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網絡“右派”和“民主斗士”
作者:蕭讓
說實話,我是很尊敬甚至崇拜那些老右派的,他們在反右、文革的政治高壓下,心系民生、獨立思考,以不同方式表現出韌性的反抗,出現了林昭、張志新等舍生取義的民主斗士。正是有了他們這些鋒利的投槍,才刺破了思想禁錮,結束了十年浩劫,走出了現代迷信,我們今天才能放心大膽地在這里大發議論。
然而,本人覺得如果把網絡上的所謂“右派”與歷史上的右派們等同起來,實在是對他們一種莫大的污辱!
我所知道的那些老右派,當年都是學識淵博、心地善良、敢做敢為的熱血青年,他們以振興國家為己任,不畏強權,大膽諫言,敢于舍棄幸福、愛情,甚至生命去追求真理、公平和正義。
而網絡“右派”們呢,說白了,是一群淺薄、尖酸、投機、貪婪、呆板、偏執、忌妒、蠻橫的潑皮無賴。他們把不得志的怨憤、把企盼時來運轉的夢想、把受人蔑視與冷落的傷痛、把蜷縮在底層的無奈與壓抑、把對貪官污吏們錢財和情婦的垂涎,通過“民主”的口號,如野貓叫春一樣痛快淋漓地嘶鳴出來。
——這就是“網絡右派”的特征!難道我形容的還不夠像嗎?
梁山打家劫舍的草寇立起“替天行道”的杏黃大旗、蘇北土匪武裝更名為“忠義救國軍”、巴伐利亞啤酒館的一群暴徒給自己的政黨命名為“國家社會主義(納粹)”、屠城南京的日軍聲稱要建立“王道樂土”、就連賴痢頭的混混阿Q也可以正言厲色地裝上一回:“老子革命了!”
……難道咱們就不允許網絡痞子們也繃起臉兒來說:“老子也是右派,老子要民主了”。
本人現在越發覺得他們高喊“民主”時的心境,與阿Q當年高喊“革命”時的沖動十分相近!那種幻想“把秀才家的寧式床搬進土谷祠”的貪欲,那種看到未莊的女人“喜歡誰就是誰”的冥想,用“民主”的方式表達出來是多么理直氣壯、多么豪氣沖天啊!
所謂網絡“右派”、“民主斗士”與阿Q也有不同之處,阿Q斗大字不識一個,連在供狀上畫一個圓圈都畫不圓,而我們的民主斗士卻能掌握幾個諸如“思維混亂”、“手淫”、“意淫”之類的陳詞濫調,并如獲至寶,不厭其煩地反復發布。說老實話,看了斗士們的文字,如聽潑婦罵街,雖尖酸刻薄,蠻橫惡毒,但內容卻實在是太蒼白了,蒼白到了如同聽到幾聲“汪汪”一樣。
民主斗士們在罵街時,基本咬住一個死理,就是和自己的國家過不去,只要聽到國家有好消息就罵不絕口:申奧成功了罵、劉翔奪冠了罵、神六升天了罵、香港回歸了罵……在等不及好消息的時候,就罵黃河、罵長城、罵大熊貓、罵馬王堆出土的女尸……其實,這本身就已經是一種偏執性神經病的臨床表現了。
筆者開始搞不懂,他們為何對生養他的這片土地有如此刻骨仇恨,看了幾次“斗士”的帖子,終于明白一二,原來,斗士們已經冥冥中把自己幻想成美國人了,只是“不幸生在了中國”,怪不得要捶胸頓足,咬牙切齒,怨氣沖天。
民主是人類社會追求公平正義的根本途徑,在世界歷史上,以各方式爭取民主自由的斗爭從來沒有間斷過。但如果讓阿Q們當了民主的急先鋒,那只能是國人的悲哀和不幸。因為那些想通過所謂民主來滿足私欲、渲泄私憤,遇到不同觀點就“手執鋼鞭將你打”的潑皮牛二們,只能扼殺民主,或把民主引入歧途。
其實,那些“不幸生在了中國”說漢語的黃皮膚“美國人”,是很難通過民主來改變自己時運的。從俄羅斯的政體巨變中我們已經看出,如今俄羅斯多黨體制下的政界要人、社會新貴們依舊是那些舊體制時期的貪官污吏,而且他們舊時期的劣跡永遠不會再被追究。而那些瘋狂地簇擁在“民主”大旗下,等著天上掉餡餅的流氓無產者們,只能是“民主”祭壇上的——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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