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太古里的一則街拍視頻的“意外”走紅,讓一起看起來溫馨的“愛情故事”迅速演變成了一起令人憎惡的“愛情事故”。
涉事男主胡繼勇的中石油北京項目管理公司黨委書記、總經理的身份,以及涉事女主此前在社交媒體自己高調曬出的炫富以及暴露著裝的內容,昭示著這背后可能有很多故事:男主與女主究竟是什么關系?有無權色交易內幕?女主又是什么家庭背景?……
正當全民都在津津有味吃瓜的時候,環球前總編胡錫進連發了兩條“用心良苦”的微博,:
“這么大鳴大放的,大一點的私企老板也未必敢吧?有點反常的事”……
“這個人不知道讓什么沖昏了頭腦,明目張膽,頂風犯事,他是個怪例。”
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老胡惋惜的不是胡繼勇的貪財貪色,老胡惋惜的卻是胡繼勇“沖昏了頭腦,明目張膽,頂風犯事”;所謂“怪例”,“怪”的不是貪財貪色,“怪”的是這么高調、這么囂張——招搖過市地牽著小三的手到成都的街頭走一走。
在全民吃瓜、“神”、“兔”都要上來踩一腳的風口浪尖,老胡依然堅持己見,頗為不易。老胡曾經無數次地公開勸諫官員和富人們要“低調”,要錦衣夜行:
似乎讓富人“克制炫富”、“裝窮”,社會就平等了,至少讓人以為平等了。
然而,就在中石油胡繼勇的瓜還沒落地的時候,朋友圈里又傳出了某煙草子弟顯示實力的“坑爹”視頻:
家里做煙草的18歲小伙,一身限量發售的國際奢侈品牌,家里七八套房,自己每個月零花錢就有20萬(刷他爹的卡)……
與之同時,中石油胡某勇的事,意外地又把“北極鯰魚”送上了熱搜:
“北極鯰魚”的調查都兩個半月了,遲遲沒有結果;蘇州“許可馨”的事更是調查了三年,大概不會有結果了;還有江西的“周公子”一家似乎已經平安落地,“北電南柱赫”的輿論則是剛剛冒泡就被掐滅了……
比起胡繼勇事件,“北極鯰魚”們不僅僅是“顯示實力”,還反過來鄙視、嘲諷甚至大罵“韭菜”。一樁樁、一件件,不斷地挑動著打工人的神經。老胡都像祥林嫂一樣地反復念叨、苦口婆心了,權貴以及他們的子弟們卻完全聽不進去啊。
貪污腐敗、貧富分化令人痛恨,權錢世襲、階層固化更是令人窒息,后果如何,歷史已經反復演繹過無數回了。老胡不去打斷這樣的固化,卻只是擔心有權有錢的不夠“低調”,似乎是揚湯止沸、舍本逐末了吧?
老胡的這種心態讓筆者想起了春秋時代的孔夫子。
孔子謂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卿大夫越制享受,而孔子主張克己復禮。孔子的本意是想維護尊卑有序的秩序、君仁臣敬,避免戰亂四起、老百姓流離失所。然而,哪個豪強會聽他的呢?周游列國最終“累累若喪家之狗”……
豪強若是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又何至于“滿口的仁義道德、滿肚子的男盜女娼”?既然管不住下半身,總還是會“顯山露水”,特別是如老胡所說,“如今滿大街都是攝像頭和手機,這么大鳴大放的”,想“低調”都難啊。
老胡總喜歡扯毛主席晚年的“局限性”,然而,種種現象卻無時無刻不在佐證毛主席從歷史發展的客觀規律中找尋到的時代“前瞻性”。
1973年8月5日,毛主席寫了一首七律《讀〈封建論〉呈郭老》,借古諷今:
勸君少罵秦始皇,焚坑事件須商量。
祖龍魂死秦猶在,孔學名高實秕糠。
百代猶行秦政法,《十批》不是好文章。
熟讀唐人《封建論》,不從子厚返文王。
“莫從子厚返文王”,這里“子厚”是柳宗元的字,“文王”是周文王、指代奴隸制和分封制。
柳宗元在《封建論》中對比了“分封制”和“郡縣制”,對周朝的“分封制”進行了全面的歷史的分析,雄辯地論證了秦朝開創的“郡縣制”的巨大優越性,痛斥當時那些腐儒鼓吹“分封制”的謬論。
筆者認為,毛主席當然不是簡單地類比歷史上的“分封制”和“郡縣制”。投機者渴望的不正是論功“分封”、權錢世襲嗎?
如果只是歷史的循環往復,就完全背離了無產階級革命的初心。所以,毛主席才主張“無產階級專政”,主張“將革命進行到底”,就是要打破歷史的循環往復。
用心良苦的胡錫進們,如果不是真正站到勞動人民的立場,又怎么能理解毛主席的良苦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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