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強附會的“懺悔秀”
――評 任彥芳 先生的一篇“貶紅”文章
筆者在某網站讀到一篇文章,題目很長――《我的“唱紅”加重了民族災難,雖然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但也不能原諒自己》。文章的作者是一位1946年參加革命的老同志。初讀題目時,說老實話,我當時是非常嚴肅認真地閱讀,想從另外一個角度看看,現在某些人的“仇紅”心態是從哪里來的,因為正反兩方面的意見都聽聽,有利于使自己的意見更加客觀點。沒看之前,我猜想可能是這位老先生當年經歷了一場與“唱紅”有關的活動,而這次活動導致了一場事故,客觀上在當時給國家、民族和社會造成了損失。讀完全文,我當時口中所含的一口開水全噴到鍵盤上了,說真的,因為上網而導致損壞鍵盤還是第一次,說來也真不好意思。
客觀地講, 任 先生的態度還是比較真誠的,如果他真的是在那個特殊年代做了些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事隔多年,能夠以這樣誠懇的態度懺悔還是非常可貴的。但是都哪跟哪啊,他的文章的邏輯是這樣的,他根正苗紅,早年參加革命,曾經險些被劃成右派,由于他的一篇作品保了他的平安,此后他就只唱贊歌,由于他現在認為他當時歌頌的東西是不值得歌頌的,于是他認為他自己當時的唱贊歌“加重了民族災難”。本來對某些問題見仁見智是很正常的, 任 先生認為現在的“唱紅”有哪些害處就直說好了,用一種“懺悔”的形式,煞有介事地說出來,確實有點搞笑。這使我聯想起一件事,文革中某當權派被批斗時,他這樣交代自己的“罪行”:“我勾結帝國主義,發動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太幽默了。
環繞著從重慶興起,現在席卷全國的“唱紅”活動,有人有不同看法,那是非常正常的,現在很多中國人都敢于說出自己對一些事物的不同看法,然后通過大家擺事實講道理的交流溝通達成共識,是一種社會進步。問題是, 任 先生要批評當時的某些東西,你就擺事實講道理直接批評好了,犯不上用“懺悔”的形式,讓人看起來有點矯情。因為當時發生的事情無論對錯,無論是應該肯定還是否定,或者是既肯定又否定, 都與任 先生是沒有任何直接關系的,多他一個人參與,“加重”不了多少;缺少他一個人參與,也減輕不了多少,這種硬往自己身上拉事的做法的確有點牽強附會,“懺悔秀”的成分很大。
另外,至于“紅歌”的內涵和外延, 任 先生所經歷的時代、文革時代以及現在,是有差別的,如果說有共同的地方,那就是歌唱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制度,歌唱祖國和人民,另外加上了歌唱改革開放和現在的新生活的內容,重慶的“唱紅”還包括誦讀其它傳統文化的經典篇章等, 任 先生要否定的東西現在似乎沒有?或者不妨請 任 先生說一說,究竟現在的“紅歌”的哪些內容是值得他否定的,直說出來大家理性地探討探討。如果沒有的話,作為一個大名鼎鼎的學者、藝術家,僅僅因為現在叫“紅歌”,他所經歷的那個時代的那些也叫“紅歌”,所以就是值得否定的,這不跟“文革”中,由于劉少奇被批判的《論修養》中有“修養”的字眼,以致后來有人由于使用了“修養”一詞,被指責是同情劉少奇一樣荒謬嗎?
曾經有人提出,我也贊成,并且在 任 先生的文章后面跟帖說:“‘一歌興邦’或者‘一歌喪邦’都是某些人的夸大之詞,尤其是在目前的情況下,更多的是一種稍帶一定政治傾向性的娛樂活動而已。”我還說:“既然現在某些人自己希望有‘唱黃’、‘唱黑’的自由,又何必對別人的‘唱紅’耿耿于懷呢”?
任 先生說“有人想打著紅歌的旗號,掩蓋其想干的黑事,讓人民群眾看不清楚為少數權貴集團的本來面目”。我認為并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因為現在打著某種旗號干別的相反事情的人多了去了,除了 張維迎 先生算個“老實人”,公開提出“吐口水理論”,即通過腐敗把企業搞垮,然后把它買下來,以推進“私有化”進程以外,其它很多人都是習慣“打旗號”的。比如美國屢屢發動對產油國的侵略戰爭,以拉高石油價格和全世界對美元的需求量,卻打著向這些國家輸出“民主”的旗號。又比如國內某些人明明是為了配合外國敵對勢力在中國策動“顏色革命”,以在中國實現由外國敵對勢力主導的改朝換代,卻打著“為民請命”和為民眾爭取“人權”、“民主”的旗號。對此,好比有個歹徒穿著警察的服裝搶劫,你不去抓歹徒,卻要求別人從此把警察的服裝統統銷毀,或者從此不允許任何人穿警服,這不可笑嗎?
問題的關鍵在于, 任 先生沒有令人信服的充足理由證明“紅歌”和“唱紅”活動與某些人干的壞事之間有必然的內在聯系。那么。他的產生“貶紅”作用的“懺悔秀”,充其量只能博得某些人的喝彩而已,無損“紅歌”的一根毫毛,倒是可惜了我那剛使用不久的鍵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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