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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行高度為27000米,最大平飛速度810千米/小時,最大巡航速度670千米/小時,實用升限24384米,續航時間8小時左右,最大航程5700千米,有效偵察高度5000m-15000m 」
在上世紀60年代,這樣的參數在世界范圍內的空域往往就意味著四個字:為所欲為。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美國U-2偵察機。
然而就是這樣一架代表了美國發達軍工與霸權主義外交形態的高尖性能偵察機,在世界防空史上總共七架次被擊落,其中三架就拜我軍著名的「導彈二營」所賜。
50年代末,波詭云譎的氛圍曾籠罩整個世界,隨著蘇聯以赫魯曉夫為核心的新領導集體奉行右傾投降主義策略、追求“對美友好”和“G2共治”(蘇修霸權思維的體現),以中國為代表的第三世界國家不安全感與日俱增,備戰的壓力隨即陡增。
1957 年,艾森豪威爾繼續執政,為填補所謂“中東真空”而瘋狂推行艾森豪威爾主義,美帝繼續大力進行侵略擴張。
這一時期全世界反美呼聲日益高漲,非洲人民爭取民族解放的斗凈風起云涌,中東地區也出現了新的形勢:黎巴嫩親美賣國的夏蒙政府被推翻,伊拉克爆發推翻王朝的革命,并立即退出了美國策劃的巴格達條約集團。
于是,美國在1958年7月至10月出兵黎巴嫩,并遭到全世界的一致聲討。
在這種背景下,艾森豪威爾政府一為轉移世界輿論對中東的關注,積極鼓勵東北亞地區的反共楔子蔣介石,“反攻大陸”。
蔣介石集團在那一階段不斷派出飛機,遠至云、貴、川、青海等省散發傳單,空投特務,轟炸福建,騷擾江浙,氣焰十分猖狂。
與此同時,美國也從本國和地中海調派了大批軍艦、飛機,加強裝備在臺灣地區活動的第七艦隊。
美海軍參謀長伯克甚至揚言:
美國海軍隨時準備像在黎巴嫩那樣在中國大陸登陸。
杜勒斯也威脅說:
要擴大在臺灣海峽地區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侵略范圍。
美國公然進行戰爭挑釁,直接加劇了臺灣海峽地區的緊張局勢。
為嚴懲臺灣蔣介石集團的猖狂活動、打擊美帝在國際事務中的囂張作態,毛主席命令中國人民解放軍對金門、馬祖等島嶼進行懲罰性的炮擊。
1958年8月23日這一天,中央軍委一聲令下,福建前線突然萬炮齊鳴,增兵金門的國民黨軍隊的運輸艇遭到沉重打擊,擊沉擊傷臺灣軍艦各一艘。
金門的炮聲震動了世界,打亂了美國的陣腳,緊急向臺灣地區調動六艘航空母艦、130 艘作戰船只、500架飛機、8800名作戰部隊。
8月23日,美國國務卿杜勒斯公然聲稱:
如果中國人民解放金門、馬祖,那就是對這個地區的和平的威脅。
當時,駐臺美軍超過15000人,該年度美國對臺灣軍援數目更是高達3.33億美元。
不過在毛主席的“絞索戰略”下,美帝國主義始終無法將臺灣島與中國進行分離,主席也得以為后人留下解放臺灣、統一祖國的條件。
推薦閱讀:且看毛主席如何玩轉炮打金馬(見閱讀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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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那一年,1958年10月,在毛主席的關切下,中國空軍地空導彈部隊正式組建,代號543部隊。官兵不著軍裝,對外聲稱是“打井隊”、“勘測隊”。
地空導彈部隊的成立,最首要的作戰目的就是保衛祖國領空、打擊美蔣偵察機。
次年10月7日,國慶十周年慶典剛剛結束,裝備了薩姆2的導彈二營成功擊落了一架臺偽當局竄擾大陸的RB-57D高空偵察機,瞬而激勵了全國軍民。
“打美臺飛機”,不僅成了群眾揶揄美帝國主義的笑談,也成了人民軍隊在軍事裝備落于下風時卻絲毫無懼帝國主義武裝霸權、踐行毛主席人民戰爭理論的偉大實踐。
不到三年時間,美臺勾連故技重施——1962年1月,國民黨當局命空軍改用美國新研制的U-2型飛機,妄圖以裝備優勢對大陸進行高空偵察活動。
當年度9月9日,又是新中國國慶前夕,我人民空軍地空導彈部隊采用機動設伏戰術,一舉擊落U-2飛機!
這是地空導彈部隊第一次采用“打游擊”的方式擊落敵機,振奮了國人,更是得到了毛主席本人的贊賞!
此前,美國利用U-2飛機進行空中間諜活動已有多次,先后侵入過蘇聯、古巴、朝鮮、越南等社會主義陣營國家上空采取照相偵察、氣象觀測等侵略行為,是冷戰時期美國獲取社會主義國家重要情報的來源之一。
早在1960年,臺偽當局就將從美國接收的U-2飛機編成“臺灣第35氣象偵察中隊”,挑選飛行技術好、飛行時間在2000小時以上、具有空中偵察經驗的人員擔任飛行員。
該中隊隸屬于國民黨空軍總部情報署,實際上是美國情報機構控制的一個戰略偵察中隊,完全服務于五角大樓,蔣介石實質上對這支偵察中隊并沒有作戰指揮權(和韓國的尹潽善、樸正熙沒有區別)。
國民黨空軍在接收U-2飛機后,經過一年多美軍人員的訓練和準備,于1962年1月13日起頻繁進入大陸偵察,至6月底共出動十一架次,活動范圍除新疆、西藏外,遍及大陸各地。
當時我人民空軍裝備的殲擊機還飛不到那個高度,能打掉它的只有地空導彈,不過空軍新組建不久的幾個地空導彈營,主要用來保衛首都北京(北邊的蘇修和東邊的日本造成的壓力極大)。
其時,空軍黨委經過反復研究,決定向中央軍委報告,建議將保衛首都的五個導彈營,抽調四個去“打游擊”,到U-2飛機經常活動的航路上去設伏,采用朝鮮戰場上的迂回策略,給美國飛機和臺偽當局以沉痛一擊。
嚴格來說這個方案是冒很大風險的,把首都的防空網罩拆了,如果美蔣的高空飛機突然來襲,并沒有十足把握能夠保護中央領導人的安全。
但依照毛主席“鋼少氣多”以及“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的理論,經過考慮,中央軍委批準了空軍的方案。
用地空導彈去打游擊,說易行難。
紅軍、八路軍時期我們都打過游擊,“扛起槍桿我就走,打起背包就出發”,輕裝簡從,說走就走——但是地空導彈系統是以「營」為基本作戰單元,全營幾個連隊幾百號人、近百輛專用車輛, 需要配合協調行動。
龐大的武器系統如通過鐵路運輸,一個營就得用兩列火車載運;公路摩托化行軍,近百輛車浩浩蕩蕩長達幾千米,最主要的專用車重達幾十噸,一般的橋梁、涵洞都不堪其重;撤出陣地、開設新的陣地,裝車、卸車, 摩托化行軍中的上坡、下坡、轉彎、涉水,以及各種氣候條件下的維護、修理、保養等等,稍有不慎就會出大事。
機動設伏,要的是來無影去無蹤,讓敵軍飛機摸不著頭腦。因此,地空導彈營運動中的偽裝、保密、安全都是地空導彈打游擊戰成敗的關鍵。
這些數不清的困難,被年輕的空軍地空導彈兵一個個克服,1962年6月27日,空軍地空導彈2營奉命秘密去南方設伏,由此正式揭開了地空導彈兵機動作戰的序幕。
起初,2營在湖南長沙設伏將近2個月,始終未遇戰機。
后來空軍領導機關認真分析U-2型飛機每次進入大陸的航線特點,發現其幾次進入內地都經過江西南昌,且每當福建方向有航空兵部隊調動時都要出來偵察。
軍委和空軍決定將2營由長沙轉移到南昌設伏。
為出敵不意,該營裝車、行進和進入陣地均在夜間進行,且營長岳振華同志打破地空導彈教程的規定,沒有將陣地設在平坦的地方,而是選在兩個丘陵之間的一片松樹叢中,陣地面積也減少了一半。
又是一個禮拜過去了,還是沒有U-2飛機的蹤影。全營官兵頂著酷熱堅守設伏, 飽受蚊蟲叮咬……
亞樓司令員、成鈞副司令員也多次分析研究U-2飛機活動特點,發現只要福建方向我航空兵一有調動,U-2飛機就要出來偵察。
空軍作戰指揮班子認定, 2營轉移到南昌地區設伏,陣地選擇沒有錯誤!
為誘使國民黨空軍飛機出動,空軍于9月7日命令駐南京的一個空軍航空兵轟炸機大隊,大張聲勢地空中轉場到南昌,9月8日南京又起飛1架大型轟炸機高空飛到該地區作佯動。
果然!國民黨當局坐不住了。
1962年9月9日,國民黨空軍出動1架U-2型飛機經平潭島入陸,后經九江左轉直飛南昌,8時32分進入2營火力范圍。
營長岳振華抓住有利戰機,沉著指揮,果斷下令發射,當即將其擊落,國民黨空軍中校飛行員陳懷生喪命!
這是空軍地空導彈部隊首次擊落U-2型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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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戰斗,機動設伏地點的選擇和誘敵出動戰術的運用都很正確,達到了隱蔽突然殲敵的效果。
9月15日,首都各界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盛大集會,慶祝擊落U-2型飛機的重大勝利。
9月20日,毛主席、朱老總等中央領導人在中南海接見2營營長岳振華,聽取擊落U-2型飛機作戰情況的匯報,給空軍部隊以極大鼓勵,并給予集體一等功。
被打下來的U-2殘骸,現陳列于中國人民革命軍事博物館地下一層兵器大廳。
殘破的機體、灰暗的機艙,令參觀者如何也猜想不到它曾在我共和國兩萬多米的高空肆無忌憚,趾高氣揚。
1964年7月23日,毛主席等黨和國家領導人接見2營全體指戰員,這也是毛主席在新中國成立后接見過的唯一一支整建制部隊。
此后,地空導彈部隊與敵人斗智斗勇,創造性地采取近快戰法、電子戰反干擾等手段,又先后擊落四架U-2高空偵察機,創造了擊落U-2飛機最多的世界紀錄。
擊落美帝的偵察機,其意義是深遠的,不僅僅是表面顯而易見的沉重打擊在美帝國主義支持下臺灣國民黨當局所謂“反攻大陸”企圖,更是直接震撼了美帝和蘇修兩大帝國主義頭目國家的首腦層。
打下美機不過兩年之前,在布加勒斯特舉行的社會主義各國共產黨和工人黨代表會議上,蘇修當局對中國共產黨進行了全面攻擊,叫囂:
列寧同志得揪一揪中國同志的耳朵!
作為回應,中國共產黨方面予以反擊:
列寧同志如果能揪我們耳朵,說明我們離列寧同志還很近。至于有些同志,列寧恐怕想揪他們的耳朵,都找不到他們了!
1960年7月16日,蘇修單方面決定自1960年7月28日至9月1日的一個月內,撤走在中國幫助工作的全部專家,并撕毀同我國簽訂的343個專家合同和合同補充書,廢除了257 個科技合同。
赫魯曉夫更是惡毒攻擊:
有些人不愿意參加我們的核保護傘,非要自己搞!我看他們不僅得不到原子彈,到頭來連褲子都穿不上!
這樣的表態徹底激怒了毛主席和中國人民,仿佛離開了蘇修的保護,美帝和蔣匪隨時就會利用更為發達的軍事武裝侵占中國………
黑云壓城之下,在中國的核國防工業、航天事業、基礎民用工業等面臨著夭折危險,以及中國領土主權完整面臨被侵犯之際,我們成功擊落美軍用飛機的壯舉,直接鼓舞了中國人民乃至全世界反帝反霸國家的信心。
4
十年后的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松訪問已然擁有了原子彈的中國,在北京向毛主席他老人家鄭重承諾:
美國會停止一切在中國大陸的偵察飛行!
那一次,這位美國總統飛抵北京時,我們是用這樣的標語歡迎他的:
然而,尼克松后來在自己的回憶錄中依然不得不承認:
近二十年來,美國一直在世界上鼓吹和帶頭孤立、封鎖新中國,不但沒有奏效,反而招致了自己對華利益的巨大損失。美國再也不能像過去那樣無視新中國的存在了!
不論是蘇修社會主義還是美帝國主義,為什么他們會懼怕毛主席?
換句話說:為什么毛主席從無畏懼蘇修和美帝?
早在新中國建政之前,毛主席在連年累月的戰斗歲月中,已然洞悉了反動勢力因不得人心的注定羸弱:
真正強大的力量不是屬于國民黨反動派,而是屬于人民。
以斗爭求和平,則和平存;以妥協求和平,則和平亡。
只有在地球上消滅了帝國主義制度和資本主義制度,真正消滅了階級的時候,才會真正出現世界的永久和平。
毛主席的話,很難懂嗎?
不要擔心我的安全問題,你們打得越好,我越安全!
上面這句,是1945年重慶談判時毛主席的傲語,這番姿態,同樣被志愿軍帶去了板門店的談判桌前。
直到1972年尼克松風塵進京、主動伸出緊張得汗漬滿滿的雙手,中華民族對海洋文明的重新招降達到頂峰。
一座巍峨的人民政權,是卿卿我我出來的,還是槍炮轟鳴出來的?
“我們中國有6億人,死了3億,還有3億!怕什么?”——只有這般,6億盡是舜堯,方才安康無亂;
“我們中國有6億人,一個都不能傷著啊!快備好厚禮,前去和談……”——如若這般,6億盡是囚虜,被俘不過朝夕。
1953年9月12日,毛主席在《抗美援朝的偉大勝利和今后的任務》中威嚴地警告美國:
帝國主義侵略者應當懂得:現在中國人民已經組織起來了,是惹不得的。如果惹翻了,是不好辦的。
近七十年后,2020年10月24日,這樣的話終于被再次引用到《在紀念中國人民志愿軍抗美援朝出國作戰7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
歷史航舵的回正是不容易的,切莫再入“夫妻論”的桎梏中。
被敵人攻擊和抹黑,這本就是一種榮耀;如若被親吻,你就該想想你是不是墮入了溫柔的陷阱。
正如毛主席在《論持久戰》和《關于〈到韶山〉、〈登廬山〉兩首詩給臧克家、徐遲的信》中有云:
世界上只有貓和貓做朋友的事,沒有貓和老鼠做朋友的事。(1938年5月)
全世界反動派從去年起,咒罵我們,狗血噴頭。照我看,好得很。六億五千萬偉大人民的偉大事業,而不被帝國主義及其在各國的走狗大罵而特罵,那就是不可理解的了。他們越罵得兇,我就越高興!(1959年9月)
不要忘記1970年《五二〇聲明》中的強調:
無數事實證明,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弱國能夠打敗強國,小國能夠打敗大國。小國人民只要敢于起來斗爭,敢于拿起武器,掌握自己國家的命運,就一定能夠戰勝大國的侵略。這是一條歷史的規律。
全世界人民團結起來,打敗美國侵略者及其一切走狗!
直到此刻還在列方程式分析、算數著瓶瓶罐罐、家當細軟的“文人”聲音,該被撲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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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毫不夸張地說,中國的文人階層在經過「去革命化」三十余年后,大抵是爛了,爛得透透的。
包括涌入了大批文人而形成自由化陣地的媒體群。
居廟堂之高的文人階層、處江湖之遠的媒體群魔、馭境外之炮的西方資本,這三股勢力在上世紀80年代后逐漸合流,成為了在輿論場上重新壓迫中國人民的“新·三座大山”。
毛主席早于1967年即一針見血:
容易出現修正主義的,第一個是中央里的人物,第二是新聞記者,第三就是文科大學的。都是在意識形態方面。
這兩天張雪峰對底層學子好心提點卻遭到一群高校叫獸的集體圍攻,恰得應證。
文人知識階層是社會結構中比較特殊的一個子群體,在新中國之前,他們由晚清封建士人進化,于封建除根未盡的國民黨體系中如魚得水。
得益于民國時代的知識分配不均,文人群體壟斷著較多知識、也壟斷著由知識消化所造就的所謂“思想”,成為所謂“大師階層”。
這一階層歷來在社會運行過程中占據重要地位,乃至某些朝代權傾廟堂。
不過,文人弄權的結果一定是政治走向幼稚化、保守化、法西斯化。
無論是革命年代還是和平時期,中國歷史上但凡較有作為的時代,無一不是求賢如渴與鄙視文人并存——有商鞅、張良、孔明、劉伯溫,亦有許攸、禰衡和楊修。
社會想要前進則必然開動車輪,而車輪滾滾就必然產生震蕩。
那么這種震蕩,一定會在文人階層中進行著嚴格殘酷的遴選與改造。
其興衰勝敗的標準在于:文人們能否在實踐中體現價值、能否對社會做出實實在在的貢獻——而不是四體不勤、不事勞動、亦或是攀附舊權貴或外族勢力。
一旦與時代、民眾和實踐相脫節,那些孤傲的文人必然成為時代進步的“犧牲品”。
也就是毛主席1957年3月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說的:
知識分子如果不把自己頭腦里的不恰當的東西去掉,就不能擔負起教育別人的任務。我們當然只能是一面教,一面學,一面當先生,一面當學生。要作好先生,首先要作好學生。
藉此探究,“花錢買太平”、“中美夫妻論”、“全球化”、“和平與發展”……會成為中國當代文人階層的最愛倒也可以理解。
根據檢索,“夫妻論”的始作俑者應是哈佛大學教授尼爾·弗格森,也是他最早提出了所謂“中美國”的概念。
用他的話說:
美國和中國之間的婚姻就像我和我的老婆......中國負責存錢,美國負責消費”………
十年前的華盛頓,第五輪中美戰略與經濟對話框架下的中美經濟對話會議上,“中美夫妻”論調曾死灰復燃;一年之后的芝加哥,第二十五屆中美商貿聯委會會議,“夫妻論”之后,“主仆論”又橫空出世……
就在那場中美商貿聯委會舉辦的當天,西方集團聯手對俄羅斯發動金融戰,俄央行繼當年12月11日加息一百個基點到10.5%之后,剛剛五天,面對西方發起的攻擊和盧布的再次貶值,不得不一口氣將利息提高到17%。
西方集團是在做給誰看呢?是示威,還是炫耀呢?
抱團集中+揚文抑武+近親繁殖+圈子文化,體制內文人在上世紀80年代開始大行其道,各地“作協”開始金碧輝煌,恰似宋朝文人當政。
這部分飽食皇糧的紅袍文腐是向來鄙斥群眾的,不論是周百義的“我是廳級干部,你是個什么東西”,還是以下半身文學“不負父望”的賈淺淺,包括傾心西洋政治而蔑視中國群眾文化的易中天本人,居高臨下的文殿仿佛是他們刀槍不入的象牙塔。
但其實恐怕很多人不知,這部分人在80年代發跡之前,恰恰是群眾運動中最用力過猛的群體。
在五代十國的軍閥混戰中,趙匡胤輕而易舉的從孤兒寡母手中取得政權,對武將自有天生的猜防,因此才有了杯酒釋兵權。
他曾對趙普感慨:
選擇一百個文官派到全國各地去當地方大吏,哪怕他們全都變成貪官污吏,都趕不上一個武將可能帶來的禍害。
在趙匡胤看來,文官貪污不是什么事情,武官的賢能卻是大問題。
因而,軍隊經商、軍工下馬……
從銀河號到臺海危機、從南聯盟被炸到南海撞機………蒙古和大金肆意凌辱大宋的同時,是文人階層及其麾下的新聞團體在朝野、在民間的趾高氣揚、平步青云。
夫妻論,夫妻論,你想當太太,但人家只想統治、羞辱你、凌駕你。
夫妻論的頂峰時期大致為小布什末期與奧巴馬第一任期,這些中國的碎嘴渣子時常掛于嘴邊,一掛就是十年。
輔以渾身顫抖的“經濟制裁、政治孤立、外交封鎖、貿易訛詐、核威脅”……
這,其實才是真正的舊辭。
自1840年始,這些舊辭中國人聽的少了?怕躲讓從屈,有用嗎?
倒是1949年,這個站著求生的黨率領中國人民第一次間接戰勝海洋文明(蔣府為其爪牙)、1953年又第一次直接戰勝海洋文明,其意義一舉超過半個世紀前日俄戰爭的日本,中國人民重新成為亞太世界領袖。
日本挫敗沙俄,其目標不過是融入帝國陣營,本質仍是仆從,且這份戰爭遺產也在二戰中被粉碎;而中國人民志愿軍在朝鮮的作為,則是站著把話說了。
回到今天,“請政治遠離XX”、“我不要大國崛起…我要……”……
剝開紙醉金迷,有人早已是哆里哆嗦,有人早已是噤若寒蟬,更有人動輒咆哮“恐致戰爭、恐驚詫友邦”……
放眼望去,東郭先生不在書里,宋襄公公不在史中。
跋
1972年的尼克松訪華,毛主席彼時曾要求聯合公報:
必須表明中國原則立場,美國必須承諾對臺灣斷交、廢約、撤軍。
尼克松和國務卿羅杰斯開始是拒絕,希望中國讓步。
結果毛主席直接表態:
如果達不成協議,可以不發表公報嘛!
試問,有何不妥?最終《上海公報》美國人敢不簽嗎?
千萬不要忘記,一個革命政黨、一個由革命政黨率領無產階級建立的國家,他應該有的樣子。
文章結尾,不妨送某些人60年代主席的兩段話:
帝國主義看樣子很強大,因此有許多人怕它,怕帝國主義、怕美國人、怕他們的武器。我們中國人曾經就有過這么三種病,是傳染病。第一種病是恐美病,第二種病是崇美病,第三種病是親美病。這三種病是從反動派那里傳來的。
現代修正主義的代表人物,都是政治上的崇美派。在他們的全部政策中所實際遵循的,也就是美國牌的實用主義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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