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想,起訴莫言這樣的事引發了這么大規模的論戰,何祚庥怎么沒有發聲呢?這不科學。
上文我們提到,何祚庥是年齡更大的胡錫進(胡錫進是年齡更小的何祚庥),在批發政治帽子的功力方面,唯一能和胡錫進相比的人,怎么能落后于胡錫進呢?
網上果然有一段他的發聲文字:
1
何祚庥老先生的發聲,與那些以文學虛構不夠構成詆毀和抹黑的辯護不太一樣,何祚庥認為“莫言的著作,反映的都是那一時代的實情”。“為什么一部描寫實情的小說,竟然得不到毛星火同志的支持?”
何祚庥這一次稍微誠實一點,雖然他不會承認自己在前三十年曾經是極左,但至少他不是把莫言的小說純粹當文學虛構看。這位九十多歲還戰斗在網絡一線的老先生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讓那些為莫言辯護的主流觀點,在面對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內容的尷尬同時,又多了一份尷尬。這一記老拳本來是擊向我們的,結果不小心錘在了自己人的臉上。
胡錫進已經幾乎被批判莫言的人公認為莫言的豬隊友,何祚庥看來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何祚庥所謂的反映實情,是要從另一個角度完成對莫言的辯護,但他的這種辯護,會讓莫言更加百口莫辯。
何祚庥眼里的所謂實情,與莫言一樣,也與那些信奉西方經濟學的搬運工一樣,新中國成立后的前三十年,在他們眼里,只有貧窮、落后,荒誕,工業化的完成、農業改變靠天吃飯的基礎奠定、工農地位空前提高、人均壽命大幅提升、好人好事蔚然成風的社會風氣形成都被他們虛無掉了。
他們只剪裁符合他們政治需要的那一小部分,而無視主流,再把支流當全部。即便所裁剪的那一小部分里,他們中的一些人是有很大“貢獻”的,甚至今天這些人還在熟練地使用當年的手法,不過是從極端的“左”跳到了極端的“右”。這就是他們的所謂“實情”。
我們反復強調過這群人的本質:
1、否定前三十年最積極的,很可能就是前三十年中帶頭制造亂象的那一批人。
2、反對前三十年最積極的,恰恰自己的行為最有那個時代的極左范兒。
針對他們所批判的前三十年和我們的社會主義制度,已經廣泛覺醒的人民群眾其實已經看得很清楚。我們說任何一個社會都不可能完美無缺,正如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完美無缺一樣。按照他們的這種以偏概全的做法,只要在一個人的臉上找到一個雀斑,就可以否定掉整個人。
這種手法一再使用,是因為他們從立場出發而不得不用,不用這種手法就無法否定新中國的制度和成就。
何祚庥及莫言就是因為與我們的立場不同,所以他們要呈現給我們的歷史,就跟我們看到的歷史有很大的區別,產生的歷史結論也不相同。
我們的歷史階段是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在他們看來正好相反。
在我們看來幾億中國人積極奮進、為社會主義打造地基的時代,被他們剪裁得只有負面。
這一切都是因為立場的不同。
對歷史和現實的看法存在的這種根本性不同就在于立場的差異。站在工農的地位,解放戰爭的政治意義就是正義戰勝邪惡,進步戰勝落后,就是代表人民的利益戰勝了欺壓人民的勢力,并且為人民的真正解放開辟了道路。站在莫言的角度,就是他在參觀遼沈戰役紀念館時的留言。
為什么農家子弟愿意參加解放軍,為什么他們的父母和妻子,愿意冒著連天的炮火支前,就是為了自身的解放,土地革命是他們實現解放的第一步。只有戰勝國民黨反動派,才能保證分到的土地不被收回去,不被還鄉團血腥報復。
被俘虜的國民黨戰士,經過憶苦思甜的思想教育,明白了為誰打仗,很快就變成了英勇無畏的解放軍戰士。
抗美援朝戰勝最強的工業國——美國武裝到牙齒的軍隊,不怕吃苦不怕犧牲的精神動力同樣來自于此,保家就要衛國,衛國就是保家。
不依靠占人口最大多數的工農,中國根本無法以農業國戰勝工業國,實現民族的徹底獨立,民族救亡的使命也無法完成。這一使命真正完成于抗美援朝的勝利。
但在莫言的筆下,從抗日戰爭,到解放戰爭,再到抗美援朝,這些勝利都是錯的。所以,他把最負面的形象給了八路軍和志愿軍的戰士。
這在內心得有多大的仇恨,才會這樣設定角色。
關鍵他不光是抹黑,他還會美化。不過美化的是日本鬼子。
莫言對洋人的推崇,自然不限于日本人,還有小說里和他“母親”有一腿的那個洋人神父。
這是一個內心極度崇洋媚外的人,有嚴重的逆向種族主義。正是因為他的這種扭曲心理,才讓他把中國寫成集體的變態。
中國人是最正常的民族,西方的LGBT,還有那九十種到一百多種的性別劃分,這種妖孽的做法,在中國永遠沒有成為政治正確。小日本的種種變態文化,在中國也沒有被廣泛接受。
但莫言的筆,卻把整體最正常的中國人,寫成了最變態。也就是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說的”他向我們展示了一個沒有真理、常識或者同情的世界,這個世界中的人魯莽、無助和可笑”,“高密東北鄉體現了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歷史,在這些民間故事中,驢與豬的吵鬧淹沒了人的聲音......”這就是莫言給西方人塑造的中國和中國人形象。
西方人能不喜歡這樣的莫言和這樣的作品嗎?
莫言的作品不但扭曲了八路軍和志愿軍,而且,他也扭曲了中國人。他的獲獎就是以這些扭曲作為投名狀而獲得的。
2
這一次圍繞莫言被起訴而發生的爭議,就體現了立場的對立,一是民族立場的對立,二是在走什么道路問題上的對立。
鑒于民族矛盾的本質是階級矛盾,道路選擇決定民族命運,中國正是走了和西方不同的道路,所以才能追趕和超越西方。
所以,這種對立在本質上是圍繞中國應該走什么道路而進行的論戰。
這一點,論戰雙方其實都是明白的。
批判莫言的人,就是因為莫言用小說的形式抹黑新中國社會主義的建設史和創建新中國的革命史。為了抹黑社會主義,連創立社會主義新中國的革命隊伍都要抹黑。
所以在莫言的筆下,八路軍和志愿軍的形象被設定為負面的。
這就是有人要起訴莫言的緣起。
從紅軍到八路軍、新四軍再到解放軍、志愿軍,這支人民的軍隊不管叫什么名字,都是人類歷史上紀律最嚴明的軍隊,是被稱為“人民子弟兵”而絲毫不覺得有違和感,因此,被人民廣泛賦予“最可愛的人”稱號。
對這樣的軍隊怎么忍心去做莫言式的抹黑?這種抹黑只能是來自于仇恨,而這種仇恨來自于立場:對這支軍隊所建立的社會主義事業的仇視。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釋。
莫言能獲得意識形態鮮明的諾貝爾文學獎,最重要的原因也在于此。
中國的意識形態斗爭一直圍繞著走什么道路而進行。從新中國建立之后,這一點就沒有變過。
我們現在整體還是防守。雖然我們偉大的網民通過卓絕的網絡人民戰爭,已經基本收復了愛國主義的思想防線,并把意識形態攻防戰推進到社會主義的思想防線,但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各類現代戰爭形態中,輿論戰最難打。各類輿論戰形態中,社會主義的保衛戰,難度又是最大的。
因為整整三四十年的時間,社會主義被妖魔化得太嚴重了。他們從經濟、政治到文藝,是全面而立體的進攻。
經濟上用西方經濟學的理論假設否定社會主義建設的成就,在西方經濟學的學者看來,中國前三十年的經濟只有貧窮落后,沒有進步和發展,實現國家工業化,建立獨立而完整的工業體系,這樣二戰之后實現工業化進程唯一成功的偉大成就,都被他們給忽略掉。
政治上,他們對產生“蘿莉島”事件的美國體制推崇備至,把資本控制國家,說成是民主憲政,在抹黑我們國家的國體和政體方面,同樣是不遺余力。
文藝方面,他們用小說、影視等藝術手段,把“傷痕文學”那套手法發揮到極致,對新中國的國史、黨史和軍史都沒有放過。把熒屏上的國軍形象塑造得英俊瀟灑高大偉岸,最過分的,就是莫言這種,連抗戰的隊伍都要抹黑,連日本鬼子都要美化。
這些人在歷史虛無主義方面走得比他們的蘇聯同行都遠。美化侵略者,抹黑抵抗侵略、解放人民的革命者,在現代的俄羅斯都不被允許。允許并鼓勵這么做的烏克蘭,已經成為永久失敗的國家。
即便是烏克蘭的公知,也沒有把烏克蘭人寫成變態。但莫言和支持他的很多人就能夠。
如果這幫人完全得勢,如何得了?
以前是老百姓被這些人反復洗腦,判斷力不夠,無力對這樣的作品和作者進行批判,尤其是對被賦予“諾貝爾”文學獎光環的莫言。現在老百姓從所謂的“啟蒙”中走了出來,去掉了被戴上的思想鋼印,開始站著睜眼看世界,就自然看不慣這種跪著迎合西方的作品和作者了。
中國人越來越有民族自信的同時,也越來越清楚是什么道路適合中國。
越來越多的人都重新認識和理解那些拯救中國于危難之間,把中國帶上社會主義道路的前輩,特別是偉人,感謝他們,追隨他們。
當維護人民軍隊的形象和榮譽變成了民眾的自覺,一場不可避免的文藝批判,借著莫言被起訴這件事展開了。
3
這一次的大論戰堪稱世紀論戰,是十年來一系列輿論反擊戰的繼續,既包括愛國勢力與恨國勢力的對峙,又包括社會主義支持力量對反社會主義勢力的反擊,其規模堪比2020年的方方事件,只是意義更大,更具有意識形態的決戰性質。
所以,在方方事件中,一些人,比如胡錫進,還可以猶抱琵琶半遮面,但在莫言事件中,這些人就無法隱藏自己的真實立場了,一個個都跳了出來。
這也體現了網絡人民戰爭的偉力,讓公開的和潛在的對手都失去了從容。
只要民眾自發起來保衛社會主義,那些通過資本力量和境外勢力同氣連枝、配合默契而建立起來的話語權,都不堪一擊。
所以,對手急了,連追求自由和法治的表演都顧不上了,只允許莫言有抹黑社會主義、人民軍隊和中國人集體形象的言論自由,卻不允許老百姓有揭露批判的言論自由,否則就是極左。也不允許民眾用法律手段維護英雄先烈的名譽。
有一個年紀和何祚庥差不多、自稱“文學悍將”但又錯別字連篇的人,一邊把毛星火起訴莫言說成是大搞“文字獄”,一邊要求給毛星火來個“尋釁滋事”。人雖然夠老卻把精分演繹到家了。這個叫鐵流的人,有人說了他一些事跡。這要是真的,他確實適合和莫言同處一個戰壕。
沒有點變態心理,讀莫言的作品,很容易會產生心理不適。他作品中的一些文字,既侮辱了“母親”,內容也應該歸“掃黃辦”管。
這位在前三十年曾經被認定為右派,后三十年也不老實。說明當年沒有錯,錯的是給他平了反。
支持莫言的都是些什么人?什么人才最喜歡支持莫言,是不是大體心里有底了?所以,也就對莫言的支持者們,不善于擺事實講道理,只擅長扣帽子打棍子人身攻擊,見怪不怪了。
我們的對手就這點本事,所以,要有心理準備,捏著鼻子也要把意識形態保衛戰和輿論反擊戰進行下去。
不必在意主流媒體的選擇性沉默,我們已經習慣了沖在前面,它們只要不從背后對準我們開槍就行。
相信道理在我們這一邊,而且我們已經把對手反擊到不會講道理了,只能扣帽子打棍子了。這難道不是一種勝利嗎?
社會主義有利于民眾,資本主義有利于精英。所以蘇聯解體之前,70%的精英支持走資本主義,而支持社會主義,反對把蘇聯解體的老百姓占80%。
當時因為互聯網沒有普及,蘇聯老百姓沒有渠道發聲,沒有能力保衛社會主義,所以他們在蘇聯解體之后失去了幾乎所有,包括他們的福利、健康和壽命。
人類已經有能力把蛋糕做得夠大,把經濟做成了買方市場,產能嚴重過剩。這些過剩的產能,只是大多數人有需求而沒有支付能力,極端的就是阿根廷和印度那種,一邊糧食大量出口,一邊自己的老百姓還處于高度饑餓的狀態。
只有搞社會主義,才能解決這樣的矛盾。一邊是富裕的積累,一邊是貧窮的極化,一邊是產能過剩,一邊是沒有錢消費。
我們要捍衛的前輩之所以在各種試錯中,確定只有社會主義才能夠救中國,并且建立了社會主義制度,是因為沒有社會主義,我們無法完成工業化,成為二戰之后唯一能夠建成獨立而完整工業體系的國家,我們只能成為另一個印度或大號的阿根廷、烏克蘭。這是他們留給我們最大的財富。
保衛社會主義,就是保衛我們自己的利益,就是為我們的后代創造一個不必內卷的社會。
批判莫言,就是人民群眾自發出來保衛社會主義。民眾已經不能允許中國的“精英”抹黑社會主義制度和建立社會主義的英雄。
支持莫言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希望中國變成西方希望的樣子。
西方希望中國變成烏克蘭,掌握國家的精英無限忠誠于西方,為了西方的利益,可以戰斗到最后一個烏克蘭人。
西方希望中國變成舊中國的模樣,可以成為一盤散沙,任人宰割,無力反抗。
中國的道路和制度之爭,從來都是和國家命運結合在一起的。只有共產黨人,找到了這條道路,我們才能告別積貧積弱,快速走向民族獨立和國家強盛。
我們的對手在政治上高度清醒,他們不允許我們唱紅歌,說唱紅歌就是要回到過去,但他們可以任意用一切文學形式,贊美民國和還鄉團,贊美日本鬼子和美國大兵。
他們可以自由地批判他們想批判的一切,卻不允許我們批判他們。他們可以自由地贊美他們想贊美的所有,卻不允許我們關注他們理想國的“蘿莉島”,否則就惱羞成怒。
4
揭露美國蘿莉島事件的文學,能不能得到諾貝爾文學獎?其實,以莫言的特長,是特別適合以蘿莉島為原型寫一本史詩級文學史的。
諾貝爾文學獎給莫言的頒獎詞,有幾段內容特別適合描述美國的現狀。
寫蘿莉島不需要莫言發揮想象力,寫實就可以。問題是,他有這個勇氣嗎?
為什么美國沒有莫言?因為美國不允許有莫言。
經營“蘿莉島”的三個關鍵人物,已經“自殺”了兩個,而且都是在獄中“上吊”。
寫日記抹黑中國抗疫的方方至今活得很滋潤,而在美國寫日記如實反映美國抗疫現狀的,早就遭遇車禍了。
揭露美國疫情真相的美國記者也莫名其妙地車禍了。
美國因為一個“郵件門”就有那么多人,稀奇古怪地死去。
所以,這些不斷向中國人傳銷美國體制的聰明人,很多都知道美國真相碰不得,但這不妨礙他們繼續贊美美國自由,繼續攻擊中國不自由。
他們愛美國,不是因為美國真的能夠給他們自由,而是稱贊美國、推銷美國的體制,是最好的生意。
誰最有錢?自然是資本。美國的體制最符合資本的利益。美國對資本的吸引力,還不是資本最自由,而是允許資本控制國家,讓資本有了對“自由”的解釋權,可以給什么是“自由”制定標準。
一些人連一個公民起訴一個作家的自由都不肯給,你覺得他們真心喜歡的是自由嗎?
他們需要的只是能夠自由地決定別人是否“自由”的權利。
所以烏克蘭都成為納粹橫行的國家,一點也不耽誤他們對烏克蘭的贊美和支持。
以色列對加沙民眾的所作所為,一點也不次于當年的德三,也不影響這些人繼續支持以色列,把以色列對平民的殺戮,稱為文明戰勝野蠻。
他們也是用這套邏輯解讀一百年前列強對中國的侵略,錯都在中國。他們也在用這套邏輯解釋美國正在對中國實施的貿易戰和科技戰,依然是把錯誤歸為中國。
這些人支持的人,能是對中國有利的人嗎?
這一次他們如臨大敵,全體出動,撕去偽裝,根本還是因為他們心生恐懼。他們的恐懼的是民眾越來越不在他們那邊,時間也越來越不在他們那邊。他們恐懼的是這一次多數人反對他們,這種來自人民的力量,讓他們無法自信,對未來無法有信心。
他們恐懼的是:失敗。而且因為民眾已經完成了從否定到否定的過程,鑒別能力和判斷能力,很難再次被他們那套東西迷惑,因此,如果這一次失敗了,他們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卷土重來。
我們跟這些人之間的輿論戰,具有衛國戰爭的性質,并且已經進行到關鍵階段。我們同樣也輸不起,輸掉的后果的國將不國,因此無法妥協,沒有退路,只有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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