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編者按:1.巴以沖突中,相對弱勢的巴勒斯坦毫無疑問是受壓迫較多的一方,以色列政府對巴勒斯坦居民實施了很多帝國主義政策,巴勒斯坦人民的反抗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哈馬斯是一個打著宗教旗號的極右翼組織,其發動戰爭的目的不在于解放巴勒斯坦人民,很大可能會建立一個政教合一的保守政權,且其對以色列人民的極端報復行為只會給巴以人民帶來更深重的災難。
2.以色列國家的問題關鍵點不在于他所鼓吹的猶太人建立國家,而在于二戰后老牌資本主義國家利用資本積累和各種資源上的巨大差距強行在中東地區進行領土分割。猶太人以色列從來都不強大也不現代化,強大而現代化的是整個資本主義工業社會幾百年的積累與進步。而對于此次沖突中進攻的哈馬斯,恐怖主義成分也不可能成為否定其全部,讓其成為眾矢之的的理由,一如資本主義世界體系沒理由在全球各地的恐怖主義上顯擺自己的“光明正大”。
3.被壓迫民族反抗壓迫民族的行為是正確的,我們不能指望有一種完全正確的小市民式的暴力,部分極端行為不能否認其正確性。
4.正如馬克思所言,暴力是每一個孕育著新社會的舊社會的助產婆。誠然,在不斷白熱化的戰爭進程中,我們可以看到外網上無數站在所謂“人道主義”高地批判哈馬斯有關抓捕人質或者屠殺貧民行為,急于給這場戰爭落井下石貼上“不義之戰“標簽的言論。然而真正推動和主導這場戰爭的絕非哈馬斯,而是美帝國主義和其忠實的走狗—以色列的統治階級。正是他們長期對巴勒斯坦人民的壓迫最終引發了這場反帝戰爭的開端,而帝國主義必將被世界范圍內不可阻擋的革命潮流所埋葬。只有到了那時,屬于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民無產階級專政的光明未來才會在涅槃中重生,在新的時代擁抱黎明。
10月7號開始,巴勒斯坦伊斯蘭抵抗組織哈馬斯在加沙地帶發動了名為“艾薩克洪水”的軍事行動。截止到10月9號,以色列發出戰爭狀態警報,對加沙地帶發動了多次空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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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11月29日,聯合國通過分治方案的當日,大衛·本-古理安接受了分治方案,將巴勒斯坦地區再分為兩個國家,猶太人和阿拉伯人分別擁有大約55%和45%的領土,耶路撒冷被置于聯合國的管理之下,以期避免沖突。分治方案在已開發領土上大致采取照顧傳統聚居點、按人口比例均分的原則,結果劃出多塊相互交錯的領土;考慮到未來大量猶太難民的遷入,將南部人煙稀少的沙漠地區內蓋夫劃入猶太國,故猶太人以1/3的人口獲得了55%的領土。聯大決議使當時實際只控制了巴勒斯坦6%的土地和只占巴勒斯坦人口1/3的猶太人得到了巴勒斯坦地區56%的土地(約1.52萬平方公里),而已經控制了巴勒斯坦94%的土地和占巴勒斯坦人口2/3的阿拉伯人僅得到43%的土地(約1.15萬平方公里),至今這個領土劃分方案也未被巴以雙方承認。”
雖然這個所謂的聯大決議已經是霸王條款,完全忽視了巴勒斯坦與猶太人的人口比例,在美、英帝國主義的干涉下,本來巴勒斯坦應該獲得自治權,猶太人也應該停止繼續遷入巴勒斯坦,但是,美英強行將巴勒斯坦的領土一分為二,而以色列的猶太復國主義者依然并未按照方案去劃分實際領土,而是對巴勒斯坦地區的阿拉伯人進行了大屠殺,使用各種借口蠶食巴勒斯坦的領土,名為“反恐”、“維和”,實際上走的是一條殘忍至極、滅絕人性的種族滅絕計劃(像保護邊緣行動這樣的演習,這是對 2014 年在加沙地帶屠殺 2251 人(包括 551 名兒童)的委婉說法)。
“2014年7月8日,以色列國防部隊發動了名為“保護邊緣行動”的針對哈馬斯的軍事入侵,釀成巴勒斯坦平民死傷慘重”
美國駐以色列耶路撒冷大使館開幕,正值以色列的獨立日,亦是巴勒斯坦“災難節”的前一日。加沙地帶爆發新一輪示威反對美國和以色列,批評兩國認定耶路撒冷為以色列的首都,侵占巴勒斯坦的主權。其后以色列警方開槍鎮壓示威,超過50人死亡、至少2,000人受傷。巴勒斯坦人稱之為“大屠殺”。
根本就沒有什么巴勒斯坦人…他們不存在。 ——以色列總理戈爾達 (1969年6月15日《星期日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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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以色列殘暴行徑中的幾條,但已經十分觸目驚心。然而,在這又一次大型沖突之前,還是有許多公知“全方位無死角”地在吹捧以色列。他們搬出“鐵穹系統”、“灌溉農業”等,又說他們什么槍支自由、犯罪率低…….對這些大吹特吹,還著重強調以色列是個猶太人建立的國家,好像這個民族有什么魔力一般,然而馬列毛主義者們知道,猶太人作為一個民族,與別的民族沒什么不同,猶太人中照樣有大量貧苦的勞動者,也照樣有瘋狂斂財的資本家,猶太復國主義者只強調猶太人的利益,否認巴勒斯坦人民的利益,這種反動透頂的種族歧視和極端民族主義昭然若揭,而不少反動文人竟然還大肆吹捧他們的“團結”,殊不知,這種復國主義損害的不僅是巴勒斯坦的原住民,更以此對國內的無產階級實施更嚴重的壓迫,給他們的反抗扣上叛國的帽子。在那些公知嚴重,仿佛以色列是“世界燈塔”——干干凈凈,清清純純,把他營造出一個“純潔美麗”的形象.卻絲毫不提及在美帝國主義的幫助下,以色列對巴勒斯坦地區人民的有計劃性的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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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巴勒斯坦人民不會坐以待斃,這次針對以色列的軍事行動,就是巴勒斯坦人民打了以色列種族滅絕政策一個響亮的耳光,更狠狠給了那些替美帝國主義說話的走狗一巴掌,嚇得他們竟然說出:“以色列國防軍發言人第納爾少校(Maj Nir Dinar)星期一(10月9日)稱:「這是我們的9·11。」另一位發言人康里克斯中校(Lt Col Jonathan Conricus)稱:「這大概是9·11跟珍珠港合二為一。」。”這類的胡話來。
請問這位少校和中校,如果巴勒斯坦反擊你們侵略行徑的斗爭是“911和珍珠港合二為一”,那么巴勒斯坦人民每時每刻都在經歷這種“911”了——你們的侵略屠殺是“正義”,巴勒斯坦的反抗是“911”,可謂是當代邏輯大師了。哦,原來你們的正義是統治階級的“正義”,是殘害巴勒斯坦人民來擴張、撈金的“正義”;那這次“911和珍珠港的合二為一”就是人民的正義了,就是把那些趾高氣昂的種族滅絕者打得瑟瑟發抖的正義了,正才是真正的正義——廣大人民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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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例如以色列政府最新的所謂回應,更是可笑之極。這樣公開宣傳社會達爾文主義的糟粕,竟然能從一個新興帝國主義國家的嘴里說出來,也實屬是把猶太復國主義者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丑態表現得淋漓盡致了。雖然以色列已經化身“自爆卡車”,對自己的罪行也不再掩飾,而是通過這種方式“委婉”地表達出來,但是巴勒斯坦的廣大人民可不會被這種鬼話嚇到,他們終將聯合起來,推翻以色列種族滅絕者們。
有人又要說了“巴勒斯坦轟炸城市,槍斃軍官,還造成了民眾傷亡,好殘忍啊。” 這種是典型的小資產階級“人道思想”——但也是個極致雙標的人道。他們不知道,革命不是過家家,而是武裝暴動,是一個階級對另一個階級的武裝暴動,難道我們能因為抗戰時期有平民被誤傷,有罪不至死的地主被槍斃,就去說共產黨不是個好黨嗎?難道能因為哪個國民黨將領發了發慈悲,放走了幾個無辜的群眾,就能洗清蔣介石屠殺人民群眾、破壞革命的罪行嗎?誠然,在戰爭中需要盡量減少民眾的傷亡,但是專制政府能屠殺平民幾十年而不用負責,還被御用的反動文人捧成什么新興世界燈塔,人民群眾就不能槍斃幾個雙手沾滿了鮮血的劊子手嗎?
不過,我們也要意識到,巴勒斯坦人民的反抗是正義的,是為了解放自己的民族的,這是場反侵略、反種族滅絕、爭取民族自由的偉大戰爭。但是哈馬斯不能代表巴勒斯坦的全體人民,哈馬斯對以色列民眾實行故意殺戮,這也是不正確的,我們應該反對這種屠殺,而哈馬斯的這種行為,并不能代表巴勒斯坦全體人民都持著這種極端的思想。哈馬斯反對以色列,竟然還拿著伊斯蘭教中腐朽的幾句鬼話,企圖利用宗教控制人民的思想,實行極端民族主義政策,來實行自己的資產階級專政,由對以色列掌權的種族滅絕者的斗爭,轉到了對全體以色列人民的仇視。巴勒斯坦人民和以色列反對種族滅絕的人民的利益是一致的,那就是打倒種猶太復國主義政策的資產階級專政,讓阿拉伯人民和猶太人民能夠和平共處,而不是一方將另一方屠殺殆盡,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無產階級的利益是一致的,屠殺以色列或巴勒斯坦的人民對于兩國爭取獨立、反抗種族滅絕主義都是不利的。
但是這并不代表哈馬斯完全沒有革命性,在目前這個階段,在爭取民族獨立的方面,它對于打擊以色列種族滅絕政策起到了比較積極的作用。起碼在部分爭取民主獨立上,它是走得比較遠的一個組織,在目前還是巴勒斯坦人民抗爭以色列猶太復國主義的有力武器。還能雖然哈馬斯并不真正為了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兩國人民的共同利益,只是為了實現日后自己的資產階級專政,但它與以色列的種族滅絕相比,雖然二者都從未想過人民的根本利益,但是在激發巴勒斯坦人民的階級意識、增強人民的戰斗力,謀求民族獨立上,還是至關重要的。但是,要真正實現民族獨立、解決地區爭端,有也只有馬列毛主義的黨才能做到,它才能聯合以色列廣大人民和巴勒斯坦人民,把那伙種族滅絕分子趕下去,讓猶太復國主義者滾出去,實現巴勒斯坦的民族獨立和兩族人民的和諧共處,而不只是販賣宗教教條中拉出來的幾句反動可笑的廢話,來體現自己的正義性,對于馬列毛政黨來說,站在最廣大的無產階級群眾這邊,堅持人民立場,領導著無產階級與一切反動勢力斗爭,就是站在正義的一方。巴勒斯坦人民一定會創立自己的馬列毛政黨,實行無產階級革命,最終推翻以色列的殘暴統治和哈馬斯極端宗教的壓迫,建立起真正屬于最廣大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勞動人民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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