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齡:118至119問楊繼繩:為“理念”獻身的精神哪里去了等兩篇
118問楊繼繩:為“理念”獻身的精神哪里去了
2008年,《墓碑》出版。在《墓碑》前言中,楊繼繩開篇就說:
這本書原打算名為“天堂之路”,后來我改為“墓碑”。“墓碑”有四重意思,一是為在1959年餓死的父親立墓碑;二是為3600萬餓死的中國人立墓碑;第三,為造成大饑荒的制度立下一個墓碑;第四,……寫此書有很大的政治風險,如因此書而遭不測,也算是為理念而獻身,自然也就成了自己的一個墓碑。
2014年7月5日至7日,《中國土地制度演變第一次國際研討會》在華中科技大學舉行。針對孫經先對《墓碑》的批判,楊繼繩在會上發言進行了反駁,又提到了他“為理念獻身”:“寫這本書的時候,我知道有很大的政治風險,萬一險遭不測,這本書也算是我自己的墓碑。為這本書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什么誹謗?”
這一回, 面對著孫經先和與會的眾多專家學者,楊繼繩“為理念獻身”的精神又更上一層樓,硬是拍起了胸脯,直白地說出了“我連死都不怕” ,向人們展示了一付不食人間煙火的錚錚鐵骨和鋼澆銅鑄的身軀!不由得我們不肅然起敬!
誰知,才過了不到兩年,也就是又老了不到兩歲,其鐵骨竟然銹蝕了;其鋼軀也隨之氧化而不得不依靠人間煙火來維持其存在了!
此話怎講?請看2019年2月25日楊繼繩的《讀〈環球時報〉文章有感》:
“2月17日,《環球時報》發表了單仁平的文章,題目是《對西方獎項多一些心眼不過分》,話題從我退休前的單位‘不允許’我前往美國領獎引起。應該說,這篇文章語調總體是平和的,文章的題目我不僅同意,而且一直是這樣做的。對來自國外的獎項,能不能接受,我一直是多了“一些心眼”的。不管授獎機構出于什么目的,出于中國人的禮貌,我必須以誠相待。但是,有幾個獎項我還是婉拒了,因為授獎者和中國現政府關系有點緊張,如果接受他們的獎項,可能會危及我的安全,會影響我的正常生活。我畢竟是一個普通人,要食人間煙火。”
這是怎么啦?你怎么是一個普通人呢?難道你不是一個要“為理念獻身”的“不普通”人嗎!?難道你不是一個“為這本書連死都不怕”的超越普通人的“勇士”嗎!?
如今,有人要給你的“理念”授獎,要給你的這本書授獎,這是你的“理念”和“書”的莫大“榮光”,而你卻因為一個想象中的“可能會危及我的安全”,竟然說出了如此喪氣畏縮的話而婉拒受獎,請問:你的“為理念獻身”精神哪里去了?你的“為這本書連死都不怕” 的精神哪里去了?
你怎么這樣不爭氣呢。你沒聽見嗎?
你的“理念”傷心的哭了!你的這本書也在傷心的哭啊!
119問楊繼繩:是為“理念”還是為自己立功德碑種搖錢樹
本篇在2009年1月8日發于華商雜壇
楊繼繩這部驚世之作取名《墓碑》,據他自己解釋,有四重意思:這第四就是“寫此書有很大的政治風險,如因此書而遭不測,也算是為理念而獻身,自然也就成了自己的一個墓碑。”
為理念而獻身。果真如此嗎?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我們從他那個“窮十年之力”可以看出,這塊《墓碑》他應該是著手于1998年的。這時候,改革開放已經整整二十年,而毛主席則已經死去22年了。誰不知道,改革開放以后,揭露毛主席和毛澤東時代的陰暗面早已不是什么忌諱的事,詆毀毛主席和毛澤東時代的言論滿天飛,詆毀毛主席和毛澤東時代的出版物汗牛充棟,從未見政府對此出臺過任何的查禁文件,更沒見政府對此有過任何的查禁和懲處行為。三十年前即已如此,更不要說三十年后的2008年了。
楊繼繩的《墓碑》選擇了這個時候剪彩啟墓,究竟會給他帶來多大的政治風險和“而遭不測”?誰的心里都有數:政治風險等于零!“而遭不測”的幾率同樣等于零。這兩個零,楊繼繩自己心里當然更有數。明明有數他故意裝傻裝沒數,目的就是為了導出后面那個“為理念而獻身”的自我標榜!這也就是他所謂的為自己立墓碑的真實意圖——為自己立功德碑!
在這樣一個時候,面對這樣一個“理念”,竟然會想起“而遭不測”而且還準備為之獻身,豈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哄誰!三十一年前你楊繼繩敢為這個“理念”獻身的話,哪怕你的書全是假的,我也敬你是天下第一英雄豪杰,敬你是天下第一的“大哥大”!
一句話,楊繼繩選擇《墓碑》立項,是經過了認真的仔細的周密的“風險評估” 和利益測算的。零風險,高回報,大實惠,這是《墓碑》立項的大前提。楊繼繩正是看準了《墓碑》潛在的大實惠和零風險,所以才毅然決定開發這個不可多得的“商機”。
還是看他說的:“即使我在這個世界消失了,這個文字表達的心聲,將存留在世界各地的一些大圖書館中。”
你看他為自己算計得多到位!他要將他的《墓碑》存進世界各地的一些大圖書館!一旦達此目的!他就會從中得到兩個大實惠:
一是楊繼繩就隨同他的《墓碑》一道一舉成名天下知而永垂不朽于千秋萬代!二是這塊《墓碑》存留費的收取執行的是“倒計時”,必須由他楊繼繩向世界各地的一些大圖書館“代收”的,天知道他的口袋將會因此增加進項多少個“億”!
不過,楊繼繩也非常清楚,他的《墓碑》要存留在世界各地的一些大圖書館也并非易事,因為有關中國三年大饑荒的“力作”,早已有人捷足先登,而且可能也早已有“力作”存留在世界各地的一些大圖書館了。他要再祭起這面旗子上陣,首先就必須具有想前人之不敢想、為前人之不敢為的精神,以保證他的“力作”成為超前人的“超力作”,否則,他的窮十年之力哪怕是窮百年之力也都會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為了達到這個宏偉目標,所以,楊繼繩不但窮盡了十年之力氣,也費盡了十年之心機,同時還窮盡了自己的形象思維,也用盡了世上的恐怖字眼。
然而,盡管他是這樣身體力行的做了,但話還是不能這么直白的說。他的鼓吹者曾慧燕在評《墓碑》中就有這樣一段文字:
“因此,楊繼繩決心為歷史作見證,記錄這一曠世災難,以警后世。他強調,把真相公諸于眾,不是為了喚起仇恨,而是希望今后不再出現這樣的悲劇。大饑荒始終是巨大的歷史包袱,遲早要卸掉,并要從中汲取教訓。”
楊繼繩開發這個“商機”的目的,真如曾慧燕所言嗎?
若真如其言,那么,類似的大悲劇和應該吸取的教訓,現實之中,在楊的眼皮底下,日復一日不斷發生的悲劇不知有多少。作為一個“正直的新聞工作者”,研究現實,反映現實,正是他的專責,也是他的專長。為什么他卻回避了現實而選擇了歷史! 選擇了已經過去了五十年,早已成了半個世紀未再復發的這段歷史,而且這段歷史隨著時代的進步和生產力的發展,復發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
譬如官煤勾結導致礦難頻發而長期得不到有效遏制的問題。很多新聞界的志士仁人對此竭盡了全力,特別是華商報的記者冒著生命危險揭露山西河津市天龍煤礦的瞞報礦難的行為,更是令我感動不已,新華社也有很多記者為此作出了極大的努力,遺憾的是,“正直的新聞工作者”楊繼繩對此卻并不感絲毫興趣。
理由很簡單,選擇五十年前這段歷史已經沒有任何政治風險而且還有很大的經濟利益。誰不知道,如今曝毛澤東的“暴”,是可以大發橫財的。早已有人開發了這個“商機”,李銳就是其中最成功的一個——楊繼繩只是李家一個拜師門下的弟子而已 。
而如果他把目光盯住現實中的這類問題,那就絕對不合算了。先不說政治風險吧。單就經濟利益而言,那是肯定賺不到錢!弄不好人家還會要求賠償名譽損失的!楊繼繩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經過了精打細算的。
《墓碑》的落成,不但驗證了楊的預測,也完全達到了楊的預期!——他為自己樹起了一座“功德碑”,同時又培植了一棵搖錢樹!
“此書在香港一上市,西方的好幾家大報刊即用嚴肅書評予以反應,對它評價極高。”這是英國《金融時報》專欄作家、美國哈佛大學博士丁學良說的。
這個上市的“評價很高”,就是一個名利雙收的代名詞,也就是楊繼繩的“窮十年之力”的回報。
什么“對中國現代政治史的一大貢獻”、“大膽敢言的作家” 、“這是一部力透紙背的信史”之類的美譽也隨之而來。
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所研究員徐友漁更是把楊吹得肉麻吹得天花亂墜:“這是一部可以和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索忍尼辛(又譯索爾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島》相媲美的巨著”。
接下來,在這位仁兄的眼里,連索忍尼辛也比不上楊繼繩了:“像楊繼繩這樣出身于體制內而為正義冒險犯難、孤注一擲,雖不是絕無僅有,也只有顧準、李慎之等少數前例”。
可惜的是,贊的夸的也就這么幾位自家仁兄而已,而且,報刊也就是幾家。還冠上了“西方”呢。所以,為楊繼繩帶來的實惠畢竟有限得很,無法填滿他的貪婪欲望。于是,他便狂呼亂叫,要在全國各地樹起他的《墓碑》,包括首都北京在內。真要是他的“壯志”得酬,到了那時,十三億人民人手一“碑”供他受用,我們的這位大學者一覺醒來,豈不就是一個“億億”富翁了嗎!
大家看一看,這位大學者的牛皮大不大,這位大牛皮的胃口大不大呀!難怪,在徐友漁的眼里,連彭德懷居然也沒掛上號了,只提到了顧準、李慎之等少數前例!
我們知道,索忍尼辛在斯大林在世時即因批評斯大林而獲刑8年,彭德懷更是敢于當面向毛主席提出意見,不管他們的觀點怎樣。他們的人品,我敬!
你楊繼繩算什么?當年你是熱捧毛主席的老積極,今日你是冷凍毛澤東的大冰柜!這樣反復無常的人,恕我直言,即使你的“力作”力透狗皮牛皮鐵皮鋼皮,其人品卻只能給你用上“德薄蟬翼”而已——你是一個反復無常的小人,一個時代的弄潮兒,一個政治上的投機商!
你的“俠氣”,就是打死老虎!為了爭名逐利,無所不用其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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