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25日,是中國人民志愿軍抗美援朝出國作戰74周年紀念日。
歷經33個月,中國人民志愿軍先后290萬余人參戰,最終贏得了抗美援朝戰爭的偉大勝利。
#抗美援朝出國作戰74周年# 話題也沖上了微博熱搜,電視劇《上甘嶺》也正在CCTV熱播。
197653位抗美援朝烈士,我們從未忘記!
抗美援朝戰爭,網上已經寫了很多很多。今天寫寫另一個戰場--肅清國內“第五縱隊”。
朝鮮戰爭爆發時,新中國剛剛建立不到一年。
將一個百廢待興的舊中國建設成為一個繁榮富強的新中國,是全國各族人民的共同心愿。
然而,那些極端仇視新中國的“第五縱隊”則無時無刻不在進行顛覆活動。
它們當中有數十萬的殘兵殘匪、不計其數的特務、幾百個反動會道門、帝國主義殘余勢力,還有與“第五縱隊”密切勾結的臺灣當局。
1950年,新中國就4萬多名干部和群眾積極分子被它們殺害,“第五縱隊”的存在,嚴重威脅著人民群眾生命安全和新中國建設事業。
朝鮮戰爭爆發,特別是1950年9月美軍在仁川登陸成功后,讓它們欣喜若狂,紛紛動了起來,看到了“喜迎王師上岸”的希望。
當時的形勢極其嚴峻,斗爭也極其激烈。
農村和山區的剿匪戰斗還在繼續,而城市里的特務則在忙著偷情報、搞破壞、搞暗殺。
它們還到處制造輿論,“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經爆發,黑暗將過,黎明即來”
朝鮮和國內說是兩個戰場,其實是一個戰場,“第五縱隊”的目標就是想從內部打亂我軍事部署,以幫助美軍打贏朝鮮戰爭。
它們早就在四處活動,1950年春天,河北、山東、蘇北、皖北等地春荒嚴重,這些人就一邊造謠、傳謠;一邊劫糧、焚糧,全力制造社會恐慌。
西南、西北、南方殘匪伺機出擊,燒殺劫掠,有的頭目還被臺灣當局空降“委任狀”。
1950年,上海發生“二.六”大轟炸,敵機炸毀了楊樹浦電廠(占全國總裝機容量1/10,供電范圍為上海的七成左右)閘北自來水廠、碼頭、造船廠也損失慘重,有市民500多人被炸死,1000多人被炸傷,臺灣方面還發了“嘉獎令”。
全國各市鎮也頻頻發生炸橋毀路、阻斷交通、撞車翻船、焚燒棉花、破壞工廠等罪行,對新中國的工農業生產,交通運輸產生了嚴重影響。
除此之外,“第五縱隊”還對人民群眾進行傷害,在井水里投毒,在食品里投毒、殘害無辜群眾,連兒童都不放過,竭力制造恐怖氣氛,企圖讓整個社會無心生產、無心工作。
城市一些“金盆洗手”的幫會流氓以為要變天,又出來詐騙錢財、強奸婦女、行兇搶劫,縱火殺人,目標有商店、倉庫、醫院、學校、民宅。
有人則在半夜貼標語,說國民黨軍隊馬上要打過來,造謠惑眾。
在抗美援朝戰爭進行時,“第五縱隊”則在進行有組織的暴亂,圍攻基層政權,黨政軍機關里“沉睡”的特務利用關系腐蝕收買干部和重要崗位人員,刺探情報,傳遞給接頭人,再送到臺灣省,那里有美軍的情報站。
國民黨保密局“陜西站”特務被喚醒,多次策劃行刺賀龍等人。
軍統頂尖刺客,原京滬杭警備總司令部中校警衛組長劉全德,接受毛人鳳指令,從臺灣潛回上海。
1950年,他在刺殺陳毅時行動中失手,被捕槍決。
還有外國間諜組織的骨干準備在1950年國慶炮擊天安門城樓,但在行動前幾天被破獲,9月26日全部落網。
他們當中有日本人山口隆一,德國人甘納斯,意大利人馬迪儒等。
總指揮是意大利人李安東,他是國民黨安排的臥底,但他真正的老板是美國戰略情報局(也就是CIA,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
對于“第五縱隊”,搞“寬大”就是對人民的犯罪。
在國內外形勢高度緊張情況下,就在組建中國人民志愿軍命令發布后第三天。1950年10月10日,毛主席作出了《關于鎮壓反革命活動的指示》。
彭德懷司令員掛帥出征同時,“鎮反”運動也迅速展開。
在中國人民志愿軍進行決定全局的第一次至第五次戰役時期間,“鎮反”運動牢牢鞏固了抗美援朝的大后方。
當美軍在朝鮮戰場屢遭重挫時,國內這些“第五縱隊”就愈發瘋狂。
1951年2月21日,《懲治反革命條例》頒布,《人民日報》發表社論《為什么必須堅決鎮壓反革命》在社會上引了極大反響,社會各界、各黨派、各團體,紛紛響應,“鎮反”運動全面展開。
但就是在這種嚴峻形勢下,有的知識分子還希望搞“寬大”。
《懲治反革命條例》草案在政治法律委員會討論時,委員劉王立明女士問董必武(主任):“我記得蘇聯曾廢除死刑,我們可否學習蘇聯也廢除死刑?”董必武只能苦笑。
但在社會名流當中,持劉王立明這種態度的人并不少見。
劉王立明有社會地位,有遠超普通人的生活條件,有保姆伺候,她不知道全國各地有多少人被反革命分子殘害。
在你死我活的斗爭中,擺出清高、仁慈的姿態,何嘗不是一種“惡”?
她不是壞人,但如果真的取消死刑,那么,“鎮反”就無從談起。
“第五縱隊”決不會因此而收手,反而會更加瘋狂。
后方不穩,前方如何打仗?
還有的人參加國家重要會議后,將涉及抗美援朝機密信息泄露給“外人”,而“外人”又泄露給“外人”,一直傳到隱藏在大陸的特務這里。
雖然他們并不是窮兇極惡的反革命分子,但破壞力卻絲毫不亞于反革命分子。
中華民族遭受過帝國主義列強百余年的欺凌,中國人內心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抗美援朝,保家衛國”喚醒了全國人民的愛國熱情,增強了中華民族的凝聚力,面對世界第一強國,就算打個平手,也可以說是勝利。
而一些有親美、恐美、崇美心理的知識分子,在關鍵時刻卻悲觀失望。
聽到志愿軍打了勝仗,他們面無喜色。
聽到志愿軍受到挫折,他們就來勁了。
根據日本人山本市朗(高級工程師,日本投降后自愿留在北京,可挽救對象)回憶。
當時他每天晚上加班設計機械的增產圖紙以支援抗美援朝,但北京有的知識分子卻對美國有著深深的畏懼心理。
只要志愿軍在前線打得不順,他們就向周圍的人們講美軍的戰爭物資如何如何豐富、武器裝備如何如何強大……
而這樣的知識分子在各機關、企業、黨派、學校、團體里面都能看到。他們經常唉聲嘆氣影響別人,說中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說志愿軍出國作戰必敗無疑。
有的人認為朝鮮戰爭能拖垮新中國,而為此幸災樂禍,想看笑話,證明自己比大家有眼光。
甚至有的人在等待“變天”,準備給自己留條飛黃騰達的后路,變成了“第五縱隊”中的一員。
國內還有一批與西方有關聯的組織,如教會性質的學校、醫院、慈善機構等,這里面就隱藏著間諜,它們又能培養出一批“第五縱隊”。
像意大利間諜李安東的手下馬迪儒,解放前就是羅馬教廷駐華公使黎培里的“代表”,是一名主教。
隨著“鎮反”運動深入開展,“第五縱隊”一步步地暴露在了人民面前。
朝鮮前線幾個戰役打下來,美國紙老虎被戳破后,“第五縱隊”就變成了過街老鼠。
那些能改變“親美、恐美、崇美”立場的知識分子也遠離了“第五縱隊”。
但也有一些死硬分子走上了與人民對抗的道路,像全國政法委員會委員周鯨文(1931年畢業于密歇根大學政治系,東北大學法學院院長、校長)便是如此。
抗美援朝戰爭勝利后,他認為變天無望,他的精神祖國怎么會打不過中國呢?于是,他就跑去香港,拿國民黨經費干起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1953年7月27日,朝鮮戰爭交戰方在板門店簽訂了停戰協議(除了南朝鮮)
同年秋天,歷時三年的“鎮反”運動終于獲得了全面勝利。
“鎮反”運動和抗美援朝戰爭從開始到勝利的時間是非常吻合的。
這不是巧合,這是偉人高瞻遠矚的兩手戰略部署。
沒有抗美援朝的勝利,中國就不會有發展的和平環境,國際地位也不會有質的提升。
不肅清“第五縱隊”,中國人民就沒有萬眾一心,同仇敵愾的社會環境。
偉人將外患和內亂在短時間內一并解決掉,這是何等的眼光?何等的氣魄?
74年過去了,霸權主義國家是再也不敢跟我們開戰了,它們知道中國人能打,知道中國軍人的厲害。
但它們不會死心,臺灣特務不是又來大陸搗亂嗎?“臺獨”分子不是在叫囂準備打仗嗎?那些“第五縱隊”不是在網上時隱時現嗎?
但這些魑魅魍魎折騰來折騰去有什么用呢?它們只會讓中國人更加團結,更有力量!它們也注定會被消滅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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