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喬段長的雙重標準說起

——再談民主與集中，用單位實例與“民主自由派”的朋友們交流

已經很久沒有寫作的愿望了，這與節日的繁雜與心情有關。我曾經說過，我得繼續我的教導之旅，絕對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承諾。要想喚起民眾的覺醒，需要我們所有有社會責任心的人們共同來做有益的探討。如果是寫文討論，這是我樂見的，但是，要是誰想表現出低素質，靠罵街的方式來封我的嘴，告訴你們，只會讓我永不輟筆。有人曾污我刪除他人評論，那時候我剛來《博客中國》很多操作還不熟悉，不知道怎樣刪除評論，我當時也不知道“此評論不存在”是怎么回事，很高興他的提醒讓我知道，我可以在自己的博客里刪除他人的評論。這很好，今后所有的罵人的低素質評論，本人一概刪除。本人作文的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用事實說話，絕不無的放矢。以下是正文：

春節前夕就聽說這樣一件事，橋工段以前的考核措施沒有能夠考慮到長荊線線路狀況的實際情況，這讓長荊線的職工甚為不滿。因為，這里的線路狀況較之其他線路要差得多，長荊線在設計之初就是一個地方性鐵路，等級偏低，基礎不好，設備條件也差（50軌）。如果全段按照同一個標準來進行工作考核，那么，顯然不夠公平。根據工務工作的特點，一般來講，線路條件越差，職工的工作越辛苦，可辛苦的結果并不能改變線路的基本情況，就好比一個嬰兒患上先天性疾病，是不可能通過一般的治療就能夠輕易改變病情的，這需要到大醫院做大手術。而工區的工作條件只能做一般的手術，這樣，就不能怪工區不作為。大家辛苦工作，卻總是比別人拿錢少，大家能高興嗎？肯定不高興；大家不高興，能夠搞好和諧鐵路建設嗎？當然不能。

在喬段長對長荊線的某次工作檢查的時候，一線職工向他反映了這一情況，他當即拍板，在各項工作考核中，在考核尺度上給長荊線適當放寬標準（也就是我現在要討論的“雙重標準”）。這一看似簡單的事情，我為什么要拿這個話題作一篇文章呢？并且，這不是剛剛發生的新聞，有什么值得舊事重提的呢？我想問問，有幾人能夠從小事情中看到大問題？如果大家都能夠從小事情中看到深層次的問題，也就不會有那么多的積累問題等到喬段長來解決了。我之所以想談談這樣一個問題，是因為類似于這樣的問題在荊門工務段以及現在的荊門橋工段歷史上長期存在，卻很少有人能夠如此痛快地當即解決，這里面所顯現的意義，卻是非同尋常的，且看我來解析。

我們都知道，有比較才能鑒別，因此，我的話要從與上述同類問題的歷史話題開始講起。

原荊門工務段胡集領工區下轄五個線路工區，從北到南分別是王集、胡集、羅垱、斑竹、雙河，線路狀況也剛好是從北到南依次由好到壞。雖然這一區段的地質土壤性質基本相同，同屬于裂隙粘土，但地形條件卻有較大的差別。王集、胡集地勢相對平緩，路基構成也就相對簡單，而羅垱以南卻地處山區，路基構成也就相對復雜。以前的領導很重視外觀，那么，南面三個工區的工作量就特別大。雜草、清溝、翻漿冒泥等特別嚴重，尤其是翻漿冒泥，遍地都是，那個頭痛，叫你無法忍受。可那時候的定員分配是嚴格按照單位公里計算來分配的，有誰來考慮這一特殊情況？每年南面的三個工區在這方面的考核，那是傷盡了心。那時候，工資不高，幾百塊錢，可有時候某人的工資可以扣到只剩下一百多元，太殘忍了。他們沒有好好工作嗎？未必是這樣的。而王集、胡集的同事們卻在輕松的節奏中享盡榮譽和獎金。呵呵，記得在一次領工區領導對斑竹工區的工作檢查時，老職工羅遠榮把當時領工員T先生叫到身邊，然后當著眾人的面大聲罵道：“TXX，老子日你媽。”氣得T先生眼睛直瞪，卻沒有辦法。話再說回來，誰讓你傷了他們的心呢？人們至今談起這位T先生，依然是免不了罵上幾句，罵他心黑。

這人的心的確很黑，我曾經有一次無奈情況下的嚴重違章（這樣的違章太普遍了，但一般來講，只要不是領導親自抓住，是不會考核的），按規定被領導抓住，或者經過調查屬于事實，只能考核200元，可當月考核就扣我400元錢，原因是“情節嚴重”，總共600多元的工資，當月只拿到兩百二十幾元錢。他只是聽說此事，并沒有經過調查取證，已經過了很久的事情，我早就忘了的，不知道咋回事，很懵哦，就問他是咋回事，才知道是無意中聽到胡某人說出來的，你說笑話嗎？為此我打過這位T先生兩次。好在我受到這樣的考核只有一次，而老實一點的職工卻是常年被扣得一塌糊涂。而當時其他領工區的考核情況相對靈活，在考核制度之外做了人性化處理。比如，當時的JM領工區考核力度都在一般人能夠接受的范圍，據說，在一般情況下，獎罰不會超過30元（我說的是當時人均六百到七百元工資的時候）。

在軌檢車檢查考核方面（這里只談下行線，當時也只有下行線），當時王集是六公里一條曲線，胡集六公里兩條曲線，羅垱六公里五條曲線，斑竹八公里六條曲線，雙河八點五公里七條曲線。尤其是雙河，半徑為800米的曲線就占了五條。行車速度方面，王集、胡集也是占了很大的優勢，在當時最高速度為90KM每小時的時候，在王集一般只能跑到六十多公里，這是因為，一方面客車要在胡集停車，在進站之前一般會提前減速，再就是在當時的K566往南是一個很大的上坡道。而羅垱以南的工區則相反，自K587往南開始，是一個很長的下坡道，且從這里開始，連續五條800米的較小半徑曲線，行車速度一般都接近最高限制速度。再加上前面所述的線路基本狀況本來就處于劣勢，軌檢車成績能好嗎？顯然不能。

好了，這是當時的線路設備的大致情況。我們要在這里說明的問題是，對于這些問題該如何去處理。

對于這些存在的問題，在南面的幾個工區經常提出要求考慮每一個工區的實際情況，可是，多少年以后都沒有實際的能夠平衡各工區利益的考核措施。我們沒有民主協商嗎？的確民主了，可每當開會要求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卻很難達成一致意見。主要原因有三：一方面是王集、胡集的人員作為“既得利益者”不想改變既有的考核規則，配合不夠；另一方面，的確很難找到一個合適的新規則來代替既有的規則，這個問題體現在如何掌握一個度；再就是領導不夠重視。自從有了軌檢車考核，直到進入二十一世紀，才有了根據年度公里平均分，來制定每公里必須實現的目標，可這樣的一個先對公平的考核措施卻來得太晚，南面的幾個工區多少年來被冤枉扣除多少錢？（胡集領工區扣錢的力度是當時全段最厲害的）。在這期間，我們也多次向段領導反映考核制度的不公平，但是，沒有一個領導能夠給予解決，領導的回答也都是“合情合理”的：“我們必須尊重領工區既定的考核制度，這是民主商議的結果，我們不能隨意改變，這需要大家在來年討論這類問題的時候提出來，再作討論。”如此反復等來年，總是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解決辦法，直到兩段合并之后，才慢慢有了較為合理的考核辦法。

更讓人傷心的是，每次搞大型平推評比，為了不給全段拖后腿，每次這樣的驗收都是事先選擇好了的，要在王集或者胡集驗收，因為，這里的設備基礎較好，曲線少，便于整治好。那么，為了能夠在驗收的時候有一個好成績，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在這里，這使得這里本來就好的基礎設施好上更好，而南面的幾個工區卻只能哀嘆自己是后娘生的。

那么，通過對過去的這些情況的回顧，我們可以看到，喬段長在接到這樣的信息之后，能夠在第一時間就做出決定，來改變不合理的考核制度，這里面所反映出來的是一個效率問題，這與以前多少年以后才得以慢慢改變的情況相比，效率提高了多少倍？民怨、罵聲要在短時間內減少多少？如果要憑借民主商議來確定結果，那么，就像我前面所說的那樣，“既得利益群體”不會支持這樣一個提議，怎么辦？少數服從多數，看上去好像很合理，但是，如果“既得利益群體”占多數，那么，合理的提議也成了不合理的了。那么，像長荊線這樣的在橋工段占極少數的群體就該活倒霉了？這顯然不夠合理。以前我們的確民主過，但民主的結果卻是沒有改變不合理的狀況。

看到這里，民主自由派的朋友們又該罵我了，又要說我反民主了。呵呵呵，不是那樣的，本人歷來是擁護民主的，我只是想用實例告訴朋友們，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公正，也沒有一種制度能夠自善其身，每一種制度都會存在這樣那樣的缺憾。我們應該在各種制度中找到合理的成分，取長補短，而不是一味地、盲目地排斥現在的一切、否定現在的一切。民主與集中應該同時存在，才是符合辯證法的，也因此能夠推進社會的整體發展，我們現在的發展狀況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如果強調絕對意義上的民主，那么，每一個利益群體各自為各自的利益說話的時候，我們就無法去統一思想，結果只能是一盤散沙，這樣就會分散國家整體發展所需之合力，這是每一個有社會責任心的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臺灣在蔣經國執政時期（專制時期）為什么會有極快的發展速度，而自從民進黨執政（“民主”社會）以后卻出現了經濟蕭條，社會與族群分裂，甚至是家庭破裂？這就是過分地強調民主的結果。很多社會現象證明，一味地強調民主，什么事情都指望靠民主的方式來實現，也是不符合辯證法的。在一個民眾素質還沒有達到一定的高度的時候，極端式民主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社會倒退、族群分裂、政策無法有效延續而產生的巨大的社會浪費。因為，極端式民主無異于對人的私欲放任自流。

現在的臺灣，已經把民主絕對化，我對此深惡痛絕。一切要全體老百姓說了算，以票數的多少來決定領導人。我認為，尊重普通老百姓的感受是對的，可一般老百姓對軍事、政治、歷史、外交及經濟關系等等知道多少？對一個領導人的政見了解多少？既然不知道、不了解多少，就沒有發言的權利。這就是我為什么會說：“民主是智者、德者的游戲，無知無德者，是不應享受民主的權利的。”因為，無知無德的人，只會讓社會出現更多的裂痕。那些動不動就罵人的低素質人群，你們也配叫民主？嘿嘿，就不該給你這樣的權利。我們應該去教會普通民眾知道更多的相關知識，通過講道理，講事實，讓老百姓對國家決策有一個正確的判斷能力，從而做出正確的選擇。可你看看現在的臺灣，為了選舉，唯“民意”是尊，難道這所謂的民意都是正確的嗎？未必，但他們一樣能左右選舉的結果，這就是所謂的臺灣民主。他們的所謂民主，鎖住了政治家的咽喉，讓他們不敢說出自己心里的話，因為，他們一旦說出，即便是正確的東西，可百姓不理解怎么辦？那不失去了民意了嗎？他們因此畏首畏尾。

2008年五月汶川大地震與2005年八月小布什執政時期的“卡特里娜”颶風事件相比，已經有了很好的證明。汶川大地震，國家最高領導人為什么能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指揮救災，而美國的“卡特里娜”颶風在造成了巨大的災難之后，次日才有零星軍隊趕到現場？因為，在社會主義制度下的政治體制，依然是以人為本，百姓的利益高于一切，這個宗旨決定了哪里有災難，哪里就是戰斗第一線，而不像民主體制下的呆板的運作模式，在遇到復雜、突發問題時，還要進行繁瑣的議會論證和反復爭論。在“5.12”大地震發生快兩個月的時候，連經常惡毒攻擊社會主義制度的西方輿論，也不得不驚呼：“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關于汶川大地震搶險救災方面的負面報道，這只有社會主義制度下的中國才能做到。”在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下，救災是無條件的，但在民主社會里，一切都得圍繞經濟利益去做繁瑣的論證。誰人敢說共產黨的救災理念是錯誤的？

可以說，喬段長的快速決斷，從一個小的方面證明了“集中”的優勢，而溫總理的快速趕往救災一線，卻從大的方面證明了“集中”的優勢，集中的最大好處，就是省去了繁瑣的爭論和論證，以及在這樣一個過程中的不必要的各種浪費，把工作效益最大化。當然，民主也是必須的，但不是絕對的。

那么，有朋友肯定會質疑，為什么在喬段長之前的很多段長就沒有這樣的決斷勇氣？他們也是共產黨的官員呀。是的，你看了前面的內容就知道，我們的領導如是說：“我們必須尊重領工區既定的考核制度，這是民主商議的結果，我們不能隨意改變，這需要大家在來年討論這類問題的時候提出來，再作討論。”這就是說，我們以前的領導是很尊重民主的呀，共產黨什么時候不讓民主了？可尊重民主的結果卻是讓一部分人多年來遭受到很明顯的不公正待遇，他們也因此經常罵當官的“王八蛋”。當然，這并不是民主的錯，而是民眾素質沒有一定的高度的時候卻過度依賴民主所產生的錯。喬段長的快速決斷，并不等于不尊重民主的結果，而是靈活地運用本來就應該擁有的“集中”的權利，這就是民主與集中的有機結合。而一切都要借“民主”的字眼來推脫責任的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專制，我們看待任何問題，都應該辯證地去理解。據我最近了解的情況所知，喬段長在民眾中的口碑，要比歷年來的歷任段長都要好，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只要一個人心底無私，他就會為百姓的利益著想，與制度本身沒有太多的關聯，誰為百姓的利益著想，百姓就很自然的擁護誰。陳水扁是民選的總統，卻最后還是被民眾拋棄了，這是因為在他有了權力之后，就忘記了人民。臺灣是美國在東亞樹立的民主社會“典范”，有趣的是，民主的結果也會選出一個大貪官，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很大的自我諷刺。

 現在的“民主自由派”為什么不加分析地極力推崇西式民主制度，一心想推翻現有的制度？其實是一種妒忌心里在作怪。眼看著自己沒有得到實際利益，就想推翻一群人，自己去撈取利益。帶著這種心理，即便是讓你掌了權，你也早晚被民眾拋棄。而我一介草民，首先我本身就唾棄那些總是考慮自身利益的人群，因此能夠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場上來說話，并不為誰護短。我最近給一位尊敬的網友先生寫過這樣一句話：“認同中國目前的國情，中國確實需要進行政治體制改革，但是，這需要在保持穩定的基礎上循序漸進地進行，而不是大刀闊斧地進行。我們應該批評政府的地方太多，政府的確有很多需要檢討的地方，但我不贊同王老師對政府的一些莫須有的批評。”我認為，政府也想做好每一件事，但是，官員大多素質太低，在執行政策的時候，未免就會有失偏頗。我們要做的是，在憲法允許的范圍內給政府提出合理的建議，而不是處心積慮地推翻現政府。

現在的共產黨給人民的印象不好，主要是現在的許多不良社會現象造成的，共產黨內部已經嚴重腐化變質，這是事實。但是，我們不該因此推翻共產黨的一切，有人甚至連共產黨的歷史和信仰也要反對，這就有些偏激了。我們應該就事論事。雖然共產黨一黨執政，但當我們不考慮黨派因素，也就只剩下人本身了，是人都會貪，而不是共產黨人才有。國民黨因為過于貪腐而失去政權，前轍未遠，民進黨卻不知道吸取教訓，也以同樣的理由被人民拋棄，那么，到底是國民黨好，還是民進黨好？都不好怎么辦？說白了，人都那回事。因此我說，這不是黨派和制度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也因此我說，我們應該針對共產黨內部的某些腐敗墮落的人和他們斗爭，而不是打擊一片。打擊一片是一種不自量力的、不懂策略的魯莽行為，智者是不會認同的。

 我國現行憲法第三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機構實行民主集中制的原則。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都由民主選舉產生，對人民負責，受人民監督。......”那么，我們就得敢于監督才行，現在的貪官污吏為什么這么猖獗？就是因為我們的人民不敢正視這樣的社會現象，不夠團結，更有太多為了一己之私去巴結討好貪官的人，我們因此不能形成合力。即便是現在實行民主社會那一套，人的自私的本性不解決，情況和現在的一黨執政不會有什么兩樣，臺灣的情況已經告訴了我們這樣一個結果。監督的前提是什么，是知情權，沒有知情權，監督就是一句空話。因此，我國現行法律是間接支持知情權的。第四十一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對于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有提出批評和建議的權利；對于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的違法失職行為，有向有關國家機關提出申訴、控告或者檢舉的權利，但是不得捏造或者歪曲事實進行誣告陷害。......”那么，我們大家只要團結起來，充分利用法律的武器來維護自己的權利，來震懾貪官污吏，就會出現一個良好的社會秩序。問題是你敢不敢站在正義的一方，而不是靠制度來解決一切問題，世界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種制度可以包治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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