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哈爾濱731罪證遺址陳列館激發出了人們巨大的愛國主義能量,國恨家仇再一次讓中國人民清醒的時候;面對著如山鐵證,上海交大曹教授的731部隊不存在,侵華日軍沒有拿華人做實驗的言論一下子點燃了全中國的憤怒。
曹教授終結了一個爭論,那就是在中國到底有沒有一個在精神和利益上堅定站在美西方一邊的親美勢力。曹教授好就好在他告訴我們不但存在著這股勢力,而且數量相當可觀。他們在中國社會中占據著有利的位置,掌控著媒體講壇和話語權,一直站在美西方的立場上去操控人民和歷史。
中國有多少個曹教授,今天已經看得很清楚。他們有著權威人士的特殊身份,還有著非常耀眼的體制光環。他們被美國牽著鼻子,并通過他們引導中國人的思想意識親近西方。魯迅說過,“敵人是不足懼的,最可怕的是自己營壘里的蛀蟲,很多事情都敗在他們手里”,這句話似乎就是為今天中國的曹教授們量身定制的。
今天中國正在面臨前所未有的外部威脅,中美關系已經徹底質變,一場影響整個21世紀的中美對決已經箭在弦上。世界正像馬克龍講的那樣,正在夢幻般地走入第三次世界大戰。大敵當前,中國社會中的“內鬼”們已經明目張膽地站在了敵對勢力的立場上,提前開啟了偽軍模式。
決戰來臨,驚濤駭浪已經撲面而來,中國面臨著隨時被卷入戰爭的風險,到了清理門戶的時候了。今天中國同美國世紀對決的成敗,關鍵在于能否擺脫這些敵國代理人在各個領域對中國的影響。只有排除這些美西方植入的病毒和木馬,我們的內部才會更加穩固,在對外斗爭中才會擁有勝算。
美國最成功的地方,就是他們在中國的各個領域培養了一大批曹教授,這些美西方的忠誠信徒一直占領著中國的輿論和文化陣地。這是一個龐大的“秦檜”集團,跪舔美西方對他們不但是一種信仰,更像是一種生活方式。看到了這個群體,你就會完全了解到什么是美西方的代理人。
這些人是幾十年來最大的受益者,是吃得最飽的一伙人,但是他們又像發了瘋一樣仇視自己的母國。我們為什么總是打不贏輿論戰,因為話語權和定義權掌握在這些人手里。他們的作用就是保障對西方利益輸送和精神皈依渠道的暢通,而我們卻要花大價錢來供養他們。這些人是今天中國一切問題的禍根,是當前中國最大的潛在危險。
中美對決迫在眉睫,這個時候精英們一個接一個地跳了出來,用他們披著經濟歷史文化外皮的政治宣言挑戰中國的社會心理和中國人的認知底線。他們選擇在這個時間發難,是中美之間不同意志的較量,也是一種戰略試探,目的是渙散中國人的團結斗志和血性,影響和打亂中國的戰略部署。
下決心清理門戶,就是要看清中國人民同這些“代理人”的斗爭,是中美決戰的另一個戰場,本質上是對抗性的敵我矛盾,必須要用戰爭的思維去應對。必須要看到輿論戰認知戰就是戰爭的重要組成部分,就是現代戰爭條件下的一種新型戰爭手段。必須要防備“內鬼”與境外敵對勢力合流,破壞中國社會抵御外辱的精神和斗志。
今天中國同歷史上所有戰爭相比最大的不確定因素,就是中國的社會精英到底站在哪一邊。只有堅決徹底大規模地清理門戶,清除那些投降派帶路黨和中國版的戈爾巴喬夫,才能在美國的致命滲透面前形成強大的社會抵御力量,才能消除內部的威脅,才不會禍起蕭墻。戰爭面前,中國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僥幸。
從戰爭邏輯來說,槍桿子,筆桿子,錢袋子都是國力軍力戰斗力。我們今天的筆桿子掌握在誰的手里,曹教授已經給出了最好的回答。我們已經搞了工業農業的大摸底,現在迫切需要一場思想文化和意識形態領域的大摸底,把那些對國家安全構成重大威脅的“殖人”清理出去,內懲國賊,外御強敵,才能讓我們立于不敗之地。
曹教授們接二連三地跳出來,是因為美國的末日就是他們所有人的末日。他們和他們的主子一樣,都不會放棄在很多領域部分或接近完成的“顏色革命”。他們要把這種優勢運用到中美對決當中,在關鍵時刻對中國落井下石。一場意識形態的決戰正在悄然出現,這是遲早要來的事情,躲是躲不開的。
當戰爭來臨時,俄羅斯的美國代理人和恨國黨不但能傳遞情報,搞爆破,搞暗殺,還能組成軍隊同自己的祖國對抗。中國的美國代理人和平時期要把中國納入到保障美西方利益的格局里,戰爭來臨時,他們會不會像他們俄羅斯的同伴一樣,這一點值得高度警惕。
中國正在大力地在經濟上去依附,在文化上去殖民,在國家安全上去內鬼。我們在調整利益格局的同時,更要下大力氣清除那些在關鍵崗位上的親美西方勢力,徹底清理和整頓隊伍,統一思想凝聚人心,對所有美西方走狗采取嚴打和高壓態勢,堅決打贏這場意識形態的核戰爭。
40年來中國的曹教授們如此猖獗地傷害中國人民,卻仍然能夠風光無限;不僅不受到任何懲罰,不付出任何代價,而且照樣吃香的喝辣的。這是一種極壞的示范效應,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們這個時代的進步就是同曹教授們做斗爭,就是要從他們手里奪回人民的經濟主權和文化主權。
高高在上的曹教授們與人民群眾日益高漲的愛國自信之間的矛盾正在越來越激烈,他們的屁股坐在哪里也被人民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在老百姓心里越來越活成了一個笑話,在信譽上已經完全破產了。他們把人民詆毀為“愛國賊”,但是不管他們愿不愿意,監督和批判的武器已經掌握到了普羅大眾的手里,并且旗幟鮮明地同他們展開了斗爭。
中國的自由主義精英同曹教授一樣,都是逢華必反的代名詞。他們一茬接一茬地冒出來,努力讓中國重新成為西方的經濟和思想奴隸。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群體,這是一股龐大的政治勢力,是重大的社會問題。對于這些人,僅僅在道德層面的譴責是無力的,毫無質量的內部處理也沒有意義。需要金剛怒目的紀律手段和組織懲處,需要人民在這個過程中起到“陪審團”的作用。
“殺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中國迫切需要一場敘事史詩般的清理門戶運動,需要一場轉折性的遵義會議,需要一次精神上的“土改”。老人家一生致力于知識分子無產階級化和無產階級知識化,一生致力于改造知識分子。我們今天正在承受這種努力被打斷之后的代價,我們要把這個武器重新拿起來,并且把它掌握在人民手里。
中國從未如此接近民族的偉大復興,也從未遇到過這么多的困難和兇險。不破不立,到了“破”的時候了。清除所有領域中的“殖人”,改變多年來受美西方影響的生態環境,才能走出思想牢籠,才能真正解放思想,才能擁有屬于中國的獨立有效且感染力強大的意識形態,才能保證對外斗爭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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