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和恩格斯在人類歷史上破天荒第一次科學地論證了資本主義滅亡的必然性,無產階級作為資本主義制度的掘墓人的世界歷史性作用,無產階級專政和社會主義勝利的歷史必然性。
馬克思和恩格斯發現了資本主義社會發展的規律,科學地證明了資本主義制度并不是什么永恒的制度,就像農奴制已經崩潰了一樣這個制度必將崩潰。社會中最革命的階級——無產階級是資本主義的掘墓人,無產階級隨著現代大工業的產生和發展而產生和發展起來。只有無產階級才能把一切被壓迫和被剝削者團結到自己周圍,并引導他們去沖擊資本主義。無產階級不是用和平的方法,而是用革命的方法,才能取得對資產階級的勝利。
由資本主義社會的發展和階級斗爭的全部進程所準備的社會主義革命,必然引到無產階級勝利,無產階級建立政治統治、建立無產階級專政。
但是,無產階級級只有當建立起和先前統治階級建立的一切政黨相對立的獨立政黨時,才有可能取得對資產階級的勝利。為了保證社會革命的勝利及其最終目的的實現——建立無階級的共產主義制度,無產階級就必須組織為政黨。
這些就是馬克思和恩格斯所創立的科學社會主義即無產階級思想體系的基本原理。
這樣,在科學社會主義身上,科學第一次接近了工人運動,深刻而科學地揭明了工人運動的最終目的。從這時起,就造成了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革命理論與革命實踐相結合的可能性。
以列寧為首的俄國馬克思主義者創造性地運用科學共產主義的理論去解釋俄國的現實,他們證明了,資本主義已成為俄國生活中的事實,而無產階級則是這個經濟制度的必然產物。既然資本主義存在并發展著,所以現代社會中最革命的階級是無產階級,而不是像民粹派所想的那樣是農民。有組織的無產階級進行的階級斗爭,將使人類擺脫現在壓迫著他們的苦難。但是,只有當工人運動由革命理論照明道路、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相結合的時候,無產階級才能勝利地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列寧說,“沒有革命的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運動”,也就是不會有使無產階級成為統治階級的運動。“只有受先進理論指導的黨,才能實現先進戰士的作用”。
在“論所謂市場問題”和“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們如何攻擊社會民主主義者?”等早期著作中,列寧就已經:第一,對以前的空想社會主義者、民粹派進行了致命的打擊,從而為實現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的結合掃清了道路;第二,明確地闡述了新的哲學的世界觀—馬克思主義,而無產階級的社會主義就是馬克思主義的一個不可分的組成部分;第三,強調說明了,只有“當工人階級的先進代表領會了科學社會主義思想,領會了關于俄國工人的歷史使命的思想時,當這些思想得到廣泛的傳播并在工人中造成一種把他們現時分散的經濟戰變為自覺的階級斗爭的堅固組織時”,工人階級才能推翻專制制度和資本主義暴政。
就在這本著作中,列寧向俄國馬克思主義者提出了這樣一個任務:“更詳細地探求對俄國的歷史和現實的馬克思主義的了解,應該更具體地考察在俄國特別模糊而隱蔽的階級斗爭和剝削的一切形式……把這個理論通俗化,把它灌輸到工人中去,應該幫助工人領會它并創造一個最合乎我國條件的組織形式,以便傳播社會民主主義并把工人團結為一個政治力量。”
在90年代后幾年的著作:“我們的綱領”、“迫切的問題”、“我們的最近任務”、“俄國社會民主主義運動中的倒退傾向”、“關于‘信仰宣言’”及其他許多著作中,列寧特別強調指出工人運動與社會主義結合的必要性。在1902年寫成的“怎么辦?”這本有名的著作中,列寧特別著重說明了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的辯證的統一,說明了社會主義思想偉大的改造、動員和組織的作用。
列寧在“俄國社會民主主義運動中的倒退傾向”一文中寫道:“引導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結合,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主要功績:他們所創立的革命的理論,解釋了這種結合的必要性,并提出社會主義者應當擔負起組織無產階級階級斗爭的任務。“
列寧的出發點是承認革命理論和革命實踐統一的必要性,社會主義意識和工人運動統一的必要性。
如果沒有工人運動,革命理論就失去它的科學意義;反過來也是一樣,如果沒有科學社會主義,工人運動就會瑣碎化,在黑暗中摸索。只有使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和工人運動結合,才能使運動具有新的霞態。這時,運動就會成為社會主義的運動,而理論則成為物質的力量、成為自覺的階級斗爭的強大武器。
破壞這種辯證的統一,只會給工人運動帶來損害,把它變為反動資產階級自由主義運動的附屬品。
俄國馬克思主義者的偉大功績在于他們估計到這種危險而使它在俄國不能發生。他們光輝地論證并實現了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結合的原理。
在新的歷史條件下,他們向前發展了科學共產主義的思想,以新的結論和原理豐富了馬克思主義,從而強調了這個科學的創造性質。斯大林同志說:“馬克思主義這一科學是不能停滯不前的,——它是在發展著和改進著。馬克思主義在自己的發展中不能不以新的經驗、新的知識而豐富起來,——因而它的個別公式和結論不能不隨著時間而改變,不能不被適應于新的歷史任務的新的公式和結論所代替。馬克思主義不承認絕對適應于一切時代和時期的不變的結論和公式。馬克思主義是一切教條主義的敵人。“
如果不經常總結國際工人運動的經驗并進一步發展科學社會主義的思想,就解決不了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統一的問題。
早在19世紀90年代,俄國革命馬克思主義者就為科學社會主義的勝利、為革命馬克思主義而進行了斗爭,努力使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結合,領導無產階級的階級斗爭,并無情地揭穿一切打算破壞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統一的企圖。
列寧和他的戰友們看到了,科學社會主義是一條引路論,俄國工人運動抓住這條線索,就能不經過痛苦的曲折彎路和長時間的盲目徘徊,而走出資本主義社會關系的迷宮,走進社會主義關系的世界。
無產階級運動的敵人曾企圖毀掉這條工人階級的生命線,把科學社會主義說成是一種通常的哲學派則,他們現在仍在這樣做,這就是右翼社會黨人。實際上,馬克思和恩格斯所創立的是完全新的哲學,這個哲學和以前所有的哲學體系有著本質的區別,它是無產階級的哲學,它和在它以前人類思想所創立的一切學說有原則的區別。馬克思和恩格斯完成了哲學科學中的革命變革,他們所創立的哲學不僅是認識世界的手段,而且是革命改造世界的工具。這個哲學無比深刻和徹底地提出了把人從宗教壓迫、民族壓迫和專制者的壓迫下解放出來的問題,它把自己和新的階級——無產階級——的生活和活動聯系起來。
馬克思在強調哲學與工人運動密不可分的統一時寫道:“哲學若不揚棄無產階級,就不能被實現。無產階級,若不實現哲學,就不能揚棄自己。”
馬克思和恩格斯的科學社會主義是這樣的哲學:它破天荒地第一次把所有的問題提到歷史的基地上來,即不僅大膽地預測未來,而且靠人們的實際活動去爭取這個未來。他們的理論是戰斗的無產階級為共產主義勝利而斗爭的理論。
為科學社會主義和工人運動的統一而斗爭,在工人階級的共產主義政黨的整個形成時期中都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
這個問題的解決決定著俄國革命運動進一步的開展。運動如果像英國的情形一樣沿著工聯主義的道路發展,這就會使運動受資產階級思想支配;如果運動沿著共產主義的道路發展,這就是以革命去推翻專制制度和資本主義并建立社會主義制度。
由列寧所領導的俄國馬克思主義者的全部活動,就是為了把科學社會主義和工人運動結合在一起并引導工人運動沿著共產主義道路前進。
作為思想的上層建筑所由產生的物質基礎,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本身包含著使無產階級思想體系能夠出現和形成的因素,無產階級思想體系和建立在私有財產基礎上的資產階級思想體系是對立的。在資本主義社會中掌握所有物質財富的是資產者。這種私有財產的存在,以及對它的保護,是一切資產階級思想的原則圍繞著旋轉的軸心。被剝奪了這種私有財產的無產階級,是很少想到保存私有財產的,而且恰恰相反,無產階級卻希望消滅私有財產。無產階級的思想原則,首先是從它在資本主義制度中貧窮受壓迫的地位這個事實中產生出來的。恩格斯說到資產階級社會時寫道:“貨幣就是現在的神。資產者從無產者手中奪去貨幣,既然奪去了他的這個神,就把他變為實際的無神主義者。如果無產者成為這樣的無神主義者,毫不尊敬這個人間的神的神圣和力量,那有什么奇怪呢!當無產者貧困到了缺乏最必需的生活資料,到了赤貧和挨餓的程度,他蔑視全部社會制度的趨向就會愈益加強。”
資本主義社會的生產條件本身把無產者團結、結合起來。在一個工廠中集中了成千的物質資料生產者。在資本主義條件下,生產過程本身已經具有社會性,已經帶有社會主義的色彩。
在資本主義社會,正如馬克思列寧主義經典作家指出的,存在著兩大階級: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在這兩個階級中間進行著不調和的斗爭。一個階級要保存資本主義制度,另一個階級要消滅這種制度。與此相應而產生兩種思想體系:無產階級思想體系和資產階級思想體系。科學社會主義是無產階級的思想體系。
但這個思想體系是由誰建立的呢?無產階級自己是否能夠創造科學社會主義,并且深刻地、科學地論證與資產階級思想原則相對立的思想原則呢?不能夠。由于無產階級在資本主義社會中所處的難以忍受的艱苦的生活條件,使他們沒有可能做到這點。當然,他們在社會生產中所處的地位是適于接受社會主義意識的。他們自發地傾向社會主義,因為社會主義指明擺脫壓迫他們的資本主義現實的出路,指明資本主義社會發展的規律,勞動群眾貧窮和受剝削的原因,指明資本主義社會中在生產的社會性質和私人占有形式間的矛盾、勞動和資本之間的矛盾。恩格斯說,“現代社會主義無非就是這個實際矛盾在思想上的反映”。
但是為了了解資產階級社會的全部機密,并能根據這種了解預見這個社會向社會主義社會發展的進程,就不僅必須掌握新興資產階級所創造的各種科學的知識,而且更要超過它們,克服它們的局限性。
工人們在資本主義剝削的條件下頂多也只能通曉資產階級科學所創造的一部分知識,并使其適合自己的目的和需要。但要獨立地推進科學,工人既沒有經費,也沒有時間。
在歷史發展進程中,無產階級在形成時期曾長期不能超出純粹經濟性的自覺階段。在這個時期,無產階級不僅遵循舊的思想規范,而且還借用和無產階級毫不相干的思想體系中的某些因素。當時他們的意識超不出爭取改善勞動條件和本身物質福利的范圍。整個革命工人運動的歷史都證明這一點。無產階級的自我發展,通常不過是認識到必須結成聯合會、向廠主作斗爭、力求使政府頒布工人所必需的某些法令等 。
列寧說:”社會主義既然是無產階級階級斗爭的思想體系,也就依從于思想體系所借以產生、發展和鞏固的一般條件,就是說,社會主義是以全部人類知識為基礎而建立起來的,它要求有科學的高度發展,要求進行科學工作以及其他等等。“
某些社會民主主義者認為,無產階級思想體系、科學社會主義,能夠在無產階級運動自我發展的過程中產生出來。這是極有害的機會主義的觀點,它會引起嚴重的錯誤。
科學社會主義——無產階級的思想體系,不是由無產階級自己創造出來的,而且也不是經濟生活和社會運動自我發展的結果。
出身自有產階級、受了教育的知識分子馬克思和恩格斯是科學社會主義的創始人,他們站在無產階級的立場上,不僅掌握了資產階級哲學、政治經濟學的一切知識,而且能夠克服這個科學的局限性,在這個科學中完成了革命變革。
正如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所指出的,現代社會主義是歷史上產生的兩個階級——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斗爭的必然結果。但必須對歷史的經濟過程作出唯物主義的解釋,上述階級以及他們之間的不調和的斗爭就是這個過程的結果,并且必須找出解決這一斗爭的道路。必須科學地證明,資本家剝削工人,應當消滅剝削,而為了消滅剝削必須把生產資料社會化。必須指出,社會主義首先就是“反對對勞動者的剝削的抗議和斗爭,其目的在完全消滅這種剝削”。
馬克思和恩格斯做到了這些。他們論證了唯物主義的理論,并應用這個理論來解釋階級斗爭的歷史,科學地闡明了剝削的實質。“這點已因剩余價值的發現而作成了。也已證明,占取無償勞動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及其對工人進行剝削的主要形式;即令資本家是按照勞動力作為商品在市場上所有的全部價值來夠買工人的勞動力,他也總是從其中榨取得此他所付出的數目更多的價值;這種剩余價值歸根到底就變成那在有產階級手中積累為日益增加的資本量的價值總量。這樣就說明了資本主義生產是怎樣進行的,以及資本本身是怎樣生產出來的。”
正是由于唯物主義歷史觀和剩余價值理論這兩大發現,社會主義便由空想變成了科學。剩余價值理論揭穿了資本主義生產秘密的實質,揭穿了資本主義剝削的實質。
無產階級的社會主義是科學地研究了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和階級斗爭的結果,同時也是整個科學進一步發展的結果。無產階級的社會主義是階級斗爭的必然產物,是世界文化和文明合乎規律的發展結果。這就是為什么馬克思列寧主義經典作家都著重指出了科學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階級斗爭、科學知識之間有密切聯系的緣故。
既然科學社會主義不是由工人自己創造的,也不是在自發的工人運動過程中產生出來的,這就是說,科學社會主義的思想應當從外面向工人運動灌輸。列寧從這個原理中作出了實際的結論:工人階級革命政黨的全部活動的目的,就是要把社會主義意識灌輸到工人運動中去,就是要使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結合。
科學社會主義這個理論使無產階級能夠自覺地影響歷史發展的進程,進行自覺的革命活動,因為科學社會主義不僅指明工人運動的最終目的,而且指明達到這個目的的道路和手段。
但是在俄國和國際運動中卻有一些社會民主主義者不了解思想所具有的改造、動員和組織的作用。他們崇拜工人運動的自發性,認為仿佛工人階級能夠用自己的力量創造出社會主義的意識,創造出自己的思想體系,仿佛社會主義思想體系能夠從自發的工人運動中產生出來。
列寧在揭穿工人階級的敵人這種不正確的有害的論點時寫道:“各國歷史趕明:工人階級僅靠自己的力量,只能造成工聯主義的意識,即對于必須組織工會,必須與廠主斗爭,必須從政府那里爭得頒布工人所需要的某種法律等等的信念。而社會主義學說是由有產階級出身的那些受過教育的分子,即知識分子所制定的哲學理論、歷史理論以及經濟理論中長成的。”
列寧指出,工人階級是自發地傾向于社會主義的,因為“社會主義理論比其他一切理論都更深刻更正確地判定工人階級困苦的原因”。
在另一處列寧說,工人階級是本能的、自發的有著社會民主主義情緒的。但他同時又著重指出,在資本主義條件下,散布最廣的資產階級思想體系最厲害地迫使工人接受它。所以會發生這種情形,是因為資產階級思想體系比社會主義思想體系資格要老些,在剝削者社會的條件下可以無阻礙地傳播,它正是維護資產階級制度,使資產階級制度永恒存在的一種思想體系。
現代資本主義社會的現實,更清楚地證實了這一點。美國華爾街的壟斷資本家掌握著書籍和報紙的出版機構、電影制片廠、廣播電臺,利用這些工具來毒化工人階級的意識,宣傳獸性的資產階級思想,為掠奪政策和進行強盜戰爭的政策辯護。宣傳資產階級制度是不可動搖的,宣傳獨霸世界的世界主義思潮。
正因為這樣,所以列寧強調說,對于自發性的任何崇拜,都是輕視社會主義思想體系的作用,使工人運動受資產階級思想體系的支配。
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這個原理在今天也仍未失去力量。蘇聯共產黨第十九次代表大會強調指出,凡是黨放松了思想工作的地方,資產階級的理論和“觀念”就會流行起來。下列事實證明了這一點:左琴科和阿赫瑪托娃的創作中宣傳資產階級道德,資產階級的劇目鉆進了劇院,唯心主義的魏斯曼——摩爾根主義思想侵入了生物學,非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侵入了語言學。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目前條件下,竟有人向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證明:作家、科學家、教育家、工程師、政府機關工作人員、思想戰線上的工作人員無須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而且這種說法還是在現在這樣的時候:資產階級還未消滅,小資產階級自發勢力還像是一片汪洋大海,千百萬群眾意識中非無產階級思想的根源還很牢固。這種說法的目的就是要使資產階級思想無阻礙地散布,企圖以它代替社會主義思想體系的位置。
馬克思和恩格斯學說和事業的偉大繼承者列寧,為鞏固社會主義思想體系在工人運動中的地位進行了兩條戰線的斗爭:既反對唯心主義者——民粹派、社會革命黨人、無政府主義者,他們認為社會發展的決定力量是思想;又反對庸俗唯物主義者——“經濟派”、孟什雒克,他倆否認社會主義思想的偉大改造作甩,并崇拜資本主義社會的自發勢力。認為前者或是后者,都是反對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相結合的敵人,是資產階級思想體系的保護人。
列寧在反對唯心主義和庸俗經濟唯物主義時強調了如下的思想:科學社會主義并不是無所事事的空想家的純粹思想活動的產物,也不是自發運動的結果。
科學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發展的條件有著直接的聯系和依從關系,這個思想是清楚而可以了解的。因為,社會意識、某個思想體系,首先就依賴于物質資料的生產方式。必須強調指出,科學社會主義一經產生,就不能不影響到社會存在,使它發生變化。科學社會主義由于它反映著資本主義社會的發展規律,概括了革命運動的經驗,從理論上論證了根據新的原則改造社會的道路,就能在社會生活的發展中起偉大的作用。科學社會主義的思想,如果為群眾所掌握,就能促進工人運動的發展事業,而工人運動本身也就會更迅速地達到自己的最終目的——社會主義。
列寧在許多著作中全面地探討了社會主義意識在工人運動中的作用問題,向前發展了馬克思的一個論點,即“理論一旦掌握了群眾,就立刻成為物質的力量”。
社會主義的理論促進和加速用革命來推翻資本政權的事業。沒有社會主義意識,工人階級就不得不在黑暗中摸索。
西歐的伯恩施坦派、俄國的“經濟派”和孟什維克不愿意了解這一點,他們使工人運動遭到雙重的危害,使工人運動失去前途,并使它受反動資產階級思想的支配。
“經濟派”崇拜自發性,不懂得這個普通的道理:思想的力量并不在于虛構它不依賴于社會物質生活條件,而在于正確反映社會發展的規律,使群眾革命化。科學社會主義思想正是這樣的思想。它正確的反映社會物質生活條件,發動群眾去進行自覺的斗爭以根據社會主義新原則改造社會。任務就在于,不要等待工人運動去發現那已被發現的美洲,去發現科學的社會主義,也不是像“經濟派”那樣空談工人運動,去發現科學的社會主義,而是要把社會主義思想灌輸到工人運動中去。
但是誰來實現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的結合呢?誰去灌輸社會主義意識呢?
實現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相結合的就是工人政黨,加入這個黨的是先進的工人和先進的知識分子。
然而是不是任何一個工人政黨都能實現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的結合呢?不,并不是的。只有那堅定地立足于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基石上的黨,只有那不容許自己隊伍中有宣傳異己思想的人存在的黨,才能做到這點。
向無產階級灌輸社會主義思想的問題,是和在帝國主義時期建立革命政黨的問題密切聯系著的。這個黨要很勇敢,足以領導無產者去奪取政權;這個黨要很有經驗,足以辨清復雜的革命環境;這個黨要很機敏,足以繞過一切橫在走向目的的途中的暗礁。
列寧建立了這樣的一個黨。這個黨是新型的黨,是列寧主義的黨。這個黨是工人階級先進的有覺悟的部隊,是由社會發展規律的知識、政治斗爭規律的知識武裝起來的有組織的部隊,它有著全體黨員都必須遵守的紀律,它是工人階級一切組織的最高組織形式,它的任務是領導無產階級其他一切階級組織。
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關于自然和社會發展規律、關于被壓迫和被剝削群眾革命、關于社會主義在全世界勝利、關于共產主義社會建設的理論,就是列寧所建立的新型政黨、布爾什維克黨的思想基礎。
列寧第一次在國際革命理論和革命實踐中全面地解決了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結合的問題。列寧不僅總結了俄國運動的經驗,而且總結了國際革命革命運動的經驗,揭明了社會主義思想在改造社會中的作用。列寧給全世界的共產黨提供了為實現社會主義而斗爭的光輝榜樣。
列寧火星報派布爾什維克組織在實現科學社會主義與工人運動的結合時,向工人運動灌輸各民族的無產者階級團結、利益一致的思想,工人和資本家的階級利益不可調和和的思想,必須建立工人階級政黨的思想,必須用強力推翻沙皇制度、然后推翻資產階級并建立無產階級專政的思想。由于努力使工人運動和馬克思列寧主義相結合,才使俄國無產階級級的斗爭順利開展。
列寧廣泛運用了對專制制度和資本主義進行全面政治揭露的方法來教育無產階級——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的領導者。這種方法保證了無產階級革命積級性、階級覺悟性的增長,并把無產階級變為現社會的決定的政治力量。
全面的政治揭露同時又是向資產階級思想體系的宣傳者進行斗爭的主要手段,是鞏固社會主義思想體系的手段。列寧以不調和的原則性向所有一切企圖使工人運動離開真正道路的假馬克思主義傾向進行了斗爭。
馬克思列寧主義關于向工人運動灌輸社會主義意識、關于黨起著決定作用的原理,對于使俄國工人運動沿著革命道路前進有十分重大的意義。俄國工人運動所以沿著革命的道路前進,而不是沿著工聯主義的道路前進,正是列寧和他的忠實的戰友們的偉大功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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