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宋后少名檜 我到墳前愧姓秦
——漢奸可曾有過出頭之日
孔 教授痛罵漢奸媒體之后,獲得網民壓倒性支持,看似風平浪靜,實則非然。小人手段果然多,算是開了眼界。
前幾日瀏覽中華網論壇時,看到一個貼子《秦檜是偉大文化的繼承者岳飛才是千古罪人》,把秦檜與岳飛比較。從題目上看對秦檜與岳飛的評價,一目了然,因為太無聊,也太無恥,連展開的心情都沒有,一笑而過。
要說秦檜本身,也不是一無是處:秦檜的字是一流的,是個大書法家,我們今天電腦里面宋體字,就是取自他的書法,因漢奸之故,不能像別人稱顏體,柳體,啟功體,只說是宋體。
另外,“檜”在漢字里面也是很美好的一個字,與松柏齊名,材料好的很。但是,從宋朝以后,松與柏至今仍然有人用在名字里面,“檜”字是真的沒有人肯用了。連樹木也不見用“檜”字。再過多少年以后,仍然會如此。對此,我有信心。
但,這個事情盤旋在腦海里,總在問:主啊,這是為什么呢?連常識都敢顛覆的國家和人民,還有什么希望?還搞什么文化建設?怎么和諧?怎么崛起?怎么騰飛?[就是騰飛也猿騰飛,而不是人騰飛。]
我們不是歷史學家,但是,秦檜與岳飛的所作所為與歷史地位,幾百年來,還是非常清楚的,“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奸佞”,難道歷史從古到今不是人民寫的?看看網友怎么說:
賣國檜之跪像始鑄于明憲宗成化十一年(公元1475年),迤至今歲該是跪了536年;如果從岳武穆被誣殺之時----宋高宗紹興十一年臘月底(公元1142年元月底)算起的話,這個漢奸賣國狗賊當是跪了869載啦!——80 樓 --【滄海一聲笑蒼生】
秦檜自己就是一個超級大貪官,秦檜用的人都是些寡廉鮮恥的貪官污吏,,“凡齷齪委靡不振之徒,一言契合,即為檜用”,由于秦檜“貪墨無厭”,“喜贓吏,惡廉士”,故此在秦檜治理之下,南宋多是貪宮污吏。貪官污吏們?yōu)榱嗣氖虑貦u,便以刻剝百姓為急務,“涪斂以待過往,科率以奉權貴。”(《建炎以來系年要錄》)
秦檜及其黨羽為了收刮民脂民膏,還不斷思增加名目繁多的苛捐雜稅,“自檜再相,密諭諸路暗增民稅七八”,并令各地,“間乞減免,理宜禁絕”,于是“民力重困,餓死者眾,皆檜之為也。”(《文獻通考》卷5) 明白了。
《金史》對岳飛的評價:“飛之威名戰(zhàn)功暴于南北,一旦見忌,遂被叁夷之誅,可不畏哉!”(見于《金史•完顏綱傳》)
——這是岳飛身死60年之后,金國皇帝在詔書中的真言表露。
“江南忠臣善用兵者,止有岳飛,所至紀律甚嚴,秋毫無所犯。所謂項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所以為我擒。如飛者,無亦江南之范增乎!” (見于《說郛》)。——81 樓 --【蟲不知】
杭州我?guī)啄昵皫鹤尤ミ^,特地帶他去看了岳王廟,秦檜夫婦與其它二人跪在岳王廟前,沒有鮮花,只有口水,引來蒼蠅無數,令人惡心不已。本文的題目是清朝秦檜的后人到岳王廟后寫下的,表達了一個作為漢奸后人的羞愧之情。因感情真摯,所以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沒有想到,這世界就是讓人不安寧, 江寧[奸佞?]竹山新建的博物館《千秋江寧》的展廳中終于使秦檜坐了起來。這尊塑像不再是跪著的贖罪之身了,是大儒道貌岸然之身了。
更奇怪的是下面的文字:
[記者發(fā)現,這尊坐像并非鋼鐵或石材質地,確實和尋常所見的秦檜跪像大不相同,但也并非正襟危坐,而是身穿官服,身體前傾,略帶佝僂,如果不是一邊的解說牌上寫有“秦檜”字樣,很難知道這是誰。
江寧區(qū)文廣局副局長李小靜說:“秦檜坐像在我們這個博物館只是展出單元的一部分,根本就不存在為秦檜建館的情況,我們在布置這個展區(qū)的時候主要還是突出岳飛抗金的正面形象,把秦檜放在這里,和岳飛作對比,同樣可以起到愛國主義教育的作用。”記者了解到,江寧區(qū)博物館同時還是南京市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和江寧區(qū)中小學愛國主義教育基地。
記者在博物館內隨機采訪了一些參觀者,部分參觀者表示有點不能接受,畢竟秦檜是板上釘釘的奸臣,現在忽然突破“跪姿”坐著,心里多少有點怪,但也有部分參觀者對秦檜坐像并無太多反感。
“我看到那個坐像了,但坐像給我的感覺并不是正面或者褒揚的,而是以一種陰暗、猥瑣的面貌出現的。”來自曉莊學院的學生薛彬說,“我是學歷史的,覺得應該客觀地看待歷史問題和歷史人物,而且在這個多元化的時代,應該多一點寬容的態(tài)度。”
市民朱建國表示,雖然秦檜一直是跪著的,但這個坐像也沒啥。他說:“一個雕像坐或者跪,并不能改變什么,秦檜在老百姓心底的形象是不會變的,只要沒有平反或者翻案的想法,算不上大問題吧。”
對于網上的“搭名人車”“旅游經濟”質疑,李小靜表示絕無此意。他說:“博物館是免費對公眾開放的,并不存在商業(yè)利益,我們讓秦檜也進入博物館,不回避江寧籍的奸臣,只是想在忠奸對比中更好進行愛國主義教育。同時,江寧有很多歷史遺存,南唐二主陵、陽山碑材等都是國內知名的,我們絕不會利用秦檜來進行炒作。”]
在整個文字中我們看到的是對秦檜坐起來的同情與漠然,沒有深入的批評。這就是我們媒體的態(tài)度?什么寬容啊?包容吧!能包容異質思維,為什么就不能包容異質形象?
聯想到近來的一些言論,我們不能不質疑這些現象集中出現,背后究竟包藏著怎樣的禍心與謀算?
方正縣樹日本鬼子碑、是要為日本軍國翻案。
茅以屎吹捧汪精衛(wèi)的曲線救國。
袁騰飛說南宋人民反侵略戰(zhàn)爭是中華民族之內戰(zhàn)。
紀連海污蔑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是有外遇。
中南大學教授楊雨污蔑李清照是淫蕩之婦。
“西門不暗”[許慶亮]在“九一八”號召女同胞“抗日”。
“人之將死,其言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
我一向不憚以最壞的揣測,去揣摩某些人的心理。
這些反歷史,反常識,反人類的言論之所以集中出現,正說明了某些精英,在風向逆轉的情況下,惶恐心情與不安心理,他們想在歷史的故紙堆里找出一些東西來安慰他們日夜不得平靜的心靈,實在找不到就靠編造謊言與胡說八道來自我安慰。
特別是在孔慶東痛哭漢奸媒體,而獲得網民壓倒性支持的情況下,他們迂回來為漢奸張目,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秦檜的后人到了漢奸祖宗的墳前尚且有悔意。
那些為漢奸張目的所謂“精英”“公知”,莫非連漢奸后人都不如?
亦或是:想做漢奸而求之不得?
難道真是“不能流芳百世,就要遺臭萬年”?
請問那些為漢奸張目的,你的子子孫孫準備叫什么“檜”呢?趕快到米國、日本大全館去登記。遲了排不上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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