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日本的地震和核污染,有一種聲音在網絡和媒體上恬躁:對日本地震核災害應當多些理性和寬容。都震成這樣了,過去的罪人已經是死去了的上代人,我們沒必要再去記恨當年的仇怨了,等等等等!這樣的文章特別扎眼,除贏得一些點擊以外,帶給我們更多的是啞然和無奈。我不會說這些言論就那么漢奸,可有些看法、尤其是情感上的傾向,本人還真不敢茍同。他們所說的寬容我倒覺得更象是無謂的憐憫。是一種以災抵罪的和稀泥論調。就好像叫大家原諒一個醉漢一樣去原諒日本,非但稱不上理性,反而是一種愚儒,一種另類的沖動。
日本問題說到底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它只是取決于一個曾經闖下歷史大禍的國度拿出解決問題的應有姿態。別的不說,只說首相拜鬼,所謂神社的地位與吾國之英雄紀念碑是等同的,屬于國家級別。人民若不支持他拜,他能年年獲得選票嗎?實行國際人道主義援助是對的,但對日本歷史罪過的寬容卻怎能和自然災害混淆在一起,非但不能混淆,根本就是兩回事。
對日本寬容的唯一前提就是他必須對歷史問題認錯。這次地震加核災難,對于日本反思歷史、搞好睦鄰友好關系正是一個天賜的機會。試想,從免其戰爭賠償至今,中國對日本的寬容難道還做得不夠嗎?為什么從甲午戰爭開始,日本一直覬覦中華,并幾度給中國人民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為什么日本的主流意識形態如此頑固?這種愁結,不是怪罪于所謂少數右翼極端分子能夠自我消除,也不是因為一場地震災害所能抹去得了的。
從大自然的角度看,日本好似一條太平洋上飄搖的小船,多地震、多火山、少陸地、少資源。生存的危機造成了日本的自強和進取。但他們卻選錯了發展之道——不是與鄰國共謀生機,而是選擇了掠奪和擴張!從16世紀起,日本就把侵略擴張作為其發展的基本國策。因此,對中國用武決不是政府的一時沖動,而是整個日本民族的內心意愿。如今,武力侵吞暫時行不通了,又采取了一系列的經濟擴張策略。及至今天的核危機,誰又敢說他們不是使用核能過度、對資源攫取的欲望達到了極致所造成的呢?他們發展核能的終極目的是什么地球人不好說,但一個彈丸島國,其核電站星羅棋布,正常嗎?日本是不是只剩下核電才能解決能源危機這一條出路了呢?恐怕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吧?
盡管國內外各種官方媒體一再強調不會對我們民眾構成威脅云云,但人們終究不會忘記,25年前蘇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爆炸給人類造成的損失至今還讓全世界心有余悸!那次災難造成了33萬人死亡、失蹤或離開家園、數千兒童罹患甲狀腺癌、上萬人生活在后遺癥的憂慮之中,影響至今。有很多力挺核能源安全的科學家輕率地宣稱,人類已經完全掌握了控制核電事故災害的能力,這真是完全不負責任地鬼話!在氣候正常情況下也許僥幸無事,現在只是一個九級地震,倘若某一天來一個十級以上的超級地震、超級海嘯呢?倘若哪一天日本其它的核電站一齊爆炸又當如何?在大自然面前,即使是美國這樣的世界經濟老大,也會面對海嘯和龍卷風束手無策。我們的官方語言,我們的權威磚家,我們那些日本地震的同情者們,居然可以用近乎自欺式的安慰來幫日本開脫,來忽悠核威脅下的民眾和生靈!僅憑日本核輻射量嚴重超標,對環境和人類構成巨大潛在威脅這一點,就應該受到全地球人的譴責!
歷史、自然、現實的原因塑造出日本人充滿矛盾的多重人格:披上和服論茶道,穿上軍服動殺機。他們更體現出在具體問題上的精明和在戰略考慮上的弱智。中華民族是一個善良厚道的民族,但日本卻是個不重道義,只服鐵拳的種群。血的教訓讓我們懂得,厚道中也應該藏有一份戒備,我們既要學習日本人積極進取的優點,同時也必須警惕他隨時暴發兇性。與人為善、共贏發展,同時又恩怨分明;既團結又斗爭,時刻居安思危、未雨綢繆,這才是永遠應持的心態。否則,就是對寬容本身的不尊重、不公平。
我很欣賞春秋戰國時期吳國大將伍子胥的一句話:以德報怨,則何以報德?當我們還在極大地關注著日本地震與核災害的事態進程的時候,不要忘記了中國先哲們教給我們的那則膾炙人口的農夫與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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