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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慧麗:走“野路子”的鄉建派

石破 · 2008-08-19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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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慧麗:走“野路子”的鄉建派

作者:石破
來源:南風窗

小時候,農家女孩何慧麗最強烈的愿望就是逃離農村。她做到了。2000年,何慧麗成為擁有北京市民戶口和中國農業大學老師身份的年輕學者。3年以后,何慧麗向往的地方重新變成了農村,她申請成為河南省蘭考縣縣政府的掛職副縣長,在那里幫助農民組建了經濟合作社、文藝隊、老年人協會。

又是5年過去了。曾短暫地回到大學的何慧麗重返蘭考,她被任命為蘭考縣委常委,在那里繼續著自己的鄉建實驗。“徜徉于鄉村的道路上,我甘之如飴。”何慧麗說。更重要的是,她認為鄉村是最適合自己做學問的地方,是她未來的發展希望所在。

從小到大的“野路子”

雖然生在農村,但何慧麗從小是個嬌生慣養的孩子。母親38歲時才生下她,大哥、大姐都比她大十幾歲。何慧麗不做農活,一做農活就頭暈。她吃不慣農村的飯,玉米面饃一吃就吐。晚上餓得不行,就摸塊紅薯來吃。

雖然嬌生慣養,但豫西窮山溝里的條件實在有限。長到8歲,何慧麗才第一次吃上肉。那次,父親帶她去縣城,花2毛錢給她買了塊豬肝。吃完豬肝,何慧麗哭了。她發誓:“我一定要到城里去!農村不是我呆的地方。”

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要想離開農村,唯有讀書一途。從那時起,何慧麗變成了一個刻苦和頑強的孩子。小學畢業,她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考到了鎮中學。村上離學校有十來里地,每天上學和放學,何慧麗都是獨自步行往返。初中畢業,她又考到了靈寶縣一高。3年后,何慧麗以三門峽市文科第一名的成績,被武漢市一所重點高校錄取。

從村里到鎮上,從鎮上到縣城,從縣城再到大城市,何慧麗人生的上升軌跡,每個階段的情形都基本相似:在新的環境里,何慧麗先天不足,像個丑小鴨似的,不被老師和同學看好。她憑借著發狠、韌勁和自己的“野路子”,逐漸在這個環境中拱出頭來。

鎮里的中學,集合了全鎮孩子中的好苗子,何慧麗村只有兩個孩子考進去。由于營養不良,這時的何慧麗身高1米29,體重只有50斤。她土里土氣,不會說普通話,一開口別的同學都笑了。老師也沒覺得她有什么優秀之處。為了引起老師注意,何慧麗早讀的時候特別大聲,老師就讓她當了班上的讀報員。課余,何慧麗天天在學校的閱報欄前看報。閱報欄里有十幾種報紙,許多學生都在看,只有何慧麗邊看邊抄,社論也抄。她從社論里學會了很多“豪言壯語”。

高中時,何慧麗領悟到讀報不重要,考試要第一,刻苦最重要。她想:“我的營養跟不上,綜合素質不太好,怎樣才能考上最好的大學?”她主動要求保管教室的鑰匙,這樣就能保證自己每天都是最后一個出教室的門,又最早一個來開門。學校開元旦晚會,何慧麗是山里出來的孩子,什么也不會。有位同學會唱豫劇《朝陽溝》,何慧麗就讓她教,同學演銀環娘,何慧麗演栓保媽。她們的節目是晚會上最好的一個,同學們鼓掌把手都拍紅了。

考上大學后,何慧麗更自卑了。媽媽讓全村最能的人給她做了身新衣服,但是一到大學,就顯得非常土氣。何慧麗不大會說普通話,她說的那些豪言壯語,人家一聽也笑了。為了在宿舍里得到認同,何慧麗爭著去打水,誰病了就替她打飯。她的那輛破自行車,全宿舍的人都騎遍了。也許因為她過于熱情,選班干部時,何慧麗當上了生活委員。

大學快畢業時,何慧麗突然不想離開校園了,因為覺得在大學里沒拿到什么,不甘心。她決定考研。很多人都笑她,認為她考不上,因為她的學習成績不拔尖,只是班上一個熱心人而已。離考試只有3個月了,別的同學都忙于找工作,談戀愛或者分手,哭的哭,鬧得鬧,何慧麗一頭鉆進圖書館,從早呆到晚,中午只喝一杯水。有一天,同學過生日,拉她去吃飯。在飯桌上,何大哭了一場。

何慧麗考研的成績并不理想,但是運氣好。負責招生的老師,想讓人跟她搞婦女社會學,別人都不愿意,只有何慧麗連連點頭,于是,她就成了武大哲學系的碩士研究生。其間,她認識了吳懷連、賀雪峰等人,他們共同發起成立了“現代化與鄉村建設促進會”。何對鄉建事業的興趣,就是此時萌發的。

拿到碩士學位后,必須得找工作了,何慧麗來到中國農大。她很快結婚,生了孩子。孩子不到1歲時,何慧麗又想去北大讀社會學博士,師從著名的社會學者馬戎。她給馬戎送去3篇自己寫的論文。馬戎閱后,認為她的學科專業知識積累不夠,婉拒了她的申請。

何慧麗掉了半天淚。報考前一天,她給馬戎打電話,說:“馬老師,我很感激您的指導。我還年輕,希望跟著你深造,因此還想競爭一下。”馬戎說,那你就報名吧。

第一年報考,何慧麗的專業課只考了50多分,未被錄取。要是別人就算了,但何慧麗從此堅持去聽馬戎的課,每次都坐在第一排。她的韌勁兒,大約連馬戎都不好意思了。當馬戎上最后一堂課時,何慧麗說:“馬老師,明年我還想報考。”馬戎笑了。第二年考試,他就放了何慧麗一馬。

“賣大米”的前前后后

從2001年開始,何慧麗在北大聽過許多教授講課,但她說自己越聽越迷糊。“我想來中國的最高學府,接受最好的理論熏陶,但我發現許多人只講概念,只講西方的事。不能說他們的演說不精彩,但你從中學不出什么玩意兒。因為人家有人家產生話語的機制,這套機制一旦形成,他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我永遠不可能成為他們,永遠只能是他們的聽眾。”

2001年10月14日,何慧麗第一次見到去北大演講的溫鐵軍。溫先在教室轉一圈,問:你們都想聽我講什么?問到何慧麗時,何說想聽你講“城鄉關系和農村發展”。溫鐵軍說好。他講了3個小時,講鴉片戰爭后中國的歷史,講中蘇交惡,講現代中國在全球的位置,講中國為什么必須以政府為主體發展經濟。

“溫鐵軍是個有理想的追求者,不想批判而想建構。他老是在基層做實驗。他走到哪兒,農民就把他圍一圈。我覺得中國的好多教授非常好,但他們太專業了,不平民化,他們不了解基層。”何慧麗說。

在何慧麗眼里,很多學者很會寫文章,但他們缺乏原生態的智慧。溫鐵軍可以隨便跟任何人說任何話,因為他有自己的說話機器,有許多獨特的原料。

從2001年至2003年,何慧麗悟到了一件事:要構建自己的說話機器。而要產生這樣的機器,必須到基層去,看看那里發生了什么。

2003年8月,中國農業大學和河南省開封市簽訂共建協議,選派7名博士到開封市所屬的縣、區掛職鍛煉。何慧麗報了名,來到蘭考縣當掛職副縣長。

地方政府對這些掛職干部的要求是招商引資,如果招不來商,引不來資,也沒關系。何副縣長在經過幾回“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嘗試之后,放棄了繼續展露自己招商引資才華的希冀,將精力和時間轉向了自己感興趣的鄉建實驗。她既是學者又是掛職副縣長的身份,非常有利于進行實驗。此外,她還是個從山溝里走出來的農民的女兒,與農民這個群體有著天然的親近性。

之前,何慧麗從求學開始不斷接近、融入城市文明的過程中,一直是在周圍的冷眼中獨力掙扎的,她對“城市人的冷漠”深有體味。如今,何慧麗光榮地實現了對鄉村的“超越式回歸”,難怪她的心情會“甘之如飴”。

何慧麗認為,出身于城里的知識分子,有些人也特別喜歡農民,但無這種天然親近性。“我覺得有些人對農民是假愛,即使他心里是真愛,他的身體也不允許。”何慧麗不嫌農村臟,7天不洗澡也可以。她特別善于跟農村的老頭、老太太打交道,覺得很自在。很多知識分子下農村是蜻蜓點水式的,何慧麗則是能跟農民一起吃飯,不會只說兩句話便走;能在農民家住一晚上,不會活動一結束便走。

今年7月下旬的一天,午后艷陽下,何慧麗興致高昂地帶著來訪者參觀蘭考農民盤鼓隊的表演。十幾名農村婦女列隊等候在村頭。她們穿著廉價的拖鞋,每人挎一只磨盤大的鼓,粗糙的臉膛通紅流汗。指導老師一聲令下:“把鞋都脫了!”女人們紛紛跑到活動室門口,把拖鞋甩到屋里,再赤著腳跑回去,嘻嘻哈哈地站好。盤鼓熱鬧的聲音,可用單調和刺耳來形容,但隊員們都敲得很認真。哪個隊員鼓點敲錯了,老師就喊叫著跑過去,輕輕打她的屁股。大約這是最能令何慧麗放松、欣慰和興奮的場合,她也甩掉了涼鞋,站到隊前講話,承諾只要隊員們敲好了,她會帶她們去北京表演。她給隊員們唱歌,并攛掇每一位來訪者也發表講話。每當有人講完話,隊員們就手忙腳亂地敲出一陣鼓點,以示感謝。

何慧麗開始在蘭考搞農村合作社,是在《合作社法》出臺兩年前。在她看來,工業化和西方化救不了中國凋敝的農村。應該提高農民的主體性,因為農民所做的事,是別人代替不了的。而適合小農階級的制度創新,必須是一定程度的合作化——既不是一盤散沙,也不是集體化。

“農民不合作,在經濟社會中會遇到很大的風險,他們會有無力感、不安全感。但要合作又很困難,因為中國的農民已經有幾千年不合作的習慣,如果村里的土地大一統,每人以自己的土地入股,這土地是大家的,就有人管,‘小我’弄到‘大我’里去了,合作不就水到渠成了?但是現在的‘土地承包責任制’造成了極度分散的小碎塊經濟。他們的底子薄,土地零星,拿什么來合作?我們也只能‘以活動促參與’。我們也是在走鋼絲。”

“華中鄉土派”的代表人物賀雪峰曾提醒過何慧麗:“想讓農民只是通過經濟手段短期內大幅增收,基本上是個神話。如果聽我的建議,先搞農民文藝隊,搞老年人協會,這倒是個低成本、低風險、高收益的事情。”溫鐵軍也提示過她:“不要讓農民輕易上經濟項目。”何慧麗本人也確實對農民文藝隊、老年人協會情有獨鐘。然而,“現在的人想賺錢都想瘋了,你不讓他上經濟項目不可能。”何慧麗說。不讓農民賺錢,農民就不高興。但市場又是個充滿風險的地方。“農民是小生產者,不懂新事物,肯定要跌跤的。他們要是掉到陷阱里,慢慢再往上爬唄。我覺得真正能教育人的不是說教,而是現實中的教訓。”

2004年至2005年,何慧麗在蘭考默默搞了兩年農民合作社,沒有人關注她的實驗。只有《經濟日報》的記者來轉一圈,回去寫了篇稿子:《蘭考也有了合作社》。

何慧麗的出名,是2006年初,她領著蘭考南馬莊合作社的農民在北京賣大米。之后又與溫鐵軍、汪暉、黃紀蘇等被視為“新左派”的知識分子,在烏有之鄉書店發起成立了“北京文明消費合作社”。

可能是因為這樣的經歷,以及何慧麗不相信市場化能解決三農問題,不批評基層政府等作派,使得人們將她也歸入了“左派”陣營。

“什么是左派?什么是右派?”何慧麗迷惑地問。“我真的分不清左派和右派的區別,我也不知道人家為什么給我定了個‘左派’。”有一次,她對烏有之鄉書店的經理范景剛說:“小范,你要知道,我跟你們可不是一回事啊。”范景剛笑道:“可能生活中需要你這類的人,也需要我們這類的人吧。”

“別人說我是‘左派’,也許是因為我跟弱勢群體站在一起。但我不是左派。左派愛批判,我覺得,已經有那么多人在批判了,批判的行列里已經不需要何慧麗了。”何慧麗說。

“何縣長”晉升為“何常委”

其實,2006年去北京“賣大米”時,何慧麗已經不在蘭考縣了,而是到了開封禹王臺區任掛職副區長,原因是開封市政府認為何慧麗搞文化活動有一套,想讓她去把開封市的文化活動開展起來。在何離開蘭考的兩年里,這個縣的農民合作社已經由最初她參與創建的4家,發展到了30多家。

由于“賣大米”事件的轟動效應,2007年11月,何慧麗再返蘭考,這回不當副縣長了,而是“升任”縣委常委。

為什么上次是副縣長,這一次是縣委常委呢?何慧麗說:“我在這兒干了幾年了,總不能還是原地踏步吧?”那“副縣長”和“縣委常委”在工作上有哪些不同?“當然不同了。我剛來掛職當副縣長時,蘭考有15個副縣長。現在我進了常委會,那是有投票權的。蘭考的發展規劃、任何重大事項,我都有一票之權。”

但何慧麗跟當地官員仍有著明顯的風格之別。她習慣于為自己所干的每一件事都找出理論依據,她向來訪者講述自己的工作時,相關的理論闡述往往比實際的工作內容還多。對任何與她相左的理論,特別是質疑她做法的理論,何慧麗都很敏感,總是條件反射般加以駁斥。你會以為她是個刀槍不入的人,但這只是她的自我防衛。在激烈地反駁后,她仍能悄悄地咀嚼和消化對方的理論,修正自己的偏差。在她所信任的老師和朋友面前,她仍然天真得像個學生。

“中國知識分子向來有批判的風氣。”何慧麗說,“比如這張桌子是方的,他就會問:‘它為什么不是圓的?它是有缺點的。’王繼偉跟我去西安演講,講胡寨合作社的發展,那些聽眾就問:‘你這個合作社的制度安排是什么樣的?它要出風險了怎么辦?’王繼偉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們的問題。他要是腦子里想這么多事,他干脆就不搞合作社了。那些人問他‘合作社的紅薯賣不出去怎么辦’?王繼偉說我的紅薯明明賣得出去呀。我覺得做事的人與先產生知識的人,各有各的局限。比如地上有一根幼苗,你要是做事的人,就想辦法培養這一株幼苗,讓它長大,但那些愛批評的人就會問:‘為什么地上只有1根而不是10根幼苗?為什么它周圍還有亂七八糟的雜草?’我從來不批評中國的基層官員,我認為那些特會寫文章的人、那些理論講得頭頭是道的人,他也不一定能當好一個鄉黨委書記。”

在“何縣長”以“何常委”的身份重返蘭考時,當初她幫助組建的幾家農民合作社,都已面目全非。

蘭考組建最早,組建時動靜最大,溫鐵軍親來揭牌的賀村合作社,近兩年幾乎休克了,其原因,據該合作社理事長、賀村經營農藥的商戶王德顯稱,是因參加合作社的農戶少,形不成規模優勢;合作社對化肥、種子、農藥的統購,又威脅到當地商戶的利益,受到他們的擠壓。但賀村合作社的其他幾位骨干則認為,合作社難以發展的原因在于領導者“思路不清,組織不力”。

三義寨鄉的南馬莊合作村,受惠于“教授賣大米”、“購米包地”等一系列新聞事件的炒作,如今不僅不愁賣大米了,還建起了大米加工廠。南馬莊合作社的理事長張硯斌,還獲得了“中國合作經濟年度人物”稱號。張硯斌是南馬莊村的黨支部書記兼村委會主任。因此,他們的農戶合作范圍僅限于本村,無意向外擴展。

而儀封鄉胡寨村合作社的理事長王繼偉,本人雖然在“村兩會”中并無任職,但因其父乃胡寨村黨支部書記兼村委會主任,王繼偉的身份便較為超脫。他先后鼓動附近6個村莊的農戶成立了合作社,今年7月8日,王繼偉聯合本鄉13家合作社,宣告成立“儀封鄉農民生產合作聯社”。何慧麗參加了他們的成立儀式,然后又帶著王繼偉等人,應西安一家NGO組織的邀請,前往陜西考察、講課。

此時,何慧麗關注的目光,已經由單個的合作社轉向了“合作聯社”以及“生態農業”。“合作社的低級問題需要在更高一級解決。《合作社法》頒布一年多了,法律體系里已經有它了,我再說它多好,也沒必要了。那些專業合作社死的就死了,活的就活了,它不再是個道理了。從專業合作社往聯社的方向走,才是個道理。”

讓市民和農民成為親戚

8歲時才第一次吃肉的何慧麗,并沒有變成一個肉食主義者。不僅如此,現在她對一切的食物都會心生懷疑和恐懼。

7月底的一天,一位河南農民在自己的田頭告訴何慧麗:“今年雨水多,病蟲害厲害,我們這里的花生地都打了很多農藥。但我聽了你的講課,知道農藥打多了,害人的健康。所以我家里的10畝地有3畝沒打藥,這3畝地的花生,我準備自己吃、留種子、榨油。因為我們這里的花生都是賣給國內一家有名的食用油廠家的,所以我也不相信超市賣的食用油。”

何慧麗聽后,感慨地說:“等你榨好油,賣給我50斤吧。”

何慧麗覺得最不可思議的事,是中國肥沃了5000年的土地,改革開放30年就不再肥沃了。“田里的化肥施到一定程度,產量再也不能提高了。農藥在把害蟲殺死的同時,也殺死了益蟲。土壤里的生命單一,生長出的玩意兒也沒什么營養了。這都是城里人把農民逼得一心想賺錢,怎么增產怎么來。”

重建中國的生態文明,好多人都在做這件事,但何慧麗的做法與眾不同。她的設計,是用合作社的方法,使市民和農民變成親戚。

“我的主戰場已經由農村變成了城鄉,要進行消費者教育。”何慧麗說,“你可以不愛農民,但你愛不愛自己的身體?有人認為只要有錢,就能吃到生態的、有機的東西。有人還迷信‘認證’,只要有了‘認證’就放心了。但農民偷偷上化肥、打農藥怎么辦?有人竟然還建議在田間地頭架設監控設備,監視農民的勞動……如果你跟農民是親戚,你吃他種的東西,還用得著認證嗎?還用得著天天監視他嗎?”

毛澤東說過:“嚴重的問題在于教育農民。”到了何慧麗這里,變成了:“嚴重的問題在于教育農民……和市民。”

2006年4月,何慧麗與溫鐵軍等人,在北京發起成立“北京文明消費合作社”,每人預交100元訂金,與蘭考縣南馬莊合作社簽訂“購米包地”協議,預購合作社社員當年的大米。2006年國慶節期間,北京“購米包地”的市民代表20余人來到南馬莊,在自己包的稻田里收割水稻,與為自己生產大米的農民交流。一個月后,北京市民消費者代表和南馬莊生產合作社代表坐在一起,舉行新米價格聽證會。

何慧麗準備推廣這個模式。她的最近計劃是:以全國每個省會城市為一頭,成立安全消費合作社;省會周邊半天車程可以到達的農村為另一頭,成立生態型生產合作社。農作物生產期間,兩個合作社可以進行多重社會性互動,最終令市民和農民成為親戚。

“有了這個道理框架,找誰都可以做。”何慧麗樂觀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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