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篝火該不該燃燒,先問寒冷黑暗還在不在;
不要問子彈該不該上膛,先問壓迫和剝削還在不在;
不要問正義的事業有沒有明天,先問人間不平今天還在不在。”
教育確實病了,而且病由已久,病入膏肓,從小學到大學,一路病到失業。校園暴力、學生跳樓、叫獸性侵、學術造假層出不窮,直至近期所曝北大四成新生患“空心病”覺得生活沒意義及名校驕子感嘆身在985、211卻一無所有,不能實現階級的上升。這一切告訴我們:“高考”的致幻劑開始失效,我們撕掉那溫情脈脈的面紗,用“一塌糊涂”來形容我國的教育毫不為過!
可是總有人逃避現實而訴諸精神鴉片。明明就是讓人痛苦不堪的填鴨式扼殺,可是總有人潑雞湯說這種“人造的苦難”是人生的財富;明明是用一套新自由主義學說在給青年人洗腦,將人異化為人力資本隨即拋向市場進行賤賣,可是總有人在糟糕透頂的大學教育中挑一些非大學特征來慰藉自己的青春——讀大學我畢竟認識了一群朋友。難道其他地方就沒有友誼天長地久?明明是受害者,卻要為殺戮者唱贊歌,把人民對當今教育的“批評”曲解為“抱怨”,并以一副技術官僚的姿態唱到:“你有本事改變嗎,沒本事就接受!你有更好的方案嗎?沒有就閉嘴!”這種論調并沒有顯得他有多么偉大,恰恰揭示了教育的階級性——統治階級的思想在每一時代都是占統治地位的思想。支配著物質生產資料的階級,同時也支配著精神生產資料,因此,那些沒有精神生產資料的人的思想,一般地是受統治階級支配的。
教育絕不是教育本身的問題,更不是拿出一個單維度的教育方案就能迎刃而解,一定社會的教育總是由一定的社會關系決定的,因此“如汝要詩成,功夫在詩外”。不同的歷史時代和不同的社會制度,決定著不同的教育目的、教育方針、教育內容和方法,而占統治地位的教育總是統治階級的教育。教育的階級性也很容易區分出來:貴族學校、重點學校(能買得起市中心天價學區房人的子女能上的學校)是一種階級的教育;民工子弟學校、農村學校、代課教師都不能保證的學校顯然是另一個階級的教育。
《決裂》這部電影本質上反映的就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兩條教育路線的斗爭。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教育路線發生了180度的華麗大轉身。小學、中學自不待言,大學的變化更大。專業院校被綜合大學替代,簡陋的土坯房被現代化的高樓大廈所替代,專業課被大大壓縮,“文化素質”課大行其道,生產實踐被模擬實驗所替代。可悲的是林學專業的學生在黑板上“造林”、在紙上“育苗”。“馬尾巴的功能”式的資產階級教育怎能讓學生不得空心病?離開了實踐的假理論,偽科學如何讓學生感到人生的意義?
現在課程多,害死人,使中小學生、大學生天天處于緊張狀態。你們的教學就是灌,天天上課,有那么多可講的?課程可以砍掉一半。學生成天看書,并不好,可以參加一些生產勞動和必要的社會勞動。
現在這種教育制度,我很懷疑。從小學到大學,一共十六、七年,二十多年看不見稻、菽、麥、 黍、稷,看不見工人怎樣做工,看不見農民怎樣種田,看不見商品是怎么交換的,身體也搞壞了,真是害死人。
現在的哲學家搞不了哲學,文學家寫不了小說,歷史學家搞不了歷史,要搞就是帝王將相。要改造文科大學,要學生下去搞工業、農業、商業。至于工科、理科,情況不同,他們有實習工廠,有實驗室,在實習工廠做工,在實驗室做實驗,但也要接觸社會實際。(選自《毛澤東論教育革命》)
高考集中營
我們生活在這個原子化的現代資本主義社會里,不僅“身體被掏空”,而且靈魂也會有一種深深地被抽離感。一方面看不到向上流動的希望,失去了“定一個小目標”的期待和激勵;另一個方面賴以維生的工作又只是給別人賺錢的“異化勞動”,自己無法從中收獲勞動的意義和價值感。于是無追求、無意義,整天漫無目的地刷微信和朋友圈,以至于北大四成學生都“空心病”了。現在忽然可以理解魯迅先生當年留學日本時的“棄醫從文”了:病,是時代病,需要治時代;時代不治,光讓身體健全,病是不能好的;是時候治一治時代了!
誰是“時代病”的始作俑者?而誰又是阻止我們治病的背后力量?這才是問題的關鍵。面對不公,難道我們要做替人圓謊代人受罪的應聲蟲嗎?這不是我們的態度。我們閉嘴就能改變糟糕的教育?我們閉嘴就能消除兩極分化?讓我們閉嘴就能阻止屠殺和戰爭?我想你真的理解錯了,面對操蛋的人生,我這不是在抱怨,我這是在抨擊,只在批判,是在罵始作俑者和助紂為虐者!誠然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但是我們決不能忽略筆刀的作用。如果我們的吶喊驚攪你的美夢,稀釋了你體內的麻醉劑,那么請站起來將燃燒怒火的目光對準真正的劊子手,和它們決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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