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忘記動車上的“小依依”,又來了車輪下的“小悅悅”、兩歲的小女孩、“18”位過路人。而“18”這個中國人的“吉利數字”,在小悅悅身上終結了。如今的中國人終于有“法律、道德”和“自我保護意識了”,在本能的道德反映作出行動前,先要判斷出對方的道德水準,否則救了別人,害了自己。而那位良心萌發的拾荒者,卻有足夠資格以“十九分之一的善良”登上央視的《感動中國》舞臺。
曾看到過一段電視鏡頭,兩只狗在馬路中間,一只被車撞死了,另一只在邊上不離不棄,最后盡全力把那只死的叼到馬路邊。為什么狗會這么做,因為它是“低等動物”,只靠本能驅使,不會功利判斷。而人是“高等動物”,更何況中國人現在已身在“高處不勝寒的”位置。有一種“美”叫“冷峻”,還有一種感覺叫作“酷”,擁有“冷、酷”者,那更叫一個“牛”。
中國人過去的“人情世故”已變成今天的“無情無義”。輿論譴責已無濟于事,制定法律也只能事倍功半。必須從“臨床實驗”入手對這種“中國式人性”作出評判。今天突發奇想,當回“江湖醫生”,用“731”的方法找位名人作次“活體解剖”。這個不幸被我逮著的“倒霉蛋”就是陳丹青。為什么是他呢?因為他是當前公認的、“有良心”的“公共知識分子”,具有相當代表性,從他入手可以解開一部分迷惑。下面“手術”開始。。。。。。
他原本是個畫家,如今又以寫作、演講、上電視被冠以通才“公共知識分子”的稱號。而他之所以受人尊崇是因為坦率直言,不會阿諛奉承。他也是我的偶像,現在由于經常拋頭露面越來越顯露出中國人的共有特征。
在他的言論中,凡是提到毛澤東,必稱一個字——“毛”,提到孔子,必稱“喪家犬”,輕蔑之態顯而易見。我最早知道陳丹青,是他的幾幅早期作品。一幅是《給毛主席寫信》。既不是給女朋友寫信,也不是給蔣介石寫信,偏偏是給毛主席。另外一幅是《進軍西藏》。如果不是毛主席下令讓解放軍向西藏進軍,也不會有這么好的畫題。這幾幅畫讓陳丹青獲得了最早的好評,被稱為“江蘇列賓”。
更為悲壯的是,毛主席的去世,給陳丹青創造了改變一生的機會,誕生了他的成名作——《淚水撒滿豐收田》,副標題是1976年9月9日。也給了他在中國繪畫史上開創以“哭”為表現主題的先例。并因此載入中國的文化史冊。
1978年,他以英語零分的成績考上了中央美院研究生。雖然考學機會不是毛主席直接給的,但畢竟當時還在毛澤東的體制內。而數年前當他以導師身份,在“新體制”下招研究生時,卻數次因考生英語成績差一分而被拒之門外,并因此直接導致他作出辭去教職的決定。本已“銷聲匿跡”成為過去的他,如今的辭職舉動卻又讓他“借尸還魂”,再次名聲雀起。過去的名聲僅在美術界,現在卻“因禍得福”擴大到全社會。
跟一分之差被拒之門外的考生相比,他太應該感恩毛主席了,無論是他的創作或是升學都與毛主席有緣。實在應該把《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這首歌改成《沒有毛主席就沒有陳丹青》,每天醒來時對著天花板猛唱幾遍。每天出門時再唱上一句《世世代代不忘毛主席的恩情》。而不應該是現在這種提到毛主席就象提到“冤家”一樣。
他罵孔老二是四處碰壁的“喪家犬”,而他回國后的主題創作是《清華國學院》。“國學”的重要組成部分不就是“儒學”嗎?而“儒學”的祖師爺不就是孔老二嗎?國學倡導者不就是“喪家犬”的后代嗎?而他深深的民國情結不就表明他是“喪家犬”的“灰孫子”嗎?不久前獲悉他“酒后吐真言”說對這個國家失去希望,并決定離開中國,永不回來。如果這是真的話,我為他感到傷心,恐怕“喪家犬”的稱號要落在自己頭上了,并且在“喪家犬”前還要外加個“沒良心的”。
“舊體制”讓他功成名就,“新體制”讓他“無功受祿”,在中國新,舊體制里都得益的,在十三億人口中他絕對算得上是難得的幸運兒。過去的才能是出于興趣愛好,今天的才能又使他歪打正著,除畫家外又多了頂“公共知識分子”的帽子,而且是“有良心的”。由此可見,中國實在是他的福地,毛主席實在是他這輩子的貴人。毛主席和孔子再怎么“不是”,也是代表中國的抹不去的歷史符號。總不能說因為爹媽長得丑就不承認自己是他生的吧。
我依然崇拜他,不過會理性的把他放在“手術臺”上,以肚臍為界“拉一刀”,把他的“上半生(身)”與“下半生(身)”區別對待。當然不會把“偶像”轉化為“嘔像”,也不會把他的“下半生(身)”視作為《多余的素材》。只是讓我認識到:人都有局限,無論他去到那里,都改變不了他身上中國人的遺傳基因。
“手術”結束了。結論是:一個“有良心”的“公共知識分子”,身上同樣不具備知恩圖報的感恩心態;也沒有批判繼承傳統文化的包容情懷;對歷史人物或“逝者”缺乏應有的理性敬畏,其自身的矛盾是“前輩遺傳”的“疑難雜癥”。“有良心”的同時也很“有涼心”。也許中國人是為了讓自卑底下的自尊得到維護,所以表現出來的往往是無情與冷酷。要治療這種病癥,“更換臟器”無濟于事,唯一途徑是“改變基因”。
中國人一直津津樂道于自己“人情濃厚”,西方“人情淡薄”,但事實讓人看到幾千年的“優良傳統”原來如此不堪一擊。在“市場經濟”的大背景下,“利益”是指導行為的第一動機,“人情”是假,“功利”是真。“開放”讓人們甩掉了那把“半遮面”的“琵琶”,露出了面紗之后無情的真相。而這種真相恰恰是用來對付曾經的“情同手足”,而對外卻依然是一副諂媚的模樣。
三十年改革開放“解決了”經濟問題,緊接著面臨的是人性問題,但“老天”再有解決問題的能耐也無法趕上中國變化的“日新月異”。就算“轉基因”獲得成功,馬上又將面臨“基因突變”問題。剛獲得經濟發展,又出現精神災難,“和諧幸福”并非指日可待而是任重道遠。中國人命中始終甩不掉的“幽靈”就是——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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