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8日《光明日報》報道,我國現在進城務工人員超過2.4億,每天都以消失20個行政村的速度使農村逐步“萎縮”。十年以后,農村這個概念不僅從風俗習慣、傳統文化等方面上消失,也將使貼有農業時代標簽的各種生產力所交織的包括種田等關系民生的現象得以消失。一個農業大國出現了“農民荒”,這是一個重大的國情變化。
日前媒體報道,黑龍江省一農場職工種了30多公頃水田,一年純收入二三十萬。給人的一個啟示是,規模化、機械化經營的現代農業不需要太多的人力,在保住耕地紅線的基礎上,大量的農村剩余勞力需要另謀出路。然而,將農村剩余勞力轉移到城市,只是出路之一。當下不僅有“農民荒”,還有“農民工慌”、“市民慌”——慌于城市的生活成本太高,生活節奏過快等等,一味鼓勵農民進城,會給城市“添慌”。
農村剩余勞力還有一種出路——就地轉移。10月26日的《春城晚報》報道,云南師宗農村文化戶“吃得開”,昔日種地的農民放下鋤頭經營文化,168個農民演藝團(隊)面向農村市場商業演出,年創收超過3000萬元。另一篇報道是,在有“中國民間藝術之鄉”稱號的文山阿峨新寨,壯族農民版畫被選定為國禮,農民版畫家的作品遠銷海外。借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大力發展文化產業的東風,還會有更多的文化村涌現出來。
常說“手中有糧,心中不慌”,這話在有的場合不一定對。人的需求是不斷上臺階的,改革開放以來,廣大農村實行包產到戶,激發了農民的生產積極性,雖然農田被分成小塊,難以實現規模效應,不是每人都有條件像那位黑龍江省農場職工一樣承包30多公頃水田,但廣大農民手中都有了維持基本生活的糧食。然而精神食糧缺乏,心中還是慌。在我看來,“文化荒 ”是“農民荒”的一個方面。時下的許多農村,傳統的打歌、說唱等傳統娛樂方式已經沒落,而時尚的娛樂活動又不成規模,一些新一代農民涌入大中城市,并非因為農村都窮得揭不開鍋,而是因為鄉下的文化生活太貧乏。我家過去的小保姆對我說,家里有田地,有果林,還有魚塘和小商店,生活過得去,就是沒有玩場,所以才到城里湊熱鬧。我想,如果她生在師宗或文山的文化村,心中就不會慌了。大規模發展農村文化產業,在云南有良好的條件,農民將剩余勞力投入文化,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消除“農民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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