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白宮奏《我的祖國》有意辱美?
美國總統(tǒng)奧巴馬1月19日在白宮舉辦國宴款待到訪的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時,著名鋼琴家郎朗獻藝,演奏中國電影《上甘嶺》的主題歌“我的祖國”一曲。郎朗此舉引起一場討論和爭議。
1950年代韓戰(zhàn)中的上甘嶺之役能夠至今存留在中國國民的記憶中,恐怕要仰賴一部名為“上甘嶺”的電影。這部1956年制作的電影表現(xiàn)了中國士兵在朝鮮戰(zhàn)場上堅持42天,連連擊退美國軍隊進攻的戰(zhàn)役,其主題歌“我的祖國”流傳至今。
受邀前往演奏的中國鋼琴家郎朗為何選擇在白宮國宴場合演奏這支背景反映美中在朝鮮戰(zhàn)爭中交手的曲子,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讀。
郎朗在其博客中說,能夠在眾多貴賓前演奏“我的祖國”,就像他在告訴這些人中國的力量與中國人民的團結是多么強大一樣,他感到特別榮幸自豪。
是“無心之舉”還是“有意辱美”
郎朗白宮演奏之后的第二天,紐約時報1月20日載文解釋了“我愛祖國”這首歌曲的來歷,并稱在國宴上演奏此曲恐怕是一個“令人遺憾的選擇”。文章認為,這顯然是這位奔走于美國和中國之間,致力于融合兩國文化的藝術家的“無心之舉”。
但是中國著名民運人士魏京生認為,這是一起有意為之的辱美事件。他在向美國國會領袖發(fā)出的一封題為“幼稚的總統(tǒng)招待一名老練獨裁者”的信中說,這首歌在中國家喻戶曉,可以算是中共最為廣泛使用的反美歌曲。魏京生說:“歌詞中赤裸裸地把美國軍隊比喻為豺狼,并要用武器對付它。在美國總統(tǒng)的國宴上演奏這樣的歌曲,難道不是對美國國家的極大羞辱嗎?”
網(wǎng)民評說“郎朗的選擇”
與此同時,中國一些網(wǎng)民為郎朗的白宮演奏叫好。新浪網(wǎng)有帖說,在美國演奏此曲意義重大,可是,不知道美國人懂不懂。還有人說,郎朗彈出了他們的心里話,說他們不怕戰(zhàn)爭,為保衛(wèi)祖國不怕任何強權。
旅美華人在倍可親等海外中文網(wǎng)站上對郎朗的白宮演奏也紛紛貼文發(fā)表觀點,其中有人批評郎朗選擇這首曲子至少是不合時宜,還有人問,郎朗的行為是否是個人行為?
也有中國網(wǎng)民質疑郎朗這位年輕的鋼琴家是否真的了解他演奏的這支曲子的背景與內容。有網(wǎng)友說,在白宮國宴場合演奏“上甘嶺”電影中具有特定歷史內涵和對立情緒的曲子,是對外交往中的心態(tài)沒有擺正,也是外交上的自負和愚蠢。
美國總統(tǒng)奧巴馬在國宴結束時向在座的各位藝術家致謝,并幽默地感謝他們沒有要演出費。美中兩國政府就這場被一些人稱之為的“白宮外交事件”都沒有做任何反應。
狗日的魏電工才是偉大的中國人?
中國鋼琴演奏家郎朗在奧巴馬總統(tǒng)歡迎胡錦濤主席的國宴上演奏抗美援朝樂曲“我的祖國”,引起了漣漪和回響。
中國青年演奏家郎朗生于遼寧沈陽,今年29歲,是世界知名鋼琴家。他19日晚間在白宮一曲“我的祖國”,一石激起千層浪,幾天來引起了不小的回響,胡錦濤已經(jīng)回國,但反響并沒塵埃落定。
看過電影[上甘嶺]的中國人都知道,郎朗演奏的電影的主題曲,歌曲作詞者是喬羽,作曲者是劉熾,該電影是長春電影制片廠1956年推出的,幾十年來,在中國常演不衰,首唱該歌的是山西歌手郭蘭英,此曲更是其多年出臺的保留節(jié)目。該歌曲的歌詞有這樣一句: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的歌詞,郎朗在白宮的演奏,引起了不同的反應。基本上是兩種反應,一種認為,音樂無國界,好聽就行;一種認為,場合很敏感,不應如此。
郎朗是19日演奏的,胡錦濤已在22日離開芝加哥回國。經(jīng)過幾天沉寂之后,針對各種媒體和中英文論壇的反響反應,白宮發(fā)言人回答了ABC記者的問題。
美國廣播公司24日報道,援引白宮發(fā)言人Tommy Vietor的話說:“任何有關郎朗演奏此歌曲是對美國的侮辱的說法都是完全不對的。”他說,郎朗自己也說過,他經(jīng)常演奏此曲,主要是因為這種歌曲調優(yōu)美,在中國廣為流傳,所以他非常喜歡。郎朗在國宴上演奏該曲時并沒有提到這首歌曲的政治含義,他只是提到了歌曲的名并介紹說,該歌在中國廣為流傳。
Tommy VietorAny suggestion that this wan an insult to the United States is just flat wrong. As Lang Lang has stated before, he plays this song regularly because it is one of his favorite Chinese melodies, which is very widely known and popular in China for its melody. Lang Lang played the song without lyrics or reference to any political themes during the entertainment portion of the State Dinner. He simply stated the song's title and noted it was well known in China.)
郎朗24日在其英文博客中發(fā)表聲明說:“之所以選擇演奏該曲,是因為從小就喜歡它。演奏此曲沒有任何其他原因,純粹就是因為其曲調優(yōu)美。” Lang LangI selected this song because it has been a favorite of mine since I was a child. It was selected for no other reason but for the beauty of its melody.")
郎朗說,他自己首先是藝術家,鋼琴家,所以,彈鋼琴就是要讓大家歡聚一堂。郎朗還說,“美國和中國都是我的家。美國給了我很多的機會,讓我學習鋼琴,發(fā)展事業(yè),我為此非常感激美國。沒有中國和美國,也就沒有我郎朗的今天。郎朗說,我的使命就是通過優(yōu)美和激昂的音樂讓人們歡聚一堂。”
對于郎朗在白宮演奏“我的祖國”引起的不同反響,ABC采訪了兩位中國問題專家。一位是李侃如(Kenneth Lieberthal),他曾經(jīng)當過克林頓總統(tǒng)的亞太事務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李侃如說,他接受郎朗在此問題上的說法。李侃如說,他相信,郎朗演奏此曲只是因其音調優(yōu)美。而這個曲子就是一首中國歌曲,朗朗演奏此曲時,根本沒有想到其政治含義,他根本沒有想到這點。
不過,另外一個專家艾波斯達德(Nick Eberstadt)是美國智囊機構美國企業(yè)研究所研究員。他說:“這首歌是毛時代典型的反美歌曲。那天(19日),把這首歌曲列入國宴演出計劃,我們那么多中國問題專家,為何沒有一個指出這個問題呢?”艾波斯達德說,當時出席國宴的有多位美國的中國問題專家(China Hands),居然沒有一個人引起警覺,指出這個問題,這真是匪夷所思。
諾丁格爾(Jay Nordlinger)是美國資深記者、國家回顧雜志高級編輯。他星期一在該雜志網(wǎng)站上發(fā)表文章,抨擊了郎朗。他說,郎朗已經(jīng)成為奧巴馬和中國獨裁者的“御用”琴師。
諾丁格爾說,任何獨裁政權都有其為官方服務的藝術家,納粹政權有,蘇聯(lián)有,所有一塌糊涂的政權都有,郎朗自愿成為其中一員。既老又壞的美國幫了郎朗的大忙。他來美國完成了音樂教育,他在費城科蒂斯音樂學院學習,師從格拉夫曼(Gray Graffman),他在自由社會中工作和生活,獲益匪淺。而郎朗一些同胞卻在勞改營中備受煎熬。這種對比是何等鮮明。
諾丁格爾說:郎朗同迫害者站到一起,沒有同受迫害者站在一起。魏京生、高志晟這樣的才是偉大的中國人,才是中國的驕傲。而郎朗和胡錦濤,才是完全不同的中國人。
附文一:海外冥運拋棄了魏電工、王鍋爐
出自“冥運美分的游樂場”博客
年過五十、會講一口中國話的法國女人瑪麗,可以說是魏JS的老相識了。
1978年她在北京初次見到魏,那時,她是法國駐華大使館的三等秘書白天祥的夫人,而魏則是北京動物園的一名電工。魏的父親魏梓林在姐放君后勤部任要職,手頭握有一批官方“紅頭文件”,有些還印有“機密”兩字。魏每次冒著風險將這類文件遞交給法國大使館時,三秘先生照例會支付他一筆酬金。
過了不久,北京西單那邊出現(xiàn)了群眾圍觀大Z報的熱潮,時稱“明主墻”,吸引了大批外國記者前去拍照、采訪。在這種場合里,好出風頭的電工向來不甘示弱,他一邊張貼大Z報,一邊穿著軍裝讓記者照相----據(jù)說,這套軍裝是他從部隊退伍時留下的,此后一直穿在身上往動物園上班,以示自己與其他的青工身份有別;不過,早在當年他加入最激進的Z反派組織“聯(lián)隊”的時候,就已習慣套上父親的軍裝去參加“抄家”之類的突擊行動,并甩動著皮帶,教訓頑固不化的臭知識分子們。
瑪麗有幸拍到了幾張魏身穿軍裝、頭戴軍帽的肖像,并一直保留至今。在她的相冊里,還有一張魏穿著軍裝站在法庭的被告席上照的,由魏的家人送到她手里的照片。記得當時魏家請求她無論如何設法呼吁西方政府全力援救魏JS,并幫助魏的胞妹魏SS出國。
“明主墻”受整后,魏JS被北京法院以泄露國家機密罪和FGM煽動罪判處十五年徒刑。瑪麗和白天祥將魏的大字報手稿翻譯成法文和英文,交由法新社率先發(fā)表,使魏的名字從此出現(xiàn)在西方的報刊上。白天祥在接受《費加羅報》的專訪時,指出,他不同意魏遭當局誣陷的說法,因為在法庭出示的錄音帶里,清楚地記錄了魏向外國記者出售有關中越戰(zhàn)爭官方文件時的談話,而那份文件在當時尚被當局列為J密。
朝辭北美罵聲間,千里巴黎料難還。兩岸冥運笑不住,電工已落萬重淵
(以下情節(jié)均為真實故事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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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JS經(jīng)常往返于美國與歐洲,唯獨這次遭巴黎J方留難,被禁止登機返美。這件事發(fā)生得實在太突然了,以致于煙蒂從他手指間滑落下來,掉在行李包上燙了窟窿,他也全然不知。
魏一怒之下,將事件告知記者,揚言要讓巴黎J署“得到教訓”,并親眼看一看冒犯他的J官被撤職時的狼狽相。當然,他心里還打著另外一種算盤:利用新聞的炒作來挽救自己日漸寥落的“知名度”。他怨恨此行處處未獲恰當?shù)亩Y遇,尤其在波蘭的人犬會議上,竟沒有記者愿意采訪他,倒是一旁后腦勺扎一條辮子的寥大文,反而或多或少地被陌生的目光所追逐。
從機場塔拉著腦袋走回來的魏JS,又倒楣地聽到全巴黎最矯柔造作的婦人瑪麗在沙發(fā)上奚落他:“你這么做的結果,按你們中國人的說法,叫‘弄巧成拙’。”著名的瑪麗女士,也是全巴黎唯一能夠在臥房里用拿破侖酒灌他,并投以得意的眼神,打量他上吐下泄的樣子的一位。
真是毒婦爛舌!事情果然一再令他陷于窘?jīng)r:美國移民局對魏JS的入境請求極為冷淡,竟罕見地拖延了兩星期之久,從而普遍地讓人注意到魏JS今非昔比的寄籬生涯。華盛頓官員解釋說,國務院不清楚魏到底持何種證件。這種說法等于明示魏不在國務院所關注的人士之列。更令魏JS難堪的是,那些僑居巴黎與美國的海外冥運人士們,非但無一向他伸援手,反而還嘲諷有加,甚而幸災樂禍地傳播關于他“參與販D”的流言。落到這種地步,往常罩在魏JS身上的“冥運領袖”的紙袍,仿佛一下子被巴黎機場的疾風撕扯得無復掩體。
在魏困滯巴黎期間,網(wǎng)上各中文論壇忽然風行詩云:“朝辭北美罵聲間,千里巴黎料難還。兩岸冥運笑不住,電工已落萬重淵。”據(jù)傳,那幾天里,紐約冥運界還擺宴狂歡,就連KMT背景的人士也傳耳語曰:“臺灣承認捧錯了人”。
這場不大不小的風波總算過去了。當灰頭土臉的魏JS返回華盛頓時,美國人虛偽地露出牙齒表示,他仍可以自由出入美國。不過,魏JS余怒未消,因為巴黎J方直到他踏上舷梯的那一刻,仍在刁難于他,故意盤問良久,還朝著他的背影罵他是“豬”,一丁點兒也看不出有誰會因冒犯他而受處分的跡象。這筆賬以后再算!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美國人在搗鬼羞辱他,法國方面又何至于此呢?魏JS毫不掩飾地向臺灣中YS表達了自己的憤怒心情----他說,這件事必定有“特殊背景”,至于這一“背景”,他發(fā)誓“一定要追究清楚”。
在華府郊外一棟豪宅的客廳里,那位先前在波蘭搶了魏JS的風頭之后、早早回到華盛頓的神秘女郎寥D文,懶洋洋地放下《S界日報》,側身轉向正在一旁呷咖啡的海軍中校丈夫,說道:“那位你上回見過的魏先生,他今天在中文報紙上說要追究美國不讓他返美的背景。我看,你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白宮。”中校聳了聳肩,走到窗前撩起簾幔,調侃道:“我可沒瘋哇。就讓這頭蠢豬去自撞圈欄吧!”
想必厭煩魏JS總愛將自己的一切瑣事都打上政治印記的,一定大有人在,KMT海工會情報員林J清就是其中的一位。這位精明過人的臺灣情報界驕子慣于以接近魏JS胞妹魏L的方式來獲取諸如魏的去向、魏與某人的過結之類的消息。他敏銳的直覺很快得到了印證----在不停地回旋、變幻著的鐳射燈光下,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笨拙地移動著舞步的魏L,喃喃道出了真情:由于魏JS這次向移民局申請臨時“回美證”的理由是前往波蘭參加人犬會議,所以按規(guī)定只能他從波蘭徑直登機返回美國,不得轉去第三國。然而這項限制對急于抽身赴巴黎幽會風姿綽約的老女人瑪麗的魏JS來說,就形同一紙空文。一番巫山云雨過后,他在巴黎機場那里碰了壁。
林J清在給臺北的報告中寫道:魏經(jīng)常借著赴歐洲開會之名轉去巴黎幽會瑪麗,長此已往,那些給魏提供經(jīng)費的基金會多有抱怨,而魏卻未加理會。魏向基金會要求增撥專款,以供他往法國參加KY大陸領導人訪歐的活動之開支。魏得錢后提前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飛赴巴黎,直抵瑪麗的私宅,一連三周未與當?shù)刳み\組織聯(lián)系。據(jù)魏玲稱,這一年來,魏在歐洲逗留的日子似乎多過美國,而每次去歐洲,必赴巴黎。
《費加羅報》用大篇幅來引述這位法國前駐華外交官的話來澄清以往鮮為人知的事實,其中包括魏JS并不光彩的一面。該報道稱,魏與“明主墻”的冥運斗士們有許多不同之處,例如他一味熱衷于迎合西方人士來謾罵自己的國家,還將自己油印的小冊子《探索》以三美元一本的“天價”向他們進行兜售。
在魏被捕后的十余年漫長歲月里,世事發(fā)生滄桑變遷。如今的瑪麗已是白天祥的棄婦,替代她的是一名中國女畫家李爽。
往昔她同三秘的浪漫愛情,連同她臉頰上的青春紅暈一起,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打從在巴黎重逢故人魏JS,瑪麗仿佛覺得自己突然間又回到了遙遠的年代。她伸出干枯的臂膀摟住電工已經(jīng)發(fā)福了的腰身,似乎她摟著的是那流逝的青春華年,以及往昔那段銘心刻骨的戀情。她把自己從前對三秘俊郎所做的一切,又一遍遍在電工身上重演,甚至還不合時宜地穿起了少女的短裙,故作嬌喘,以致引來旁人的側目。
有時她會以少女般的任性口氣在電話里命令電工從某次會議中途退出,而僅僅為了要他陪她去選購一雙時髦的高跟鞋,或去看一部老片子。當魏L一件接一件數(shù)落魏JS的這些秘辛時,林J清笑得直不起腰來。
電工先生的日益顯露的淺薄、驕狂與浮夸,早將西方原先的同情心消弭得所剩無幾,林J清戲虐道:“巴黎J茶從機場里拎出來的是一只落光了羽毛不如雞的略嫌肥膩的癩皮鳳。”對于魏JS在香港《蘋果日報》上自吹自擂,聲稱自己在臺北會場上如何受到各國政要的“注目禮”的那篇文章,林J清作為在場者之一讀罷啼笑皆非,連連搖頭。魏JS是他歷年所見過的赴臺冥運人士中最受冷落的一位。就連此次隨薛W一同去觀禮的張Q,亦入宿五星級賓館,極盡奢華----這對交頸而棲的野鴛鴦在臺北的政要圈里,才真正算得上“風光無限”。
附文二:魏京生:“山東也可以獨立”
出自“冥運美分的游樂場”博客
1998年12月魏京生到臺北接受李登輝接見時,請求給予200萬美元資助,并公開表示“山東也可以獨立”。此后,魏京生不斷在西方國家進行反華活動,要求美國取消中國最惠國待遇,停止與中國一切商業(yè)往來,反對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和申辦奧運,呼吁歐盟不要解除對華武器禁運。2000年5月,他在祝賀陳水扁上臺的信函中表示感到“無與倫比的喜悅”。2006年9月魏京生在華盛頓與臺獨、藏獨、疆獨、蒙獨等團體宣布成立“亞洲民主同盟”,聲稱“很多民族都想從中國獨立出去”。不過,魏京生與許多知名的民運人物多有糾葛,1999年1月曾在美國國會爆發(fā)沖突,后來還遭到誹謗罪名起訴。當他在歐洲旅行時,西藏婦女平妮當眾哭訴曾遭到魏的強奸。《華爾街日報》曾刊文指出魏京生“與整個世界對立”,因為他不僅到處說民運的代表人物都是“共產黨特務”,還懷疑克林頓政府要暗殺他。數(shù)年前魏京生在美國馬里蘭州購置了豪華莊園,與女友黃慈萍一起享受“民運貴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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