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慶東、張宏良兩位老師作序的《帝國興衰與帝國邊疆的崩塌》一書出版發行
美國搞亂中國新疆、南海、內蒙古、西藏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過,而國內的一些軟骨頭的學者,有意識地主張放棄中國在海疆和陸地上某些權益甚至領土。還美其名曰:“大國風范”。那么放棄邊疆權益是否能夠給中國帶來安寧、統一和富強呢?這顯然應該從歷史中尋找答案。
徐亮《帝國興衰與帝國邊疆的崩塌》一書日前由法律出版社出版發行,該書由孔慶東、張宏良兩位老師做了一個集句式的序言。
《帝國興衰與帝國邊疆的崩塌》一書梳理了中國古代歷史、近代歐洲與現代世界的幾個代表性帝國,對他們的崛起、衰落與邊疆的關系問題,進行了分析。作者的結論是:
一、北宋主義要不得:大國崛起的領土伸縮
問題之一:大國崛起有伴隨著邊疆領土萎縮的嗎?是否大國崛起必須領土廣大?大國崛起的韜光養晦是否意味著必然割讓邊疆?
1、領土萎縮不在“崛起過程中”。
當我們帶著這些問題環顧歷史,幾乎無一例外地發現,大國崛起的過程必然伴隨著領土面積的擴展,即便是17世紀的小國荷蘭,也在世界各地擴展殖民地。無論是中國歷史上的商朝、西周、秦朝、唐朝、元朝,中世紀的羅馬、阿拉伯、奧斯曼,還是近代歷史上的西班牙、葡萄牙、荷蘭、英國、法國,現代歷史上的蘇聯、美國,領土的擴張都是崛起的條件。唯一例外的是拜占庭帝國,它繼承了羅馬帝國的半壁江山,是典型的皇二代分紅。大國的崛起,面積廣大意味著擁有廣博而深邃的資源、人口、市場和戰略縱深。荷蘭、日本的本土缺乏足夠的人口和國力支撐,導致擴張只能占有幾個點,而不能覆蓋面。英國雖然也是小國,但是英國的人口增長分散到殖民地,其后裔遍布美國、加拿大、新西蘭和澳大利亞。
2、領土萎縮是失敗國家
當一個腐朽的政權身在一個危機四伏的環境中,政權的存在高于國家的存在,它為了私利開始出賣領土和主權。一個崛起失敗的時代是宋朝,它將經濟文化繁榮和出賣國家的形式并存于一體。似乎歷史的印象是只有一個國家陷入政治、經濟的危機中它才會出賣國家的領土和主權。但是繁榮時期政權為了確保財富和政權也會出賣領土,這就是北宋主義。出賣領土和主權,確保經濟繁榮,這種模式并不會導致大國的崛起。如果說在戰國時期,越國的勾踐臥薪嘗膽,為了復仇而不得不當吳國夫差的孫子,吃他的大便,割讓點土地,這是韜光養晦所需要的。現代國家的一極超強蘇聯,在崛起前為了躲避德國法西斯的鋒芒,而接受了希特勒的苛刻條件,割讓了大片的土地。但是我們注意到這個根本的條件是雙方是敵對關系,而不是普通的國家關系。
3、韜光養晦并不必然導致領土萎縮
在兩個敵對、世仇的國家里,暫時的失敗者為了積蓄力量而不得不割讓土地給對方。如普法戰爭失敗后,法國割讓了阿爾薩斯和洛林,最終的崛起會把丟失的東西加倍拿回來,法國成為一戰勝利國以后,占領了德國的一些非洲殖民地,還出兵魯爾工業區。但是如果不是敵對關系的國家里,競爭、普通、平等的國家關系里,韜光養晦的國家根本無須為了求得體面的和平而容忍領土被占領或和其他國家分割、共同開發。如果競爭的關系中,因為韜光養晦就割讓土地,那么韜光養晦的心理就會成為列強在該國崛起前全面分割該國、將該國徹底瓦解的入口。
二、分離主義要不得:大國崛起的統一
問題二:大國無法統一越來越遠去的邊疆能夠崛起嗎?
三、二元主義要不得:大國崛起的體制分割
問題之三:大國崛起有腹地和邊疆政治、經濟、人口不平衡在作祟嗎?
四、冒險主義要不得:大國崛起的地緣政治
問題四:四戰之地的大國有崛起的嗎?大國崛起中有如同中國崛起環境一樣惡劣的嗎?
五、精神分裂主義要不得:大國崛起的精神
問題五:大國崛起精神分裂,沒有價值觀的軟實力能成嗎?大國崛起有競爭性意識形態的內外地之分嗎?
六、遺憾主義要不得:大國崛起的環境心態
問題六:真是只有大國處于世界核心區的邊疆才容易崛起嗎?大國的邊境臨近國家、地區是個破碎地帶才能崛起嗎?
七、能動主義要不得:大國衰落的邊疆起因
問題七:普遍認為邊疆分離是大國衰落的結果,大國的衰落標志是對邊疆控制的萎縮,大國邊疆轉移了中心地帶的政治經濟是大國衰落的結果。是否主動放棄邊疆會成為大國衰落的起點?
八、精英主義要不得:大國崛起的未來模式
問題八:自由、民主、充分分權國家就一定能崛起嗎?為什么說一切崛起都是舊帝國的崛起?沒有民眾參與動力的發展能崛起嗎?大國崛起有真正社會主義崛起的可能嗎?
1、歷史上一切崛起都是舊帝國的崛起
大國崛起在歷史上是某個大國精英的游戲,那里有什么真正的自由、民主和人權。中國歷史上歷代統治者無非將人民看成是“黔者”、“庶民”、“黎民”、“部曲”、“小民”。堂堂一部中華正史,就是對人民歧視蔑視的歷史。在統治者眼中,人民的生命是一串零,人民在大國崛起中被視成草芥。日本人的崛起在旅順和南京殺個雞犬不留,德國的崛起在波蘭和本土迫害成千上萬的猶太人。美國的崛起最終靠的掠奪其他國家人民建立的新式奴隸主“社會”主義,那里還有什么真正的民主和人權呢,不過是延續了從勤勞走向墮落的羅馬帝國模式而已。
2、人民作為主體的未來崛起
能夠超越資本主義對全球無情掠奪,而與之對抗的只有充滿了人性、互助、平等、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但是社會主義在蘇聯的實驗已經給予世界以失望。但是蘇聯的失敗只是模式之敗,而不是社會主義精髓之衰敗。當我們談論中國的崛起,實際上中國在價值觀的某個層面上已經崛起,比如說“近現代馬克思主義發展史中唯一被世界廣泛認可的中國人的貢獻:所謂毛主義”,正在世界大國印度掀起與資本主義世界體系完全不同的革新,也許這才是一種新的模式。人有希望才能生活,而人類有希望才能發展,我們希望的未來大國崛起,能夠如同雅典娜一樣從舊的頭腦窠臼里沖刺出來,創造出新的崛起世界。
孔慶東序摘錄:中國崛起要解決精神上“站起來”的問題;中國崛起要解決如何給予世界“新文化”和給予中國內部安全幸福空間的問題;中國崛起要解決“富起來怎么辦”的問題;中國崛起做好使用武力崛起的準備;中國崛起要解決民族關系的和諧問題。我支持我們的青年朋友,用自己的知識,用自己的能力,用自己的理性捍衛我們中華民族的根本利益。大國崛起,無不依靠暴力拓展邊疆;每個崛起或衰敗中的大國都會面臨著屬于自己的西藏、新疆和南海問題(陸地疆域和海洋疆域,反分裂和反侵略的問題)。大國崛起帶著激勵會加速崛起,但是如果安于享樂和喪失尊嚴的和平,放縱分裂和被侵占,那么崛起就會泡沫化。
張宏良序摘錄:對于中國來說,崛起還是解體,和諧統一還是動蕩分裂,成為強大國家還是成為肥大國家,已經成為當今中國不可避免的歷史選擇。中國,終于走到了崛起或毀滅十字路口的最盡頭,再也沒有了半步回旋余地。徐亮的這本書以活潑風趣的形式對大國崛起進行新的闡釋,他圍繞了“邊疆和大國興衰”這樣一個話題提出了一個“邊疆萎縮、權益喪失的國家是否能夠崛起”的問題;徐亮的書以世界歷史和中國歷史的詳實材料證明:邊疆的控制和大國的崛起,是正比的關系,而幾乎不可能是相反的關系。而且大國的衰敗,與對邊疆的控制力下降有密切的關系,這也是一個正比的關系,也給目前深陷南海、藏南領土爭端和西藏、新疆、臺灣分裂危機的中國敲響了警鐘。進入21世紀以來,幾乎所有中國領導人最經常講的一句話,就是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由此可以看出,包括中國高層在內的許許多多中國人,已經把中國崛起看作是如同未來發展戰略目標那樣,是一個十分自然的歷史進程。如何看待中國崛起問題,在和徐亮的交流過程中,我們大致形成了這樣一種共同認識:1、世界的歷史轉變,需要中國政治文明的引導;2、中華民族的統一和崛起需要中國共產黨;3、中國的崛起與東方文明的復興是同步的;4、中國的崛起必須精神上崛起;5、中國的崛起必須注意防止貧富分化的危害。如果在邊疆不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實行完全不同的政治體制,不注重用文化復興和精神認同鞏固對邊疆的治理,不注意在邊疆省份發生的貧富分化危機,那么邊疆就會成為兩個共和國的體制,邊疆的政治、經濟、精神的崩潰就會成為中華民族崛起的障礙,這也是徐亮一書想告訴我們的歷史真相。
中國作為大國的崛起(或稱民族復興)是目前社會關注的熱點,也是世界輿論與學術界所關注的具有全球性意義的重大問題。美國、英帝國、法國、前蘇聯都在歷史上或現實中呈現全球霸主的地位。英帝國在崛起的過程中,對邊疆的治理呈現和諧狀態。而英帝國的衰落和帝國邊疆的反殖民運動息息相關。前蘇聯的興起體現為雅爾塔體系下,邊疆領土的擴展,而其最終衰落乃至解體的導火索,卻是波羅的海三國的獨立運動。無論如何,中國應當警惕邊疆三省蒙藏疆成為擴大版的蘇聯解體“波羅的海三國”模式。中國的崛起和獨立需要重視歷史經驗,歷史“鏡鑒”在政府決策和科學研究中具有不可替代的核心地位。
特別需要交代的是,需要警惕西方對中國邊疆的不對等公共外交政策。美國軍事力量和全國的公共外交力量正在開動機器,對中國的中央和邊疆采取不對等的公共外交政策,而這種政策顯然服務于美國的價值觀和戰略目標。這種不平衡性和不對稱性,容易導致邊疆和內地在對待西方和平演變的態度和體驗效果上發生畸變,這一點已經被蘇聯加盟共和國解體所證實。除了內部邊疆問題外,在中國的周邊國家,美國等西方勢力也針對不同的鄰國采取不同的公共外交政策,以服務于不同中國的邊疆鄰國在針對中國政策中不同角色的扮演。
我國的邊疆安全觀念需要革命性的調整,某種程度上要“有所作為”,從道義和責任的角度來承擔更大的國際責任。建國初期強調和平共處的同時也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則一直如同地火一樣在運行:那就是不允許其他大國插手中國周邊中小國家的內政,尤其不允許其他大國利用中國周邊中小國家對抗中國,這一原則是陳毅同志擔任外交部長時期奠定的基礎,可以命名為“陳毅守則”。中國邊疆國際政治的“陳毅守則”,即“不干涉對等”的法則:即我不干涉,也不允許你干涉;你要是干涉,我就以短暫干涉的方式恢復你我都不干涉的狀態。另外,通過“協議”、政府請求等方式進行干預,至少在道義上也是合理、合法的。毛澤東時代已經意識到,中國的國家安全并不局限于國境線內,通過跨界民族的軍事溢出,中國在20世紀有力地支持了朝鮮和越南的革命事業。
一個沒有普世價值理念向世界推銷的民族是沒有希望的,即便是短暫控制了世界霸權也只是曇花一現。蘇聯依靠共產主義,美國依靠民主價值觀,那么我們除了傳統民族文化、紅色文化,還有什么創新性的系統貢獻給世界呢?在和諧世界理念之后,我們拭目以待來者。也許從春秋戰國王霸之道和毛澤東思想里能夠發現一些蛛絲馬跡,更為重要的是,那些尊重人民是歷史創造者的思想為我們的外交突圍提供了思想的范本:通過對霸權國和周邊鄰國人民實行軟實力“公共外交”培育,通過對邊疆內部地區深層次的“公共外交”滋養,將能夠為中國的安全提供一個良好的邊疆環境和周邊崛起環境,這個邊疆,顯然是大邊疆。
作者簡介:徐亮,北京青年學者,知名網評人。2006年畢業于蘭州大學歷史文化學院。主持或參與12項國家級、校級課題,發表核心期刊論文16篇,著作3部,時評300余篇,提出“一切歷史都是新聞史”、“兩個共和國”、“制度毛主義”等觀點和主張,在民間社會和政府都有不同程度的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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