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星火”存在的可能,并不一定會產生“星火”,最起碼不一定會產生“有序”的“星火”。“有序”的“星火”的產生,必定要建立在有組織、有引導的基礎之上,這就要加上“人為”的力量。
今天,我們來聊聊毛主席給出的五個原因中的第二個,即“中國紅色政權首先發生和能夠長期存在的地方,不是那種并未經過民主革命影響的地方,而是工農兵群眾曾經大大地起來過的地方”。
為什么工農兵群眾曾經大大地起來過的地方,會是中國紅色政權首先發生和能夠長期存在的地方呢?
那是因為在這些地方,曾經有過很廣大的工會和農民協會的組織,于是也就有了組織的力量;曾經有過工農兵群眾對地主豪紳階級和資產階級的許多經濟的政治的斗爭,于是也就有了斗爭的經驗。
毛主席在《實踐論》一文中曾說:
“常常聽到一些同志,在不能勇敢接受工作任務時,說出來的一句話:沒有把握。為什么沒有把握呢?因為他對于這項工作的內容和環境,沒有規律性的了解,或者他從來就沒有接觸過這類工作,或者接觸得不多,因而無從談到這類工作的規律性”。
存在過組織的力量,存在過斗爭的經驗,也就是說:這樣的事情,他們不僅曾經做過,還形成了一定的經驗。這種經驗,會給人一種“有把握”的感覺,因為這里的人們,相較于其他地方的人們而言,有了更多的思想上的覺悟、更多的組織上的歷練經驗。
這也就是說,相較于其他地方的人們而言,他們相對來說更“有把握”。這種“更有把握”,也就促使他們更有勇氣、更有能力去發動革命,點燃“星火”,并保存“星火”。
我們都知道,無產階級的革命的出現,要遠遠早于無產階級的革命理論的出現。
在一開始的時候,當工人們感覺是機器奪走了他們的工作崗位時,在被逼無奈下,他們走上了革命的道路,搗毀了機器。可在不久后,他們就發現:搗毀機器,并沒有改變什么;相反,被搗毀的機器還以一種更高的水平,更能搶奪他們工作崗位的水平,再一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搗毀機器的革命,可能因為工廠主的打擊而遭受失敗;就算搗毀機器的革命勝利了,其反抗剝削與壓迫的革命行動最終還是會失敗,于是他們就不得不去思考更深層次的問題,即隱藏在機器背后的剝削與壓迫的問題,即由資本主義體制本身所帶來的剝削與壓迫問題。
這時,無產階級的革命理論出現了,其最終演化成為解放無產階級的馬克思主義學說;當科學的,為解放無產階級而誕生的馬克思主義學說出現之后,無產階級的革命便迎來了新生,迎來了勝利。
其為何能夠如此?
因為它在失敗的教訓中汲取了養分,因為它總結了之前的革命運動之所以會失敗的原因,成立了可以帶領大家走向勝利的組織。
總之,它們在“無序”的失敗斗爭經驗中,總結出了科學的理論,成立了堅強有力的組織;使原本“無序”的斗爭,在加入了“人為”的力量之后,變成了“有序”的斗爭。
這樣一種脫胎于感性之中的理性,使認識的水準大大地向前邁了一步,于是由其指導的實踐也必然會向前大大的邁進一步。
在毛主席那個年代,馬克思主義學說不僅早就存在了,還在蘇聯取得了革命實踐的勝利,且又在中國這篇沃土有了初步實踐的經驗,這種實踐的經驗不僅造就了革命的組織,還造成了革命的斗爭經驗。
如此,其爭取革命勝利的“把握”又豈能不大得多?用這些經驗、理論來指導的革命實踐又豈能不往前邁出更大的腳步?
于是,我們也就不能懷疑:工農兵群眾曾經大大地起來過的地方,一定會是中國紅色政權首先發生和能夠長期存在的地方。
之前,有同志跟我說:這個世界,越了解真相越抑郁。無論是身邊的事也好,還是社會層面的事也好,亦或是資本剝削層面的事也罷,對各種不公平、不公正的事情了解越深,也就越感覺到不幸福。
他感覺到不幸福,和我們所有人一樣;他為了明晰導致此種不幸福背后的原因,學習了許多,思考了許多,比我們很多人做得好;可他依舊感到痛苦。為什么?用我給他的回答來說,就是:“沒有找到力量,沒有找到可以改變現狀的力量”。
力量來源于哪里?
力量不僅來源于書本,不僅來源于革命先輩的革命實踐經驗,更來源于自身的實踐,更來源于自身的革命實踐經驗。
當然,現在的我們,談革命的實踐可能還為時尚早,可如若只談實踐,只談覺醒無產階級的階級意識的實踐,那可一點都不早。
毛主席在《實踐論》一文中還說:“及至把工作的情況和環境給以詳細分析之后,他就覺得比較地有了把握,愿意去做這項工作”。
現在的我們,如若能夠更深入的去研究革命先輩的革命實踐經驗,并將其總結凝練成,可以指導當前實踐和未來實踐的指導思想。難道,我們竟然不能從這些當前和未來的實踐中摸索出屬于自身的經驗來?有了這些實踐為基礎,有了這些經驗為加持,難道待時機成熟時,我們竟然不能有所作為?
肯定是能夠摸索出經驗的,肯定是能夠有所作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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