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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聰秀:江西尋烏調查日記隨筆

劉聰秀 · 2007-06-18 · 來源:本站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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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尋烏調查日記隨筆

江西師范大學 劉聰秀

2007年4月30日  南昌  晴

       2007年4月24日,我中心(江西師范大學鄉村治理與發展研究中心)召開近期工作會議,其中一項內容就是決定于今年“五一”黃金周期間赴江西贛州尋烏進行第二期農村調查(2006年11月我中心對尋烏進行了首期農村調查)。但因某些因素,我中心在“五一”黃金周期間另有其它工作安排,所以中心臨時決定讓我和中心另一位成員黃永祥按原計劃南下赴尋烏進行農村調查。此次調查除了我中心兩個人外,還有華中科技大學中國鄉村治理研究中心的呂德文博士和申端鋒博士。

       下午約3點左右,中心給了我們此次調查的經費并對此行提出了幾點要求和相關的注意事項,我們決定于今晚離開南昌坐火車赴贛南尋烏調查。

       晚上約6點40左右,我、黃還有嚴竹娟(我一師妹,她的家鄉就是我們此次調查的地方)帶好行李從學校坐公交車趕往南昌火車站。歷經約1個小時的車程,我們到達了火車站。

       晚上8點30左右,我們上了南下的1177次列車,由于是“五一”黃金周,所以車上人特別多,擠得基本上連站的位置都沒有了,我們事先沒買好車票,就只有先上車后補票了,但還是沒座位,意味著要在列車上站一個通宵了,其實這對我來說已經是習慣了,因為這樣的情況已不至一次了,就在兩個多月前的那次下鄉調查也是這樣情況。

2007年5月1日 定南--尋烏  晴

       坐(嚴格上來說是站)了一通宵的火車,我們于今天凌晨4點多到達定南火車站,這是京九線在我們江西境內的最南端的一個火車站點,下一站便到了廣東境內了。出站后我們立馬坐上了一輛擠滿了人的開往安遠縣的中巴車。

       由于凌晨車輛和人很少,中巴車飛速開往安遠,大清早約5點左右我們在安遠縣的孔田鎮下了車,因為我們不是去安遠縣城,而是要在這轉車去尋烏。寧靜的集鎮籠罩在清晨的大霧之中,我們為了等到早上7點10分從這開往尋烏的首班班車,就步行在集鎮的大街上,一邊聊天一邊欣賞贛南客家集鎮的美麗。這集鎮不是很大,所以我們很快就逛完了,此時已有一些店面開門了,街上一些小販也擺開攤位,他們要開始新的一天的生意了。我們就找了路邊一家早餐店坐下來吃早點,順便休息和等車。

       約7點10左右,我們終于等來了開往尋烏的首班車。也許是清早第一班車,所以車的人不是很多,但汽車一直穿行在山里的曲折的坑洼的泥沙路中,汽車一會兒上山一會兒下山,顛簸得幾乎讓人坐不穩,透過車窗可以看到兩邊的高山和山腳下的農田,也許是火車上熬通宵太累了,在這極其顛簸的路上,我在欣賞外面的山林和田野時不知不覺地進入睡夢當中。

       上午約9點左右,經過約2個小時的顛簸,我們終于到達了目的地,也就是尋烏縣桂竹帽鎮高頭村。我雖已搞過幾年的農村調查,到過也不少的農村,但這是我繼上次2月到興國調查以后,再一次走進了大山,來到了山區農村。

       我們在高頭村一大路口下了車,然后是我師妹小嚴的父親用摩托車把我們接到她家的,因為我們此次調查在她家落腳。我們剛到達嚴師傅家,正好遇到正要出門走訪調查的華中科大中國鄉村治理研究中心博士申端鋒師兄。我關注三農快四年了,我已久仰申師兄的大名,但未見其廬山真面目,今天有幸得見,真是格外高興。該中心另一位我同樣久仰大名的師兄呂德文博士此刻已在外調查了,所以沒見到他人。兩位師兄是前幾天在廣東調查后于29號過來這里的。片刻之后,申師兄也出門了,因為我們剛到達這里,旅途勞累,我們上午就只好好好休息下了。

       嚴師傅家在村里大路旁邊,是村里的一普通農戶,一棟土木結構且分二層的瓦房,雖外表上看起來有點舊,但室內也進行了一番稍具現代化意味的裝修,都用墻壁和地面分另用石灰和水泥粉刷一新,客廳里擺放了一套很新的具有現代風格的家具(茶幾和桌椅等),客廳正中央墻壁上掛一毛主席的畫像,畫像上有一對聯相襯,“紅太陽”、“紅日東升山河壯”、“東風浩蕩氣象新”。家里另外也用上了沼氣、自動式水泵、有線電視、摩托車等現代化的東西,嚴師傅家除了種田外還在自己家的山上種了幾百棵果樹,有一定的經濟收入。

       我們參觀了嚴師傅家后,就在安置好的房間(我和黃共一間房間,兩位博士師兄共一間房間)里整理好行李,并躺下來休息。此時,嚴師傅和妻子也出門干農活去了。

       中午12點多,嚴師傅一家干完農活回來,申、呂兩位師兄也調查回來,在中飯前,我們四個人因初次見面故就互相介紹認識并就今后幾天的調查進行了交流討論,我和黃商量好決定一個人分別跟隨一個師兄進行學習和調查,過幾天就互相對換一下,以便學習和交流。約1點吃中飯,飯后大家就回房間午休。

       下午2點30左右,我們四個人兩人一組分頭出發,開始了下午的走訪調查。我和申師兄一起,而黃和呂師兄一起。

       我們來到了高頭村坑子背組,申師兄順便取回自己昨天下午遺忘在農戶家中的雨傘。我們走進村了里,那農戶看到我們來了,就從家中把雨傘取來還給了申師兄,然后我們就隨機進行走訪。

       我們看到一農戶家有幾個年輕人在家聊天,就上前去打招呼,他們熱情地請我們進屋坐下來喝茶聊天,屋里的兩個年輕人是堂兄弟。堂哥初中畢業后外出打工,現在在廣東幫一學校開車接送學生,五一放假回家來看看,他去年已離婚,“有感情而沒有愛情”、“雙方性格合不來”、“常吵架有時還打架”,所以雙方自愿決定離婚。他現在沒有與父母分家,因為父親去世只有一個母親了,母親人很好又歷經一生的辛苦,想好好照顧好年老的好母親。他還有一個80多歲的老奶奶,眼睛有問題不方便看東西,她一生好強勤快,81歲時一個人還種了一畝田,現在眼睛有問題了就在家了。這次假期回來其中一件事就是想把奶奶的眼睛治好,和幾個叔叔及堂兄弟們商量醫治之事,他說在農村老人家實在不容易,一生勞累辛苦,生活條件還是差,要多關愛下老人才是,哪怕是他一個出錢也要把奶奶治好,治好后就和大家一起商量對奶奶的贍養方式問題,因為現在她還是一個人住,只是在各家輪流吃飯,所以想改變贍養方式,按月來輪流贍養,且出現小病就誰出錢醫治都無所謂,但大病就大家共同來承擔費用。他說現在國家搞新型農村合作醫療,如果真正地落實到了實處,那對農民尤其是農村老人是一件大好事。他還好說到村里的修路問題,一個3000多人的在村竟然一條水泥公路也沒有,村里要搞果業、林業、農業及農民日常生活方面都離不開公路,現在村民門交通不便,進一趟縣城來回得要30多元錢,所以他說發展的的關鍵是修路。

       我們和堂弟也聊得很好,他今年28歲,未婚,曾經出去外面打過工,但這一兩年在家,他說不想到外面打要,只想在家里做一點事業。當被詢問為什么時,他說不習慣打工,工資不高而工時又長,加班是常有的事,而且在外面防范性不好,常會被偷被搶被騙,人際關系又復雜,覺得外面的一切都是不屬于自己的,與自己沒有關系,在家的話生活較安定安全,人純樸守本分,人與人相互信任和幫助,人際關系好,家里還有自己的親人、朋友、田地和山等等,更重要的是在外面打工總找一到一種家的感覺,特別是母親去世十幾年了,姐姐又出嫁了,還有一個弟弟在外打工時不知何故自殺了,這樣父親和哥哥都長年在外打工,就是春節也很少回來,以前自己也在外面打工時,父親也總叫自己也不要回家,就在外面過,也許父親仍沉浸在喪子之痛當中所以才會這么做,但他說他還想回家,不習慣一直在外面打工生活,這樣的話讓他感覺很孤單,一個人在家,一個人過年,原本有一個家的,而現在卻根本不像一個家了。他說不習慣在外面漂泊,一心想回家來創業,可是因家里沒有關系沒有背景,所以在當地很難貸到款來投資創業,越有錢的人貸款越容易貸到且貸的越多,而越窮的人就越難貸到就是能貸到也是小數目。他說曾經向父親借錢來創業,但他不肯因為他不想讓他在家搞事業,因為家里沒前途沒發展的。他現在在家沒條件創業,迫于無奈只好過幾天又準備外出打工了,在外面掙點錢再回來創業,有了事業才有能力再娶個老婆,別人才能看得起你。

       我們聊得很投機,不知不覺天都快黑了,我們聊了很多很多問題,以上的只是部分內容。我們也不好意思打擾人家了,于是在晚上6點多就回到住處(嚴師傅家)。

       晚飯前,我們大家一起坐在門坪上一邊歇息一邊閑聊起來,相互交流今天下午的調查情況。約8點左右吃晚飯,飯后大家洗完澡就各自忙于整理調查筆記。約11點多,大家差不多就睡覺休息了。

2007年5月2日  尋烏  晴

       早上6點多醒來,但在7點時才起來,也許是前天通宵火車旅途勞累和昨天三四個小時的汽車顛簸之行所致吧。大家起來洗漱完后,約7點40左右一起吃早飯,飯后稍作休息,準備今天上午的調查活動。

       8點左右我們就出發了。今天我還是和申師兄一起走訪調查,一邊向他學習一邊搞調查。

       本來我們今天上午是直接去坑子背找一個打工剛回家的女青年聊聊天的,因為我們昨天下午調查回家的路上碰到時已說好的。但在我們現在去那里的路竟然遇到她坐在一摩托車上正準備離家回去工作了。這下把我們上午的調查計劃給打亂了,我們就只好又采取隨機走訪調查了方案了。

       我們就從最近的一個村小組開始一直到走遍鄰近的三個村小組,但一無收獲,因為在村子里走訪時,根本找不到村民,大門基本上都上鎖了,沒有什么人在家,有也只是一些小孩在家玩耍及個別行動不便的老人在看家。我們也嘗試去找在家的老人聊天,但溝通上有問題,因為大多是要么互相聽不懂講話,要么就是聽力有問題,聽不到我們說話。村民們都是干農活去了,總的來說是上山下田去了,因為前些天一直是陰雨天氣,而這一兩天天氣開始晴朗起來,所以村民們得上山去為自家的果樹打農藥、施肥、除草和下田為秧苗除草、施肥,從而又出現了一種農忙的景象,在很程度上已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農忙了,因為現在忙的更多的是經濟作物了,各家在山上都有果園,果業是主要的經濟收入,所以都得多花心思和時間去管好果園。我們在田野中行走時就看到許多村民在田里忙活,四周的山腰上那整齊地種有果樹的大大小小方正方正的果園里有許多人影在移動。看到村民們都在忙活,我們也只好取消上午的調查計劃了,因為轉了近二個小時都沒找到什么人,最后就決定回住處。

       約10點多我們回到了嚴師傅家,本來作最后的打算就是回來在家找嚴師傅聊聊天,但不料他一家人也上山管果園去了,所以我們只好坐下來休息并整理筆記。

       下午2點30左右,我們午睡起來后又要開始下午的調查了。原本我們下午打算在家與嚴師傅好好聊聊天的,可是不料的是他也要出門干農活,故我們又不得不取消此計劃。但讓我們不失望的是他給我們介紹了幾個退休的老教師,說他們平時沒事就在家閑聊什么的,很值得我們一訪。隨后他就讓女兒也就是我師妹小嚴帶我們去村里找那幾位退休老師。

       首先我們來到了62歲的小學退休老師嚴老師家里,他已退休10年(因病早退),老伴去世好幾年了,現在在家開有一家雜貨店,有三個兒子,老大在家(以前打工,去年回家的)而其他兩個在廣東打工。他現在是和大兒子在一起住,三畝多田也是老大在種,現在位于村中央的老房子是他30年前新手建的,分家已五六年了,每個兒子分了二間房子,但后來兒子結婚以后家里人多了住不下,所以現在住的是當年花錢把生產隊的倉庫買下當住房的,在習俗上他因與小兒子一起生活的,但因小兒子不在家,所以就和老大一起生活(住在倉庫改造后的房子里)。他退休工資1000多塊錢一個月,因而現在也不需要兒子們負擔什么,在家就開店并順便照看自己的孫子孫女,過春節在外的兒子兒媳就回來,他們雖很少直接給他錢,但都是買好多補品和衣服之類的東西,因為他們也知道自己不缺少錢。現在因為孩子多了,就是買的這個倉庫也是住不下了,所以現在大兒子就在用自己的三輪車(農用型)在采集建房材料,如砂、石頭等都是自己從山上和河里用車裝運回來的,這樣可以減少一大筆建房成本,因為自己家里條件較差,收入就是來源于果樹和跑運輸,要蓋房就只好辛苦一點了。嚴教師也說到現在農村沒有老人的活動場所,所以退休后就只有開個小店來打發下時間,尋找點樂趣。我們和他還聊了一些關于農村里關于分家的歷史和習俗的話題,我們從中也學到了不少。最后,因為批發商突然運了一車的貨物來了,嚴老師沒空了,我們也只好向他告別了。

       從店里出來后,我們向嚴老師辭別,接著就去尋找下一個計劃中的訪問對象。我們就到另一個村小組找到了另一位小學退休老師,也是嚴老師,因為嚴姓在這高頭村是大姓,所以基本上是嚴姓人。他今年63歲已退休2年了,有四個女兒一個兒子,其中小女兒患有神經病,兒子今年剛結婚現在和妻子一起在廣東打工。現在這二層半的新樓房就是兒子的,現和老伴和兒子住一起,在家看家和照看自己女兒的一些孩子,因為外出打工沒人照看。嚴老師以前是教語文的,現在退休工1100元一個月,兒子在外也掙到了不少錢,所以現在這房子裝修得很漂亮,很有城市的味道,他說房子建了也有幾年了到現在才裝修一層,共花了10萬多元錢,也錯了不少錢至今還的有債沒還清。他現在這幾天是剛從醫院回來,本來一直在住院的,半邊身子癱瘓,但因為醫療費太多了,住院才10天共花了4000多元錢,還用醫療卡報銷了60%多呢,這樣算下來住院一天得要1000多元錢,他說現在國家還是沒有真正解決家民看病難看病貴的問題,感覺農村合作醫療農民沒得到什么實惠。他和老伴在家也沒種田,把田租給別人種了,在家就種點菜,沒事就看看電視聊聊天。嚴老師是高中文化,老伴是大學生,不是現代意文上的大學生,而是當年初中畢業后從江西共產主義勞動大學醫學專業畢業,但那時開始畢業生沒分配了,所以老伴也沒有工作,最后經過別人介紹認識結婚的。在談話中,嚴老師還和我們談了村里青年外出打工而造成留守兒童的教育方面的問題,也向我們談到了村里人經濟收入來源的問題,還以自己當年的事情講述了農村婚姻方面的一些問題,整個談話很投機,讓我們知道了也學會了不少的東西。最后因天要黑了,我們也不能打擾嚴老師一家太久,再說我們還得步行趕回住處,所以就道謝辭別了。

       晚上6點半左右,我們在返回住處的路上順便去看了下在村口河邊的一個小村廟和河面上的幾座橋,有集體修建的也有是個人出資修建的。

晚7點左右回來了,在門口坐下來和大家聊聊天稍作休息,晚飯后,我們坐在大門口聊一些有關山區鄉村的一些趣事,約9點多我就回房間整理今天的調查筆記和寫寫日記,完后約11點30左右就熄燈睡覺休息。

2007年5月3日  尋烏  晴

    早上7點左右起床洗漱完后就一起吃早飯,然后在8點左右我們又開始了今天的走訪調查,我今天還是和申師兄一起調查。

    我們在山下的田埂上行走了十幾分鐘,就來到了一個叫白屋下的不到20戶農戶的村小組,因曾經在歷史上此村莊所有的房屋都用石灰粉刷成了白色,顯得整齊清潔漂亮故取名為白屋下。據說此村莊是一個專出人才的村子,曾經出了許多狀元什么的,在本村數第一的,就是因為當年出了許多人才,而這些人發達了后就出山了,所以現在村莊里就沒有多少農戶了,貧窮的人就只能留下來住守村莊了。

    今天又是個好天氣,所以村民們大多又是上山下田去了,我們就只有在村莊里到處搜尋訪問對象了。我們在村里行走當中,發現一破舊的瓦房里有一位男青年坐在家里看電視,我們猜想他有空聊天,就上前去打照呼,他也很熱情地請我們進屋坐了。他今年27歲未婚,一直在外面打工,有兄弟三個和一個姐姐,家里父母種了田和種了果村。我開始聊得很好,好像思維也很清晰,但慢慢地我們就發現問題了,他后來的許多話出現了前話不搭后語了,并且越來越亂了,思維混亂了。最后我們發現他是一個神經不正常的人,不過在聊天中他也談到過他在外打工時被人打傷頭部,現在在家就是因在治療,他也知道說是在醫院里的神經科治療,說自己被打壞大腦了。我們知情以后,就決定另尋找訪問對象,因為他時而清醒時而混亂,也談不到什么東西,最后就借故道謝辭別了。

    我們在村里尋找新的訪問對象,在路上我們看到了村里的兩個祠堂(大廳),就進去看了看,也許沒人精心看管,再加上年代久了,現在變得很破舊了,基本沒有什么東西了。

    我們最后就來到一個老支書的家里在,他也是村里新農村建設理事會的成員。開始不知因何故,他總說沒空讓我們改天來訪,最后還是答應讓我們進屋坐下來聊天。他說現在新農村建設難搞,青年人都外出,沒有勞力,留下來的大多又不愿意干,就是政府給錢也不太想干,他說村里上訪上告的人多,搞得上面領導頭痛,他還說了下去年村里選舉的事情,談了宗族家族與選舉的一些問題及村里共產黨員的文化素質的問題,但沒具體談,因為不久副村主任和鎮里一干部來了。他說有時間再談,我們也正打算離開時,鎮干部和我們搭上話了,好像對我們的調查也感興趣,他就主動和我們聊起來了。

    這位年輕的鄉鎮干部姓劉,是鎮里的宣傳和組織委員,我們就叫他劉委。他是01年大學畢業考上公務員的,現在在這駐村負責白屋下新農村建設示范點的。他就以他的工作談起,說現在鎮里有四五個示范點,但工作很難做,雖政府響應新農村建設政策,以獎代補形式來落實“三清三改”,搞新農村建設,村民粉刷墻壁、建廁所等政府都按比例給予補貼的,但沒多少人干,大多外出打工,農民投工抽勞難,在家的都是老人小孩。所以搞起理事會在村里做有關新農村建設的政策和意義方面的宣傳教育及起帶頭示范作用。理事會都是在村里內部推薦和選舉產生的。他還與周邊一些縣的新農村建設進行了比較分析,得出了富縣和窮縣在新農村建設方面的不同之處,特別是政府在這兩種縣的新農村建設中所扮演的角色的不同。他還談了本縣如何從上面一級一級向下掛點建示范點的相關的情況,及專項資金的分配和使用情況,還有本縣新農村建設存在的許多問題。

    除了談新農村建設外,他還針對本縣為倒談了稅費改革以后現在政府職能的轉變問題,政府由管理型轉變為服務型政府,基層干部在鄉村社會工作職能方面的轉變,他也談到黨的執政方式和干部文化知識等方面的情況。他還以本縣為例談了稅費改革后,因鄉村財力減少,在鄉鎮政府和村委會的運轉方面出現了資金缺少,基本只能保正常辦公運轉而沒錢搞建設,對服務農民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農村公共建設只能等中央下拔的專項資金了,村集體現在更是沒有什么錢,村干部工資難發,村民小組長的誤工費都好久發不下來。沒錢不管是個人還是政府都是辦不了事的。

    他還談了當地招商引資出現的一些問題,政府以優惠政策找來了企業,可他們等政策一到期就走了,根本不能帶動本地經濟的發展,有時還會帶來不利影響。他也向我們介紹了本縣果業的發展歷程及山林利用的現狀及出現的一些問題。

    我們今天的調查真不錯,遇到了一個比較有個性較特別的鄉鎮下部,我們聊得很投機,但最后因他有事,我們也只好結束訪問了,向他道謝并示意有時間再好好談談,最后辭別于12點30左右回到了住處。

    下午2點30左右我們又出發開始了走訪調查,我們又一次地進行村莊搜尋,最后找到一家家里有人在的農戶,他今年52歲,他帶我們看了看他現在所住的房子,一棟二層的面積不是很大的樓房,他說這是他從44歲時開始蓋的,這地是自己的菜地,到蓋好花了近十年時間,去年裝修好的,花了五六萬元錢,也向別人借了錢,因為是十年前開始建的,所以當時建設材料和建房工錢比現在要便宜許多,不然要是現在至少也要八九萬才能搞定。他有兩個兒子都在外面打工且都還沒有結婚。我們和他還聊了其它一些情況,但因在語言上我們互相溝通有困難就結束了訪問。

    我們在村里轉了下沒什么人在家,而看到有幾個中年男子坐在村口橋上閑聊就也過去參與進去,通過聊天發現這些人之所以在家沒事,是因為身體有問題而不能干活,大多是因為年輕時生活艱苦為了搞副業而傷了身體。像這些50歲左右的失去勞動能力的在家休息的人在本村莊里有三四個。在橋上他們也很熱情主動地與我們閑聊起來,雖在語言讓存在著困難,但還是勉強聊了很久,聽他們講述曾經艱苦歷程及現在家里生活狀況。其中有一位心里好像有特別多話想和我們談,我們就約定明天上午去他家找他聊聊。

    因天色已晚,我們也決定返回住處了。我們在回來的路上看到村口公路邊有幾棟別墅式的漂亮小洋樓,就特意過去看了看,但主人都不在家,不然想和主人好好聊聊天。不過,那時有一個騎摩托車的近30歲的年輕小伙子在此經過時停下來和我們聊上了。他是在縣城搞啤酒推銷工作的,這幾天回家來看看市場的。他說現在的年輕人都往外跑了,思想也已不適應農村了,山上和田里的活基本上也不會也不愿意干了,在外打工掙不到多少錢但喜歡在外大手花錢,不懂得計劃人生,在外得過且過,他說這是事實,他以前也一直在外打工的。我們談得很好,也發現他也很有思想,但因天色晚了,我們就約好明天上午到他家去聊聊天。

    晚上約7點左右回來了,洗澡后稍作休息然后就吃晚飯。飯后就和往常一樣在客廳里聊聊天,交流調查情況。約9點30左右就回房間整理調查筆記,近12點就睡覺休息了。


2007年5月4日   尋烏    陰轉小雨

    早上7點起來,洗漱后就和大家一起吃早飯。飯后大家就休息下準備出發調查。

約8點我們就出發了,本從今天開始我和黃要對換一下,就是我改跟呂師兄一起調查,而他跟申師兄一起調查,但因昨天我和申師兄約好了人,所以下午我們再對換。

我們就去找昨天約好的那個中年男子,我們叫他嚴師傅,到了村里我們經打聽他的名字才找到他的家的。我們到那時,他在村里的祠堂里破竹子編籮框什么的,我們就先不打擾他,就在參觀這個祠堂。這祠堂是本族人于2002年4月重修復了下的,名為“德寵公祠”(大門牌匾),堂內掛有“德清寵室”、“德厚流光”、“寵錫流芳”等大字的牌匾,有天井、神壇、天水堂、雕有龍鳳圖案等,很顯傳統意味,這也許是宗族復興的一種表現吧。

嚴師傅很忙完后就帶我們到他家里去坐坐。他家里很破舊很暗,我們所坐在那間屋子是客廳,這還是向別借的一間房子,因為自己家里沒有什么房子。他之所以很想找我們談談,是因為他誤以為我們是中央電視焦點訪談的記者,我們解釋清楚后還好他還是很熱情地與我們交談。他現在一只胳膊癱瘓了,一條腿也行動不便,走路一瘸一拐,干活也只能用一只手。他的情況主要是因年輕時家里生活艱苦,從小開始管家務搞副業養家,所以在20多歲時砍樹時被樹砸了,就成這樣了。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在外打工當學徒,小兒子在上中學。家里條件很差,他又不能勞動,除了家里種點田些鴨子及妻子幫別人做小工外基本上沒什么收入,他說過年后到現在他一點肉也沒有吃過。他沒讀什么書,所以他從他8歲時開始管理家務一直到現在向我們講述他的人生經歷,一邊說一邊想方設法比劃,為了讓我們明白。他確實歷經了坎坷一生,讓我們深感震感。最后,我們也不想總打擾他,再說另有約,就道謝辭別了。

嚴師傅的鄰居是一個瘋子,因為在外打工沒掙到什么錢,而老婆又跑了,受了刺激就不正常了,動不動每天神經發作,摔東西和罵人,有時還會打人,整天在那亂說亂叫,我們從那過時他還像政府領導一樣質問我們是干什么的,其實去之前我就聽到村里有個人在打架吵架一樣亂罵人,我猜想是瘋子,沒想到還真的個瘋子。

我們辭別嚴師傅后就來到昨天下午約好了的那個小伙子家里。他家在村里的最高位置,就在村子后面的山腳下面,一棟較大的白色瓦房,小伙子的父親嚴師傅說這是他在87年時自己親手蓋的,造價共5000多元。嚴師傅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嫁了,兩個小兒子沒結婚,老大老二都在外打工,就這小伙子在家。家里種了一畝多田和種了300多棵果樹,生活壓力還是很大,因為還沒有蓋新房子和兒子也還有兩個沒成家。

也許小伙子是因為父親在場,所以沒有像昨天下午那樣健談了,總是在沉默著。中間他父親去照看了下孫子孫女時,他和我們聊得還好,他給我們講述了農村年輕人在外面打時的一些生活及娛樂活動,他也分析了這些人的一些思想,說出現在外面打工人員的真實生活的一面。他還和我們談了有關當地村里30歲左右的年輕人娶不到老婆的一些因素,及現在農村婚姻方面的一些問題。

由于天下起了小雨,再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結束訪問于約12點時返回了住處。

下午2點30左右,我們又開始出發調查了,按計劃我從今天下午開始就要和呂師兄一起調查了,而黃和申師兄一起調查。

我和呂師兄來到老屋下小組找了一家農戶口聊天,這兩位六七十歲的老人都是共產黨員且還是夫妻,這位老大爺還一直是這個小組的組長。他有三個兒子四個女兒,小兒子30歲未婚,兒子們都在外面打工,家里兩位老人種了六畝多田而沒有種果樹。他們說現在村里的糾紛多,大多是山林糾紛,且這些糾紛大多都得不到處理,因為有許多鎮里都處理不了,有的縣里有不好處理,因為有的當事人關系好,家里背景好有靠山,所以他們就是欺負人上面也不敢管。這樣的話村里上訪上告的人也很多,但有錢有關系有權的人才能上告告通。他還說現在他們全村的小組長都好幾年沒有拿到每年規定的誤工費120元,去年曾聯名去要,但最后被村干部勸住了。他們還談到村里去年選舉的事情,說是選舉但都是拉幫結派,支書和村長歷年都由大姓擔任。至于本村30歲以上沒娶到老婆的青年,他們說至少有五六十人以上,順便談了談這方面的原因及當地婚俗的問題。

因語言上的一些問題,我也不好總打擾呂師兄翻譯給我聽,就一個人村里隨便走了走看了看,遇到一個來年輕婦女在家帶小孩,就和她聊了聊天。她雖從沒上過學,但以前在外打工好我年,所以現在學會了普通話,這樣我們交流也較方便。她因為要在家照看小孩所以不能外出打工,只有丈夫在外打工。她從女性這個角度向我談了談村里許多30多歲的人娶不到老婆的原因,讓我了解了不少。她也述了在外打工的生活,掙不到錢又好辛苦。我們還談了有關種田和發展果業方面的成本問題及農村合作醫療問題。但因青天色很晚了,也沒有具體談下去,因不便打擾就辭別了。

我回到住處已天黑了,晚上近七點了,洗完澡后和大家聊聊天,然后就一起吃飯。飯后稍作休息后就在房間里整理調查筆記。晚上約11點30就睡覺休息了。

2007年5月5日  尋烏  小雨

    早上不到七點就起來了,洗漱完后就在門口坐了一會兒,七點半左右就吃早飯。

    近八點我們就打著雨傘出發了,開始了今天的調查。

    我們再一次地來到了的白屋下,就在村口我們遇到一中年男子,便和他閑聊了起來。他家種田又種果樹,有兩個兒子,一個上大學另一個在上高中,經濟負擔很重,他說現在種田虧本,不想種太多,種越多虧本越大,而家里的果樹有三四年剛到掛果期了,但因沒錢投資肥料農藥所以又死了好多。他還說中央臺中央領導都說得很好,可到了農村連毛毛雨都沒有了,在農村真想找個有繩子的地方能上吊。對于自己村莊要搞新農村建設示范點,他說不愿意,說這不農民要的新農村,這只是政府要的新農村建設,強制村民拆除、粉刷房子還要村民也掏錢。村里最大的問題是路都沒有修,還搞其它的有用嗎。說完他就離開了。他雖是非觀了些,但他說的一些情況也不是絕對不可能的,有些問題是事實啊。

    然后,我們就與一起坐在村口的一位60多歲的老大爺閑聊起來。他還有一94歲的老母親,他有三個兒子,老二老三未婚,其中老二是神經病(就是前幾天我們所遇到的那個),都在外面打工,還有一個女兒也在外打工。他和老伴在家種了三四畝田和種了二三百棵果樹,為了給兒子醫治神經病花了好多錢,都買糧買果和借錢來治的。他家去年冬開始參加農村合作醫療的。他也向我們談了本村莊搞新農村示范點的一些事情,但因天氣停雨了,他們要出去干農活了,所以我們也只好結束了訪問。

    我們后來又來到支山下小組,剛好遇到一中年男子也是本村的小組長從山上回來,他請我們到他家里去坐坐。我們隨后就來到他家里了。他和妻子在家,種了500多棵果樹,現已有300多棵開始掛果了,如果管理好的話都是四年左右開始掛果的。他是90年開始種植果樹的,當時苗不太好,搞了五六年還是虧本了,當時也是政府號召大家發展果業,他當時買苗還是貸的款,因為小組長要帶頭搞果業,那時本組就他一家種果樹,但那時因經濟條件不好,沒錢去投資,也沒什么心思去搞,除了管田里外還要在山上搞林木這樣的副業,所以果樹產量不好。98年以后特別是2000年以來村里就開始大規模地種植果樹了。這時果苗也是優良品種了,貸款也較方便了,有關系的話就可以貸更多款,沒關系的話就自己相地,如在買化肥農藥時商家會提供賒購,到一定時期再來還款,如果還還不上就要算利息了。有了苗以后,溝就可以請人來挖,四元一米。我們還向他詢問了種植果樹的投資和收入問題,基本上是投資約5000元左右一年,而收入是10000元左右一年,凈收入約5000元一年。最后,我們也幫他算了一下他家里一年的時間當中花在果業上的時間總和及花在農田上的時間總和,得出他們一年中基本上沒有什么很空閑的時候,我們也幫他家里算了下一年當中所有的消費支出,生產投資,年總收入,最后得出家里一年中的凈收入,我們的最后結果與他家里的現實收入數據只相差幾十元錢。

    最后,因時間也不早了,他作為小組長等下飯后還要開會,我們就不好再打擾了,就道謝辭別了。于12點多結束訪問返回了住處。

    下午2點30左右我們又開始了調查。我們原本是打算去找打聽好了的一位老人聊天的,但我們到他家里時已沒人在家了。正當我們要離開時,旁邊一農戶有人在家,且一大爺出來詢問我們找誰,然后他幫我們去叫,但人真的不在家,他就熱情地請我們到他家去坐坐。我們就在他家和他閑聊起來。

    他60多歲了,曾經坐過牢獄,80年生產大隊分田到戶時還在牢中,而83年村里微調田地時還在牢里,而到84年從牢獄中出來時自己家里沒有分到田,因為當時生產隊隊以為他可能永遠出不來,所以沒計劃好他這一份,他就上隊長家里理論,最后實在沒辦法他就把隊長家里的田搶了6分田過來,一直到現在仍是這點田,他結婚后生了兩個兒子,當時一共有五個人,家里田不夠了,就87年開始租田種,以前每年租田多時達9畝,現在更少了就4-5畝,田租的話都給稻谷,350-500斤谷子每畝田。他說看到這么多田荒掉心痛,有田的人沒有勞力來種,而有勞力的就沒有田來種,再說自己家開始也需糧養家,所以租大量田來種,但現不租這么多了,因為現在種田虧本,且種田補貼是歸田主所得而不是種田者所得,田租另外還可以收田租,所以種田的人沒飯吃,而不種田的人反而有飯吃。

    除了租大量田來種外,他還人工造林。當年從牢中出來沒分到田和山,而現在看到村集體的山任人砍,沒人管理,荒在那心痛,就“賭蠻”地買來樹苗種上山去,山不是我的但樹是我的,這樣從04年開始自己投資人工造林,到現在已7000多棵達10畝多,他在本村人工造林是較早的,現在村里有許多人從去年冬開始也造林了。他最后總結自己所做的事時,他說他能預測到國家政策,說現在不管是哪個國家一定少不了兩種東西,一是糧二是木材,所以他就租田生產大量糧及大規模人工造林。

    他只有兩個兒子,但十幾年前他在路上撿來一個女兒,現在養育到了十三歲,當時是被仍在路上沒人要的,因為得了病長了許多瘡、瘤什么的,還多了一個腳趾。當時看到可憐就帶回來,買了家里的2000多斤谷子到醫院醫治,花了1500多元錢,然后買奶粉養大的,現在如親生女兒一樣待之。

    我們和大爺聊得很好,聊天了許多問題,以上只是部分大概內容,不知不覺就天黑了,我們就向道謝并辭別,結束了訪問。

    我們回到住處天已完全黑了,休息會兒就吃晚飯。飯后我們商量關于結束本期調查返回學校的事宜,因為我們五一節過后要上課,路途遙遠,且只能在晚上趕到火車站坐晚上的火車才能一大早到南昌,其它時間都是深夜到南昌,不方便回去學校,而這邊又只有早上一趟到定南縣城的班車,所以最后決定明天早出發返回南昌。

    討論返回學校事宜后就整理好調查筆記,約12點才睡覺休息。

2007年5月6日   尋烏—定南    晴

    早上6點多起來,收拾好行李于6點40左右租摩托車到達村里的一個大路口,我們就在那等從尋烏縣城開往定南縣城的班車。

    約7點30左右我們坐上了尋烏開往定南的班車,車上人特別多,并一路上還在不停地拉客,最后車上連站的位置基本都沒有了,而車又顛簸在這曲折且坑洼不平的山路上,時而上山時而下山,車子搖晃幅度太大了,讓人受不了。

    約上午10點多,歷經兩個多小時的顛簸之行我們終于到達了定南縣城,下車后我們就找地方吃了早餐。然后在縣城逛了一下,順便去了下當地的新華書店。下午我們就到定南火車站去了,買好了回南昌的火車票后就一直在車站等車,一直等到晚上7點那趟1178次列車。也許是五一假期快結束了,大家都急著返回,所以火車站人特別多,基本上以學生為主。過了十分鐘左右我們好不容易地擠上了火車,可以人都滿了,我們又得在火車上站一個通宵到達南昌了。我就在過道上找了個很小的空地用報紙疊上坐了下來,看了看報紙,然后與周邊和我一樣坐在地上的人閑聊了起來。

2007年5月7日  南昌  晴

    歷經了一個通宵的火車旅途(坐在在火車車廂過道的地上),我們于凌晨2點40左右到達南昌火車站,下車我們還是呆在車站里,因為天根本沒有亮,別無去處,只好又坐在車站大廳的地上一邊休息一邊等天亮。當時整個車站的地面上到處都坐滿了人,還有的是睡在地上了。看到火車上過道上、吸煙處、洗手處等各個角落的景象及現在火車站大廳里地面上的人群,我深深地感到這火車及車站似乎是難民營,而我們就是難民。其實這就是社會的一個真實縮影,社會上還有多少問題我們還沒有感覺到和發現呢?還有很多啊。

    約清早5點左右,我們帶好行李不等了,就出車站,因為天也快要亮了,我們出去透透氣,順便走動走動,就步行到公交站臺,在那等回學校的首趟公交車。

    約6點10左右,我們終于坐上了回學校的220路公交車,總有種回到家的感覺,7點20左右,我們終天回到了學校,回到了家,感覺一切都那么的親切,走進清晨寧靜的校園,意味著我們此次農村調查結束了。這個五一假期確實辛苦,可我下鄉這么多次,每次都是一樣的艱辛,已很習慣了,更重要的是這辛苦背后讓了解了更多,學會了更多,明白了更多,讓我在關注中國鄉村社會的道路上又出了一份力,讓我這顆心與農村、農民貼得更近了。此次尋烏農村調查是結束了,可我關注中國鄉村社會的腳步還沒有停止,永遠也不會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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