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之凡·袁孝海:李爾重逝世八周年祭——《晚年李爾重》
李爾重逝世八周年祭
——《晚年李爾重》
作者:元之凡·袁孝海
二〇一七年十月四日
中國·井陘
編者按
《晚年李爾重》是李老學生、本書作者元之凡對李老晚年革命生涯的記述。
19大勝利召開后的今天,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下,國內形勢,特別是正義與邪惡、光明與黑暗、進步與倒退、健康力量與腐敗力量、社會主義革命與資本主義復辟兩種命運兩種力量,敵我雙方的攻防態勢,已經發生很大的轉變。周永康、郭伯雄、徐才厚、薄熙來、令計劃、孫政才一類腐敗勢力集團,連遭重創。腐敗勢力集團的邪惡氣焰囂張勢頭,已經大受遏制。
習近平同志已經撥正中國社會主義革命的航向,中國社會正以泰山潛移般的偉力,無可抗拒地向前、向前、向前!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正是今日中國政治局勢之寫照。
這是一個歷史性的轉變。
這是一個戰略性的轉變。
但是、回首曾經,回首李爾重同志的晚年歲月,我們不能不感慨叢生、喟嘆不已!在共和國歷史上最黑暗的歲月,跟隨毛主席創建共和國的李老,作為社會主義條件下繼續革命的先行者,作為在黑暗中勇敢前行的無產階級先鋒戰士,以他的耄耋、期頤之年,不避斧鉞,為天下蒼生披荊斬棘。
一念及此,我們的敬仰之思,油然而生!我們的緬懷之情,沛然而至!
風雨如磐的1929年,16歲的李爾重同志,在豐潤車軸山中學開始投身中國革命。在毛主席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年輕的李老在槍林彈雨、炮火硝煙中,出生入死,英勇奮斗。不過那時,跟著毛主席干革命的是千千萬萬,李老只是其中一員。
而李老的晚年,特別是80年代初到2009年,這30年間,情形就大不相同了。——毛主席他老人家已經長行遠去,黨和國家的領導權已經落到一小撮“先富”者的手中,已經落到黨內資產階級、走資派的手中。黨內資產階級走資派對中國無產階級與人民大眾,實行殘酷統治,無情鎮壓。他們歇斯底里摧毀社會主義經濟基礎,他們不擇手段顛覆社會主義上層建筑。他們對黨內外革命者更是日搜夜剿,要斬盡殺絕。還有,由于戈爾巴喬夫、葉利欽一類反革命修正主義的叛賣,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在全世界范圍內遭到顛覆慘敗。
夜漫漫、路漫漫,長夜籠罩赤縣天!
沒有了毛主席的領導,神州暗如夜!
中國社會主義革命,路在何方?!
李老、魏巍、鄭天翔、鄧力群等同志,面對竊國之賊,面對竊黨之賊,他們不忘初心,要堅守信仰,他們就必須自己做出決定,發出聲音。李老、魏巍、鄭天翔、鄧力群等同志,他們以“五不怕”的反潮流精神,把個人榮辱沉浮以及身家性命,一切置之度外,無所畏懼,拍案而起,義無反顧,疾呼吶喊,不屈不撓,勇敢戰斗。
而這個時候,敵我力量的對比關系卻是異常的懸殊!
面對勢力強大、籠蓋全黨全軍全國的復辟黨,對李老、魏巍、鄭天翔、鄧力群等堅持社會主義的共產黨人而言,形勢就顯得異常嚴峻而險惡。
因為沒有了毛主席的領導,這是一場比28年武裝斗爭更加復雜、更加嚴重、更加深刻、更加尖銳、更加險惡、更加殘酷、也更加難以把握的階級斗爭。
今天,有習近平同志引領航向,在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強領導下,反腐敗斗爭終于取得壓倒性勝利!
慶幸之余,我們怎能忘記李爾重同志,我們怎能忘記披荊斬棘反復辟的先行者李爾重、魏巍、鄭天翔、鄧力群等堅持社會主義道路的共產黨人!!!
《晚年李爾重》全稿約20萬字,就是記述李老晚年——最后這30年的革命生涯,記述李老在極其兇險的政治生態下,堅持共產主義信仰,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與黨內資產階級走資派頑強斗爭,直到生命最后一息的革命生涯。
值此李老逝世八周年之際,現從元之凡同志的《晚年李爾重》中摘取部分文字,向李爾重同志的在天之靈,致以人類無產者的崇高祭奠!
●中國左派的一面旗幟
2009年12月26日,深受全國人民愛戴的老一輩革命家、文化大革命的勇敢捍衛者、毛澤東旗幟的堅強衛士、中國左派的一面旗幟、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杰出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李爾重同志,與世長辭!
2010年元月3日,在武昌殯儀館舉行了李爾重同志的遺體告別儀式。胡錦濤、習近平等七常委送了花圈。特別是習近平同志特意電示湖北省委:要在李老家中的靈堂敬獻花籃,沉痛悼念!
習近平同志送的花籃,擺放在李老家中靈
李爾重同志的遺體告別在武昌殯儀館舉行
1929年,16歲的李爾重同志,在河北豐潤車軸山中學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從此,他投身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革命,一直到2009年去世,為共產主義事業舍生忘死、奮斗了一生,奮斗了整整80年!
特別是李爾重同志在他的晚年,用他的黃昏歲月,用他的期頤之年,抨擊邪惡,痛斥邪說,堅持真理,護黨護國,在人類無產階級反抗剝削反抗壓迫求翻身求解放的史冊上,寫下了慷慨悲壯、有聲有色的一個不朽篇章。
李爾重給全世界無產者留下了一份價值無量的寶貴遺產!
李爾重的逝世,
是當代中國左派的重大損失!
是當代中國無產階級的重大損失!
是當代中國反復辟、反腐敗、反私有制革命陣營的重大損失!
是當代反修正主義、反資本主義、反帝國主義革命斗爭事業的重大損失!
是當代中國社會主義條件下繼續革命的重大損失!
是當代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重大損失!
自從1848年法國里昂工人階級起義與《共產黨宣言》問世以來,這170年間,舊世界一次又一次被人類無產階級打得落花流水。巴黎公社、十月革命、《炮打司令部》!曾幾何時,國際共運鴻飛高舉,人類無產階級取得了社會主義公有制在地球上占據半壁江山的宏大業績。
但是,在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他老人家去世以后,在國內外赫魯曉夫式的資本主義走狗——修正主義的叛賣之下,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再一次飛鴻鎩羽,慘遭顛覆。
無產階級是革命的樂觀主義者,我們相信辯證法。我們堅信,“新陳代謝是宇宙間普遍的、永遠不可抵抗的規律。”不管革命的道路多么曲折,要經歷多少反復,人剝削人、人壓迫人的私有制舊制度總是要被推翻的,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大眾,總是要革命的。革命必然戰勝反動,新生必然戰勝腐朽,這是歷史的規律。
回顧世界無產者前仆后繼的英勇悲壯歷史,展望人類共產主義的遠大前程,高舉毛澤東偉大旗幟,堅持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繼承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寶貴遺產,發揚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李爾重同志的革命精神,我們豪情滿懷。我們堅信:
資產階級的滅亡與無產階級的勝利,修正主義的破產與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勝利,資本主義的崩潰與社會主義勝利,同樣是不可避免的!
在李老逝世八周年的日子里,我們紀念他、懷念他,就是要繼承李老不忘初心、繼續革命的遺志,緊密團結在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永葆黨不變修、國不變色、社會主義紅色江山千秋永固!
●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李老的晚年,充滿著驚濤駭浪,激流險灘;也充滿著豪情壯志,無私無畏。
了解李老的晚年,認識晚年的李爾重,將會使我們知道:
什么叫一個真正的共產黨人,
什么叫無產階級革命家,
什么叫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什么叫生命不息,戰斗不止!
一個真正的共產黨人,一個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有著一個怎樣的晚年!
1966年11月,在廣州,中南局的圍墻上,貼出了許多大字報,大字報上說,李爾重是“叛徒”、“特務”、“漢奸”。1968年1月20日,李爾重被廣州警備司令部來人帶走。其間輾轉搬遷上十次,最后押入樂昌監獄。樂昌是廣東省的一個縣,屬韶關地區管轄。縣政府所在地是坪石鎮。鐵路京廣線,出湖南,入廣東的第一個火車站,就是樂昌,就是坪石。坪石鎮,位于大庾嶺的萬山叢中。
革命的道路有時候是非常曲折的。但是,立誓為共產主義獻身的李爾重,早已作了充分的準備,包括犧牲自己的生命。
1968年關進樂昌監獄前,李爾重就對家人說了——要準備萬一,黨也可能有萬一之錯,這個萬一落到我頭上,只能承受!!!
“黨也可能有萬一之錯”! 李老這話的意思是,他并不能因為黨的“萬一之錯”,使自己個人遭受痛苦、遭受災難、遭受損失,甚至于掉腦袋,失去生命,就心生悔意,覺得不該參加這個黨,就對這個黨心懷怨恨,就來反黨,就來反革命。——不是,李老的意思是,即使“黨也可能有萬一之錯,”而“只能承受”,顯出一個真正的共產黨人對黨的無限忠誠!對于共產主義信仰的無比堅定!
也正是李老的這一無限忠誠,無比堅定,才有了李老在他晚年的晚年里,以大無畏的革命精神,以“五不怕”英雄氣概,不顧個人安危,不避斧鉞,挺身而出,反修,反腐,反復辟,口誅筆伐,痛斥奸頑。
面對坐牢、審查,李老表現出一個成熟而堅貞的無產階級革命者,對黨、對革命事業、對共產主義信仰的無限忠誠。
大義攸歸,胸懷坦蕩。
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砥礪奮進,矢志不渝!
為共產主義信仰甘愿掉腦袋,喪生命——這是那些以個人得失榮辱為天下之權衡的偽共者,所不可理喻的!在偽共們看來,個人利益、一己之私高于一切,追求先富是他們的夢寐以求。像李爾重這樣真正的共產黨人,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者崇高而偉大的胸懷,不是若輩所能領會的。
●和三中全會唱反調
1978年,李老去了陜西,任中共陜西省委常委、陜西省委書記、陜西省革委會副主任。
這一年,北京開了一個會,這就是國際帝國主義勢力與中國資本主義勢力在中國謀求全面復辟半資本主義半殖民地的《十一屆三中全會》。
1979年,三中全會開過不久,陜西省委召開了一個理論工作會議。李爾重在這個理論工作會議上作了一個發言。發言中,李爾重談了自己對三中全會改革開放方針的理解。李爾重懷著良好的愿望認為:我們確實要認真學習世界上所有可為我們借鑒的經濟建設的先進經驗、先進技術,迅速改變落后于人的現狀;
同時,李爾重以一個真正共產黨人的歷史責任感,也表示了這樣的一些看法。
李老說:對外開放是一項事關全局的重大決策,實施的時候,應該避免曾經出現過的“一哄而起”。無論是對開放的地區,還是對開放的行業,都應統籌規劃,分清輕重緩急,逐步穩妥推進;——之凡按:李老所言,至精至當!且勿論“對外開放”,凡有關國計民生,無不應當如此!難道說,國計民生,可以不要“統籌規劃”么?可以不分輕重緩急么?可以不要“逐步穩妥”么?沒有統籌規劃,不分輕重緩急,既非逐步、也不管什么穩妥不穩妥,放任亂來,那不就是胡搞么?!那不就是禍國殃民么?!
李老對于對外開放,有著十分清醒的政治頭腦。他說:當打開國門時,我們的主觀愿望是要吸收好的、先進的事物。但是事物是不依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一切腐朽、骯臟的東西也會無孔不入地鉆進來。對此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要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予以鑒別、抵制、清除;————之凡按:李老不愧為毛主席贊譽的“我們的作家和才子”!!!我們看看那個“三中全會”之后的三十年間,在九百六十萬方神州大地上不斷發生的種種亂象,李老所言,何其有先見之明!!!今日中國種種亂象,正是當年復辟黨與國際資本主義勢力勾結串通、狼狽為奸,不準鑒別、不準抵制、不準清除,種下的禍根。
李老說:在我們提倡對外開放、引進的時候,依然要宣傳自力更生的精神,宣傳艱苦奮斗的精神。資本主義決不會拱手將真正領先的技術讓他們心中的敵人輕易拿去,中國的科學事業、各類生產技術的最終大發展,還是要靠我們自身艱苦的努力。——之凡按:李老當年這些恰中要害、擲地作金石聲的話言,今日讀來,依然令我輩倍感親切!資本主義決不會拱手將真正領先的技術給我們,中國發展還要靠自己。我們開放引進,依然要宣傳自力更生、艱苦奮斗!!!
然而,陜西理論工作會議后,沒過幾天,時任黨刊總編、后卻叛逃美國的家伙大興問罪之師,一個電話打給陜西省委第一書記馬文瑞同志,裝腔作勢道:“李爾重同志在陜西理論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有些觀點是很成問題的,是和三中全會精神唱反調。這個講話,你們省委看過沒有?”
原來: 李爾重同志是和三中全會唱反調!!!
撫今追昔,我們回望當年,李老的發言,是何等地正確啊!
復辟黨攻擊李爾重,“和三中全會精神唱反調”。
可見,三中全會路線,是一條什么樣的路線!
可見,三中全會精神,是一個什么樣的精神!
然而,在那個人妖顛倒、是非混淆、黑白易位的年頭,這些完全科學正確的觀點,卻大遭撻伐!
遙想當年,不是有人聲嘶力竭、歇斯底里地狂呼亂叫:“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的確如此!“實踐(果真)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他們用他們30年改革開放亡黨亡國的“實踐”透徹地“檢驗”出了,李爾重同志的觀點,千真萬確,是一個顛仆不破的真理!只是不知,當年的那一群“理論好漢”們,今日,還有何屁放!
這是李老在他的晚年,與黨內修正主義復辟黨的第一次交鋒!
●河北風波
1979年12月26日李爾重受命中共河北省委書記兼省長等領導職務,和金明一同去河北任職。不料到河北才三四個月,就與當年4月已到河北的第二書記江一真,在一系列問題上發生沖突,爭論不斷。直到1982年6月16日,中央決定將金明、江一真、李爾重全部調離河北。李爾重背了一個“政治問題”的黑鍋,離冀而去。
這就是當年中國政壇上的“河北風波”。
談到河北風波,除了李老之外,還有三個人,應該向讀者介紹一下。
一個是劉子厚,一個是金明,一個是江一真。
劉子厚原名劉文忠,化名馬致遠。
1909年12月出生于河北省任縣劉屯。中學時參加秘密革命活動。
1929年10月加入中國共產黨并在河北任縣從事地下工作。
1935年領導冀南農民暴動。
歷任中共任縣縣委書記、冀南特委特派員、中共冀南特委軍事部長、中國工農紅軍平漢線游擊隊隊長。華北人民抗日討蔣救國第一軍第一師師長、中共中央北方局軍委兵運領導小組副組長、豫鄂邊地委書記、新四軍第五師第二縱隊政委、鄂西北區行署副主席兼第四專署專員、豫鄂區支前司令部第二司令員等職。
新中國成立后,先后任湖北省委第二書記兼省長、黃河三門峽工程局局長、黨委書記、湖北省政府主席、湖北省省長、中南軍政委員會委員、河南省三門峽市委第一書記等職。
1958年4月后歷任河北省委書記處書記、河北省省長、省委第二書記。
1966年8月后歷任河北省委第一書記、中共中央華北局書記處書記。
“文革”前期受到沖擊。
1968年2月后歷任河北省革委會副主任、主任、省革委會黨的核心小組副組長、組長、中共河北省委第一書記,兼河北省軍區政委、第一政委、北京軍區政委,河北省政協主席等職。
是中共第八屆中央委員會候補委員,第九、十、十一屆中央委員會委員,第二、三、四、五屆全國人大代表。
1979年12月調任國家計委副主任、黨組副書記。
1981年1月,河北省召開三級干部會議,批判其在河北所犯錯誤。同年11月-12月,《河北日報》連續發表文章,批判其在河北的錯誤。面對批判,劉子厚向中央領導提出回河北做檢討,未獲批準。
1982年離休。
1983年-1984年,在國家計委參加整黨,檢查自己在河北工作中的缺點、錯誤。
1986年4月增選為政協第六屆全國委員會常務委員。
2001年12月22日劉子厚在北京逝世,享年92歲。
金明,原籍江蘇常州。1913年12月出生于山東省益都縣(今山東青州市)。
1932年2月加入共青團。8月,參加黨領導的山東益都暴動。暴動失敗,上級負責人被迫出走,指定金明留在原地堅持工作,并負責領導當地黨的工作。
1933年3月因叛徒出賣被捕入獄。
1937年,抗戰爆發,經營救于11月出獄后,經省委嚴格審查,恢復黨的關系。
1938年1月參加徂徠山起義,先后任八路軍山東抗日游擊隊八支隊政治部主任等職。
1941年夏奉命進入蘇北沭陽籌建淮海區黨委。先后任蘇北軍政委員會副書記(書記黃克誠)、蘇北區黨委副書記(書記黃克誠)兼淮海地委書記,新四軍三師十旅政委。
1945年2月,奉中央和中央軍委指示,任新四軍南下兵團第二副政委(司令員兼政委粟裕,第一副司令員兼第一副政委葉飛)。
1946年春節后至1948年2月,任膠東區黨委副書記、膠東軍區副政委(司令員許世友,政委林浩)。
1948年2月,中央決定調金明任中共東南分局第二副書記(書記粟裕,第一副書記葉飛),華野一兵團第二副政委(司令員兼政委粟裕,第一副司令員兼第一副政委葉飛、參謀長張震、政治部主任鐘期光)。
1949年3月,被任命為四野第12兵團副政委(司令員兼政委肖勁光),和平解放湖南談判代表團首席代表,7月下旬率團與國民黨湖南政府與軍隊代表談判,8月4日,程潛、陳明仁發出起義通電,8月5日解放軍進入長沙。湖南解放后,金明任湖南軍政委員會委員(主任程潛、副主任黃克誠)、省委第二副書記(書記黃克誠、第一副書記王首道)、省政府副主席(主席程潛)、省軍區副政委(司令員肖勁光、政委黃克誠)。
1952年,為湖南省委書記兼湖南軍區政委,中南軍政委員會委員(主任林彪)、中南局委員(第一書記林彪)。
1961年10月,調中共中央中南局工作,先后任候補書記、書記。
1979年3月任國務院秘書長、國務院財經委員會成員(主任陳云,副主任李先念)。
1980年1月任河北省委第一書記、河北軍區第一政委。
1990年10月后離職休養。
1998年3月15日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85歲。
江一真(1915年3月-1994年3月)福建省連城縣廟前鎮塘背村人。
1929年參加農民暴動。
1930年3月加入共青團,7月轉入中國共產黨。
1931年調紅十二軍醫務訓練隊當護士長、見習醫生。
1932年秋入中央紅色衛生學校軍醫四期學習,畢業后分配到衛生學校附屬醫院當醫生。
1937年奉命組建八路軍野戰醫院,任院長。不久調延安,任軍委總衛生部保健科長兼手術組長。
1939年秋,晉察冀軍區衛生學校改名為白求恩衛生學校,任第一任校長。
1942年任晉察冀軍區衛生部部長
1956年當選為福建省省長。
1959年廬山會議后被錯定為“江、魏反黨集團”,下放到三明鋼鐵廠任副廠長。
1962年平反。年底調任中央農墾部副部長。
1965年任農業部代部長兼黨組書記。
1977年11月任衛生部部長兼黨組書記
1979年4月任中共河北省委第二書記、省人大常委會主任。大膽撥亂反正,平反冤假錯案,積極推進農村改革,得到黨中央的充分肯定。
1982年6月退居二線。
這3個簡歷,雖使我們對劉子厚、金明、江一真的生平能夠有所了解,但此時此刻,3份簡歷讀來不但沉悶,而且對我們了解當年中國政壇上的“河北風波”,也著實不得要領。
為了讀者比較清楚地了解到,當年河北省委內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們還是來看一點比較有價值的歷史文獻。
關于江一真
我在網上搜到一篇文字,標題叫“功臣汪東興為何被點名批評?”
此文的原標題則叫:“功臣”汪東興1978年為何被點名批評?
這篇文字摘自一本書。這本書名叫《1978:我親歷的那次歷史大轉折》,作者名叫“于光遠”,是過去40年歷史上的一個跳梁小丑。凡是對中國復辟黨有所了解的人,對“于光遠”應該都不會陌生。
請看“1978:親歷那次歷史大轉折”的于光遠之記載:
1978年11月,中央工作會議,已經開了十多天。25日這一天,
大會開過,當天晚上,我(凡按:即于光遠其人)到江一真的房間,同他商量是否指名道姓地批評汪東興。
我們認為汪東興……要講“兩個凡是”的提法和對它的堅持,對真理標準問題討論的抵制,對平反“天安門事件”和鄧小平出來領導我們黨和國家的工作的阻撓,對解決“文革”中的冤假錯案和康生問題的消極態度,等等,汪東興欠的賬就很多很多。他在立場上的的確確非常錯誤,態度上非常不好。在堅持“兩個凡是”的事情上他起著大后臺的作用——本人出面說了許多不像樣子的話,又是其他堅持“兩個凡是”的人的后臺老板。不把他的名字點出來,許多事情就講不透徹,許多問題就說不明白。
在前十幾天的分組會上,發言中涉及到汪東興負責的事情,還都避開說出他的大名。……左思右想,我們認為會議開到這樣一個階段,是到了該指名道姓批評汪東興的時候了……
于是兩人決定立即行動,26日上午江一真開第一炮。
江一真是我們西北組、也是整個會議第一個指名道姓批評汪東興的人。
江一真在他的發言中……提出一連串問題:
責問汪東興對待周總理和鄧小平同志的態度,
揭露他在1976年12月說過的“鄧小平的那兩下子,不是(在1975年)試過了嗎?就是不行嘛!”
江一真還批評了汪東興在“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問題”討論上的態度。
江一真說自己在衛生部平反冤假錯案中,受到汪東興的阻撓。
他揭露汪東興在北京醫院揭批“四人幫”時庇護劉湘屏等事情。
江一真發言后,在西北組,我和楊西光做了聯合發言,與江一真的發言相呼應(這個發言由楊西光主講)。
在發言中我們著重批評汪東興
在粉碎“四人幫”后堅持“兩個凡是”、
阻撓鄧小平出來工作、
阻撓真理標準討論等事情。
楊西光知道汪東興的事比較多,講得也比較具體。比如他能準確地轉述汪東興某一次講話的具體內容,并把汪講話的時間、地點交代得清清楚楚,還舉出當時在場可以作證的人名。
江一真和楊西光、于光遠在西北組的發言,在簡報中如實地登了出來。編簡報的工作人員并不因為點了中央常委的名而采取措施,進行刪節。
西南組指名道姓地批評汪東興的第一人是胡績偉。兩天之后他在一個長篇發言中講了不少有關汪東興的事。他發言中舉的材料更具體,對汪東興批評得也更加集中,更有力量。以后各分組對汪東興的指名批評就很多了,不少老同志揭露了許多汪東興的錯誤言行,有的發言用的語言還很尖銳。
感謝于光遠先生,為我們提供了比較有價值的歷史文獻資料,幫我們認識了江一真先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是一個什么樣的黨員。
原來,江一真先生就是40年來,中國資本主義復辟的急先鋒,是圍攻汪東興的第一打手!江一真先生實不愧為鄧小平復辟黨的優秀黨員。
當我們搞明白了,江一真先生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是一個什么樣的黨員,那么,當年,李爾重和金明一同去河北任職,就與第二書記江一真在一系列問題上發生分歧爭論不斷,究竟所為何事,我們就非常容易理解了。
原來,江一真先生大膽撥亂反正(之凡按:就是反毛反共反文革反人民反社會主義公有制),平反冤假錯案(之凡按:就是把一切牛鬼蛇神放出來、捧起來、供起來,),積極推進農村改革(之凡按:積極搞垮人民公社,摧毀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得到黨中央的充分肯定(凡按:是黨內資產階級走資派的黨中央!)。
原來,江一真先生是一個推行鄧小平三中全會精神的功狗猛將!
所謂河北風波,李爾重、金明與江一真之間的矛盾沖突,其實質是,堅持社會主義道路的干部群眾與搞資本主義復辟的江一真之間的矛盾沖突,共產黨與復辟黨的矛盾沖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與鄧小平理論的矛盾沖突。
李爾重是背了一個“政治問題”的黑鍋,離冀而去的。
這個所謂的“政治問題”,就是不忘初心、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堅持共產黨人立場的李爾重同志,和鄧小平修正主義集團三中全會精神“唱反調”!!!
行文至此,筆者情不自禁想起了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兩收詩詞;
雪壓冬云白絮飛,萬花紛謝一時稀。
高天滾滾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氣吹。
獨有英雄驅虎豹,更無豪杰怕熊羆。
梅花歡喜漫天雪,凍死蒼蠅未足奇。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
待到上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在那“高天滾滾寒流急”的兇險日子里,李爾重同志以他獨立蒼茫的革命精神,讓絕望中的中國人民感受到“大地微微暖氣吹”!
已是懸崖百丈冰,——我們的李老,不懼風雨,不畏冰雪,無私無畏,力戰群修,仿佛一枝峭立的寒梅!
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今天,我們要告慰李老:在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正確領導下,神州大地,三九已過,三春在望!
待到上花爛漫時,李老一定會在叢中笑!
[學生]元之凡·袁孝海·
二〇一七年十月四日修改定稿于武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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