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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大傳第四版 第三卷 戰(zhàn)地黃花 第2章

東方直心 · 2023-06-25 · 來源: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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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狗還要靠面墻呢!我們要采取避實擊虛的策略方針,部隊作

  戰(zhàn)略退卻,退到湘贛粵邊境上,堅持農村斗爭,才能站住腳跟。”

  話說毛澤東離開親人和朋友們,乘火車先去安源部署暴動。他在途經株洲時會見了朱水連、陳永清等人,聽取了株洲方面的匯報,對株洲的暴動作了具體部署。

  1927年9月初,毛澤東身著藍粗布便裝,手拿已經被風撕裂了的油紙傘,踏著山道上的泥濘,第8次來到了安源。

  在曾經是工人夜校的張家灣安源工人子弟學校第7分校的兩棟樓房前,參加軍事會議的人員陸續(xù)到齊了。他們是瀏陽縣委書記潘心源;安源市委書記蔡以忱,市委委員寧迪卿和楊俊;黃埔軍校學員、共產黨員、贛西農民自衛(wèi)軍總指揮兼安福縣農民自衛(wèi)軍總指揮王新亞;還有醴陵、衡山、萍鄉(xiāng)、蓮花等地的農民自衛(wèi)軍負責人等。

  據(jù)潘心源在給中共中央的報告中說:

  “毛同志到安源后,即召集同志報告‘八七’會議的經過,新政策之變更,如湖南省委之改組、他自己之回湘及秋收暴動之決定。他說:‘兩湖的秋收暴動,是我在中央時決定的。湖南指揮暴動的機關分為兩個:一個是前敵委員會,以毛澤東為書記,以各軍事負責人為委員;一個是行動委員會,以易禮容同志為書記,以各縣負責同志為委員。長沙暴動以人力車工人及近郊農民為主力。并可組織500左右之士兵。各縣都已準備農民暴動,各地電線、鐵路都已準備拆毀。我并帶有中央介紹信,要賀、聶軍隊中調兩團人來做暴動的武力,現(xiàn)在他們即繞道閩邊,你們來了更好,希望潘心源同志將軍隊的情形做一詳細報告,并開會討論平、瀏、醴、安各地的暴動布置工作。’”

  毛澤東所說的賀龍及聶榮臻部隊中的兩團人,是指原國民革命軍第4集團軍第2方面軍總指揮部的警衛(wèi)團和平江、瀏陽農民自衛(wèi)軍兩支隊伍。這兩個部隊原來都是響應南昌起義要趕往南昌的,但行至中途得知南昌起義軍已經南下了,便回師駐扎在江西修水、銅鼓一帶,休整待命。

  毛澤東主持的安源軍事會議決定:將參加秋收暴動的主力部隊警衛(wèi)團、湖南平江瀏陽的農民自衛(wèi)軍,與鄂南崇陽、通城的部分農民武裝及安源煤礦的工人武裝等,共約5000余人,統(tǒng)一編為工農革命軍第1軍第1師:

  由毛澤東擔任第1軍前敵委員會書記;黃埔軍校二期學員、共產黨員、原警衛(wèi)團團長盧德銘任第1軍總指揮;黃埔軍校二期學員、共產黨員、原警衛(wèi)團副團長余灑度任第1師師長,余賁民任副師長,黃埔軍校二期學員、共產黨員鐘文璋任參謀長。

  余賁民,另名楚龍,1909年考入湖南49標軍官學堂,畢業(yè)后任連長,參加辛亥革命,因負傷退伍,在啟明師范任園藝部主任。1922年他由毛澤東介紹加入中國共產黨,是平江黨組織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1926年,余賁民赴廣東農民運動講習所學習,畢業(yè)后,根據(jù)黨的指示,擔任平江縣團防局局長。8月中旬,北伐軍葉挺獨立團進抵平江,余賁民率團積極配合北伐作戰(zhàn),先克白石嶺,后夜渡汨羅江,打下了平江城。

  且說工農革命軍第1軍第1師下轄3個團,共5000余人:

  以警衛(wèi)團的主力和平江工農義勇隊,為第1團,由鐘文璋兼任團長。何長工為團參謀。

  以安源路礦工人、礦警隊和安福農民軍、醴陵農民軍,為第2團,由王新亞任團長。

  以瀏陽農民義勇隊及一部分警衛(wèi)團戰(zhàn)士,為第3團,由黃埔軍校3期學員、北伐戰(zhàn)爭時期加入共產黨的蘇先駿任團長。

  軍事會議還決定,部隊兵分3路,進擊長沙。第1路以王新亞團長率領的第2團自安源進攻萍鄉(xiāng)、醴陵,與醴陵、株洲的農民暴動相結合,從南面向長沙取包圍之勢;第2路以蘇先駿團長率領的第3團由銅鼓出發(fā),向瀏陽進攻,發(fā)動瀏陽農民暴動,奪取瀏陽,進逼長沙;第3路以鐘文璋團長率領的第1團,先與第3團合攻瀏陽,爾后自修水出發(fā),進攻平江,發(fā)動平江農民暴動,奪取平江,進逼長沙;3路均得手后,在長沙城內工人暴動配合下,一同會攻長沙城。

  會議就要結束了,毛澤東又提出一個問題讓大家考慮,他說:

  “倘若暴動失利,我們往哪里退?”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兵馬未動,誰會去想那失利的事呢?王新亞見大家都不作聲,就向毛澤東提議說:

  “要是我們萬一失利的話,就退到井岡山上去。那里有我兩個‘老庚’,一個是袁文才,一個是王佐。他二人手中尚有些勢力。那個地方到處是崇山峻嶺,林茂草密,連綿幾百里,安得下千軍萬馬,還怕容不了我們幾千人?”

  王新亞所說的老庚,就是拜把子兄弟。毛澤東聽他如此說,忙問緣由。王新亞便把大革命失敗前夕,安福、永新、寧岡、蓮花4縣農民自衛(wèi)軍攻打永新縣城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早在1927年7月間,王新亞曾率領安福農民自衛(wèi)軍和永新、寧岡、蓮花3縣農民武裝發(fā)動了一次暴動。在攻打永新的部隊中,除了各縣農民自衛(wèi)軍以外,還有來自井岡山上茅坪、茨坪的兩支綠林武裝,一支是袁文才的部隊,一支是王佐的部隊。此次暴動攻克了永新縣城,組成了以王新亞為總指揮、王佐等為副總指揮的贛西農民自衛(wèi)軍。不久,永新失守,袁文才、王佐又率余部上了井岡山,盤踞在茅坪、茨坪一帶。

  王新亞提供的情報,使毛澤東大為振奮。從此,在他的腦子里不僅牢牢地刻下了“井岡山”3字,而且也記住了袁文才、王佐這兩個人的名字。

  張家灣會議一結束,安源市委立即在煤礦召集黨員和工人骨干分子會議,動員和布置武裝暴動。工人們奔走相告:

  “毛委員又到安源來了!我們又要開展新的斗爭了!”

  9月4日深夜,安源暴動負責人楊士杰根據(jù)組織決定,秘密處決了礦警隊中8名陰謀投敵的叛徒。毛澤東率領安源暴動部隊舉行了莊嚴的授旗儀式。授旗儀式的口號是:

  “堅定地跟共產黨走,聽黨的指揮!”

  授旗儀式結束后,毛澤東又趕往安源路礦第2工人夜校,參加正在那里召開的安源工人骨干分子會議,并在會議上講了話。

  9月5日,毛澤東在張家灣住處接到了湖南省委的來信。信中說,省委常委召開擴大會議,討論長沙暴動的日期問題,決定“9日開始破壞鐵路,11日各縣暴動,15日長沙暴動。”

  毛澤東立即復信給湖南省委,對省委上述決定表示原則上同意。但他又強調說:

  “長沙城內的暴動必須與前方的軍隊配合,待我軍逼近長沙時方能實行,不可輕舉妄動。我們已約定11日安源發(fā)動,16日進攻長沙。”

  此時毛澤東尚不知就在9月5日這一天,中共中央又發(fā)出了批評湖南省委的指示信。信中說:湖南省委8月30日報告信中的“集中湘中暴動、放棄湘南計劃,實是一大錯誤”。

  9月6日,毛澤東就要離開安源了。他以安源煤礦采購員張先生的身份,和瀏陽縣委書記潘心源等人一起,去銅鼓縣城(從安源區(qū)到銅鼓縣城步行約146.9公里,需35小時)組建第3團。送行者中有人擔心他們的安全,說:

  “從安源到銅鼓的路上,很不好走,到處都有敵人的軍隊。”

  毛澤東笑了笑說:

  “不要緊,路總是要人走的。”

  他還告訴大家:

  “銅鼓一帶也有我黨領導的武裝力量,他們也是這次暴動的軍事骨干,那里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去做哩。”

  這一天,毛澤東身著白色衣褂,腳蹬黑色圓口布鞋,在潘心源和安源工人俱樂部負責人易紹欽陪同下,風塵仆仆地往前趕路。3人來到瀏陽和銅鼓邊界的一個茶亭前,見茶亭的幌子上用隸書寫了5個大字:“張家坊茶亭”,便進了茶亭,要了茶水,一邊喝,一邊閑聊。正說話間,大路上突然來了一群手持梭鏢的漢子。

  “民團!”

  易紹欽小聲警示。毛澤東說:

  “不要慌,我來對付他們。”

  這一群漢子的確是瀏陽縣的團防隊。一個隊長模樣的人狠狠地盯住毛澤東等人,問道:

  “你們幾個,干什么的?”

  毛澤東不慌不忙說:

  “鄙姓張,我們是安源煤礦的采購員,要到萬載去買點布,到銅鼓去買點菜油。”

  那人說:

  “不對,你們是赤黨嫌疑分子,跟老子到局子里去!”

  潘心源爭辯道:

  “呦,老總,我們真是采購員吶!”

  那人堅持說:

  “少廢話,走!”

  1936年毛澤東曾對斯諾說起過當時的情景:“那時候,國民黨的恐怖達到頂點,好幾百共產黨嫌疑分子被槍殺。那些民團奉命把我押到民團總部去處理。”

  就這樣,毛澤東3人被這一隊瀏陽團防隊員當作共產黨嫌疑犯押著,準備回城里團防局去領賞。毛澤東故意一瘸一拐地落在后面。他摸摸口袋中的幾塊大洋,心想:靠這幾個錢來收買那些團丁是不夠的,便挨近潘心源,壓低聲音問道:

  “有錢嗎?”

  潘心源點點頭,趁團丁不備,將幾十塊大洋塞進他的手里。這下毛澤東心里有底了,就故意和身邊一高一矮兩個團丁拉話。他問:

  “喂,朋友,貴姓?”

  那兩人一個說是姓黃,一個說是姓張。毛澤東接著問:

  “在局子里當差,薪水肯定不少了?”

  “屁!老子們提著腦袋干這差事,說是一個月8塊大洋,讓團總東扣西扣,連他媽的1個銅子兒也見不到!”

  毛澤東見答話者如此牢騷,便趁機說:

  “朋友,我是買賣人,賺錢也不容易。口袋里有幾十塊大洋,到了局子里肯定要落到團總的手里。兩位把錢拿去吧,你們幫我保住了飯碗,日后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說罷,他掏出一些錢,塞進姓黃和姓張的兩個團丁手里。

  此一情節(jié)和后來的情形,毛澤東曾對斯諾說:“我從一個同志那里借了幾十塊錢,這時候打算用來賄賂押送人釋放我。普通的士兵都是雇傭兵,假如我遭到槍斃,于他們并沒有特別的好處,他們同意釋放我,可是負責的隊長不允許。于是,我決定設法逃跑。直到離民團總部約200米的地方,我才得到了機會。我在那個地方掙脫出來,跑到田野里去。”

  那是一個到了拐彎的地方,兩邊都是竹林,毛澤東一扭身鉆了進去。潘心源和易紹欽也趁機鉆進了竹林。他們還沒跑出幾步,就被前面的隊伍發(fā)現(xiàn)了,團丁們大喊:

  “站住,不站住就開槍了!”

  一個團丁追了上來,毛澤東只得站住。他等那個團丁到了跟前,就掏出錢遞過去,說:

  “別的沒有了,朋友,再見吧。”

  那團丁得了錢,眼看著他走到前面的山坡上了,才高聲喊起來:

  “跑了,跑了!”

  團丁們聞聲追上了山坡。

  毛澤東對斯諾說:“我跑到一個高地,下面是一個水塘,周圍長了很高的草,我在那里躲到太陽落山。”

  他就這樣一直靜靜地蜷伏在草叢里。

  毛澤東對斯諾說:“士兵們追捕我,還強迫一些農民幫助他們搜尋。雖然有五六次他們走得很近,有兩次我?guī)缀蹩梢耘龅剿麄儭km然有五六次我已經放棄希望,覺得我一定會再被抓到,可是,我還是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天色越來越暗,夜幕掩護了他。

  毛澤東對斯諾說:“他們放棄了搜尋,離去吃晚飯去了。我馬上翻山越嶺,連夜趕路。我沒有鞋,我的腳損傷得很厲害。”

  是那個押送他的團丁拿走了他的鞋子。其原因一是那個團丁貪占小便宜,一是出于當?shù)孛孕诺恼f法,死人沒了鞋子穿,就不會變成厲鬼報復害他的人了。整整一個夜晚,毛澤東赤著腳在山丘灌木中跌跌撞撞地穿行。

  毛澤東對斯諾說:“路上我遇到一個農民,他同我交了朋友,給我地方住,又領我到了下一鄉(xiāng)。我身邊有7塊錢,買了1雙鞋、1把傘和一些吃的。”

  毛澤東到了一個市鎮(zhèn),在一家店門口問道:

  “老板,歇得客么?”

  店老板聞聲上下打量了一下毛澤東,見他并沒有帶行李,上身只穿一件汗衫,脫下的短褂扎成包袱模樣,橫背在肩上,就冷冷地說:

  “歇不得!”

  毛澤東一連碰了幾個釘子,來到街尾一家店門前索性不再問了,徑直走進去坐了下來,大聲喊道:

  “老板,打水來洗腳!”

  店老板只好讓他住下了。

  第二天,他終于找到了銅鼓境內的農民赤衛(wèi)隊駐地。

  毛澤東對斯諾說:“當我最后安全地走到農民赤衛(wèi)隊那里的時候,我的口袋里只剩下兩個銅板了。”

  9月8日,湖南省委發(fā)出關于奪取長沙的命令:“各地趕緊動員,限于陽歷本月16日會師長沙,奪取省城,建立中國革命委員會湖南分會。”

  9月9日,長沙市郊的農民軍和鐵路工人首先開始破壞粵漢鐵路,破損了岳陽至黃沙街、長沙至株洲兩段鐵路,切斷了敵人的交通運輸線。湘贛邊界的秋收暴動爆發(fā)了。

  9月10日,中秋節(jié)。毛澤東到達了銅鼓縣城。不久,潘心源也到了銅鼓。毛澤東和潘心源在第3團駐地銅鼓蕭家祠,與團長蘇先駿等干部們見了面。蘇先駿向毛澤東報告說,3團已于9月7日接到了進攻長沙的命令。

  毛澤東立即召集銅鼓、修水兩地的干部開會。從修水來的干部報告說,余灑度不顧前委的通知,違反第1團先到銅鼓和第3團會合進攻瀏陽、然后再攻平江的命令,已于昨天擅自率領第1團從駐地修水縣城商會辦公樓出發(fā),向平江縣長壽街進軍了。

  9月9日那天凌晨,工農革命軍第1軍第1師師部及第1團全體指戰(zhàn)員,頸系紅布領帶,臂佩紅布袖章,高舉著工農革命軍第1軍第1師鮮艷的軍旗,引吭高歌:“紅色領帶系在頸,只顧死來不顧生。”浩浩蕩蕩奔向平江,向長沙挺進。

  這就是首先爆發(fā)于江西修水的著名的“秋收起義”。部隊行至修水以西40余華里的修口,遇見了從武漢返回的盧德銘。盧德銘向余灑度傳達了在武漢找到中共湖北省委負責人向警予的情況。向警予根據(jù)中央“八七”會議的精神和湖南省委秋收暴動的部署,要求他速回部隊,成立指揮部參加秋收暴動。余灑度聽了盧德銘的傳達,當即集合部隊向全體干部戰(zhàn)士宣布:“老團長回來了,是我們的總指揮,請總指揮講話。”盧德銘向指戰(zhàn)員們介紹了他離隊后去找共產黨的情況,傳達了“八七”會議精神和有關秋收暴動的部署,并就任秋收起義前敵總指揮。部隊歡呼雀躍。

  9月10日這一天,師部及第1團與邱國軒的第4團在渣津會合。這個第4團是余灑度在暴動前夕為擴大武裝而擅自收編的原黔軍王天培部邱國軒團,稱為工農革命軍第1師第4團,邱國軒為團長,謝忠為參謀長兼第1營營長,朱連城為第2營營長。余灑度命1團1營和邱國軒部打先鋒,越過平江、修水邊界,攻占了平江龍門廠。

  毛澤東得知第1團已經先期發(fā)動了,便向到會的干部們傳達了中央和湖南省委關于秋收暴動的決定、安源軍事會議的部署,并宣布了任命:盧德銘為工農革命軍第1軍總指揮;余灑度為工農革命軍第1師師長;鐘文璋為第1團團長;王新亞為第2團團長;蘇先駿為第3團團長。

  晚上,毛澤東在蕭家祠親自主持召開3團排以上干部會議,宣布工農革命軍第3團正式組建,參加秋收暴動,攻打湖南瀏陽。

  毛澤東又和團部領導一起研究了具體的進軍瀏陽的路線;會后同他們一起參加了3團的中秋節(jié)會餐。

  9月11日凌晨,在江西銅鼓城東臨城依水的橋頭大沙壩上,一面綴著鐮刀斧頭圖案的軍旗,在晨風中迎風招展。大壩周圍還貼滿了紅色標語:“暴動,殺土豪劣紳!”“暴動,農民奪取政權!”

  一支支隊伍在嘹亮的軍號聲中,分別從蕭家祠、李家祠、藍家祠、武曲宮出發(fā),向鐮刀斧頭旗下匯集。毛澤東在大會上莊嚴宣布:

  “同志們,工農革命軍第1軍第1師第3團今天正式宣告成立了!下面,全團閱兵典禮開始——”

  1000多名身著藍色、灰色服裝的指戰(zhàn)員,按建制列好隊,邁著整齊的步伐,先后接受毛澤東檢閱。檢閱儀式結束后,部隊便浩浩蕩蕩向瀏陽的白沙鎮(zhèn)挺進。

  白沙鎮(zhèn)是通往瀏陽的要道。它3面高山環(huán)抱,易守難攻。部隊到達白沙附近,毛澤東指示團部領導,要集中兵力在白沙打一個殲滅戰(zhàn)。為達此目的,要向全團官兵作動員:這是第3團出師后的第一仗,一定要打好。

  在湘贛邊界的上莊村,毛澤東召集營團干部,布置攻打白沙鎮(zhèn)的戰(zhàn)斗。他攤開軍事地圖,邊指點邊說:

  “1營為左翼,從壕溪出發(fā),經泉坑、水坳、黃家嘴、家槽、屙屎坳……”

  說到這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好難聽的名字。”

  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毛澤東說著還故意皺皺眉頭。眾人笑得更歡了。

  “笑什么!”蘇先駿團長有點不耐煩了,板著臉說:“嚴肅點!”

  毛澤東輕輕地拍拍他的肩膀,微笑著說:

  “也不要太作古正經呢,‘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嘛。”

  下午4時許,部隊到達離白沙鎮(zhèn)4公里的濠溪,分為3路向白沙進擊。

  此時,敵軍尚不知第3團已經圍攻上來,他們的頭目正在團防局里拷打革命群眾。3團的右翼發(fā)起試探性進攻后,他們還以為是少數(shù)工農義勇隊在騷擾。3團的正面攻勢很猛,一下子就打到了團防局大門口,團丁們這才慌忙逃竄。在地下黨組織的農民支援隊配合下,3團與敵激戰(zhàn)僅1時許,戰(zhàn)斗就勝利結束了。

  白沙之戰(zhàn)共擊斃敵軍連長1人,士兵多人,活捉團丁100多人,繳獲了不少槍支彈藥。毛澤東高興地說:

  “白沙之戰(zhàn)真是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他還吟誦出了一首鼓舞人心的《西江月·秋收起義》:

  軍叫工農革命,旗號鐮刀斧頭;匡廬一帶不停留,要向瀟湘直進。

  地主重重壓迫,農民個個同仇,秋收時節(jié)暮云愁,霹靂一聲暴動。

  這首詞作中的“匡廬”二字原為“修銅”,“瀟湘”二字原為“平瀏”。1968年9月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毛澤東詩詞選》,根據(jù)作者修改的抄件作了如是修改。“修銅”即修水、銅鼓,“平瀏”即平江、瀏陽。由此可以推斷出此篇的寫作時間,就在斯時。

  9月11日這天,鐘文璋以師參謀長身份指揮第1、第4團進攻平江。先鋒是第4團第2營朱連城部。黃昏時,朱連城部到達離長壽街15華里的金坪,占領制高點,發(fā)動了蓄謀已久的叛變。他們用密集的子彈猛烈掃射毫無準備的第4團第1、第3營。邱國軒以為遭到了敵軍伏擊,火速報告鐘文璋。鐘文璋果斷命令第1團第2營從側翼占領了對岸一個山頭。經過兩小時激戰(zhàn),1團的2營、3營均受到重創(chuàng),損失200多人槍;4團的1營、3營也折損殆盡。邱國軒身邊唯有殘兵25人,只好逃離戰(zhàn)場,在平江一帶流竄,變成了土匪。鐘文璋自感責任重大,當晚在金坪河邊痛哭一場,化裝出走,潛回長沙家中(1928年春節(jié)前后,鐘文璋又投靠了蔣介石,1930年參加中原大戰(zhàn),在戰(zhàn)斗中負重傷,被送往上海,醫(yī)治無效身亡)。

  盧德銘當機立斷,率余部退向平、瀏邊界。

  這一天,安源王新亞的第2團也正在按照前委的部署攻打江西萍鄉(xiāng),同樣不順利,激戰(zhàn)一天也沒有攻下萍鄉(xiāng)縣城。王新亞得知宜春之敵又趕來增援,眼看奪城無望,便決定放棄萍鄉(xiāng)縣城,改攻老關。

  9月12日,毛澤東率第3團乘勝前進,直撲瀏陽東門市。部隊在離東門不遠的十二墩,與敵軍接火,擊斃其排長1人。東門守敵聞訊,立即向達滸方向逃去。第3團順利地占領了東門市,立即進行革命宣傳,召開群眾大會,公審反動團總賴南秋、反革命分子賴宴初,爾后將他們就地處決。

  9月12日,王新亞也率領第2團占領了老關,乘勝撲向醴陵。他們與醴陵的農民軍會合后,兵分3路,攻打縣城,旋即破城占領之。

  9月13日,王新亞等人在醴陵成立了中國革命委員會湖南醴陵分會。縣總工會、縣農民協(xié)會等革命組織也相繼恢復。王新亞得知敵人正調集重兵向醴陵取包圍之勢,企圖圍殲工農革命軍于醴陵縣城,便決定改變由醴陵取道株洲進攻長沙的計劃,轉為經瀏陽攻長沙;于次日晨率領2團主動撤出醴陵城。

  9月14日上午,瀏陽東門市敗逃達滸之敵經過休整,向東門市反撲過來。此時,由于第1團在長壽街嚴重失利,已退往平、瀏邊界,使第3團的右翼完全暴露,平江之敵也趁機派出兩個營迅速向東門市撲來,夾擊3團。更為不妙的是,3團中正流行瘧疾,指戰(zhàn)員們過半數(shù)患有疾病,戰(zhàn)斗力大為減弱。就在這種敵我雙方力量此消彼長的嚴重形勢下,3團指戰(zhàn)員們依然英勇抗擊兩面之敵,一直打到這天下午。

  毛澤東為保存革命力量,和團領導研究決定,兵分3路從東門市撤向瀏陽上坪。

  是日晚,第3團駐扎在上坪一帶。第1團派來的聯(lián)絡員到達3團駐地,將第1團在長壽街失利的詳細情況報告給毛澤東。毛澤東這才明白了3團受到兩面夾擊的原因,立即在陳錫虞家召開第3團連以上干部會議。他分析了敵強我弱的客觀形勢,介紹了第1團受挫的情況,決定放棄攻打長沙的軍事計劃,先向銅鼓方向退卻,給敵人造成一個退往江西的假象,然后轉入瀏陽境內,與第1團聯(lián)絡,接應他們一同退往萍鄉(xiāng)。

  會后,毛澤東以前委書記名義派出聯(lián)絡員,命令各路起義部隊到瀏陽文家市會合,然后沿湘贛邊界“退萍鄉(xiāng)再說”。

  毛澤東又派人送信到湖南省委,建議停止執(zhí)行長沙暴動計劃。

  此時,已知第3團在東門市失利的盧德銘、余灑度,正率領第1團前來協(xié)助第3團反攻瀏陽東門市之敵,行至中途,接到毛澤東要各部到文家市會合,爾后“將部隊改道,退萍鄉(xiāng)再說”的命令。他們遂率領部隊轉向瀏、銅邊界,向著第3團跟進。

  9月15日,湖南省委得到了湘贛邊界秋收起義失利的消息,當晚便決定:停止執(zhí)行16日舉行長沙暴動的計劃。

  9月16日,王新亞率領第2團順利地占領了瀏陽城。以王新亞為首的部分領導干部在勝利后產生了驕傲輕敵的思想,他們不但疏于設防,而且拒絕了瀏陽縣委書記潘心源等人提出的將部隊撤出瀏陽城的建議,結果很快便陷入了優(yōu)勢敵人的重重包圍之中。2團在突圍戰(zhàn)斗中被敵人打散了,一時間“竟至潰不成軍”,兵力損失了三分之二。王新亞也從此下落不明,不知所終。

  9月19日,工農革命軍第1師師部及第1團和毛澤東率領的第3團,先后到達了湖南省瀏陽縣文家市。

  文家市是毛澤東1917年曾經到過的地方。這里的人民群眾早在大革命時期就參加了土地革命斗爭,有著光榮的革命傳統(tǒng)。如今他故地重游,看到群眾基礎很好,心情自然也好了許多。

  這一天,第2團的一部分干部戰(zhàn)士陸陸續(xù)續(xù)匯聚到了文家市,毛澤東吩咐3團有關負責人,將他們一一安頓下來。王耀南向毛澤東匯報了安源暴動和第2團失利的情況。

  王耀南,1911年出生于江西省萍鄉(xiāng)縣,從小在安源煤礦當爆破工,參加過安源路礦工人運動,接受過毛澤東和李立三等人的教育。在安源暴動發(fā)動之時,王耀南曾組織20多個爆破工將炸藥做成了土手榴彈。反動軍警包圍了安源煤礦,不少參加過罷工的工人和安源周圍的農會干部都隱蔽在礦井下,王耀南和一批爆破工也躲在那里。他們從一條通道轉移到安源后山一個地方,剛出礦井就被敵人發(fā)現(xiàn)了,情急之下,王耀南的土手榴彈發(fā)揮了作用,炸得敵人四散逃命。王耀南和工友們一起加入了第2團的行列,沒想到瀏陽一戰(zhàn),全團竟?jié)⒉怀绍姡蹞p大半。

  也許此時的毛澤東尚不知道,就在9月19日這一天,中共中央收到了共產國際駐湘代表馬也爾的一份報告,立即向湖南省委發(fā)出了《關于執(zhí)行長沙暴動計劃問題決議案》的強制性指示信。

  原來在9月16日,馬也爾得知湖南省委作出了停止長沙暴動計劃的決定后,大發(fā)雷霆,他于16、17日兩次寫信給省委,指責省委15日晚的決議“是不正確的”、“是錯誤的”,并要求省委改正指導上的過失,向毛澤東率領的起義部隊“趕快下令停止向銅鼓或贛西退卻的動作”,“趕快下令重新占據(jù)行政中心縣份”,“趕快進攻長沙”,趕快實行長沙暴動。不僅如此,馬也爾又給中共中央寫了一個報告,報告中指責毛澤東和湖南省委決定停止長沙暴動計劃“是最可恥的背叛與臨陣脫逃”,說9月15日是“可恥的日子”。他還不顧客觀事實夸大起義之初所取得的勝利,聲稱“如果起義部隊轉而攻長沙,肯定是能勝利的”,問題就在于毛澤東在湘東沒有“勇敢的指導”,“省委先渙散”。他要求中共中央“派一負責中央委員指導此地的工作;中央決議嚴格地指出省委的決議是背叛的,臨陣脫逃的;派來中央委員實行改組省委。”

  于是,中共中央就依據(jù)馬也爾的報告,發(fā)出了上述指示信,指責湖南省委取消長沙暴動計劃“是臨陣脫逃”。指示信上還說:“長沙暴動雖已不幸地失去很好的機會,但客觀上湖南暴動的前途仍然尚有希望,此時省委應一面命令萍、瀏、平一帶工農軍進攻長沙,一面立即爆發(fā)長沙的暴動。”中央決定,特派任弼時“來湘全權代表中央指揮省委執(zhí)行原定暴動計劃,不許絲毫游移”,并查明15日晚省委決定停止16日長沙暴動計劃的經過情況,報告中央處理。

  后來毛澤東是否收到了中共中央要他立即進攻長沙的這一強制性命令,如今因沒有資料佐證,已經很難判斷了;而有史料可以證明的是,這一天,中央臨時政治局會議還通過了一個《關于“左派國民黨”及蘇維埃口號問題決議案》,取消了“八七”會議關于在國民黨旗幟下進行武裝暴動的決定,提出了蘇維埃的口號,則完全認同了毛澤東早已提出的“國民黨旗子已成為軍閥的旗子,只有共產黨旗子才是人民的旗子”的正確意見。

  且說9月19日下午,毛澤東來到湖南瀏陽文家市村頭,見到當班值星的陳士榘,自我介紹說:

  “我叫毛潤之,有急事要找你們盧德銘總指揮。”

  陳士榘,原籍湖北荊門,1909年4月出生在武漢市黃土坡新軍軍營,其父陳午霆曾任新軍工兵管帶,參加過辛亥革命。陳士榘在大革命中因殺了惡霸地主麻五,被列為“暴徒”,曾遭到夏斗寅部隊的追捕,被迫逃到了在武漢市的叔父陳雨蒼家里。陳雨蒼是留法醫(yī)學博士、共產黨員。在叔父引導下,陳士榘加入了共青團,進入董必武主辦的湖北社會主義青年團團校學習,畢業(yè)后由組織安排,被編入盧德銘的武漢國民政府警衛(wèi)團第2營,與何長工、熊壽祺同班。后來警衛(wèi)團被編為工農革命軍第1團,他便也參加了秋收起義。

  且說這陳士榘打量著來人,只見他蓄一頭蓬亂的長發(fā),身穿藍布長衫,瘦高的身材,走路雖然有點跛,而那英俊而略顯疲憊的國字臉上一雙大眼睛卻炯炯有神。陳士榘猜想,這位可能就是大名鼎鼎的毛委員,于是就要帶他去設在里仁學校的師部。毛澤東卻說:

  “小同志,你現(xiàn)在值星,不能離崗,找一個同志來,讓他帶我去見盧總指揮好嗎?”

  正說話間,3營的楊立三來了。他一見毛澤東就驚喜地叫道:

  “潤之同志,我們可把你盼來了,盧總指揮他們正等著你哩!”

  楊立三回頭又對陳士榘輕聲介紹說:

  “他就是毛澤東同志,中央派來的毛委員!”

  是日晚。毛澤東在師部所在地文家市里仁學校教室里主持召開前委會議,討論部隊的進軍方向問題。余灑度師長在發(fā)言中,仍然堅持前委原定的起義計劃,他主張“取瀏陽直攻長沙”,認為只要打下長沙,就會有吃有穿,還可以成立政府,委任官員。3團團長蘇先駿表示支持余灑度的意見。另有不少人卻感到很迷茫,他們說:

  “現(xiàn)在部隊很亂,士氣低落,軍威不振。打也打不贏,退也退不成,難辦吶。”

  毛澤東聽了眾人的議論,耐心地向大家分析了敵情變化以及敵強我弱的客觀條件,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他說:

  “我不贊成再打長沙,大城市是敵人統(tǒng)治力量較強的地方,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攻打大城市,只會葬送工農革命軍,難道我們非要拼到不剩一兵一卒不成?如若這樣,何顏見江東父老?目前,張國威兩個團在瀏陽屯兵堅守,還有1個團駐守在長壽街,我們就剩這點血本,不能再以雞蛋碰石頭了。灑度兄,現(xiàn)在情況變了,我們的計劃也要變,不變就要吃虧唷!我們現(xiàn)在需要養(yǎng)精蓄銳,保存實力,以圖東山再起!打狗還要靠面墻呢!我們要采取避實擊虛的策略方針,部隊作戰(zhàn)略退卻,退到湘、贛、粵邊境上,堅持農村斗爭,才能站住腳跟。以便將來在湘、贛、粵3省任何一省的農民暴動時,我們隨時都可以參加。”

  毛澤東指著鋪在桌子上的地圖說:

  “這里像眉毛一樣的地方,是羅霄山脈的中段。實在不行,我們就上山當‘山大王’。”

  有人不滿地嘟噥道:

  “什么?當山大王?革命革到山上做山大王去了,這叫什么革命?”

  毛澤東說:

  “不,我們這個‘山大王’是特殊的山大王,是共產黨領導的有主義、有政策、有辦法的山大王,是革命的山大王,是代表人民利益的工農武裝。中國政治不統(tǒng)一,經濟發(fā)展不平衡,矛盾很多,我們要找敵人力量薄弱的地方。比如羅霄山脈中段,就是一個好去處,這里地勢很好。

  你們看,羅霄山脈北段靠近大江,又有武漢三鎮(zhèn)和南潯鐵路,不好;它的南段,敵人調動比較方便,也不好。中段呢,是湘、贛兩省的結合部分,兩省軍閥有矛盾,各保實力,革命有可乘之機,我們有回旋余地,進可攻,退可守,遠離大城市,敵人鞭長莫及,而我們一舉一動又能影響湘、贛兩省的下游,這里的群眾受過第一次大革命的洗禮,基礎較好,是建立革命根據(jù)地的好地方。”

  這正是:投筆初登點將臺,鬼門關前幾徘徊。

  一從平瀏失利后,戰(zhàn)場便向山村開。

  欲知毛澤東的主張能否為多數(shù)人所接受,請看下一章內容。

  東方翁曰:秋收起義初戰(zhàn)失利,實乃受了各種主觀、客觀條件之局限所致:一是中共中央提出的攻占大城市的方針成為起義軍的指導思想;二是毛澤東以一介書生投筆統(tǒng)軍,既沒有實戰(zhàn)經驗,統(tǒng)領部下又難以如手使指;三是起義軍成份太復雜,主力1團違令在先,打亂了前委部署,不能集中兵力攻敵一處,繼之又未臨敵而內亂,削弱了主力部隊的戰(zhàn)斗力;四是一些軍事領導者素質不高,在2團小勝之后即驕傲輕敵,使起義軍痛失右臂。凡此種種,以一支新建之旅而分兵攻敵之堡壘,自然是難以收功的。好在毛澤東能夠于起義受挫之后,按照他一貫的指導思想和主張,臨機決斷,改變戰(zhàn)略方向,棄攻長沙,決心上山,為中國革命選擇了一條新的道路。

  咨詢微信: qunfeiyang2014, 13937776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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