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齡:98至100問楊繼繩:為何采用這個有偽造嫌疑的資料
《墓碑·第八章、齊魯之難·二》寫的是《毛澤東、劉少奇給山東鼓勁》。楊繼繩一開口就是“河北省有徐水縣的共產主義熱潮,河南省建立了第一個人民公社,又放了那么多‘衛星’,與這兩個省相鄰的大省山東,卻沒有它的鄰省熱鬧。毛澤東到這個省鼓勁了。”
楊繼繩是怎么知道“毛澤東到這個省鼓勁了”?說起來荒唐得很!
原來,楊繼繩在“山東省一個資料館里”,找到了一份資料。請注意,這個資料館是“無名氏”,如有誰想到這個館里核實這份資料,沒門!
這是一份什么資料呢?楊繼繩說:“1958年9月5日,毛澤東乘專車到濟南,下午3時左右,召見省委第二書記譚啟龍、省委書記裴孟飛、軍區司令楊得志到車上談話。”
這份資料就是這次談話的記錄。楊繼繩在《墓碑》中,摘錄了談話要點,無非是“還是要反右傾,還是要鼓干勁,要把群眾的熱情鼓起來,三年趕上英國,七年趕上美國,還要‘引蛇出洞’鼓動人寫大字報‘讓妖魔鬼怪都出臺’” 。就這樣,“山東的干勁終于(被毛澤東)鼓起來了,趕上了河南、河北”。
可是,正當楊繼繩講得眉飛色舞的時候,歷史老人忽然走上前來當頭給了他一悶棍。歷史老人說:“9月5日,毛澤東在最高國務會議上發表講話,不可能在山東視察。”
這一天毛主席沒有和譚啟龍等人談話的時間,據此即可認定,這份資料有假!
楊繼繩真不愧為茅坑里的石頭,竟然硬著頭皮頂:“也許9月5日毛澤東又視察了山東。”
鶴齡說:有你這樣的“也許”嗎?毛主席的國務活動,能允許你這樣“也許”!北京到濟南400多公里,如今的高鐵需行駛2小時,當年毛主席的專車,以百公里時速計,至少要4個半小時,“下午3時左右,召見”,這就是說,如果毛主席9月5日又到山東視察,那么,他上午的國務會議最遲必須在10點前結束,然后立即登車奔赴濟南。他如此風風火火召見譚啟龍為著何事?就為這個“三年趕上英國,七年趕上美國,還要“引蛇出洞”鼓動人寫大字報“讓妖魔鬼怪都出臺”嗎?
歷史老人又說:毛主席視察山東倒是實有其事,不過,不是9月5日,而是8月9日。“8月13日《人民日報》上有毛澤東8月9日視察山東農村的報道和講話摘要。”
楊繼繩回說:這就對了嘛。9月5日毛澤東視察山東實有其事。“可能是我把8月9日錯抄成9月5日”了。
鶴齡說:“上世紀90年代,復印機早已普及,你獲取資料不用復印用手抄?講得過去嗎!再說,既然發現抄錯了,必須核對糾錯才能使用,你是寫的“史”,不是“泄屎”,豈能將錯就錯!
近日的新發現,證實你的“可能是我把8月9日錯抄成9月5日”是百分之百的謊言!事實上根本不存在這樣的可能,你也明知不存在這樣的可能!因為,你在接受“東方歷史評論”采訪時明確告知對方,“去一個檔案館最順利的三四天,最長的一個星期,每天查兩車(拉案卷的小推車)檔案,覺得有用的就復印,復印很貴,一張紙就兩塊錢……”(附一)難道復印機也有可能“把8月9日錯印成9月5日”嗎!”(楊繼繩:為什么偉大的理想造就了“偉大”的悲劇)
不知楊繼繩作何回答?
歷史老人說:是呀。你怎么解釋“報紙上的談話摘要中和山東省資料館這份記錄稿中的內容不同”啊?
楊繼繩說:這個很正常嘛。“報紙上發表的中央領導人講話和實際不同的事是常有的。”
鶴齡說:這樣的“常事”,由你說了算嗎!為何不把報紙登的談話摘要引出來,讓大家看看,是《人民日報》哪個記者造的“假”!
你這是寫的史嗎?有偽造嫌疑的資料視為真,而把揭穿其偽造的資料當作假!原來,在你的筆下,假的是“真”,真的是“假”!
有你這樣寫史的嗎?當年通過《人民日報》公之于世的毛主席和山東省領導的談話記錄棄置不用,卻采用無名資料館的一份有偽造嫌疑的資料胡吹亂海:“看了這個談話記錄摘要,毛澤東的態度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還是要反右傾,還是要鼓干勁,要把群眾的熱情鼓起來,三年趕上英國,七年趕上美國,……”
附:《墓碑》關于此節內容的原文
1958年9月5日,毛澤東乘專車到濟南,下午3時左右,召見省委第二書記譚啟龍、省委書記裴孟飛、軍區司令楊得志到車上談話。談話要點如下:
……
這個談話記錄存山東省一個資料館里。我回北京以后發現時間不對,9月5日,毛澤東在最高國務會議上發表講話,不可能在山東視察。《葉子龍回憶錄》記載毛澤東“8月9日在山東農村視察”,8月13日《人民日報》上有毛澤東8月9日視察山東農村的報道和講話摘要。但報紙上的談話摘要中和山東省資料館這份記錄稿中的內容不同。不過,報紙上發表的中央領導人講話和實際不同的事是常有的。可能是我把8月9日錯抄成9月5日,也許9月5日毛澤東又視察了山東。看了這個談話記錄摘要,毛澤東的態度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還是要反右傾,還是要鼓干勁,要把群眾的熱情鼓起來,三年趕上英國,七年趕上美國,還要“引蛇出洞”鼓動人寫大字報“讓妖魔鬼怪都出臺”。山東的干勁終于鼓起來了,趕上了河南,河北。然而,干勁鼓起來以后,出現的卻是“五風”,這是毛澤東沒有預料到的。
99問楊繼繩:為何不愿搭理退休工人
《墓碑·第八章、齊魯之難·一》:2001年12月14日,本書作者在北京交道口南大街76號趙健民的家中,見到了這位老人。當時他已經89歲了,身穿蘭色化纖舊中山裝,頭戴一個大皮帽子。我到他家門口時,他扶著拐杖站在街邊看著我,我以為是一位退休工人,沒搭理他。我進他家,他才跟著進來。經他夫人楊瑞波介紹,我才知道他就是叱咤風云的趙健民。
“我以為是退休工人,沒搭理他。”楊繼繩說得好直率,一語道破了他對社會底層民眾的輕視與鄙棄!當然,也有可能是出于對退休工人的害怕——害怕他們講出“不中聽”的話。
一位實際年齡89歲的“退休工人”望著你,想要搭理你,你居然因為他是“退休工人”而不搭理他!
一位八九十歲的老人,無論是工人、農民、商人,都經歷了三年困難時期的全過程,對那段歷史最有發言權,正是你采訪的理想對象,人家有意搭理你,為什么你就不愿意搭理他?你以這樣的心態和目光挑選采訪對象,有可能采訪出真相嗎?
100問楊繼繩:6.6平方米的房間怎么住的72人
《墓碑·第五章、糧倉里的餓號》:為了解決流動人口問題,一些流動人口較多的地方成立了收容遣送站。有些收容遣送站違法亂紀,打罵、體罰流民。例如,四平收容遣送站的31名干部中就有19人打罵體罰過流民。有拳打、腳踢、擰耳朵、竹條抽、木棒打、扒光衣服推到屋外凍等十幾種刑罰。有的把人打得口鼻流血、頭破血流!凡是進四平收容站的必須直腰對面坐著,不許亂動。書記、站長、管理人員看見誰不順眼就打。收容所住的地方非常擁擠,6.6平方米的房間住72人,男女老少擠居一室,不讓活動,不讓出門,不讓曬太陽。被收容者在屋里大小便,虱子成群滾成蛋。由于環境太惡劣,11月份3天就死了5人。
這段文字不知是來自誰的“回憶”還是來自哪里的“檔案材料”?
6.6平方米的房間住72人,平均每平方住11人,怎么個住法?不要說躺下睡,就是挨背貼身的站著,也無法擠得下!還說“在屋里大小便”!1平方空間“擠”11個人,都成壓縮餅干了,手還能動嗎!
所以, 我的第一個想法,此處應是筆誤了。那么,是不是66平方米中間誤添了一個小數點?
可是,66平方米房間住72人也無法擠得下!平均每個人占有0.9平方空間,即2米長0.45米寬的一塊空間,雖然大家可以緊挨著仰臥,但是,誰要想翻個身就不行了。
是660平方米少寫了一個零又誤添了一個點?
11個人共100平方米房間,平均每人9平方米,豈不等于住單間,那又大超前,絕對沒有這種可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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