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要為經濟服務,經濟又要為誰服務
安慶仁
“政府要為經濟服務”這話,從改革開放開始一直喊到了現在,但至今也沒人探問,政府為經濟服務的目的何在,正因此中國政府官員和經濟學家的發展理念,就成了歐洲人眼里非?;尚Φ摹狦DP主義,換句話說,為了GDP而追求GDP,至于環境、國民生活、國家尊嚴、國際朋友等等,好與壞、有與無全都無所謂。
GDP主義就是典型的守財奴,從古到今中國都不乏這樣的人,兒時,鄰居有個老頭,是開茶館的,也向大家供應開水,二分錢一暖壺。老頭開了一輩子茶館,平時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整的跟要飯花子差不多,幾個子女都對他有意見,有了錢就那么干巴巴的攢著,卻不供孩子上學,結果孩子們都成了睜眼瞎。
老頭對孫男娣女也同樣吝嗇,孫子孫女抑或外孫子外孫女去了,一塊糖就打發了,尤其是臨近中午的時候,孩子們去了他就特別不高興,嘟嚕著臉子磨叨: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飯口時候來。孩子們回家一告狀,兒子媳婦閨女女婿氣不打一處來,叮囑孩子今后再也不許去。
但老頭不檢討自己的毛病,卻跟周圍的鄰居的古兒子媳婦閨女女婿不孝,挑撥他們老兩口跟孫男娣女不和。民間有一句話很有辯證法,有錢不花,留著白搭。老頭正是這個結果。事情是這樣的,老頭掙了錢不存銀行,而是裝在一個瓦罐里,然后挖個坑埋起來,壞就壞在老頭還養了一群兔子,盜洞進去作了窩,那些紙幣被兔子們都嗑成了小紙片。
國家也存在這個現象,比如說咱中國,猛著勁的攢錢,環境破壞了,群眾苦不堪言,上不起學、看不起病、買不起房子,然后呢,一場大水沖走了幾百上千億,一場地震損失了幾萬億。我們不妨做個簡單的分析,假如早要是拿出點錢來,興修水利,給老百姓蓋點堅固的房子,哪里還會造成那么大的損失,所謂自然災害,有一大半都是人為因素造成的。
最近幾年,中國自然災害不斷,看似老天不長眼,其實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到家,干脆點說是我們根本就沒做,比方說今年開春時候,西南五省遭遇干旱這件事,要是擱在農業學大寨那會兒,根本就不算多大的問題,因為水庫水塘很多。然而改革開放后我們奉行守財奴政策,不但沒有新建水庫,而且原有的水庫因缺乏發投入也都報廢了。
很多政府官員和經濟學家,每每談起經濟話題都一套一套的,引經據典、口若懸河,但他們卻根本不懂,所謂“經濟”問題從來就不是單純的經濟問題,因為經濟學的全稱是“國民經濟學”,而他們是只談經濟不談國民。國民和經濟是一個統一體,國民是本,經濟是末,離開國民,經濟就不可能成立,這樣的經濟建設,GDP在高,對國民也毫無意義。
改革開放后,中國先后重用了三撥人,第一撥搞雙軌制,最后弄的局面不可收拾;第二撥搞自由化,表象上看似自由,其實真得到自由的不是工人農民,而是過去的地主、資本家、封建領主、宗教勢力、特權官員以及滿腦子舊思想的知識分子,早知如此,當年共產黨就不應該鬧革命;第三撥搞接軌,然而很多地方人家不讓接,所以軌到最后也沒有接上,但是倒把鬼給接來了,外鬼、內鬼齊上陣,奸淫擄掠沒的說。
現在的中國社會,無論從哪個角度觀察,都不像人類社會,更像鬼魅世界,從上到下都在裝神弄鬼,說鬼話、唱鬼戲、扮鬼臉,正因此這些人見了老百姓就恨、就怕、就往死里整,而見了外鬼就像見了親人,無論是坐著飛機來,還是開著航母來,都成,正可謂:開大門,迎鬼王,鬼王來了不納糧。
古人說,為了打鬼借助鐘馗,我看只借助鐘馗是遠遠不夠的,鐘馗孤軍奮戰,能力有限,即便把所有的鬼都斬盡殺絕了,也僅僅能夠保一方平安罷了。這次美南黃海軍演就能看出問題來,鐘馗至今一言不發,而齊聲喊打的,要么是底層的老百姓,要么是中國社會的邊緣勢力。由此可見,借助鐘馗打鬼不是正解,長遠的方法是放手發動群眾打鬼。
過程一旦失去目的就會變得非?;闹?,哲學、社會學和歷史三者同時都在證明,經濟行為其實只是個過程,其目的是為了國泰民安。換種方式說,“政府要為經濟服務”這話絕對是錯誤的,正確的表述是“政府要為人民服務”,而經濟,說穿說透,只是政府為人民服務的具體手段和有效載體罷了,不然我們就問問法德學者,看他們是否贊成“政府要為經濟服務”這樣的觀點。
2010-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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