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山:請問新華社社長李從軍
《參考消息》2011年12月5日,刊載新華社社長李從軍的文章《消除貧困》(以下簡稱《李文》)。
《李文》前頭,編者按語稱道:“近日,聯(lián)合國開發(fā)計劃署網(wǎng)站、意大利《24小時太陽報》刊登新華社長李從軍的文章,還有歐洲三個發(fā)達國家的通訊社“先后轉(zhuǎn)發(fā)。這是聯(lián)合國機構(gòu)官方網(wǎng)站發(fā)與歐洲主流媒體首次發(fā)表中國主流媒體負(fù)責(zé)人文章。”簡直受寵若驚!
本文前三段形象生動地表述了蘇丹和中國的貧困慘狀。他這么寫的:
“一個瘦弱的小女兒奄奄一息,癱臥在地上,無力移動自己的身體。在他身后,一只禿鷲虎視眈眈,伺機撲上前來……
這張圖片經(jīng)常像夢魘一樣在我的心頭。那就是南非攝影紀(jì)者凱文·卡拍攝的《饑餓的蘇丹》。照片說的是如同禿鷲,在吞食無助的弱者。每當(dāng)‘國際消除貧困日’到來之際,這幅圖景愈是讓我揮之去。
我本人出身一個清貧之家。從小,貧困像影子一樣追隨著我。青少年時,家里買不起鞋,我長年赤腳,同學(xué)戲稱我為‘赤腳大仙’。我不止一次夢到,有人施以善舉,給我買一雙新鞋子穿,能讓我體面走進課堂。”
在這里,李從軍精心地選出兩個典型。一個是饑餓得奄奄一息、將被禿鷲吞食的蘇丹小女兒。另一個則是把他自己雕塑成一個“青少年時成年赤腳進課堂”、只在夢想中才“體面”到穿鞋子滋味的中國青少年,借以分別凸現(xiàn)“饑餓的蘇丹”和“貧窮的中國”。兩者并列,彼此彼此!
唉呀呀!
原來,這就是我國共產(chǎn)黨的自己的喉舌媒體,向全世界“宣傳”的中國形象!實在令人百思莫解,氣憤難平!。
李從軍所典型化“中國貧困”形象,究竟是中國“猴年馬月”?是解放前嗎?不是。是改革開放時段,更不是。我認(rèn)定,是概述前三十年“貧困的新中國”。從百度“李從軍簡歷”一看,正好說的是新中國的前三十年。請看他的簡歷:“1949年10月,出身于安徽六安。1986年10月參加工作,1985年山東大學(xué)愽士研究生畢業(yè),獲得文學(xué)愽士學(xué)位。……”與新中國同庚。
《李文》說:他家里窮得“赤腳走進課堂”,并非偶一取笑,而是“成年赤腳”。也不是人生某個時段,而是整個“青少年時”期。按規(guī)范說法,人生的“青少年時期”,是12-25歲時段。這豈不是說,他是從1956年7歲入學(xué),讀小學(xué)、初中,而高中,到了1968年,從未穿過鞋,全是“赤腳走進課堂”。既然窮得連上學(xué)還得“成年赤腳走進課堂”,那么,學(xué)前(1949-1956年)也就更是“成年赤腳”了。因為,他僅只在美夢中“體面”過一穿鞋!簡而言之,李從軍從呱呱墮地,到25歲步入壯年期,即1949年-1974年時期,窮到“成年赤腳”,沒有嘗過一回穿鞋的滋味,“赤腳大仙”,整整當(dāng)了25年!不僅如此,他的親朋戚友、教師同學(xué),乃至社會上,居然無一好心人“施以善舉”,讓他“體面”一回。普遍貧窮呀!
難道這就是新中國前三十年?難道這就是歷史的真實寫照?
請問李從軍社長:
一問:中國農(nóng)村婦女以勤儉持家為美,是不是普遍地習(xí)慣喜于自己動手打造布鞋?那時,鞋底是家里的舊衣衫糊成布?xì)ぷ樱会樢诲X打出來的。只花一點點錢買點布做鞋面,新鞋就成。我自己讀書全是穿的母親為我做的布鞋。直到80年代初,老母親還“心痛”我冬天腳冷,為我做了增厚棉鞋。我就百思不解,你親生母親究竟是何緣故能“修煉”到忍心看著親生骨肉“赤腳大仙”25年,而捨不得自己動一下手呢?除非是死懶至此,還是愚蠢到家,誰能有這樣的“工夫”?
二問:你家里的經(jīng)濟狀況到底屬“赤貧”,還是“中上”?那時,雖然“讀書不要錢”,但買書籍、文具、伙食總還須自己破費點,沒說“祼體走進課堂”,置衣衫也要花錢,父母能送你讀書,卻又無力買過哪怕一雙鞋,這不有點矛盾、不合常理嗎?
三問:前三十年中國農(nóng)村,實行的是集體所有制經(jīng)濟體制,無須外出打工,“解放鞋”2塊來錢一雙,經(jīng)久耐用,可穿2、3年,你爹媽為何不拼死命多出點工,多賺點“工分”,不就可以買回“解放鞋”了?又為何不喂養(yǎng)幾只母雞,用蛋也換得回“解放牌”,免得自己親生兒子“成年赤腳”呢?
四問:你“青少年”時身體狀況好不好?是不是長期疾病纏身?算來你25歲前,除了讀書而外,應(yīng)還出過隊里集體工,安徽冬天“尿尿成冰”,“成年赤腳”能不凍病、凍死呢?難道真成了人間“赤腳大仙”不成?
五問:如今“特色社會主義”的新聞指導(dǎo)原則,還是不是“客觀、全面、公正”?你在訴苦“毛澤東時代”后,又為什么不“但書”一句,苦是苦,也正是那個時代,我才“公費”從小學(xué)一讀到高中畢業(yè)呢?難道你能讀書,全靠了上帝“施以善舉”?
六問:你是不是認(rèn)定,中國人民的生活,前三十年還不如解放前,“帽子沒邊,不如往年”?我也是解放前農(nóng)村過來之人,為什么卻從未見過、聽過某某25歲還沒有穿過一次鞋的事?你這么描繪前三十年,是不是向世界傳遞“信息”,中國人民“翻身解放”,純屬假的嗎?
七問:你把前三十年“中國貧窮”,看似當(dāng)今“饑餓的蘇丹”,對得起“實事求是”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嗎?你把那個蘇丹“小女兒”,與你這個中國“青少年”相提并論,不覺得太離譜了?一個是餓得“奄奄一息”,禿鷲伺機撲食;一個是不缺衣食,健健康康,還戴上“愽土”桂冠!這算不算是“天上”和“地下”?你怎能等同起來,混為一談?“良心”,是不是“長”到背上去了?你爹媽也像其他農(nóng)民一樣,誠實善良,知恩必報,恭恭敬敬把毛主席請到自己高堂之上,真不知道你是否也曾夢見過,老父親拿起粗棍追打你“忘恩負(fù)義”?
七問:你精心創(chuàng)造出來的中國窮得“成年赤腳進課堂”形象典型,是自己的靈感結(jié)晶,還是剽竊的別人的私貨?你是不是嫌,當(dāng)年赫魯曉夫的當(dāng)年罵中國人窮得“沒有褲子穿”,太粗魯,不如“文雅”成了窮得“成年赤腳”好呢?
八問李:你這樣算不算躋身了國內(nèi)外流行的“反毛大合唱團”?前兩年《讀者》刊載過《饑餓作家莫言》,編造出來的過苦日子時和同學(xué)們爭搶學(xué)校煤車的“黑塊煤,到課堂時咬得津津有味”,你們是不是唱的同一個調(diào)子呢?
如能看到社長大人的公開回應(yīng),那真不勝榮幸!
這些年,我總有一大疑團,縈繞腦際。那就是,為什么“非毛反毛”黑風(fēng)甚囂塵上,愈演愈烈?為什么盡把污泥水潑向開國領(lǐng)袖毛主席頭上?
我終于明白了!。
原來如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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