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另一個角度看媒體的自作自受
我不評論郭德綱,也不評論他的那個打記者的徒弟,而只從另一個角度來評說一下媒體及其記者。不知從何時起,記者頭上安了頂“無冕之王”的大帽子,有些像朝鮮的婦女了。這不是挖苦嘲諷咱中國的記者們,許多的記者是兢兢業業地為國為民的,但職業的特殊性決定了他們的惟命是從,見風使舵,彷佛墻上之草。自失去了毛澤東時代的社會責任感和良心感之后,隸屬和聽命于大小各級媒體的記者們漸漸地蛻變了,學了一副舌頭發硬的港臺相這倒還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在迎合私有化大潮、推廣文藝純商品化、崇尚拜金主義上,那一種推波助瀾的巨大作用在中國是史無前例的,簡直可以與J時代去進行決賽。
首先是掀起了造“星”運動,“四大天王”的說法就是媒體的老記們從港臺販賣來的,人就是人嘛,稱什么“星”呢?說毛澤東是紅太陽還有人指責呢;這還不夠,干脆大造起內地之“星”來,主持人們拋頭露面不遺余力地爛造,再通過老記們向四方八面傳播,于是,財源滾滾,流入媒體和“星”們的腰包。記性好的同志可以數上一數,三十余年來媒體打造和培育了多少顆“星”。著名的如湖南和上海的《超級女聲》、《好男兒》欄目,所造出來的有些“星”,女的像男,男的像女;造“星”期間難以計數的短信就足以讓通訊公司和電視媒體笑暈過去了;而這些眾多的媒體所造所捧所培育之“星”的德行,媒體是不管不問的,錢既進兜,還關媒體的屁事?而記者則更無責可究了。
其次,添油加醋式的捧“星”也是媒體加記者樂于參與的事情,比如,在介紹一部影視劇時,不報道該作品的社會效益將會如何,只說該作品有多少“大牌明星”參與其中,估計票房會有多少多少,一句話,影視作品的商業價值是第一位的,社會效益是不值一提,或微不足道的。僅舉一例,《建國大業》夠大了吧,但在首映式上介紹該片的政治價值的內容有多少?對于百十余位國內外“明星”的追捧倒是空前的賣力。地方臺如此,央視更如此。我不禁要發問:毛澤東思想雖失去了指導地位,但還沒有被否定,每年的五月還在紀念《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哪為什么不號召媒體及其記者們認認真真地學一學呢?只講票房不講為工農兵服務的文藝遲早會走入死胡同。
再次,“明星”一有錯,最先也是最起勁鞭撻“明星”的也是媒體及其記者,這一次的郭德綱之徒兒打記者一事,也起源于媒體的記者(暗拍?偷拍?);郭與媒體的口水仗無關于我,也無興趣評說之。我以為,這是媒體及其記者“養虎為患”,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很難全怪人家;人家由小虎長成了大虎,當然不把你們放在眼里了。央視的評論員楊禹將郭德綱“判”為了“三俗人物”,好像只待法院鑒定了,但這又能說明什么呢?郭“明星”的氣仍然粗得很,正與他的“恩臺”對著干呢,真有些像阿Q對仗小D。這不關我的事。
我清楚地記得,毛澤東時代的媒體及其記者的主要任務,就是大力宣傳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報道工農業生產大好形式,工農兵的模范事跡,國內國外的大事。宣傳雷鋒和學雷鋒以進一步弘揚良好的社會風氣,宣傳焦裕祿以教育和激勵廣大的共產黨干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宣傳大寨精神以堅定數億農民走集體化道路的決心,宣傳提高警惕保衛祖國,全民皆兵軍民團結,以隨時隨地準備痛擊一切來犯之敵。但惜如今啊,一切都被顛倒了,特別是顛倒了“明星”與人民群眾的關系,正如媒體寵愛的“政治流氓明星”袁騰飛這廝所說的,知青下鄉向農民學什么?農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當然,這是不值一駁的謬論,因為這廝是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寄生蟲。農民會種地種田,知青會嗎?農民會看天象知天氣的變化,知青會嗎?農民會挑擔遠行,知青能嗎?農民會養豬養雞養羊養牛,知青會嗎?袁騰飛自大至頂淺薄到底,媒體及其記者們又如何呢?可以毫不客氣地說,是各級各類媒體,搞亂了社會的好多關系,現在媒體及其記者們眾口一詞地將矛頭對準了郭氏師徒,大有“滅郭”之勢頭,又一次把自己的主次任務弄顛倒了,送上一句“自己拉屎自己吃”的不雅之詞,也不算太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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