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指示

           天下者我們的天下。國家者我們的國家。社會者我們的社會。我們不說，誰說，我們不干，誰干？

                                                 一，關于奪權問題

    工交二十三個部門（聽了二十個部門匯報，還有三個沒聽），首先是個奪權問題。這是現(xiàn)階段最緊迫的。政治思想革命進一步深入，就要奪權。基本上是奪黨內(nèi)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和頑固堅持資產(chǎn)階級反動路線分子的權。但是這次奪權，與初期紅衛(wèi)兵炮打司令部一樣。紅衛(wèi)兵的出現(xiàn)是件是件好事，主席支持，一下子推廣到全國。紅衛(wèi)兵的口號就是“炮打司令部”，因為主席寫了這么一張大字報。紅衛(wèi)兵跑到全國各地，不管你那兒是否執(zhí)行了資產(chǎn)階級反動路線，改沒改，是否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都轟它一轟。當時，我勸當權派不要反對，反對就與群眾對立了。不要自封為無產(chǎn)階級司令部，給自已定調子，這樣就等于說紅衛(wèi)兵炮轟司令部是錯了。我們給各部委，省市打了招呼，引火燒身。讓大家打一打，如果你經(jīng)受住考驗，就好；如果確有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就揪出來；但這樣并不等于各部委，各省市統(tǒng)統(tǒng)都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不可能。結果事實也如此，有許多當權派站出來了，和群眾站在一起，得到群眾的支持，證明炮打得不準，過了這一關。

       奪權的問題還是如此。奪一小撮黨內(nèi)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和頑固堅持資產(chǎn)階級反動路線的人的權，照主席的講法就是指那些屢教不改的人，不是每部都有這樣的人，也不是所有的當權派都如此。但是，也和炮打司令部一樣，會形成連鎖反應，都起來奪權。工交二十三個部門都奪了權，紡織部內(nèi)造成反派未形成，外部要幫一下。國防口，農(nóng)林口，文教口（原文如此）參差不齊，發(fā)展不平衡，但也奪了，各省市也都在奪。我們摸了一下，山西是自已搞起來的；上海是最先搞起來的，但問題都沒解決，還會有反復；貴州我們談過了，回去要發(fā)表第二個宣言，過去他們落后，今后也可能先進。我們正一個一個地在摸。我們在一個陣地一個陣地奪權，但不能說都是資產(chǎn)階級當權派或代理人，各省市統(tǒng)統(tǒng)都是資產(chǎn)階級黑線，那十幾年來，毛主席的紅線又體現(xiàn)在那兒呢？我們要利用奪權把干部考驗一下，這樣有好處。

       我作了分析，真正爛掉了的，非奪不可，完全接管，象國家科委韓光一伙。科委是自上而下，按張本的說法，是通過兩派斗爭，孤立爛掉的，然后把權奪過來；條件不成熟的，領導比較好，進展慢一些的，各省市都有，但是少數(shù)；大多數(shù)，是領導班子中有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人，屢教不改，要揭露他們。其中，也有與這些人意見不同的人，斗爭過，這次在群眾面前亮了相，站在群眾一邊。對他們要一分為二，區(qū)別對待。那些要罷官的人中最壞的要捉起來，象彭真那樣的人。有的撤職留用，定期考查，代（戴，原文如此）罪立功，以觀后效；有的停職留用，定期考查，改過自新，以觀后效，時間可以長點；有的監(jiān)督留用，給他業(yè)務，監(jiān)督他；有的可以留用，業(yè)務可以監(jiān)督。

       初期，無產(chǎn)階級革命造成反派要把黨，政，財權奪過來，業(yè)務上進行監(jiān)督，計劃預算要經(jīng)你們同意，經(jīng)濟主義不能亂搞。黨委不起作用了，革命造反派組織起作用，黨員都要經(jīng)受考驗。業(yè)務上的監(jiān)督要逐步吸收那些改過自新的，監(jiān)督留用的人一塊搞。我們自已這部分要逐步地充實科長以上的人，首先是能革命的，業(yè)務熟悉的。如果革命意志衰退，只能監(jiān)督留用，不能領導。

      我們廣大造成反派干部要逐步從政治上的優(yōu)勢發(fā)展到數(shù)量上的優(yōu)勢，取得優(yōu)勢后，還要防止壞人鉆你們的空子，思想要不斷前進，生產(chǎn)也要不斷前進！現(xiàn)在領導運動好又領導業(yè)務好的部門，我還沒發(fā)現(xiàn)，過一陣子會發(fā)現(xiàn)的。

     最重要的是從二月起，先把本身健全起來，向橫的方向擴大，爭取多數(shù)。以部內(nèi)為主，爭取外部的聲援，條件成熟，再擴大到全國。鐵道部要迅速擴大。本部門造成反為主，外力為輔，本部門不行的，外部門再支援。

     所有奪權的單位，今后我們發(fā)文件，一方面發(fā)給管業(yè)務的單位，一方面發(fā)給奪權單位，不管黨員非黨員都發(fā)。

    機要人員保不保，要看怎么保法。他站在保密角度，不準人沖，這是忠于職守。思想可能保守。抵抗造成反派，敵視到底又是另一回事。要一分為二，事情總不要看得絕對化。

     我們承認你們，和你們掛號。我們有分工，富春同志處理你們的具體問題。我呼吁你們，現(xiàn)在就來建立正常的革命秩序。提幾個要求：一般的事情，你們可以寫給國務院秘書廳，讓他們摘寫給我。緊急的事情，國務院搞個聯(lián)合辦公室，設幾臺普通電話，軍用電話和專用電話，號碼告訴你們。十分緊急的，把我們歸口副總理的電話告訴你們，但要穩(wěn)定了后。一方面告訴管業(yè)務的當權派，一方面告訴你們。屬于革命的問題，一定和你們打招呼，關于業(yè)務的，找上當權派，與你們一塊兒談。

     你們的指揮系統(tǒng)層次不要那么多，逐步改。過去我們談什么，要部長一層層轉達，現(xiàn)在直接和你們談了，國務院現(xiàn)在抓業(yè)務的副總理有六位：聶榮崢，李富春，李先念，譚震林，陳毅，謝富治。。。。分工還不夠呢！各口的政治部都不管了，他們自已就搞不好，工作組大多是他們派出去的，學生們起初認為他們那兒油水不大，進去一看，沒有什么業(yè)務可抓，又退了出來，讓他們鬧革命吧！

    國務院的聯(lián)合辦公室要聯(lián)合各方面，要有幫手。工交口找了谷牧和余秋里。文教口多數(shù)去找中央文革。文化部，教育部叫他們鬧革命去！小學初中一開學，就有業(yè)務了。現(xiàn)在最亂的是衛(wèi)生部，醫(yī)療預防不能丟下。運動，業(yè)務班子怎樣結合很復雜。關于文化大革命的問題，可發(fā)直接給中央辦公廳，轉給中央文革，轉給我；關于業(yè)務問題，可以找國務院秘書廳，有時可直接找我。電話告訴你們，保持聯(lián)系。

     你們匯報后，我們要一個一個部的抓，工交口請富春同志，秋里，谷牧同志抓，我還要抓別的事。總之，要在工作中對干革命部來個考驗。

     各部的編制，錯誤的東西，與文化大革命有關的，如經(jīng)濟主義，矛盾上交。。。。。。等等，立即廢除！文化大革命以前的，與今天無直接影響，如勞保，工資，補貼，臨時工合同工問題，復原（員，原文如此）軍人問題，。。。。我們個別解決。造謠的我們發(fā)通知說明清楚。

     總工會，沒有你們搞得好！青年們，沒有紅衛(wèi)兵搞得好。婦聯(lián)，青聯(lián)。。。。沒有事干，主要是鬧革命！他們都是官僚機構！你們?nèi)椭麄儯饕€靠他們自已。

     部長，付部長的一切行動由你們負責。如果叫人揪走了，我們就找你們！你們在部大門上貼上公告，任何單位要抓人，必須找你們交涉。丟了人找你們負責，全部交給你們了，好不好？（好，鼓掌）

    （二輕部談到有人搶印問題）造反派自已是否站住了？（站住了！）站住了就好，印讓他們搶去就搶去，宣布無效嘛！具體的業(yè)務你們要加強學習，小業(yè)務你們監(jiān)督，大業(yè)務你們審查，錯了，叫他改，不要什么都管，不然你們就要成事務主義了。

    （紡織部談到上下不溝通問題）參加奪權的同志們，你們要動員同學下去溝通渠道，有什么問題打電報來，談談是原料問題，運輸問題，還是設備問題。。。。。。。

    （紡織部談到到錢之光給司局長撐腰）你們怕什么？奪過來就完了，給我們打個招呼。要把部里的造反派扶植起來。最好是內(nèi)部為主，內(nèi)部沒成熟的，外部才幫助。外部只能處在幫助地位，內(nèi)部的造反派一定要相信。不要包辦代替。現(xiàn)在要團結在一起，不要互相指責。

                                              二，關于大聯(lián)合問題

      隊伍不純的，如有成員過去犯過錯誤，在耐心教育，屢教不改的，再開除，不要少數(shù)問題不一致，就開除。吸收成員也是，要在斗爭中逐步吸收。我在鐵道部給他們開了八次會，今天上午還在開，他們一有不同意見，就把一個組織開除出去，排斥他們，私心要除啊！要耐心等待，給充分的時間改正錯誤，不要轟一陣，天天加碼，加到最后就只有戴高帽子了，思想革命嘛，要作細致的工作，要允許不同意見的人答辯。

      三司在人民日報上發(fā)表了一篇文章（二月一日三版《打倒私字，實行革命造成反派大聯(lián)合》）是學習《關于糾正黨內(nèi)錯誤思想》的體會，值得大家好好學習。

      （念第十小段，念到“這個“私”字，就是很多同志腦里的那個資產(chǎn)階級司令部”）這個話說得最透了！你們不要以為你們頭腦里都是無產(chǎn)階級司令部噢！。。。。。下一段說得更透了（念第十一小段）光奪人家的權，不奪自已頭腦的權，同樣不能取得奪權的勝利！我們常常看到別人的缺點，看不到自已的毛病。對自已要“刺刀見紅”，這是紅衛(wèi)兵常駐說的，對敵人的方法，這段最深刻了，合乎主席思想，有新的提法。意思就是我們既要參加思想革命的隊部，同時也要把我們作為思想革命的對象，拿無產(chǎn)階級之矛，攻我們頭腦中的資產(chǎn)階級之盾。我聽你們向我匯報了很多別人的壞話，就沒聽你們講自已不好，這是很多人的通病，我和你們見了三次面了，講錯了，你們指出來，我很歡迎。我是滿心熱情地幫助你們。

      （一輕部幾個組織在會上因奪權問題爭了起來）我建議你們部里的四個組織，院所的幾個組織，北京和天津學校的幾個組織，三個方面，各派六人，十八人，開個圓桌會議，共同協(xié)商接管問題，設一個臨時機構搞接管工作，不要排斥任何一方。各革命組織內(nèi)部的問題，回去整風，內(nèi)部解決，不要拿到圓桌會議是爭。這樣一個方法能不能解決？（答：我們回去協(xié)商）。

      有人寫條條給我說：“不光有“私”字，還有壞人”。你們怎能么不明白呢？你們把自已的私字都去掉，大家都為公，壞人就暴露了。大家都為私，壞人就利用了。三司的文章，那幾段話，主席特別贊成，叫我們學。

                                           三，關于區(qū)別對待當權派問題

      最近，中央有些直屬部門批判有問題的當權派，總是轟上臺去，也不允許他回答，好像斗地主，惡霸，反革命等最殘酷的敵人一樣。根本讓他無話的可能。這種方法不符合主席的整風思想和處理人民內(nèi)部矛盾的思想。《紅旗》三期社論你們好好學一學。

      在國務院負責抓業(yè)務工作的，你們?nèi)缫校o我們打個招呼，好排個隊，讓他去檢查。我們要彼此信任嘛！不要抓人！我給你們念一下《紅旗》第三期社論的（第三）段（邊念邊講）很重視你們革命干部的作用啊！。。。。你們 是處在奪權骨干和“奪權斗爭中的領導”的地位。

     （念到第二小段）這些領導同志在黨內(nèi)進行過斗爭，你們不知道，是在黨組織內(nèi)進行的。你們要相信他們。（念到不分青紅皂白。。。）這是不合乎階級路線的。陶鑄在一次接見中南學生時就講過，除去毛主席，林副主席都可以懷疑，看起來表面是擁護毛主席，實際上是孤立毛主席。任何懷疑，打倒都要有根據(jù)。對領導干部一分為二，還是有好處的。

     （念到第四小段的：“而且堅持不改的和屢教不改的。。。。。”）這是主席加的。不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接近右的，要教育，一次不改，兩次，允許他們將功贖過。主席最反對一棍子打死。好人也不是百分之百都好。“懲前毖后，治病救人”這是主席在黨內(nèi)取得領導地位之后三十幾年來一貫的方針。主席對王明，博古，瞿秋白，陳獨秀都這樣。對外國的如斯大林和所有有錯誤的人，*（模糊一字）的黨學蘇共后期的經(jīng)驗，一棍子打死，主席就是不贊成一棍子打死。在你們看來，凡是犯錯誤的，都要戴高帽子掛牌子，那全國有多少？這不是把主席的干部路線貫徹下去，而是高崗的路線！他就是高興的人就留，不高興的人就打死，比較起來，陳獨秀對人還寬一些，當然他是資產(chǎn)階級立場，立場跨了。高崗如此，堯漱石也如此，他認為好的，連特務都用，認為不好的，一腳踢開。彭真也如此，認為好的人拉過去，認為不好的人一棍子打死。張聞天在外交系統(tǒng)也是這個政策。彭，羅，陸，楊，最突出的是羅瑞卿和陸定一，用人為私。劉，鄧的資產(chǎn)階級反動路線也有這個傾向。特別是劉。我們反對這個錯誤。我們的不要重復這個錯誤，如果把這個錯誤帶過來，這不是緊跟毛主席了，就不是按主席指示辦事了，就是瞿秋白，陳獨秀，王明，博古，高崗，彭，羅，陸，楊和劉鄧的那套搬來了。這不是完全背道而馳了嗎？和同志們談談這個問題非常有必要。主席的思想在書上寫了，生動的例子不能全完。

      你們動不動就戴高帽子，游街，本人能服嗎？這是變相體罰。你們有句話：“打下他的威風”，我看打不下！北京醫(yī)院有個黨委書記，不好，他們把他搞到卡車上后頭跟一大幫醫(yī)生，從西單，東單繞了一圈。群眾問：“是誰？”“黨委書記”，群眾說：“這是小腳色，沒看頭！”他坐車，挺舒服，你們走路，沒坐車，有什么意思？給外國記者拍了照，說你們的斗爭就是這個樣子！攻心為上嘛！要讓他心悅誠服嘛！他本人不心悅誠服，中間群眾也會反感。薄一波，彭真還可以看一看，一個醫(yī)院的黨委書記有什么看頭！看了也記不清！中間群眾大多數(shù)不贊成這個辦法，造反派就得不到多數(shù)的同情，失掉了多數(shù)，就很危險。“否則是很危險的”這是主席加上的，你們熟悉的，一看就看出來。不僅過去犯錯誤的堅持下去危險，就是過去正確的人，犯了錯誤不改，也很危險。我們誠心誠意地告訴你們。

     （念到第五小段）這是主席加的，對機關干部絕大多數(shù)作了肯定，也包括你們在內(nèi)，你們是干部中的造反派，核心力量。

      （念到第六小段）不能看輕你們。對你們看不起，站在旁邊指手劃腳，不能允許，站在你們后頭不說話也不行，站在對面反對你們，是頑固堅持資產(chǎn)階級反動路線！好的，應當是站在你們之中，作得對的就支持，有缺點就提出。

       同志們，社論的這一段很全面，各方面都說到了，你們要好好學習。

                                   四，關于黑材料

      （總理問建材部部長賴際發(fā)）你能否保證全部查封了？要以革命黨人的黨性，階級性來保證。你作好了這件事，也是一個考驗。

   （建材部談到查封以后又發(fā)現(xiàn)黑材料）有人是有意的，有人是記忘了。舉個例子，葉林抽屜有一封三年前薄一波寫給劉少奇的信，被蒯大富突然襲擊搞出來了。。。。。他鄭重其事地給我和江青同志看，說薄一波十一月份還密謀十二月開會。我一聽就不大相信，時間不對頭。薄一波去年十一月份不在北京，他也沒這么大膽。可清華井岡山一下子就印出來了，不可靠啊！葉林確實是忘了，他要有意，自已早可以查一遍撕掉。等你們管事時，你們的紙條也不少了，也有放到哪能兒忘了的事情。。。。。一定要區(qū)別對待，這是毛主席的思想，有的是無意的，不要一下就開除黨籍，誰來開除呢？造成反派？開除這么多怎么辦呢？把事搞清楚，后期再處理。把材料封存起來，現(xiàn)在先搞奪權斗爭。

     同志們，我建你們按毛主席，中央指示辦事，留下有價值的作批判材料，其他的一律燒掉！不然就影響后一代了！

     這件事等奪權斗爭以后再搞不行嗎？擺后一點沒關系嘛！現(xiàn)在追黑材料普遍成風，腦筋都花到那里去了！追有政治性的大文件嘛！有些單位雞毛蒜皮的也追，越追越低級，把大的革命的政治方向都丟了，忘記政治統(tǒng)帥一切了。你們造反派不要把大家引到細節(jié)中去，這是很重要的。

                                         五，其他

      （建工部匯報劉裕民1月18日同意恢復借調關系，致使大批三線工人離職回原廠）這是變相的經(jīng)濟主義！這完全是一種反撲嘛！你們把這個寫個詳細報告，把你們的建議也寫來，將來國務院和你們造反總部一起下命令。這些當權派，都是在關鍵的轉折時期出來，討好部分工人，保他們自已。這樣，搞不好會犯罪的，經(jīng)（應為：結）論以后再下。

     現(xiàn)在的些人以開大會為滿足（指全市大會）開一個會又一個，連會議文件都沒有商量好，主席講過不打無準備之仗，不打無把握之仗。不要光欣嘗瑣碎事，要抓大的。

      （談到谷牧問題）谷牧不是和黑幫一起的。。。。。。薄一波相信宋邵文，他知道薄，彭的一些事，孫志遠，薄是用的。后三年用谷牧作助手，薄的野心是經(jīng)委，建委，計委合起來，他作經(jīng)濟統(tǒng)帥，他在主席面前透露過，主席印象最深，后來我們提議搞一個計委班子，主席親自點了余秋里。大慶最近很亂，反對余秋里，。。。。。甚至反對王鐵人（臺下：還游了街）我很著急，（此時總理很激動）恨不得飛去看一看。大慶前幾年確實不錯，很有成績，羅馬尼亞都承認我們先進。一面紅旗，我們?yōu)槭裁醋砸褮Я四兀坑绣e誤允許改嘛！我一提起這事就很激動，五年的成績，確實不錯。后兩年驕傲了。賀龍反對主席點余秋里，小平反對占余秋里，我打電話給他們說不能反對，計委的造成反派，你們年輕，要謹慎，你們掌了權了。你們要讓余秋里把計劃問題向你們匯報，我同意。余秋里是軍人，慣于發(fā)令，有缺點。“智者必有一失，愚者必有一得”嘛！我同意國家計劃（委）向你們談，但你們的隊伍一定要純，誰泄露了按國法處理。在政協(xié)會議上，有個張東蓀把我們的預算送到香港去，現(xiàn)在我們還看管他。計委的同志，我委托你們，信任你們，你們要負責任！嚴格審查。如果計委上層分子傳出去，同樣嚴辦。高干子弟殺了人，我們投案，何況泄密！

     關于谷牧的問題我早講過了（又講一遍，略）他犯了錯誤，執(zhí)行了劉鄧路線，應該讓他向建委的同志檢討。但到今天為止，我們的的材料說明這還是人民內(nèi)部矛盾。他在國家院有工作，檢查定好時間，叫他回去。不要揪來揪去。一個余秋里，一個谷牧，他們不屬于哪一派。余秋里肯定不是賀龍派，他是二方面軍的，是王震系統(tǒng)，當勤務員上來的。谷牧也是當兵的，他們與彭，薄都無歷史關系。

     薄一波的思想亂，一會兒右，一會兒左。有人說他每年把自已的話編成一本東西，和主席對他講的話擺在一起，到現(xiàn)在我還沒看到，到底有沒有？（經(jīng)委同志：有！他要燒清樣）你們給我搞一本，這就為黨立了一大功。我不大相信薄一波這么仔細。也可能他早有準備，和彭真一樣，也沒準。薄一波難道比彭真更精細？他的思想是接近高崗的。

      （當談到合同工，臨時工問題時）北京街上貼滿了大字報，到處都照辦？你們要頂住。凡是沒有正式文件都不能信。

      你們回去檢查一下，任何全國性的聯(lián)絡站都不能成立。只能留一兩個。其他一律撤消！

     富春同志講話：總理今天講話可以原原本本向群眾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