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是實現改革歷史性偉大轉變的稍縱即逝的最有利時機
這個題目,反映了當前絕大多數人的共同見識和要求,如張宏良老師(所以不以教授稱,是因為這些年來被幾顆老鼠屎把這個稱呼搞得很臭了,就象當年莎士比亞把教授稱之為“蠢驢”一樣,現在甚至連“院士”的名譽也不那么值得稱羨了)的提法直接就叫社會轉型;也是廣大勞動人民的迫切愿望和當前的客觀實際狀況,而非個人主觀想象。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13億多人,辛辛苦苦干了30年,成績是很大的。說沒有成績,我們對不起那些忠于職守努力工作的所有人們,更對不起勤勤懇懇卻沒有致富的廣大勞動人民,特別是對不起30年來那些在辛勤勞動中被無辜奪去了寶貴生命的各行各業的無數萬勞動者。
但是,事到如今,既不必為了掩蓋極少數人的無能、錯誤和罪惡而無限夸大成績,特別是不必把“改*”前的歷史又肆意污蔑誹謗貶低一番,以此抬高30年的成績,比如像12月4日《人民日報》的那位特約評論員所寫的那篇掘劣文章那樣。因為這種舉動非常愚蠢,除了證明自己無能,想私下貪污前27年的偉大成就以外,其它什么也證明不了。近日又爆出1971年就開始了第一代宇航員培養,太空服也是30年前已經就有了的,不過由橘黃色變成了白色而已的驚天秘密。這豈不是又給了那些三十年來一直不停造謠的人又一記重重的耳光?實際上,只有那些在前人偉大成就的基礎上做得更出色的人,才是真正有智慧又有高超本領的人;也不必遮遮掩掩地把30年說成是什么“改*”了,就老老實實地承認是資本主義的“補課”(以下簡稱“補課”,但本文還是用“改*”)吧(實際上有人已經承認是“鹿”了),實際上30年是比資本主義更嚴重的倒退,因為當代社會除了已經具有殖民經濟性質外,還具有了部分封建殘余性質。其對于勞動人民的掠奪是空前殘酷的。
本來,“補課”也沒有什么不好,一是終于實現了從新中國成立時起就極力主張要進行“補課”的極少數人的愿望,可以讓他們施展施展他們的本領。二來可以讓所有人都見識見識這被極少數人吹得神乎其神的 “補課”,到底是什么靈丹妙藥。問題是,這場長達30年的鬧哄哄的“補課”,盡管有成績,但帶給中華民族的災難和損失太慘重,廣大勞動人民所付出的犧牲太大了。連同中華民族未來的子孫都付出了巨大的犧牲。
所以,這次長達30年的“補課”不僅其歷史使命已經只能到此為止,而且比較恰當地說已告失敗。無論主流“精英”們如何的不情愿,也無論他們怎樣千方百計地進行粉飾,都不能叫廣大的勞動人民在信服他們了。因為許多罪惡都太黑暗,太露骨,太殘酷,太骯臟,太臭不可聞了。
然而,盡管由于30年的持續掠奪勞動人民,已經到了不以4 萬億再投入“刺激經濟”就可能立刻崩潰的情況下,卻仍然有人要堅持繼續這樣“改”下去。甚至認為危機是繼續改革發展的機會。在當前面臨空前危機的時刻,為此危機作過貢獻、并于此刻拿到了貢獻獎的吳敬璉先生就是這樣說的:“我們現在面臨著世界經濟危機(請注意:他只字不敢提中國經濟危機,在這些人的眼里,中國壓根兒就沒有發生危機似的,他們對于勞動人民的苦難是視而不見),我們要做的事就是要總結,認真地來總結我們這30年的經驗和教訓,把我們的改革的事業繼續推向前進。”他又說:“但是正如30年的歷程昭示我們,我們為什么能夠在30年前開始我們的這么偉大的長征呢?正是因為我們在30年以前的文化大革命,使得整個社會陷入了嚴重的危機。所以可以說正是危機造成了這樣的機會。”(轉引自畢爾優科夫12月5日的文章)。而12月4日的《人民日報》的特約評論員文章,則完全是赤裸裸地以《堅持改革開放不動搖,不能走回頭路》這樣的標題,堅持不動搖地要把這樣的改*——“補課”——繼續進行下去。
問題是,危機已經來到,災難已經發生,危險就在眼前,被動已經造成。盡管少數主流們極力回避這個事實,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也不敢公開否認這個事實。比如“允許改革失敗”的說法不失為一種承認失敗的委婉方式。
既然如此,我們有什么理由還要順著這個造成了空前危機的方向和路子改下去呢,甚至有人提出還要這樣搞30年或50年?不過,我將證明他們的這些企圖不過是癡心妄想。
目前的實際狀況下,吳敬璉先生關于“所以可以說正是危機造成了這樣的機會”的“論斷”,恰恰可以為我所用了:當前危機正是我們實現改*歷史性轉變的稍縱即逝的良機,如果他們所進行的對于勞動人民的掠奪也是改*的話。
一,關于為什么要實行改*歷史性轉變并是最有利時機的N個理由。
1,“補課”的歷史過程已經完結,在良好的基礎上,30年的效率卻遠不及前27年,表明“補課”已告失敗。
在現代條件下,30年是一個不短的歷史時期。因為現代世界科學技術的進步已經把人們的活動時空距離大大縮短,進步速度大大提高了。過去200年前人們需要50—60年做完的事情,當代條件下如果方向路徑正確,最多8--10年左右就可以做完。這是不需要證明的事實。如果堅持要提出證明,那就是前蘇聯和新中國成立后在毛澤東領導下的27年,國外不少正直的學者認為這20多年完成了過去資本主義需要100多年才能完成的事情,而且是在一個既要進行革命,剿匪,進行抵抗侵略的戰爭,沒有一個安定環境,又在財富被蔣介石狼狽逃跑時洗劫一空,沒有任何依靠,相反還被帝國主義嚴密封鎖的,極其艱苦的條件下進行的。但近30年“補課”的條件和基礎已經與那時完全不一樣。一是毛澤東已經打開了被封鎖的國際大門,建立了與130多個國家的外交往來;二是有了和平安定的環境;三是有了堅實深厚的工農業基礎和已經進入國際先進行業的科學技術條件及其擁有了屬于自己的一大批科學技術人才;四是有了既無內債又無外債的雄厚積累,所有自有資源都處于完好有序的利用中;最重要的是世界新的科學技術的高速發展,為這30年的建設提供了過去任何一個時代都不可比的極其有利的特殊條件。如果同前27年相比,那么,這30年至少要在已經完成了前100年的基礎上,再完成資本主義100年曾經完成的事情,才可以稱之為成功的“補課”。否則,就是失敗。我們從那個在64個格子里放小麥,在第一格里放一粒,第二格里放兩粒,,第三格里放四粒,第四格里放八粒,到最后一格是2000億噸的規律知道(引自韓德強老師的一堂課),初期發展速度是很慢的,往后則呈幾何級數加速度發展。這個規律在自然與社會科學領域是相通的。那么,近30年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的速度應遠遠超出前27年的水平。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就擺在了我們的眼前(當然,擺在極少數人眼前和擺在絕大多數人眼前的是兩種絕然相反的情景)。這里另舉一例,比如,“這三十年在戰略產業和高科技方面,中國除了火箭之外,比三十年前拉大了差距。”(楊帆)。大飛機和計算機就是例證。其他各個方面,就不一一重復了。
2, 當前的困難程度已經到了勞動人民自身承受能力的極限。勞動人民辛辛
苦苦30年不僅沒有財產性收入(其實,普通百姓也并不都追求這種收入),而且生存困難也增大,表明勞動人民被剝削被掠奪的數量之大,已經是人類發展史上的極限。因為歷史上資本主義剝削掠奪的人口總是有限的。而我們10多億人口被連續掠奪幾十年,這是一個超過人類極限的天文數字。過去沒有過,將來也不會再允許發生。前期資本主義幾百年發生過的所有罪惡,在這短短的30年內又一一再現,數量之多,規模之大,都是空前的,礦難、事故、童工、賣淫、吸毒和賭博的人數與規模,以前有哪個資本主義國家能與我國近30年比?過去資本主義沒有發生過的,也發生了。比如把財富掠奪后逃往外國,黑窯奴等。由于30年的持續過度掠奪,許多人不僅生活發生困難,而且失去家庭,妻子或丈夫,兒子或女兒,廣大勞動人民的精神幾乎崩潰,心理壓力空前增大。群體性事件頻發就是一個證明。這方面有大量的各種各樣的事實和數據。如果“把改*事業繼續推向前進”, 還這樣改它30年或50年,勞動人民的承受能力已絕不允許,用不了2--3年,我們就會看到全國人民將奮起反抗的情形。哪里還能讓這種滅絕人性的改法維持30年,更不用說50年了。實際狀況表明,最廣大的勞動人民群體已經成為這種歷史性轉變的主要推動力量。
因此,從勞動人民目前的承受能力看,實行這種歷史轉變已經成為當前的歷史大趨勢,已經成為一股巨大的歷史潮流,不可逆轉。
(此圖片轉自張宏良老師的文章)
3, 我們的資源狀況和環境狀況,也已經不允許這樣改*下去了。
4, 資本主義國家也已先后在采用和吸收社會主義因素,證明社會主義的方
向,即維護勞動人民根本利益的方向是唯一正確的歷史前進方向。徹底老牌的資本主義都或多或少地在向著社會主義方向逐步轉變,何況我們自身本來就是曾經的社會主義國家,有什么理由不可以轉向真正維護勞動人民根本利益的社會主義制度自我完善的改*方向呢?
5,“任何政策的長期執行,都會導致不同社會元素多寡及分配的變化,改革將面對與啟動時截然不同的環境。因此,每過一段時間,就必須對改革本身進行改革(冼巖:改革30年之回顧與反思11月29日)。”
6,當前的腐敗狀況,也只能通過實現改*的歷史性轉變來遏制或根治。
7,30年資改派所說的改*的方向和路徑都是錯誤的,必須實行改*轉變。
很多人認為30年的改*,改成這個樣子,以為是改*的思路出了問題,還有些人認為是方式方法出了問題,也有的人認為是經驗不足。這些認識都沒有錯。但都只對了一個部分或一個側面。即便是這樣,也必要實行改*的歷史性轉變。而實際上,問題的根本原因在于改*的根本立場出了問題。改*本來是為了實現人民的根本利益和滿足人民的不斷增長的需求才進行的,勞動人民本應是改*的主體,但是卻把勞動人民當成了改*的對象進行治理,使改*的過程變成了對勞動人民實行持續瘋狂地掠奪的過程,結果是持續地滿足了極少數主流們和官僚們的不斷膨脹的欲望;改*本來是為了富國強兵,不受世界霸權主義的欺負,結果是向殖民主義投降,而且把財富源源不斷地輸送給他們,喂飽了殖民主義者,自己的國力卻被嚴重削弱,使自己成了帝國主義的附庸。經常挨打就是證據。立場問題和投降,是一個根本方向問題。所以必須改變這個錯誤的方向。
8,信仰的缺失。這也是30年來最根本的問題。關于“錢”的理論,是不能上升為信仰的。只有中國這30年把它當成了信仰。因此,造成中國人民思想極大混亂,社會秩序的極大不安定,人們一盤散沙,被殖民主義者嘲笑、攻擊和打擊就不足為奇了。為此,我們必須找回我們的信仰——毛澤東思想。
我們在當前這個歷史性時刻應取的態度。
第一決不向幾個主流們讓步。因為讓步就會失去實現改*歷史性轉變的稍縱即逝的良機。就一定會在不久再次造成中華民族數百年的深重災難。至于個人成為臭不可聞的千古罪人,那倒是非常微不足道的事。
第二是要果斷。瞬息萬變的條件,不允許猶豫。情況不斷變化,新的不可預想的困難,比如更大規模或更為普遍更為尖銳的矛盾會隨時產生,大范圍大規模群體性事件將增大主動轉變的難度,就增大了轉變成本,給國家和人民造成更為巨大的損失。給殖民主義者以可乘之機,使全民族蒙難。因為憤怒了的人民的力量不僅是任何力量都不可以阻擋的,而且也很難預料其事態的變化發展。
第三是不能像往常一樣按部就班,到時間開會,討論完散會,形成決議,而后發文,再逐級傳達,過后檢查落實。非常時期,當作非常之事,應開非常之會,行非常之策。而現在就應該是盡快召開這種改*歷史性轉變會議的時候了。
第四是要有勇氣。現在的黨政要人,我認為既不缺少文化,身體健康,也不缺少政治智慧,具有聰明的頭腦,而唯一需要鼓足的是政治勇氣。只要稍稍前進一步,就是出色的政治家。實際上,只要真正是為了人民謀利益,就可以襟懷坦白,開誠布公,大張旗鼓地宣傳自己的政治主張。讓極其有限的幾個反動派有充分的思想準備,讓廣大勞動人民受到鼓舞,堅定信心,以得到群眾的廣泛擁護和支持,充分調動全體人民的積極性。不必遮遮掩掩,畏畏縮縮,瞻前顧后。堅決反對這種歷史性轉變的,畢竟在人數上微乎其微,只有很少的幾個人。當然,殖民主義者及其死心塌地的走狗是一定堅決反對的。但這樣的人更少得很,而且他們不敢公開向人民的力量叫板。
第五是全國勞動人民堅決擁護和大力支持這個歷史性的轉變。
怎樣轉變呢?
這里只能有一個大概的想法,也非本文的主題,所以不能所得很具體。實際上,很多人已經提出了很好的具體建議,有些只需照辦就行了。
初步說來,就是要堅決貫徹科學發展觀,大力開展各種各樣形式的“八榮八恥”教育和光榮傳統教育;要動員一部分人(也包括中高級領導人及其已退休者;紅軍及建國前參加革命者不在內)放棄一部分特殊權力和利益;決不允許極少數人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為所欲為;要堅決制止日漸擴大的等級歧視和壓迫行為;在權力職務和待遇上不能繼續搞世襲半世襲;要堅決節制資本豪富惡霸和反對貪污奢侈浪費;要努力限制貧富差距縮小等級差別城鄉差別逐實現平等走向和諧;要反對封建迷信和舊觀念、舊風俗、舊習慣和落后的與反動的思想文化;要出臺一系列真正合乎人民利益和國家利益安全的政治措施、方針政策和具體辦法,如“……先將這些危險的內奸調離其把持的要害部門卻刻不容緩。應立即實行!”(楊芳洲)。當然也同時包括那些在重要輿論崗位上長期以來散布與黨離心離德的言論,引起人們思想混亂的人;要大力提升勞動人民的地位權力,使廣大勞動人民有自由表達個人正當利益訴求和反抗壓迫與剝削的權力,比如罷工權利等等。
特別是身處我黨和人民政府高位的頭頭腦腦們,比如中央委員候補委員們,各位身上的擔子重千鈞。那些每天在創造著一衣一食,增添著一磚一瓦的廣大勞動者們,無一不是張大著無限期望的眼神,有許多人甚至是滿含著淚水在仰望著各位。這就要求各位要真正做到“干干凈凈為人民服務”,只要做到這一點,即便在待遇條件上比人們高一些,人民也是能夠理解的。但不能在心靈上蒙上私字的塵埃,怕得罪幾個壞人而嚴重傷害廣大勞動人民,只想著個人榮譽或退路或只為子孫謀。在高位上如果不勇于承擔責任,就坑了勞動人民,太對不起他們的辛勤勞動所提供的各種待遇了。
在這個轉變過程中需要把一般的右派人物與反動人物嚴格區別開來。因為一般的右派人物與左派人物在根本利益和共同目標上沒有根本的分歧(實際上,我不主張籠統地提左右派)。就是說,左右派不是根本對立的,他們都是站在中華民族與人民的同一個立場來思考與行事的。但像12月8日網友“憲之” 的“買辦漢奸領著時代的潮流--馬立誠《交鋒30年》的啟示”一文中列出的方勵之馬立誠等十余人這一類,是不能簡單的混為右派人物的。那些站在反人民立場和出賣國家利益的人,都應稱之為反動派。這些人的特征就是極其輕視勞動人民,長期堅持反毛澤東,反中國共產黨,造謠誣蔑和丑化攻擊革命及其英雄人物與文化革命,出賣民族與國家利益。他們的人數極少極少,極其孤立。
這個轉變,就是要把少數人對于勞動人民的壓迫變為對于人民的扶助和服務;把對于勞動人民的掠奪變為給予和保護。就是把違背勞動人民意愿和根本利益的改*,轉變為勞動人民真正向往的符合勞動人民愿望的改*。一句話,就是完全站在勞動人民根本利益的立場進行改*,使勞動人民由改*的對象變為改*的主體,依靠“精英”變為依靠廣大人民群眾。這樣,我們的改*就能逐步地走向完全正確的歷史發展道路。
有人會說,這里講的都是政治,經濟的呢?是的,講的就是政治。這是經濟給逼出來的。現在就是要通過政治的轉變去影響經濟的進程,逐步實現經濟發展方式的轉變。因為當前的危機,只在經濟層面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已經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至于經濟的則只要按照許多進步的專家學者和群眾提出的很好的建議去做就行了。
這里提出的轉變方向和原則,任何想以什么這是“走回頭路”為借口來加以拒絕,是毫無根據,也根本站不住腳的。這個方向和這些原則是經得起公開爭論和歷史檢驗的。
我們對于這樣一種轉變是充滿信心的。因為中國共產黨是世界上唯一經過千錘百煉,曾經有過最深厚群眾基礎的,有著一大批具有豐富斗爭經驗的領導人才和充滿政治智慧的最大政黨。這樣一個絕無僅有的大政黨,是任何一個什么新名稱的政黨都不可代替的。盡管當前這個大政黨中有極少數人已經蛻化變質和鉆進來了很少的幾個封建余孽與殖民主義的走狗。在這個全世界最大的政黨中,不乏有頭腦清醒的人,有勇于堅持真理的人,有長遠歷史眼光的人,有善于應付一切困難局面的人,有能夠創新的人,揚帆老師說:“我們中國共產黨還可以,比美國民主黨共和黨水平要高。”實際上要比他們高出一個層次。因此,這個黨仍然有希望有智慧有能力有辦法利用當前這股強大的歷史潮流的有利時刻,依靠人民群眾的智慧和力量,推動和實現改*的歷史性偉大轉變。
這種轉變,將對于全世界產生深遠的影響,對于中華民族的真正富強將發揮偉大的作用。這是我們應該看到的重大意義。
我堅持相信,那些逆歷史潮流而動的極其孤立的幾個人,企圖阻止這種改*的歷史性轉變,堅持要沿著此前的方向和路子改下去不動搖的人們,就一定會被歷史的車輪壓得粉碎。大家想一想,前面就是懸崖,如果這幾個孤立的人非要逼著我們13億多人往下跳會是什么結果,就一切不言自明。
從近日張宏良老師的一篇文章透漏出的信息,似乎有人想換馬甲,要搞一個什么新名稱的政黨。那將更是一個極其愚蠢的舉動,也將是歷史上最大的一個笑柄。因為他們看不到這個曾經十分偉大光榮正確的黨的根基和力量還部分存在,更看不到廣大勞動人民潛在的巨大力量,他們的歷史眼光過于短淺,他們不懂得這不只是一個名稱改變引起政黨的裂變,而更是一個偉大民族的分裂,他們更不懂得中國事情的特殊性和復雜性,他們必將以碰得頭破血流而告終。
試問,一個在人民心目中曾經十分神圣偉大的中國共產黨,如果自認為在人民的眼中都已經不太可信,突然間換一個什么新名稱,會有多少人去信他呢?張宏良老師的“Chimerica(中美國)--中美戰略對話的最大成果”一文又指出:又一輪中美戰略對話,是China(中國)的消失和Chimerica(中美國)的誕生。張老師說,中國的那個人也笑得很開心。盡管我不知道是誰,但我猜他大概是因為“中”字排在了“美”字前面的緣故。人們不會忘記當年列強們在京得到了割地賠款的承諾后從側門出去時親王和大臣們的滿足情形吧?
可以斷言,如果真給一個世界上最大的政黨改一個什么新名稱和產生了Chimerica(中美國)這樣成果的話,那一定是短命的。他們自己搬起的這兩塊石頭,都一定會不偏不倚重重地砸在這些人自己的腳上。歷史將一定會對于這種愚蠢的舉動作出完全否定的回答。而中華民族的一個向著光明的偉大的歷史性轉變時刻,必然就要到來!,這是既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也更不是任何人的力量阻擋得了的!
2008 年12月8日 駱玉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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