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袁騰飛的《討毛澤東檄》
袁騰飛的所謂《十年文革》,不知是他自己的命題,還是他人代為命題。總之是題不切意。首先,他講的并非文革,本文中,除了土改沒有提起以外,毛澤東執政的二十七年基本上都講到了。其次,他講述的不是那二十七年客觀存在的事,而是集中攻擊執政二十七年的那個人。因此,他的這個《十年文革》與其他反毛文帖沒有什么兩樣,唱的是一個調調。不是講的史,而是一篇鋒芒畢露的《討毛澤東檄》。為肅清其流毒為害,作評如下:
一、不值一駁的“餓死幾千萬”
餓死幾千萬,這是所有反毛精英攻擊毛主席必用的重型武器。不管誰上陣,首先就會把這道緊箍咒祭起。袁騰飛自然也不例外。
在他的十年文革中,不但專門講了這個問題,而且在講別的問題時,也多次扯上了這個問題。
在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和所有精英一樣,袁騰飛也是把先把外國人搬出來開路擋陣,好像外國人說出的就是真理:
“現在有的國外學者統計說是四千三百萬!餓死了四千三百萬。”
外國人說過以后,這就輪上他們說話了。所有的精英們都會在外國人說的基礎上來一個“打折促銷”,以表示自己開明寬容的胸襟。經過打折處理的數字有4000萬、3600萬、3000萬、1800萬等十余個。袁騰飛的“折扣”數字是:
“59年到61年保守的估計:中國餓死了兩千萬人,活活餓死了兩千萬人!”
“你擱哪都說,中國當時餓死了兩千萬人,沒有任何人找你的麻煩,共產黨他也不敢否認這個數字,太好解決了。”
在他看來,這個2000萬已經是“保本價”,再也不能夠“打折”了。當然,他說得多的還是“不定量”幾千萬:
“所以那個非常可怕的,幾千萬人活活餓死,然后你還說他是偉大領袖,太可怕了。
“所以他這么一搞,喔,幾千萬人餓死了,是吧,這是倒行逆施嘛。”
倘若誰要問他餓死2000萬是怎么來的?除了幾句“整村整村的人就餓死了……所以那會兒像福建駕機逃到臺灣的都多的去了……”的幾句泛泛之詞外,能夠爾之為“理由”的還是這一個:“人家外國人說4300萬,我都快打4折了。”
當然,他也舉出了一條有力的實證:“我們院有一個按輩分應該是我爺爺輩的人了,丟了三十斤糧票,上吊自殺了。三十斤糧票一條人命。”
別開三十斤糧票一條人命的真實性不說,三十斤糧票等于一條人命是否也等于4300萬條人命呢?在我看來,無論如何是串連不到一起的。如果真的可以串連到一起,那就是連三十斤糧票也沒有的人全部上吊自殺了!
人的精神承受刺激能力各不相同,日常生活中,因別人的一句話而自殺的也不是一個兩個吧,今年以來,深圳富士康就有九個人跳樓自殺了,弄不清他們究竟為何要自殺!
三年大饑荒究竟有沒有餓死了幾千萬人。本人找到了一個辟謠的證據:國家統計局提供的1949——1982年的死亡率數據,這是批駁三年餓死幾千萬的最有力的證據。
按照1959——1960年的死亡率和年平均人數計算,三年總共死亡3608·4萬人,全部視為餓死,外國專家們還必須從他們本國引進700萬餓死鬼才能湊足他們的“餓死4300萬”
以1959年以前的最低死亡率即1957年的10·8‰為參照計算,這三年的正常死亡人數也有2152·8萬人,餓死的人數最多也只有1455·6萬人。這樣一來,袁騰飛的保守估計餓死2000萬人也存在545萬人的缺口,所以,他也必須到外國進口545萬死人來充數才行
以1949——1982年的三十三年間死亡率最低的即1979年的6·21‰為參照,三年正常死亡最少也有1238萬人,非正常死亡為2370萬人。只有在這種情況下,餓死人的數量才可以滿足袁騰飛的那個保守估計2000萬!
袁騰飛要求三年大饑荒期間的死亡率從1957年的死亡率10·08‰的水平上,一覺醒來,就要達到1979年的死亡率6·21‰的水平,也是建國三十三年間的最好水平。
你看他混賬不混賬。
二、三年大饑荒真的沒有自然災害嗎
三年大饑荒沒有自然災害,這是反毛精英們誣篾大饑荒為完全人禍的一個借口。究竟有還是沒有?作為親歷過那段歷史的人。我認為有。1960年,我還是一個中學生,參加了湘潭市的抗洪搶險,連學生也出動了,可見情況之緊急。但是,搶險并沒有成功,大堤最后還是崩潰了。洪災究竟造成了多大損失,其他地方是個什么情況,我們無法得知,因為,那時的信息不像現在通暢,你可以守在電視機前看現場直播。所以,也不知那年夏天的洪災到底是多少年一遇。不過,卻可以推斷江南或是長江流域應該都發生了類似洪災,因為湘江是長江的一條較大支流,長江流域的降水規律大致相似。
我把自己的親歷告訴了在華商雜壇上的論敵,他們以我說的并不能表示全國普遍受災駁了回來。不過,很有意思的,在接下來的辯論中,他們卻給我提供了一條極具說服力的鐵證!這是在辯論蘇聯有沒有逼債的時候,他們搜出了1961年的《中蘇貿易會談公報》,其目的是要證明蘇聯不但沒有逼債而且還在繼續援助我們中國。我從頭至尾看了一遍,見那上面寫著:
“會談中還討論了由于中華人民共和國農業遭受嚴重自然災害,而在1960年貿易業務中產生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對蘇聯的欠帳問題。”
啊,我的眼睛一亮,這不就是我所需要的證據嗎?這是一份公報,說明中國遭受嚴重自然災害,已是當時國際社會的共識。不但中國知道,蘇聯也知道,并且通報全世界都知道了。
我把這個證據提出來以后,我的對手以“是蘇共為中共遮丑”相駁,這個理由當然站不住腳,因為當時的中共幾乎天天都在揭蘇共的丑,蘇聯人哪有那么蠢,還幫中共遮丑!
事實上,當時的嚴重自然災害也載之于《災情報告》中,現摘一段:
1959年全國出現了“受災范圍之大,在五十年代是前所未有的”嚴重自然災害,受災面積達4463萬公頃,成災(收成減產30%以上為成災)面積1373萬公頃(《災情報告》第378頁)。其中成災占受災面積比例30.8%,與歷年比并不高,但集中在主要產糧區河南、山東、四川、安徽、湖北、湖南、黑龍江等省區的旱災,占全國成災面積的82.9%,而且各種災害交替出現,對糧食生長影響十分嚴重,
袁騰飛作為歷史教師講述這一段歷史,理應對上述這些內容進行深入研究,以取得自己對這個問題的發言權,可是,我們從他嘴里聽到的卻是:
“59年到61年嚴重困難,沒有自然災害。中國這么大,年年哪都鬧災?……你說那幾年自然災害最嚴重,你舉個例子,你有什么自然災害啊,沒有!水災,哪年水災最厲害啊,98年嘛,長江,嫩江,松花江,江江澤民,那是98年,對吧。那是98年!所以你說它那個自然災害嚴重,它沒有那么多的自然災害。完全就是人災!就是毛災!
他在這里擺出了無賴的架勢,什么理由也不講,就一口咬定沒有自然災害。完全是人災,是毛災。誰要說有自然災害,他就要你舉例,拿出證據出來。天底下還有比他更無恥的人嗎?他要否認一個已成國際共識的問題,自己不舉證,反要別人拿出證據來!
另外要說明一點,由于那時的抗災能力很弱(主要靠肩扛手提),小災大難,大災特大難的情況也是常有的。嚴重自然災害造成的災難程度自然就不用說了。本人當兵時還在湖北黃陂參加過一次抗洪搶險,結果也是潰堤。就是那一瞬間,整個圍垸里的快要收割的稻子便化成烏有,那情景是十分令人痛心的。
解放初本人讀小學的時候,還在學校附近的農田捉過蝗蟲。現在的人聽了可能會發笑,而那時卻是真實的事,沒有農藥,蝗蟲就靠一雙手去捉,成效如何?這是可以想見的事。有什么辦法呢,那時候的人們,就是在這種生產力十分低下的情況下,向千變萬化的大自然乞討生活的。
由此,本人認為,三年大饑荒的成因,主要是受自然災害的影響,這是一個不容置疑的問題。當然,人禍也不可否認,也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至于蘇聯是否逼債,也有文獻記載,在中共中央 1964年2月29日 給蘇共中央的信中有這樣一段話:“到1962年底為止,我們向蘇聯供應的糧油和其他食品值二十一億新盧布。在同時期內,我們向蘇聯提供礦產品和五金值十四億多新盧布……這些礦產品中,有許多都是發展尖端科學、制造火箭和核武器必不可少的原料。”
二十一億新盧布價值的食品有多少,我們無法得知,但是,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數目。對我國人民的生活造成的影響也是無法估量的,試想,當你快要斷炊的時候,而被別人奪走了僅有的兩升米,那后果會如何呢!
三、解密月盛齋的賠錢之因
袁騰飛:我當時正在吃飯,新聞聯播說完后我差點兒沒噎死。它那個原話是怎么說的呢?逗人到了極點,它說月盛齋是一家創立于乾隆年間的老字號,然后中間我沒聽到啊,56年實現公私合營由私有變成公有,經過集團上下幾代人的努力,今年終于實現了扭虧為盈。
它是把這個當做正面典型說的,讓大家看看我們多厲害!幾代人努力月盛齋扭虧為盈,哎呀給我樂的喲~人家從乾隆年間可就創立了,要是人家賠錢早關門了,對吧?在資本家手里掙了200年的錢,到共產黨手里賠了50年終于實現了扭虧為盈。它還當做正面典型說,我要是審稿的,這條我絕對不讓通過,你這不缺心眼嗎,是不?在人家手里一直在掙,到你手里就賠,道理很好理解,因為這個買賣不是我的我能上心嗎?愛賣的出去賣不出去我不上心對吧!
百度了一下月盛齋,創建于乾隆40年,1956年成為公私合營企業。
從袁騰飛“然后中間我沒聽到啊”的話來看,這段新聞他應該是沒聽全的。僅僅是聽了一個頭尾,他便向大家發海,說什么“在資本家手里掙了200年的錢,到共產黨手里賠了50年終于實現了扭虧為盈”,袁騰飛講史的隨心所欲,即此可見一斑了。
何況,他還在這里幸災樂禍呢。居心不測!
資本家手里掙了200年錢,這是肯定的。不賺錢他就卷起鋪蓋走人了,甚至還有可能會欠著工人工資不發悄悄地溜走的。資本家手里為什么能掙錢,馬克思早以作過說明了。共產黨手里賠了50年,是不是袁騰飛講的這個原因呢?不是的。至少可以說主要原因不是的。
主要原因何在?主要的原因是:共產黨手里的月盛齋,既不是為資本家掙錢的,也不是專門替國家賺錢的。它的首要責任是養活工人的,因為工人都是它的主人公。
資本家手里的月盛齋,以保障老板實現最大利潤為前提。老板有權根據自己營利的需要,降低工人工資,延長工作時間,增加或裁減企業工人……。
共產黨手里的月盛齋,上面的這些權力全部被剝奪了。被剝奪這些權力的月盛齋,卻必須承擔著資本家老板無需承擔的責任:保障企業每個員工的生存權!不但要包攬員工個人的生老病死,而且還要承擔其子女的教育、就業以及子女和父母(沒有工作的父母)的醫療等多方面的責任。
這就是兩個月盛齋的本質區別,也是它們為什么掙錢和虧錢的根本原因。究竟哪個月盛齋好?這就要看你站在什么立場看問題了。如果你想讓資本家賺錢,自然是前面那個好。如果你想讓工人都有活路,那就是后面這個好了。為什么不好呢?為了每個工人都有活路,共產黨他愿意賠錢!
何況當時的共產黨,賠了幾十年錢,還賠成了一個既無外債又無內債呢!
賠就賠唄,賠給咱老百姓。只要共產黨樂意賠,只要共產黨有錢賠,就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四、含混其詞故弄懸乎的拙劣表演
袁騰飛:上課,老師戴一大牌子: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名字上打一紅叉,戴著一大牌子進來,要是我跟你們關系不錯,這牌子就掛個紙的,這還行,比較輕,還能站著。一進來先交代反毛主席的罪行,交代完了之后,再上課。
這老師要是得罪學生了,那就是水泥做的牌子,拿鐵絲往脖子上掛,那血噼里啪啦的往下流啊,學生上去給一大嘴巴子,交到反毛主席罪行,交代不徹底,就是一大嘴巴子。
文革中,確實有的老師受過批斗,有的甚至受過掛牌批斗,這是一個事實。袁騰飛就是利用這一事實,含混其詞地故意糊弄一番,以此混淆視聽,向人們傳遞這樣一個信息:課堂就是批斗會現場。老師上課就是挨批斗。每一個老師隨時都會被學生批斗。學生到學校就是就是為了尋老師批斗。每一個學生都可以隨心所欲地對每一位老師進行批斗和打罵,
事實果真如此嗎?不是!
首先,挨過批斗的是極少數的老師,絕大多數的老師都沒有挨過批斗。其次,上課是上課,批斗是批斗。批斗誰、怎么批、誰來批、在什么地方批,都是有準備的。上課就不是開批斗會,開批斗會就不會上課。特別是批斗會現場,都要經過一番布置,造成一種氣氛。再次,開批斗會時掛了牌子的,批斗會結束就會摘掉牌子,沒聽說過老師掛牌上課的事。事實上,凡是成為批斗對象的,也沒資格上課。
再看袁騰飛說的:今天什么課呢,物理課,先學三篇文章:紀念白求恩,愚公移山,為人民服務。下一節化學課干嘛呢,還是先學這三篇文章。你不需要學任何東西,只要讀毛主席著作,什么都會干了,對吧!開車,干嘛要學啊?一念毛澤東語錄車開上就能跑,開飛機,學了毛主席著作開上就能飛了,結果一下就把國民黨打下來了。所以什么課都干這個!
不可否認,學習老三篇的風氣在當時的工農兵學商各階層中確實盛行過。袁騰飛又抓住這一點大做文章,糊弄歷史,混淆視聽,將學習老三篇變成了只學老三篇只需要學老三篇。
事實是這樣的嗎?絕對不是。毛主席從來就沒有認為他的書具有這樣神奇的力量,他指出:“學生也是這樣,以學為主,兼學別樣,即不但學文,也要學工、學農、學軍,也要批判資產階級。”
本人69年到70年上學期在家鄉的紫荊學校任教。這時候,學校的教學秩序已經完全恢復正常,與我自己讀書時無異,本人講課就專講課,從不講什么老三篇。整個學校,沒有哪個老師在教老三篇。學校的二十來個老師,也沒聽說有哪個挨過斗,挨過批。
這里要向袁騰飛請教:你媽不也是教師嘛。不知她老人家是否掛過牌,挨過批,講課專講老三篇?不知她老人家的同事,有多少人掛過牌,挨過批,是專靠講老三篇吃飯的?
袁騰飛說:“彭德懷元帥被鞭打了165次,胳膊都給弄折了。他犟啊,你倔我就挺,結果嘎嘣一下,就折了。”
我們不知道這個165次鞭打數據有沒有現場記錄?記錄出于何處?反正只是個鞭打的事,權且作個模糊處理,由你說算了。接下來的“批斗現場打死人的多了去了”,這就無論如何不能模糊處理了,因為這是打死人的事,而且是打死很多人的事。這樣的事是不能由你隨便亂噴的。你必須把話說明白,這個批斗會現場,是批斗彭德懷的現場還是批判另外哪個人的現場還是當時全中國所有的批判現場?你還必須說清楚,“打死人多了”究竟是幾多,是一千多還是一萬多還是十萬或百萬或是千萬多?
袁騰飛接下來又說:“我們學校有一四十多歲英語老師,女的,印尼歸國華僑,被初二的學生拿開水活活給燙死了。滅絕人性。”
我們相信你說的是事實,但是,像這樣滅絕人性的事實,你也不能如此的三言兩語,一筆帶過。你必須向大家說明,是你的親歷還是聽聞?是從何人何處聽聞?燙死老師的兇手是誰?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還是很多人?是燙傷送醫院不治而死還是在現場直接燙死。是現場架鍋燒的開水還是從別處提來的開水?
你要說不清這些,我們就有權力對你說的表示懷疑,因為你這人說話極不負責,我們無法對你寄予大多的信任。
就拿劉少奇的去世來說吧。當時黨中央安排了優秀的醫護人員對他進行了很好的治療和護理,不惜代價七次將他從死亡線上搶救過來,整個治療,既有當時的醫護人員為證,也有保存下來病歷為證,還有專案審查的結論為證,可是,你卻對此一概視而不見,憑著你的“聰明”大腦和血盆大口,就講出了一段有聲有色的“歷史”來,好像當年你就一直陪著劉少奇似的:
“劉少奇被押解出了北京,關到了開封的一間地下室里,他應該是得了癌癥了,癌癥就是容易生氣,疼啊!需要打杜冷丁止痛 ,所以就不給他打止痛針,讓他痛死算了,老頭生命力還是挺頑強的,痛了一年才死掉。他痛的時候就拿手亂抓,誰來了就撓誰,沒辦法,護士就給他手里拿兩個塑料瓶,結果到死的時候塑料瓶都被捏成了葫蘆形。白頭發一尺多長,一年多沒人管。結果就慘死在開封的那個小地下室里。
你看看,自己無恥到什么程度了?竟連劉少奇患的肺炎也被你想象中的“他應該是得了癌癥”代替了。還有,可能你的“記憶”發生了故障,上世紀60年代,塑料瓶還是一種珍稀之物呢!
你看看,像你這樣無恥的人,還有什么“歷史事實”造不出來的呢?所以,那個女教師被活活燙死的故事我們也是不能輕易相信的,必須請你提供一些佐證。
再看你在“女教師被活活燙死”后面說的吧:
“我上中學的時候,學校有間小黑屋,放體育器材的,文革的時候 成了打 老師的地方了,那墻上凝固的鮮血,有一寸多厚,夏天都長毛了。”
請問袁騰飛,你上的是哪一所中學?你們的校長是誰? 60年代的血跡留到你讀中學的80年代還沒有鏟除?是不是這個學校準備留著辦展館啊?你知道血液的成分主要是水嗎?你知道在墻上凝固一寸多厚的血塊需要多少血液嗎?那得用汽車拖才行啊!你知道血液是有機物嗎?每年夏天都長毛,它還會發臭生蛆腐爛呢,能等到十多年后的你來參觀飽“眼福”嗎?
請問袁騰飛:一忽兒你又扯到哪去了?這還是發生在你學校里的事嗎?多懸乎啊!
“那會兒解放軍腰帶是牛皮的,扣子是銅的。這造反派掄起來打人,當時就死于非命,腦漿迸裂。”
嗬喲,你是說的解放軍打人還是學生打人啊?死于非命的有多少人啊,腦漿迸裂的有多少人啊?他們都是誰呀?
再來一段袁騰飛語錄:“你想他原來是教授,博士,你讓他干體力活,伙食虐待啊,大量的人就死亡,難友一死,身體還在發熱呢,馬上衣服就被同路人扒了穿上,尸體抬出去,冬天就凍,夏天腐爛,然后就喂狼了,喂豬了,徹底就毀掉了,非常非常慘!”
請問袁騰飛:這些因為“干體力活和伙食虐待”大量死亡的教授博士的“量”究竟有多大,你有數嗎?是一千一萬還是十萬百萬?有幾個人“身體還在發熱”就被人扒掉衣服了?他們是誰呀!有幾個尸體喂狼了?他們是誰呀?有幾個尸體喂豬了,他們是誰呀?
袁騰飛當然不會回答這些問題,他只管說不管答。因此,我們有理由懷疑他的腦子有毛病,要不,怎么老是說這些沒頭沒尾的可以把人嚇死的話!
五、一個隨心所欲的“歷史”創造者
(一)
我很佩服羅貫中。他是做小說的,歷史小說。他的歷史小說《三國演義》是當之無愧的精典,所以成為精典,什么原因呢?我以為,最大的成功處,是虛構的情節被他寫“真”了,讓看過的許多人,都以為是真的。
盡管羅貫中的思想傾向是揚劉抑曹,但是,他堅持一個原則,置身局外,當一名書記員,每天在為小說中人物做著速記。“聽”他們是怎么說的,“看”他們是怎么做的。他絕對不會在他們中間打半句岔,為劉備幫個腔,罵上一句:“曹賊,你這個狗屁不懂的東西!”
正因為如此,《三國演義》被他演活了,活像真的。
我也“佩服”袁騰飛,他是搞史學的,傳授歷史知識的。他的《十年文革》是史學界當之無愧的一個污點,所以成為污點,什么原因呢?我以為,最大的污濁處,是真實的歷史被他寫歪了,使許多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盡管他將自己標榜為民主衛士,是堅持公平公正的。可是,在《十年文革》中,他卻堅持著一個原則,將自己置身“史”中,以一個大活人的“我”為主導、為中心、為標尺,向一個死去的“他”進行著一場殊死的搏斗!“史”中隨處可見他的笑聲、“哭聲”、譏聲、罵聲、喊殺聲……甚至還有許多出于自己需要的他替對手的代言聲!
舉一個小小的例子吧。請看袁騰飛親寫親歷的“哭史”:
(二)
“好像那個中共一幫領導人都是那年死的,老讓我們哭,我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反正就是老讓我們哭,我們不哭老師就抽我們,我們趴桌上哭,是吧。那時候我們的禮服就是黑紗是吧一穿衣服現在就把黑紗戴上,小白花別上,……小白花還不許別人給做還得自己做,自己會做表示對領袖的虔誠,……然后得別上白花戴上黑紗上學去,上學沒別的,一進門開始哭,哇哇哇在那哭,誰也不許起來,我們在底下石頭剪刀布,在上面哇哇哭。老師帶著我們,老師指揮,有人來視察,大點聲哇哇哇,然后領導一走,每人給兩塊水果糖,這水果糖是一分錢一塊……所以那會兒就是誰哭的聲大誰得的糖多所以我哭聲最大,我哭聲最大,我得糖最多,我現在每天都在佛祖面前懺悔我當年怎么那么無恥是吧,我怎么那么無恥你說我真的,他死了我得仰天大笑啊!
袁騰飛的這段“哭史”記得非常詳細,也非常逼真,叫人看后,仿佛就在目前一樣。可是,只要稍微留一下心,問題就出來了。
這個昨天的事今天就記不清的連當時是讀小學還是讀一年級都沒弄清的袁騰飛,三十四年前的這段“哭史”,他卻記得如此之清。連一顆糖值一分錢這樣的小事他也記清了。真是奇跡啊!
各位知道他當時多大嗎?滿打滿算4歲半。在當時,讀一年級絕無可能,頂多也就上個幼兒園罷。那時不搞什么幼教,像本人單位也有好幾千職工,有子弟學校,有職工醫院,但是,直到八十年代初,還只有一個托兒所,老師就是用的一些沒有正式工作的職工家屬,職責就是照看孩子而已。
倒是想請問一下袁騰飛,你是上的爸爸部隊的幼園還是上的媽媽學校的幼兒園?這個幼兒園,我們還真有必要向它清算清算才行呢,竟然無恥到用抽打用糖誘的手段逼使三、四歲的娃娃扮演起政治演員的角色了!太無恥了。實在太委屈你了。
現在,就請你告訴我,你上的哪個幼兒園?這個,你總應該還記得清吧。記不清也不要緊,問你的爸爸媽媽!
還請你告訴我一下,你見過誰挨抽了嗎?如果沒見過,“不哭老師就會抽”便是你的臆想了,如果有人挨了抽,那又是誰會這么蠢?不愿吃糖偏要挨抽呀!
當然,還想提醒你一下,在你的回憶中,那個時候是學生打老師的時代,你怎么在這里就忘記了呢?請問,你們學校的老生是否特殊人物,居然還敢抽學生啊。吃豹子膽啦。
現在,我就先告訴你一下,當時的我已經三十多歲了,說起來實在慚愧得很,太愚蠢了。你能記清的事我卻記不清了。連一顆糖一分錢這樣的“大事”竟然也記不清了。好像那時還有一分錢兩顆的糖罷,還有幾分錢一顆的棒棒糖。是五分還是三分,你還記不記得?我是記得一塌糊涂了
不過,毛主席去世時的事倒也還記得一點點,一是自己絕對沒有哭過喪特別是沒人逼著去哭喪,二是從沒聽說過哄著逼著哭喪的故事。當時只是拿著工會發的票,看過一場紀錄片,影片的具體情節我一點也記不清了,腦子里只是留下了許多人失聲痛哭的模糊印象。想來他們都是真情實感的流露,因為絕對沒有人給他們獎糖。
袁騰飛呀,現在說句實在話罷,我都懷疑你上沒上過幼兒園了!因為60元錢月工資的你爸爸,當時頂多也就是副連級干部,還不具有帶家屬的資格,而你媽媽,即使是中學教師,也很難送你上幼兒園。因為當時的中學校,沒有幾家辦了幼兒園。
那么,你如此“虔誠”寫出的這段“哭史”,是哪弄來的呀。
(三)
如果說袁騰飛編的“哭史”可以算是“牛”,那么,下面的這段“回憶史”就可以算是“最牛最牛最最牛”了。這個“最最牛”的袁騰飛,居然成了毛主席的代言人,代表毛主席發布最高指示了:
“我記得我小時候經常在大街上放鞭炮,當時不知道,后來一回憶,就是領袖的最高指示發布了,證明領袖很健康,腦子很清楚。“天氣冷了,把棉褲穿上”,領袖讓我們穿棉褲了,啪啪的放鞭炮,穿棉褲,是吧?你說我抗凍,不穿,抗凍就是反革命。抗凍你說了算啊,領袖說了算,你說你大冬天穿半袖,你不是反革命你是什么?”
文化革命的前幾年,結合遠動的具體情況,毛主席有時會作出一些新的指示,有的群眾組織覺得符合自己需要,便會組織游行慶祝,慢慢的就成了一種貫例(一般都是機關學校),凡有新的指示出來,有的單位就會舉行慶祝,這種活動,既沒有政策規定,也沒有中央的通知。多為各地的自發行為。
當時人們的這種舉動,雖無太多的必要,但也不是什么壞事丑事見不得人的事。時間也不過是在文革初期的一段時間內。到了袁騰飛出生的1972年,這種現象基本上已經不存了。可是,這個當年連細胞也算不上的袁騰飛卻憑著他超人的“回憶力”回憶出了一段他曾經“親歷”過的放鞭炮慶祝毛主席最新指示發表的“歷史”!而且這條最新指示還是他親自代毛主席發布的:
“天氣冷了,把棉褲穿上。”
發布了“最新指示”的袁騰飛,還不愿意閑著,他又開始了評論最新指示,評得頭頭是道!手舞足蹈。令人頗感遺憾的是,得意忘形的他,竟然把自己的歷史教師身份完全忘記了。忘記自己是在向學生講歷史了。
原來,他就是“歷史”的創造者,他嘴里的歷史全是他“創造”的,他講授歷史,就是說相聲說笑話!賺巴掌的。
一個當年才4歲的小不點,三十多年后,居然寫起了那個年代的“回憶錄”來了,不知人間還有羞恥事,要多荒唐有多荒唐!
我們再看袁騰飛說的:
毛澤東……題了那么幾個字:“你辦事我放心,有事找江青同志商量”,……你說華國鋒這家伙老實吧,他也不傻,太后威脅到他了,所以他跟葉劍英倆一塊,……把太后娘娘給消滅了,是吧,把后黨勢力消滅了,然后這個華國鋒就不提后邊這句了,不提了,可能毛澤東的遺詔寫的不是一張紙上,他把前邊六個字給裱上,往臥室里一掛,誰來給誰看,領袖給我題了六個金光閃閃的大字:“你辦事我放心”,后邊還有一句呢:“有事找江青同志商量”。這就永遠湮沒無聞了,
這家伙,他又編造毛主席的遺囑,詆毀毛主席。本人不相浪費時間與他理論,只問袁騰飛一句:“永遠湮沒無聞的東西,你是怎么聞到的?莫非你是一只鷹犬,嗅覺異于我們人類,特靈特靈!”
六、無所不用其極的丑化毛主席
(一)
袁騰飛從不諱言他對毛主席的刻骨仇恨,他說:“我到處講課揭露毛澤東罪行的時候,很多人站起來跟我說,你不能這么說,……”
他在這里不打自招,他的到處講課,就是為了揭露毛澤東的罪行,即使遭到很多人反對,他還是要揭露,他愈是要揭露。
為了丑化毛主席,他費盡心機使出了渾身解數。不但在政治上給毛主席強加了許多莫須有的罪名,扣上了一頂又一頂的帽子,而且無恥到對毛主席的學識、愛好,生活習慣等各個方面進行歪曲和饑諷包括對毛主席的人身進行攻擊。
譬如讀書吧。蕓蕓眾生中,由于受著客觀因素的影響,有的讀書多,有的讀書少,有的根本就沒有讀過書。但是,讀書多并不等于有功勞,沒讀書也不等于是犯過錯,讀書多的人不一定就高明,沒讀書的人不一定就愚蠢。而且,事實上還一些讀書多的人讀成了書呆子,另一些讀書少的人和沒讀過書的人卻成了學問家甚至成了偉人。
一句話,讀書的多少不能用來作為衡量評價人的標準。
可是,這個袁騰飛念了幾句書,好像也就是念了大學吧。就以為自己了不起,老子天下第一。公然叫嚷:“毛澤東不懂馬克思主義,不懂英文,不懂德文,俄文也不懂……”
我們不知道這個袁騰飛懂幾國文字,是不是既懂英文又懂德文而且還懂俄文?網上沒有看過這樣的報道,袁騰飛也沒有作過這種自我介紹。想來他也是一個“不懂不懂加不懂”,頂多也就會說兩句英語吧。試問,你憑什么嘲弄毛主席不懂洋文呢?即使你懂三國洋文,就有嘲弄毛主席的本錢嗎?人家周總理還懂得五國語言呢。你袁騰飛算個啥!你袁騰飛即使懂得五國十國洋文又能怎么樣?還不是只能在幾個不諳世事的孩子面前裝瘋弄傻吹牛話白話!
毛主席雖然不懂半句洋文,卻沒有影響他率領億萬人民打天下、坐天下!
世間無恥損人的,還有過于袁騰飛的嗎!
(二)
再說毛主席的詩詞吧。作為個人的一種文學愛好,無論什么人寫出什么水平的詩詞,只要不含低俗淫穢及其他危害國家社會的內容,都是一種好事。我們雖然可以對詩詞本身進行評論作出評價,但是絕對沒有理由對詩詞作者進行無端的攻擊。
就是這個袁騰飛,連毛主席的文學愛好也不放過,也要拿來開涮,意然惡狠狠地說出:
“毛澤東這個人特別神到什么程度呢,他連小學四年級的水平都不具備,無恥文人講,他是詩人,他是浪漫主義詩人,這種詩人具有神經病的氣質,想當然,張嘴就來,……毛澤東的詩,也只能歸類打油詩哪一類。”
袁騰飛在這里不但將毛主席的詩詞藝術貶損為“打油詩”,而且也因詩及人將毛主席罵為神經病,更不能容忍的是他還將所有欣賞毛主席詩詞藝術的人罵做無恥文人!欣賞詩的人尚且無恥,何況寫詩人,自然是更無恥了。
世間損人的,還有過于袁騰飛的嗎?
(三)
毛主席的詩詞藝術,究竟達到了什么高度?當年一首《沁園春·雪》,曾經轟動過全國,傾倒天下墨客騷人,贏得了“蓋世之作”的盛贊,豈是你袁騰飛這個門外漢可以貶損得了的呢!
你袁騰飛不妨也拿一首出來試試,不要你出《沁園春》,就來個《十六字令》罷。你能嘔出半個字兒來嗎?
更可惡的是,他把毛主席的書法也搬出來了。不但對毛主席的書法大加撻伐,以“字”取人,而且還把蔣介石的書法和蔣介石本人搬出來作襯照,對毛主席的形貌和人品進行瘋狂的攻擊:
“所以他給華國鋒歪歪斜斜的題寫遺詔,他本來那字就跟狗扒似的就劃拉出來了劃拉出來了,他這人很沒有規矩嘛是吧,沒有規矩是吧,你看那臺灣蔣公題的那個字很嚴整一看就是柳體字。非常的嚴整,你看那晚年的那個蔣公的照片,一身長衫腰板筆直筆直的,八九十歲的腰板筆直瘦削。哪出來(有)這么大肚子系個腰帶?沒這樣的,是吧,沒這樣的!然后人家一看就是軍人做派出身嘛,年輕時候受過良好的那種訓練是吧,所以他這個生活很規律是吧很規律是吧,晚上九點鐘必然要睡覺早上五點鐘起來,禮拜,去鍛煉身體,所以他那個非常的嚴整字寫得漂亮。毛澤東那字吧本來歪歪斜斜是吧,然后又快死了拿不住筆了,題了那么幾個字……
請看,毛主席寫的字,他不但罵作是“就跟狗扒似的就劃拉出來了”,而且還由字的“狗扒拉”武斷毛主席做人沒規矩,甚至連毛主席的“大肚系個腰帶”也成了他攻擊的口實。
可是,對于蔣介石寫的字呢,他不但親切地冠之以“臺灣蔣公”大加贊許,而且又由“嚴整的柳體”引出了一張“嚴整的蔣照”,對蔣介石的形貌和人品肉麻地吹捧了一番,以此求得其以蔣損毛的最佳效果!
實際上,毛主席的書法,雖不能算是大家,但也自成一體,有其別具一格的風韻,也曾贏得許多粉絲的愛好。毛主席的外貌和風度,不說首屈一指,但在當時世界的各國元首中,絕對屬于優秀之列,不會遜色于哪個國家的領導人。
本人無意貶損蔣介石的書法和形貌,其實,拿一個人的外形來開涮本身就是一個非常無聊無恥的舉動,但是,如果袁騰飛非要拿蔣介石與毛主席較量一番,我認為,毛主席絕對不會遜色于蔣介石。毛主席身軀高大魁梧偉岸,風度翩翩。蔣介石則相對顯得矮小瘦削,風度也略輸一籌了。
你袁騰飛算個什么呢?從網上看到帖出你的幾個字,那才真的叫做“狗扒拉”!你的長相雖然也還過得去,但在視頻中現出的那一副搖頭晃腦手舞足蹈的模樣,絕對不是“嚴整規矩”的正兒八經的料。活脫脫的一個得意忘形的小人,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副什么模樣。
就憑你這副嘴臉,也有資格在毛主席身上說三道四,在毛主席的頭上拉屎撒尿!癩蛤蟆笑起白馬王子了。
七、對“中共沒干人事”的有力一擊
(一)
袁騰飛有句“名言”:“中國從56年到78年,中共就沒干人事。22年的時間白白浪費了。56年之前,其實也沒干多少人事。”
這樣的結論,不是我們上綱上線,確實是要多狠毒有多狠毒。共產黨毛主席率領六七億人民所進行的三十年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就這樣被他的大嘴一口完全吞沒了。不但沒有干出一點成績,而且還不是干的人事!干的是罪惡!
可是,客觀事實是,當年的共產黨,不但干了許多人事,而且還干出了許多成績!地面上的事你可以掩起來,可是那飛到天上的事,你還能掩得掉嗎?它就發生在50億地球人的頭頂上,被50億雙眼晴緊緊地盯著呢!
這就是當年被共產黨送上藍天的“兩彈一星”!誰要是看不見兩彈一星的成績,全世界每一個人都有權力罵他一聲“瞎了眼”。
袁騰飛當然不想做這個“瞎了眼”,但是他更不愿承認這是一個成績。怎么辦?袁騰飛自有妙法的:人造衛星擱一邊去,就從原子彈說起。原子彈是干什么的?是“為了保衛他屁股底下那把椅子”的,就為保自己一把椅子,“喔,幾千萬人餓死了。”大家看,袁騰飛有能耐不?他一句話,就把原子彈從天上掃落到地下了。
那么,建工廠,修路橋,總不是為了保椅子的吧?誰說不是的呀!還是聽袁騰飛說的吧:“這些汽車制造廠、機床廠、鋼管廠都是些重工業企業,重工業企業主要是為軍事工業、國防工業服務的”
“這個鷹廈鐵路是干什么用的,為什么要修到廈門去?就是打臺灣的”
公路修到了西藏,干什么用的?運兵的!“飛機能扔幾個兵啊!”
說來說去,修公路也好,修鐵路也好,建工廠也好,都是為了打仗的,都是為了保住“屁股下面那把椅子”的!你還好意思說成績擺功勞呢!沒追究你的犯罪責任就是便宜了你。
(二)
那么,修水庫呢?八萬多座水庫呀,還修水電站呢。總不是為了打仗保椅子吧,總應該是成績吧!
且慢,袁騰飛他還有話要說的:
“三峽水電站一修,黃河水一倒灌,黃河水電站就怎么樣啦?你看今天咱們中國是沒有一條大江大河,就是云南怒江,其他沒有,但是都有水電站,結果就是下游的受到嚴重的影響。所以中國今天是有河必枯,有水必污。70%的江河水是廢水,根本不能用,是吧。當時他不管這個,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我活著就完了。那北京,還有一條河有水嗎?全干了嘛,是吧。就是修水庫這個事情。”
大家看看,這不是遺禍無窮嘛,還成績,成績個屁!別提這一百錢,提起就來氣。罵死你:“治國無方,擾民有術,狗屁不懂的這么一東西,”
(三)
從袁騰飛的罵聲中,我們聽到了什么?袁騰飛告訴人們:在這個世界上,干“人事”,就是殺人放火、強奸擄搶、坑蒙拐騙,功勞、成績大大的。
袁騰飛這是說的人話嗎?
到底是共產黨沒干人事還是袁騰飛不說人話,這個問題很好回答。
水庫既然是為害,很好辦嘛,每個水庫給它10公斤炸藥,問題就完全徹底解決了!
本人08年曾經寫過一篇《征求專家論證炸水庫》的帖子,除了本人假冒專家提了幾個“論證”外,竟無一位專家接招,倒是招來了幾位罵毛主席修水庫的精英一頓痛斥:“你瘋了啊。”
看起來,毛澤東為禍修的這些水庫,真要炸掉,連反毛精英們也舍不得的呢!
今日袁騰飛舊話重提,那好,就請你提交一篇論文,再附上一個提案,提請政協人大表決通過,把水庫炸掉算了!
你袁騰飛是篤信“民主”的,那好,我們也和國際接軌,再來個全民公投“炸水庫”。把水庫炸掉算了。
你袁騰飛說共產黨沒干人事,那好,把當年共產黨建的工廠礦山,修的鐵路公路、架的橋梁,設的國防,統統炸掉算了!
你袁騰飛說毛主席造原子彈是為了保位子,那好,如今胡主席不需要保位子了。提請全國人大:核武工程下馬,原子彈就當茶葉蛋送美國吧。
可是,全國人民會答應嗎?
八、右派的客觀存在與“反右”的必要性
袁騰飛在網上大露其臉以后,中華論壇出現了一篇《袁騰飛用行動反證毛澤東反右有合理性》的帖子,作者是司馬平邦,看后頗有同感,不過覺得其意猶未盡。非僅有合理性,且有必要性,故補上一議:
(一)
今天的我們應該怎樣評價當年的那場“反右”斗爭?
我以為,首先要弄清的是,在當時的中國,“右派”到底存在不存在?由于當時自己是個初中生,對政治也不感興趣,所接觸的就是學校的幾個老師。我們學校是個新辦的中學,老師中也沒聽說有誰打成右派。所以,“右派”這個概念對于我這個身處那個時代的人,其實“陌生”得很,好像與我們這些普通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系。在我認識的人中,只有舅舅的親戚——一位姓 譚的 老師被打成了右派。就個人感情來說,我對于這個右派老師其實也沒有任何厭惡和反感。偶爾見了面,總是以老師相稱。從來就沒有感覺到自己和他是屬于完全對立的兩個派。
真正使我感到右派存在是自己被人劃成“毛迷小左”以后,既然我成“小左”了,那么,每天與我撕撕扯扯的自然就是“老右”了。“老右”們也不諱言自己的這一身份。特別是袁騰飛甚至還以擁有此種身份為榮,覺得自己就是真正的響當當的右派,
那么,“老右”是什么樣子?當時也只覺得不過就是反毛和崇尚美國民主罷。直到袁騰飛的出現,這才使我真正明白了右派的含義。右派絕不是“反毛”和崇尚美國民主那么簡單,他們是要否定整個新中國。
鑒于今天尚有袁騰飛存在,尚有袁騰飛一類人的存在,也就是有右派的存在。這就使我聯想到了四十三年前的右派是否存在的問題。難道今天存在,那個時候倒不會存在?那個時候,中美中蘇關系處于尖銳對立的狀態,大陸臺灣,處于準戰爭狀態。西藏叛亂處于緊張策劃一觸即發的狀態……今天有右派存在而處于那種狀度下的中國卻沒有右派存在,那就不可思義了,很難理解。
所以,我由今天的右派客觀存在推論得出,43年前的中國,右派客觀存在!
(二)
既然右派有客觀存在,那么,反右有沒有必要,該還是不該?個人認為,這就很有必要了,必須反,很應該。
反右的必要性體現在哪里?可以從三個方面進行分析:
一是站在共產黨的角度。共產黨的國家政權制度是沒有隱諱的公開宣稱的以共產黨為領導的多黨合作制。輪流執政的主張勢必威脅到共產黨的地位。不反行不行?不反的話,共產黨就必須作出隨時交出政權的準備。
二是站在人民的角度。人民需要什么?經過了百余年戰亂的中國人民,當時迫切需要的是一個安定和平生存環境,是共產黨創造了這樣的環境,也只有共產黨有能力維護這種環境。臺灣還在準備反攻大陸,西藏正在策畫叛亂,外面還有美國和蘇聯的威脅,在這種情況下,除了共產黨,還有哪個黨有能力擔此大任?所以,當時的人民也絕不允許動搖共產黨的地位。誰要動搖共產黨的地位,即使共產黨不予回擊,人民也會主動出擊。今天的袁騰飛遭受大眾的猛烈抨擊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這個“反右”總不是共產黨發動的罷,完全是一部分人民民群眾自發的。所以,由此我也推出當時的反右,應該是順應了一部分民意。是很必要的。
三是站在袁騰飛的角度。袁騰飛說:“實際上啊,這個攘外必先安內這句話,站在統治者的立場上看,怎么著都沒錯是吧。怎么著都沒錯,你比方說現在,嗯,舉個例子啊,臺灣跟日本你得先對付誰啊?臺灣哪。藏獨跟臺獨你先對付誰啊,藏獨啊。這肯定啊,攘外必先安內嘛。”
我們從袁騰飛的這句話中也聽到,他同時還在說:
“實際上啊,這個反擊右派啊,站在共產黨的立場上看,怎么著都沒錯是吧。怎么著都沒錯,你比方說那時,嗯,舉個例子啊,臺灣跟右派,你得先對付誰啊?右派哪。藏獨跟右派,你先對付誰啊,右派啊。這肯定啊,攘外必先安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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