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可以用真金白銀的多少來衡量,可以像商品一樣“定價”出售,無論是古今中外,無數的案例都能證明這一點。但是,官方一直不肯承認權力的“定價”現實,轉而宣傳強調官員、草根一樣能體現出人生的價值。司馬遷在《史記》中就有“重于泰山,輕于鴻毛”之說,被世人尤其是官員認可并一直待續至今。此說法在“大同世界”或可成立,而在官民不和諧的混沌現實中卻有忽悠之嫌。
曾兵以為,“重于泰山,輕于鴻毛”的宣傳作用遠大于實際意義。重于泰山,一下子將捧上天,而輕于鴻毛,則一下子踩到泥里。前者價值無限,后者一文不值,這種說法無疑是走了兩個極端。然而,現實生活中并非如此,除了泰山之外還有土丘,除了鴻雁之毛以外還有雞毛、狗毛。這些丘丘和毛毛如官員手中的權力一樣,都是有份量的,是有“定價”的。而至于權力到底值多少斤兩銀子,恐怕就鮮有人知曉了。
關于官員權力“定價”,不時就有報道呈現在草根面前。曾兵隨便舉一例。蚌埠市原政協副主席徐社新人稱“官帽售貨郎”,在安徽省五河縣為官的6年間,將所有鄉鎮和縣直重要部門的“官帽”賣了個遍,徐收了錢才會提拔在當地已是公開的秘密。曾兵以為,這種交易現象在一些地區相當普遍,雖然“定價”有高有底,但實事求是的講,以官員趨之若鶩來看,“官帽”價格還是只是個內部價,不能充分體現出權力的準確而合理的“定價”。
官員權力究竟應該定價幾何?近日,北京晚報的一則新聞,或許可以揭開這個秘密。報道說,53歲的無業男子琚正月謊稱自己是國家安全生產監督管理總局干部司司長,能夠幫助事主郭某辦理山西省某礦井修復工程批文,承包該煤礦3號、4號井,多次騙取郭某共計2400余萬元。檢察機關認為,應以詐騙罪追究琚正月的刑事責任。這是不是可以說,能辦煤礦批文的司長,其手里權力的“定價”是2400萬?
前段時間還有報道說,吉林延邊的一個自治州政府原副秘書長車某自感草根出身升遷無望時,遇到一個自稱“市委書記情人”的女子。為了升遷的車某除了為她買鉆戒、高檔服裝等用各種方式討好她之外,還先后給了女子180萬作為“鋪路費”。誰知,該女子是詐騙慣犯,并意外被警方抓獲。由此也牽出車某貪污、接受開發商賄賂的犯罪事實。這是不是可以說,市長提拔一個官員,權力就能換來180萬的金錢?
無論是2400萬的煤礦開采,還是180萬的職務提升,這都從一個側面對官員手中的權力進行了相對準確的“定價”。曾兵以為,騙子對權力的“定價”更科學更準確。因為騙子不會不計較后果,不會將生意在同一個人身上繼續做下去的準備,總是會將權力運用到極致,能將權力的價值體現到最大化。而被騙者還心甘情愿的交易,說明這個“定價”還是相對合理并且不時就可撈回投入成本,否則,騙子就沒有了市場。
其實,冒充官員詐騙的事例可謂不勝枚舉。直接一點的,直接將自己化裝成關鍵位置的官員;時尚一點的,將自己打扮成官員的情人;含蓄一點的,將自己化身為官員的親屬;低調一點的,將自己冒充成領導的秘書、司機。但無論騙子采取哪種方式,把自己弄成什么身份,都是圍繞著權力展開,且屢屢順利得手。這足以說明,權力太“無所不能”了,太值得人們為之奮斗和“犧牲”了。
在中國的歷史長河中,官員是一類十分特殊群體,流芳百世的是官員,遺臭萬年亦是官員,草根愛也是官員,恨也是官員,或許其根本皆因權力這個魔鬼在作祟。近年來,或是賣官鬻爵,或是騙子行騙,權力“定價”標準絕對是比GDP上升快得多。曾兵奉勸:權力“定價”不可像股價那樣飄忽不定,絕對一是支長期領漲的績優股,有志于為官者,該出手時就出手。曾兵提示,買官弄權有風險,一定要注意甄別,如果遇上騙子,不僅投入大,后果還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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