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100%“社標”細卡嚴量南街村不妥
——對100%復辟的資本主義為何失去了聲音?
李甲才
2017、12、10
回顧“十月革命”后百年來的“國際共運”,搞社會主義走社會主義道路非常辛酸坎坷,常感嘆帝國主義太幸運了,略施巧計便不戰而勝,除羅馬尼亞外,有賴蘇聯東歐共產黨內的走資派把社會主義葬送干凈。資與社對抗的壓力由朝鮮古巴承受。也常感嘆中共黨內走資派在中國搞資本主義也太幸運了,盡管毛主席搞社教文革鞏固社會主義,還是未能遂愿。華國鋒利用毛主席的信任,把上層和基層阻擋復辟資本主義的組織力量基本打掃干凈,自己作為一類走資派下臺再讓更方便搞資本主義的走資派上臺。
走資派在中國搞資本主義太幸運的一個因素是幾乎沒有受到什么有力的抵制,另一個因素是不知多少所謂的左翼或冒充左翼的人物以各種方式,自覺不自覺地替他們努力“打掃”有些或一些不同于“中特社”的社會主義元素,使其愉快的樂于坐享其成。
近期,有35個青年學生在南街村做工,對自己的待遇不滿維權,訴諸法院討公道。一股以此批評、批判、評判南街村的聲音迅速鵲起。一時搞不清是那路神仙?只能按社與資階級分來慢慢認識理解。
據有關網文說這些人是從北京轉過來的。頓感如同當年在上海混不下去的28個半布爾什維克到井岡山根據地一樣。用100%的社會主義標準細卡嚴量南街村這個至今堅持毛澤東(思想)主義、堅持集體經濟的村級組織。卻沒有運用學到的知識去剖析100%復辟了的資本主義,這就有了盯“小”不放、對“大”眼蒙耳塞嘴閉之嫌。35個維權學生靈的很!專挑軟處挖土,真是小腦筋轉的快。不向資本家、“中特社”討錢去,“閻王不嫌鬼瘦”,指向不對。南街村每年千萬左右的稅款交到那里去了?
多年來對南街村都有十多億貸款的說法,2008年就有非常尖酸的攻訐。多少內外資本家、多少國家資金都通過合法和不合法的渠道,揣進自己腰包、送給國外姓資國家去了,南街村拿了那么一點建設集體經濟,為人民服務,無可厚非。名噪一時的塘約村,得到了近億元扶持資金才面貌一新,走什么道路事實會最終證明。毛主席時代國家按統一計劃財政出資金興辦各類工商企業,劃撥足夠生產經營的流動資金由企業自主使用;固定資產可相互無償調撥。改開時期變撥款為貸款,從此支付利息,習慣叫“撥改貸”。新辦企業全額貸款,承擔還貸付(利)息。沉重的負擔壓向國企,南街村自然置身于同樣的政策之中。
無論怎么說,南街村同臭名昭著的小崗村“分田單干、包產到戶”行為有本質的區別。只有公有制、集體所有制的社會主義才能實現共同富裕,才是中華民族、也包括35名學生最終的唯一出路。而反掉南街村這類罕見的還存在集體經濟的(村組)社隊組織,這恐怕是“中特社”夢寐以求的吧?全國都同小崗村一樣是什么局面?從大處著眼就一清二楚了。
在“中特社”目前這種局勢下,任何帶有與私有制性質不同的經濟單位(組織)存在,不采用些合法的特殊舉措是難以存在的。中小國企改革完了自然會輪到大國企,國務院辦公廳發文要求2017年底前改完,之后便會徹底“打掃戰場”。王宏斌一班人能把集體經濟單位堅持到現在已經是鳳毛麟角了。虧得是農村集體經濟,要是國企還能存在嗎?那么小的南街村不可能給一批批外來者一個滿意的共產主義標準的待遇,承擔規范的沉重稅賦,無財力使來者有求必應。
南街村的貢獻、也是全中國難得的幾處閃耀的紅光點,就是在幾十年的“改開搞”中守住了農村集體經濟,證明了按毛主席指引的農業集體化道路干下去,不但能持續運作,而且還能越來越好。這對分田單干的放射性“比較”影響意義是難以估量的。當局礙于表面“打左燈”的掣肘一時還不能徹底撕破,靈魂深處的感受是如芒在背。熟悉社會發展史的35名大學生應該有所醒悟,莫干助紂為虐之事。
本人在小型國企作負責人從1988年3月到2013年底干了25年多,深知堅持公有制性質的找米下鍋、自負盈虧的國有工業企業異常苦澀艱辛,不但要應對外部無數次難以想象的纏擾,還經常性的體驗了“寧領千兵不領一工”的利益訴求,也深深體會了工人群體不會自發地產生社會主義意識。在“中特社”局勢下沒有公而忘私的持續奉獻毅力和信念,就是25個月恐怕也堅持不下來。
那樣干意在證明按毛主席確定的社會主義性質的工業企業方向走下去,運用《鞍鋼憲法》管理、協調企業的人和事與生產經營工作,是完全可以辦好的,而且會越來越好。但因是國有性質的,同南街村的集體所有制經濟組織不同,最終的人事、經濟決定權不在企業,2013年底離開后還是關門了事。
國企從無到有、從小到大,怎么到了“改開搞“時代就存活不下去了?我是有資格、有實際經歷說這個話的。還得到了一個體會,要搞好社會主義(企業),需要最高領導和大家共同努力方能發展前進,要毀掉,只要一個最高負責人就行了。
對南街村這樣有很大社會主義成份,且辦“共產主義小社區”的農村集體經濟單位,不宜按“夏洛克”斤斤計較的方式對待。在當前打壓剿滅最后一點社會主義因素的局勢下,有欺軟怕硬、一般性隨大流以權定理的意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集體經濟組織,都是要積累的,既不能分光吃光,更不是私企利益全歸資本家。干一段覺得吃虧,長期堅持干下去就是自己在為自己工作,南街村的村民和榮譽村民就是這樣的。
南街村的命運如同顛簸在波浪中的一葉扁舟一樣。“在資本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之間,有一個從前者變為后者的革命轉變時期。同這個時期相適應的也有一個政治上的過渡時期,這個時期的國家只能是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馬克思《哥達綱領批判》1875年4月—5月初)南街村“長期堅持干下去”是要專政力量保護的,現在沒有這個優勢了。
在窮地方干社會主義,一切幾乎從零開始,又要統籌兼顧各方面的權益和關系,按不失業、人人有工作的準則謀篇布局,必然有一個與之相伴的艱苦奮斗時期。在汪洋大海的小生產習慣勢力的包圍中,時時事事都會發生與社會主義軌道離心離德的思想與言行。列寧說:“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這種社會基礎反映到黨內上層,必然產生兩條路線的矛盾與斗爭,始終存在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走資派就是在這樣的社會體系中復辟了資本主義,對此在毛主席時代可能還不免內心猶疑,現在則是沒有什么爭議的了。打上燈籠全國找,看還能有幾個同南街村一樣的單位?
在幾十年社變資的大潮中,南街村堅持到了現在,絕不會因類似兩軍對壘中遇到“小卒罵陣”就驚慌失措,這點小風浪最多是添些麻煩罷了,應該能挺住。客觀上策應私有化社會勢力終究底氣不足。沒有指責南街村不堅持分田單干、包產到戶,對抗農業改革潮流,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的表現。
1992年初和一個副縣長同車去西安時他問我:“蘇聯完了,你有啥看法?”“毛主席早就說了,搞修正主義,紅旗落地,亡黨亡國”,我答。“太抽象了,具體點。”“你要聽文說還是武說,文說就長了,武說只3句。”“那就來武的吧”,領導發話。“頭一句,蘇聯人福享膩了。第二句,共產黨搞社會主義把好處給的太方便了,得來的太輕松了也就習以為常不珍惜了。另一句,蘇共領導層太靈(滑)了,沒有一點眼光。你是高材生,我就不班門弄斧詳細解釋了”。學生在南街村做工維權,還是慣性思維,想得到不同于資本家企業里的待遇,只可惜南街村在特色社會里,已經離毛主席時代的企業環境有十萬八千里遠了。
南街村不是點石成金的神仙,想要什么就能拿到什么。毛主席說過“社會主義制度的建立給我們開辟了一條到達理想境界的道路,而理想境界的實現還有靠我們的辛勤勞動”。社會主義得而復失,10幾億人的中國就是再次建立了,任何人包括青年學生不要以為到了社會主義社會,就能輕松得到個人想象中的需要是很不現實的,就是美英法搞成社會主義也不可能。
“用我們的雙手艱苦奮斗,改變我們的世界,將我們現在還很落后的鄉村建設成為一個繁榮昌盛的樂園”。(毛澤東《在鄭州會議上的講話》1975年10月21日《人民日報》)。“我們這一代青年人,將親手把我們一窮二白的祖國建成為偉大的社會主義強國,將親手參加埋葬帝國主義的戰斗,任重而道遠,有志氣有抱負的中國青年,一定要為完成我們偉大的歷史使命而奮斗終生”。(毛澤東1975年11月17日《人民日報》)。現在需要加上重建社會主義這一條,再來落實毛主席的教導,因為是青年學生,真正的世界觀還沒有最后定型,有接受領袖語錄的思想文化條件,有點理由可以希望為完成偉大的歷史使命而奮斗終生!
熱心網友(注1)的網文論述、闡釋的已經很全面了,我也就只能從這方面說幾句。
注1:楊道遠《說說南街村的事情(記的不準確)》;
劉武洲《重溫矛盾論看清南街村》;
錢昌明《我們應該怎樣看待南街村》;
三結合《南街村的內方是什么?》;
范仄《南街村道路與21世紀社會主義》;
風之神《如何看待南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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