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發展任何一種工業都是工業化。工業化的中心,工業化的基礎,就是發展重工業(燃料、金屬等等),歸根到底,就是發展生產資料的生產,發展本國的機器制造業。工業化的任務不僅要增加我國整個國民經濟中工業的比重,而且要在這種發展中保證受資本主義國家包圍的我國在經濟上的獨立,使我國不致變成世界資本主義的附屬品。處于資本主義包圍中的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如果自己國內不能生產生生產工具和生產資料,如果停留在這樣一個發展階段,即不得不使國民經濟受制于那些生產并輸出生產工具和生產資料的資本主義發達的國家的階段,就不可能保持經濟上的獨立。保留在這個階段就等于讓自己隸屬于世界資本。
拿印度來說吧。誰都知道印度是一個殖民地。印度有沒有工業呢?無疑是有的。印度的工業是不是在發展呢?是的,在發展。但是,那里發展的是不生產生產工具和生產資料的工業。那里的生產工具是從英國輸入的。因此(當然不僅這一個原因),那里的工業完全隸屬于英國的工業。這是帝國主義的特殊方法——在殖民地發展工業,使它受制于宗主國,受制于帝國主義。
由此可見,我們的工業化不能只了解為發展任何一種工業,比如說,發展輕工業,雖然輕工業及其發展是我們所絕對必需的。由此可見,工業化首先應當了解為發展我國的重工業,特別是發展我國自己的機器制造業這一整個工業的神經中樞。否則就談不到保證我國在經濟上的獨立。
—— 斯大林《關于蘇聯經濟狀況和黨的政策 • 二 工業化方針》
編者按:斯大林在上面提到的“受制于”,是否就是現在的“卡脖子”?
我們的政策是階級的政策。
—— 斯大林《關于中央委員會和中央監察委員會四月聯席全會的工作 • 二 關于糧食收購問題》
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暗害活動是抵抗發展中的社會主義的最危險的形式之一。這種暗害活動所以危險,尤其是因為它和國際資本有聯系。
—— 斯大林《論聯共(布)黨內的右傾 • 二 階級變動和我們的意見分歧》
編者按:現在這些公知、磚家,出餿主意、帶節奏、忽悠老百姓,是不是一種暗害活動?這幫畜生和國際資本有沒有聯系?
工人階級和基本農民群眾的結合,他們的聯盟究竟依靠什么?不能認為這種聯盟是精神上的聯盟。終究必須了解,工人階級和農民的聯盟是打算盤的聯盟,是兩個階級的利益的聯盟,是工人和基本農民群眾以互利為目的的階級聯盟。很明顯,如果我們扼殺了或幾乎扼殺了對農民的經濟刺激,剝奪了農民的經濟前途,那么我們就不會有結合,就不會有工人階級和農民的聯盟。
—— 斯大林《論國家工業化和聯共(布)黨內的右傾 • 二 谷物問題》
我們需要的不是和農民的任何一種聯盟,而只是建立在和農民中的資本主義分子作斗爭的基礎上的那種聯盟。
—— 斯大林《論聯共(布)黨內的右傾 • 四 在對內政策方面的意見分歧 • (三)農民問題》
任何一個社會,無論資本主義社會或資本主義前的社會,都關心勞動生產率的增長。蘇維埃社會和其他任何社會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它所關心的不是勞動生產率的任何一種增長,而是能夠保證社會主義經濟形式比其他經濟形式首先比資本主義經濟形式占優勢,因而能夠保證戰勝和排擠資本主義經濟形式的那種增長。
—— 斯大林《論聯共(布)黨內的右傾 • 四 在對內政策方面的意見分歧 • (八)五年計劃還是兩年計劃》
機會主義者慣用的手段就是:借口在實行正確的路線中有過火行為,就來取消這條路線,用機會主義的路線來代替它。
—— 斯大林《論聯共(布)黨內的右傾 • 四 在對內政策方面的意見分歧 • (十)糧食收購問題》
決不能把反右傾的斗爭看作我們黨的次要任務。反右傾的斗爭是我們黨的決定性的任務之一。如果我們在自己的隊伍里,在自己的黨內,在領導運動和引導無產階級前進的無產階級政治參謀部里,容許右傾分子自由存在和自由活動,而右傾分子正在企圖渙散黨,瓦解工人階級,使我們的政策適合“蘇維埃”資產階級的口味,從而在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的困難面前低頭,——如果我們容許這一切,那么這將意味著什么呢?這豈不是意味著我們準備逐漸消滅革命,瓦解我們的社會主義建設,逃避困難,把陣地讓給資本主義分子嗎?
—— 斯大林《論聯共(布)黨內的右傾 • 五 黨的領導問題 • (三)反右傾斗爭問題》
馬克思主義所了解的平等,并不是個人需要和日常生活方面的平均,而是階級的消滅。這就是說:(一)在推翻和剝奪資本家以后,一切勞動者都平等地擺脫剝削而得到解放;(二)在生產資料轉歸全社會公有以后,對于大家都平等地廢除生產資料私有制;(三)大家都有盡各人能力勞動的平等義務,一切勞動者都有按勞取酬的平等權利(社會主義社會);(四)大家都有盡各人能力勞動的平等業務,一切勞動者都有各取所需的平等權利(共產主義社會)。同時,馬克思主義認為,無論在社會主義時期或共產主義時期,各人的口味和需要在質量上或在數量上都不是而且也不能是彼此一樣,大家平等的。
這就是馬克思主義的平等觀。
—— 斯大林《在黨的第十七次代表大會上關于聯共(布)中央工作的總結報告 • 三 黨 • 1.政治思想領導問題》
如果我們不是要使我國人民過美滿生活,那就用不著在1917年10月推翻資本主義,進行多年的社會主義建設了。社會主義不是要大家貧困,而是要消滅貧困,為社會全體成員建立富裕的和文明的生活。
……
至于說沒有窮人似乎就不能有布爾什維克的工作,就不能有社會主義,那是一種甚至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蠢話。當有資本主義分子并且有受資本家剝削的窮人的時候,列寧主義者是依靠窮人的。但是當資本主義分子已被擊潰,窮人已擺脫了剝削的時候,列寧主義者的任務就不是要鞏固和保存已經被消滅了存在前提的貧窮現象和窮人,而是要消滅貧窮現象并把窮人提高到過富裕生活的水平。如果以為社會主義能夠在貧困的基礎上,在縮減個人需要和把人們的生活水平降低到窮人生活水平的基礎上建成,那就愚蠢了。何況窮人自己也不愿意再做窮人,而是力求往高處走,過富裕生活的。誰需要這種所謂的社會主義呢?這并不是什么社會主義,而是對社會主義的諷刺。社會主義只有在社會生產力蓬勃發展的基礎上,在產品和商品十分豐富的基礎上,在勞動者生活富裕的基礎上,在文化水平急速提高的基礎上才能建成。因為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的社會主義,不是要縮減個人需要,而是要竭力擴大和發展個人需要,不是要限制或拒絕滿足這些需要,而是要全面地充分地滿足有高度文化的勞動人民的一切需要。
—— 斯大林《在黨的第十七次代表大會上關于聯共(布)中央工作的總結報告 • 三 黨 • 1.政治思想領導問題》
編者按:斯大林上面的話,可能是“貧窮不是社會主義”的最早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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