀的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才是這門學科中能夠真正揭示經濟本質和規律、能夠從本質和規律來闡釋經濟現象、揭示經濟假象來龍去脈的經濟科學。而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由于受其私有者狹隘眼光的限制，不可能做到公正無私地分析經濟現象，尤其不可能正確地分析勞資關系，也就不可能真正揭示客觀經濟規律。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正如馬克思指出的，是表面的經濟學、庸俗的經濟學，這是由其代表私人利益決定的。如果讓大學生們主要去學習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那就顯然違背了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的要求。因此，經濟學教學必須把馬克思主義經濟學作為課程體系或教學內容的主體；而不能把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與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并重，甚至把前者以現代經濟學為名，作為基本的教學內容。當然，這不是說要取消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的課程教學，而是說理應把它們放在高校經濟學教學課程體系的從屬地位；在教學方法上，應當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對其進行辯證的分析；在教學效果上，要讓學生提高鑒別科學與非科學的能力，提高對文明與腐朽混合物進行分析、揚棄的能力。

關于目前高校中存在“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與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并重”的現象，劉國光教授深刻指出，“學生既要學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又要學西方經濟學。表面上看是并重，實際上是西方經濟學泛濫。并重的結果是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地位下降，西方經濟學的地位上升。”[⑥] 這種狀況亟待改變。但是,有人卻把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歸罪與任課的教師們，說什么這種狀況是因為“現在學生不愿意聽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課”，言下之意是馬克思主義經濟學課程的教學本身負有主要責任。這是似是而非的。的確，有些教師上課教學效果存在某些缺陷，需要改進教學方法；但是，西方經濟學的課程教學不同樣也有教學效果不好的情況嗎？為什們偏偏只壓縮、取消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課程而增開西方經濟學的課程呢？取消了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教學時間和空間，也就徹底“槍斃”了馬克思主義經濟學，還能有什么教學方法的改革？大量縮減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課程種類和課時量，這正是經濟學“西化”的重要表現。我們認為，在教學內容上要確立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首要的就是要落實其應有的課程及其教學時間和空間。正如恩格斯所說，“一切存在的基本形式是時間和空間”[⑦]。保證了馬克思主義課程體系的教學時空，才談得上深化教學內容和方法的改革，才談得上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教學的創新和發展，才有可能保證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

2. 經濟學教學與研究領域要實現科學發展，必須確立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這也就要求我們在這個領域自覺劃清馬克思主義同反馬克思主義的界限。黨的十七屆四中全會《決定》要求我們自覺劃清四個界限，即馬克思主義同反馬克思主義的界限，社會主義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同私有化和單一公有制的界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同西方資本主義民主的界限，社會主義思想文化同封建主義、資本主義腐朽思想文化的界限。[⑧]這四個界限中，第一個界限是根本性的、統領性的。第二個界限，正是經濟學教學與研究應當達到的效果。后兩個界限與經濟學教學與研究也是有一定聯系的。

我們在經濟學教學和研究領域自覺劃清馬克思主義同反馬克思主義的界限，關鍵是要自覺劃清馬克思主義經濟學與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在思想體系、根本立場、基本觀點和基本方法上的界限。只有劃清了這些方面的界限，才談得上揚棄現代西方經濟學的表面性、庸俗性，批判地借鑒其某些有用的成分；才能弘揚歷史唯物主義，摒棄歷史唯心主義，推進中國經濟學沿著科學的道路發展，創建中國化的現代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才能促使經濟學這門學科，成為能夠正確指導經濟實踐的科學經濟學，從而才能在經濟學的教學和研究領域真正落實科學發展觀。

四、高校經濟學教師的責任

我們作為高校的經濟學教師，對于在經濟學教學和研究領域，貫徹落實好黨中央提出的科學發展觀，確立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肩負重要的責任。崇尚科學、傳播科學知識是我們的本分。重溫劉國光教授“2005.7.15”重要談話，有助于我們教師增強自己的這種責任感。

在我國以社會主義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新時期，高校經濟學師資隊伍富有特殊的社會責任。我們培養出的一批批、一代代經濟學人才，他們能否堅持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分析經濟發展中不斷出現的新現象、新問題；在經濟建設中能否應用好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科學原理，認識和尊重客觀經濟規律；在發達資本主義國家主導經濟全球化的態勢下，能否自覺維護國家和民族的經濟安全，這都將關系到我國經濟能否真正實現持續的科學發展；將關系到中國能否真正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旗幟，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宏大目標；將關系到中國道路能否給世界勞動人民看到希望。因此，我們必須盡責盡力，努力在經濟學教學和研究中確立起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敢于抵制、批判經濟學“西化”傾向，讓大學生們通過我們的工作，掌握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精粹。“打鐵先得本身硬”，要用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武裝學生，我們教師首先要力求弄懂弄通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為此，茲提出如下建議：

——高校所有的經濟學教師，都要讀一讀馬克思的《資本論》。這是一種追求和弘揚經濟科學的責任，是一種在工作實踐領域貫徹科學發展觀的要求。高校系統應當通過在職培訓等方式，盡快培養一批能夠從事《資本論》教學的師資，以便使“資本論》的課程教學，能在高校本科專業中逐漸推廣開來。

——正在從事馬克思經濟學課程教學的教師，有必要認真學習和研究一些相關的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這樣才能開闊視野，在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教學中，通過對工人階級的和資產階級的兩種經濟理論體系的比較，講深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思想方法，講透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科學原理，增強教學的說服力和感染力。

——正在從事西方經濟學課程教學的教師，有必要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的政治經濟學。我國西方經濟學教學和研究領域的陳岱遜、高鴻業、胡代光、吳易風等著名經濟學家，他們都刻苦研究馬克思主義經濟學，都堅持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有分析地講授西方經濟學，他們是研究和講授西方經濟學的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家。他們的教學與研究，為確立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指導地位，做出了重要貢獻。如上所述，我們反對經濟學“西化”，并不是主張完全取消西方經濟學課程，而是主張把這方面的課程量控制在從屬于馬克思主義經濟學課程的范圍；更不是要貶低講授西方經濟學的教師，而是要強調在教學中應當用無產階級的立場和唯物史觀的方法，對資產階級經濟學進行科學的評析，這樣才能把西方經濟學課程，轉化為提高學生科學分析能力的課程。

—— 廣大經濟學教師，都要站在維護工人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利益的立場上，關心當代中國經濟改革、開放和發展的實際，要為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推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多提建設性的對策建議；要運用手中的理論武器，堅決反對經濟私有化，堅決維護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堅決維護國家的經濟安全；這是崇尚科學的經濟學教師不可推卸的社會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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