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談在“三俗”的海洋里漂浮
隨著光陰的流逝,人是越來越聰明了,多年前就有一個小學校長在會上公開說:“上頭的話要倒著聽”,這個“倒著聽”我認為是要倒著理解,比如,反腐敗,是因為腐敗至少比較嚴重了;強調“維穩”,是因為有些地區乃至整個社會不夠安定,有黑惡勢力破壞搗亂,連像薄熙來這樣特高層級別的共產黨干部都無法再承受下去;更不要說藏獨疆獨勢力無法無天地搞殺燒搶的暴亂了;而今強調要大反“三俗”,不就是因為“三俗”泛濫得太結棍了么?然而,這已經像寶玉哭靈時唱的那樣:“來遲了,來遲了”,無數的中國人已經在“三俗”的海洋里漂浮得太久太久了。
勿用我來多嘴,親愛的同胞們在幾十年里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接觸到了什么,自己又做了些什么,不都是一清二楚的事情嗎?
報紙,電視,網絡,廣播,書刊,舞臺,影院,校園,街市,……,盡皆淹沒在“三俗”的大海里,久而久之,變質發霉,繼而腐爛發臭,散發出一陣陣幾乎令人窒息的氣味,這氣味比二氧化碳、汽車尾氣更加厲害,更加殘害人的心靈。
于是,人變了,變得或壓抑憂郁,或性格乖戾,或脾氣狂躁,或精神崩潰,或一死了之。
聰明人也好,糊涂人也好,甚至間歇性精神病人也好,都不禁要發問:罪惡“三俗”的源頭在哪里?
在“三俗”的前面加上“罪惡”二字,有人肯定不贊成,會認為我“量刑”太重,因為按照固有的觀點,每一個人其實都免不了會“俗”上一“俗”的,一點也不“俗”,怕菩薩也難以做得到。是嗎?是的。我就是最最普通的俗人一個,用不著作當眾的自我辯解。但是,我可以自豪地說,我雖是俗人,但不是“庸俗、低俗、媚俗”之人。比方說,我看見靚女決不會起任何的邪念,更不會盯住她浮想聯翩;我對那些以反“禁欲主義”為名,大行性泛濫之實的西方式假文明人士,向來就是深深厭惡的;把抱女人看做抱枕頭一樣地可以隨便而為,還有一絲一毫的仁人君子之風度么?“三俗”如同細菌一般,慢慢地在人身上面滋長,漸漸地人也就被潛移默化而變質了。可以這么說,“三俗”再向前推進一步,就成為不折不扣的“惡”了。
在“三俗”的海洋里漂浮,畢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稍有差池,或一不留神,或免疫力低下,就會沉下去,沉下去,陷在海底的泥沙里,就再也見不到天日了。
我知道,“三俗”不是新的發明創造,而是古來有之。在傳統著名的“四舊”中就有“三俗”的大量菌種,滋長了幾千年,足見它的生命力之頑強非同一般。破“四舊”立“四新”的目的正是為了凈化人們的精神世界,隨著“四新”的形成,“三俗”當然也就消亡了,然而,拋開樹立“四新”觀念的艱難而漫長的過程不說,當年“破四舊”夭折,“四舊”榮歸中國大地,此消彼長,“三俗”自然是樂不可支而形成了“海洋”。這就苦了廣大的窮人百姓,既想享受物質文明,又想享受精神文明,而恰恰端給廣大老百姓的物質產品時有隱患,精神產品則多是“三俗”的拼盤。難道這還使我們不夠痛苦么?在“三俗”的海洋里漂浮,不是在溫泉中泡澡,這雖有損于夸夸其談的主流精英們的臉面,但這卻是他們想掩蓋都掩蓋不了的“阿Q頭頂之上的癩頭瘡”。
歷來資產階級以及官僚階層是庸俗低俗媚俗的典范,但新中國改開前在反對與掃除“三俗”現象作了很大的努力,積極營造了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良好社會風氣,再加上雷鋒精神的助推,大慶、大寨和焦裕祿精神的大力宣傳,人們的頭腦里就沒有“三俗”的藏身之處了。而反觀毛主席逝世后的幾十年間,國所倚重的精英們向大眾灌輸的卻是“人人為自己”,“人是自私的動物”,公然與“大公無私、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唱反調,還無情地嘲笑一大批英雄模范人物,就連在殺敵報國的戰場上犧牲的英雄們也不放過,這批無恥的家伙就是要把人們引上徹底私有化的軌道,使人們成為一個個極端自私自利的低級動物,長期來不談理想只講夢想即是突出的例子。這種歷史性的大倒退在中國歷史上也屬罕見,它將中國最多數人的思想再一次禁錮在封建與資本意識的牢籠里,好讓舊日的統治階級及其統治者重登罪惡腐朽的殿堂。這絕非危言聳聽,危機已早露端倪,離結果或許也只有幾步之遙了。
毛主席在《紀念白求恩》一文里指出:“我們大家要學習他毫無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從這點出發,
就可以變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讀了這段話,用不著再做任何的解釋,反“三俗”當從學習毛主席著作開始,緊接著努力地掙脫“三俗”海洋里濁濤俗浪的侵襲,最終爬上岸來,成為清掃“三俗”的模范,至少也應該做一個積極分子。
2010.8.12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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