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歷史昭示天下 讓悲劇警示中國
——蘇共蘇聯亡黨亡國的歷史恥辱柱
(一)
譚偉東
中美戰略研究院 總裁
蘇東形成陣營,同新中國形成國際社會主義戰線,造成二戰后的國際政治、地緣政治-經濟乃至文化的大格局、大氣候,并同民族獨立、民族解放運動相呼應,一方面通過平等、效率(速度與公平)的制度優勢,對西方陣營發生了前所未有的道義乃至存在危機的壓迫和敦促;另一方面則由西方假想敵思維下的鐵幕冷戰與軍備競賽,形成了兩大世界隔離下的西方“圖強與改進”。而后斯大林時代的蘇聯,卻不但使中國失去了昔日的堅強盟友,而且竟然出現了現實的巨大的甚至更加直接的地緣政治-軍事壓力。自中美蘇大三角以來的國際天下大格局,蘇聯解體、俄羅斯悲劇直接解除了中國巨大的北方地緣壓力。然而,意識形態與制度戰局的空前孤獨,甚至蘇聯蘇共大悲劇的直接與現實警示,卻是中國必須直接面對的世間遺產,甚至可資吸取深刻教訓的寶貴財富。朱可夫事件或多或少成了廬山風云的發生背景;赫魯曉夫式的人物事變,構成了文化大革命的直接國際參照起因。歷史的經驗值得認真總結并真正汲取。忘記過去就意味著背叛。
一、葉利欽 親手葬送了蘇聯 摧毀了俄羅斯強人
葉利欽僅僅是個政治賭徒。其全部的政治“魅力”和治國“能量”無非是介政治酒鬼而已。這位貌似雄獅般的俄羅斯政治風云人物,同“小個子”列寧的真正的高山北斗相去十萬八千里。然而不幸的是,當今的政治生態,舉世性的“陰盛陽衰”和政治功能痙攣,造成了齊民巫術、黑厚政治、選舉作秀和英雄無奈。于似乎,蘇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政情民意、國情事態,使得這位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連力大無窮、大開大合的項羽都遠遠不及的所謂蘇共后起之秀,親手導演和改寫了蘇聯、俄羅斯當代史。是他“逼宮”蘇聯國家,是他以反特權反腐敗的民意“竊取”了俄羅斯權柄,親手葬送了蘇聯共產主義國家及其國際陣營。至少他是“屠城的將帥”,葬禮上的惡魔。然而,在壓垮蘇聯蘇共這只大駱駝的整個歷史危局中和進程演進里,他只是也僅僅是那“無足輕重”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葉氏不但頭腦簡單,謀略平平。就是其作風霸道,身邊腐敗,也算不上能鯨吞俄國,一手遮天。作為蘇聯、俄羅斯民族與國家的當代叛徒,葉氏與格氏當然都會歷史恥辱柱上“榜上有名”,而其千秋功罪的歷史賬目上,怕是越到未來,越是會更加臭名昭著,遺臭萬年。無論是就其能量、智慧,還是就其歷史作用的顯著性而言,他們不僅僅是不足掛齒的小人,也是不值得過于關注的跳梁小丑而已。
到了蘇聯發生政變,戈爾巴喬夫被軟禁之時,蘇共特權階層或集團早已使得那個冒牌的共產黨人心喪盡,黨心皆失。官僚權貴集團早已把領袖和導師打下的江山揮霍殆盡,尤其是把馬列主義與人民主權的政治老本吃的干干凈凈。
二、戈爾巴喬夫自掘了蘇共和自己的墳墓 為蘇聯解體舉行了“奠基禮”
戈爾巴喬夫同葉利欽一道,由于其公開的反共、“叛國”,已經在蘇聯成為近乎公認的叛徒式人物。戈爾巴喬夫公開聲稱其生命的意義就是埋葬共產主義。他以為他已經完成了他的歷史使命。但這位自以為聰明無比,雄辯之極的政治家,卻一貫地過高地估計自己的“歷史地位”和“歷史作用”。當然,無論是就其策動里應外合,巧取善奪權力,還是就其充分利用持不同政見者之蠱惑能量,打開敵對勢力能量閘門,不管是就其新思維的設計導向營運,還是就其“智取”意識形態掛帥人物,掀起反共反蘇社會風浪,埋葬斯大林,拋棄列寧,他的確遠勝于北極熊葉利欽。
這位以發表講話開始,以所謂的雄辯結束的只會夸夸其談,善于公關形象管理,看似睿智優雅,風度翩翩的政治家,在骨子里,政治信仰和國家倫道上,卻是個十足的偽君子、真小人。他的老婆在美國出書,稿酬不過區區三百萬美元。他本人以喪權解體,失國去政,在下臺后,不過靠西方的幾個小錢資助,搞個什么基金會茍延殘喘,但由他開啟的蘇聯大國衰亡,俄羅斯巨人凋敝,其巨大的國家財富國際轉移與流失,當在數萬億美元,而由其造成的國家危難,民不聊生,所帶來的蘇聯科技大腦流失,人均壽命衰減,大國強勢不再,國際陣營喪失,其損失與罪惡是天文數字的和不可估量的。
共和國新生代的政治家,他們既沒有在殘酷的戰爭與革命風雨中,冒著槍林彈雨,為新政權浴血奮戰,又是在官僚和權貴的桂冠下成長、發跡,他們甚至在個人、家庭與親友的社會與經濟生計中,非但沒有受到過什么所謂的“迫害”,遭遇什么不幸,反倒不但是一般的既得利益者,而且是權貴階層的新秀、新貴,是受到萬眾矚目的政治明星,怎么會對這個制度、體制,國家、政黨、文化如此地恩將仇報,必置于死地而后快呢?這難道不發人深省嗎?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若無打破這等新生態叛徒的怪圈,周期率的紅色江山與政權風險豈不是太過巨大?幾千萬烈士的鮮血就這樣讓這些輕狂而又貪婪的后生給扼殺掉?那不是白流的太過可惜?如果這其中的政治較量和社會風暴是不依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這些歷史小丑的代言人角色與命運,是歷史革命演進中的必然,那么文化大革命的整體戰略防范和舉國演習是不是具有深刻的文化歷史必然性?其天下大亂達到天下大治,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演化規律?過七八年又來一次是不是存在別樣的時間周期?中國的改革開放在謀求人民福利提升,避免蘇聯過度軍備競賽下,又權貴集團占優,導致曹人民唾棄的發展歷程中,如何避免新生態政治家重走蘇聯的老路?
三、勃列日涅夫使蘇共蘇聯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墮入不治之癥當中
勃列日涅夫時代,表面上蘇聯穩定、“繁榮”,同美國爭霸的本錢大大加厚,同美國叫板的態勢咄咄逼人。這位第聶河幫幫主,一個在赫魯曉夫當政時期被普遍判斷為庸人,碌碌無為,唯唯諾諾的官僚,竟然一手導演了政變,不但把強勢人物趕下臺,而且執政十八年,并在最高權位上壽終正寢。這位技術官僚不但貪權戀位,而且對勛章榮譽更是情有獨鐘,樂此不彼,鼎顯出一個虛榮浮華,不事雄力,毫無自信的政治小兒的偏好。
勃列日涅夫治下的蘇聯是全面建構系統頑固,從制度到文化的權貴精英統治的時代。他把斯大林的“專家治國”和“干部路線”推進到技術官僚與專家獨斷,黨政干部終身、成團結幫的政治軍閥割據。這種政治統治的超穩定系統與結構,徹底地葬送了列寧一手締造的同人民血肉相連、親密無間、魚水之情的共產黨和蘇聯紅軍,把官僚主義的政治和組織路線,發展到了幫派勢力山頭和集團“行會黑道”的極致。意識形態價值體系中的核心共產主義信仰和領袖集團的高瞻遠矚與大公無私,被完全徹底地拋棄或喪失殆盡,入黨升官發財弄權顯世,成了精英治國弄權占優之途,一團和氣之下是真正的死氣沉沉;假大空套話官腔下是滿朝的阿諛奉承,溜須拍馬,投機專營,欺上瞞下,八面玲瓏。
勃列日涅夫治下的蘇聯,已經由老大哥、第一個社會主義大國、強國變成完全的社會社會帝國主義。為了同美國爭霸,蘇聯舉全國甚至國際共產主義的世界陣營之力(當然,中國、南斯拉夫、阿爾巴尼亞等國除外),在核武庫、航天、常規軍備競賽下,甚至在地緣政治意義下的衛星國與“殖民地”思維下,同西方展開激烈的爭奪。而其所奉行的既不是列寧的為了本國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整體和長遠利益,可以同帝國主義國家作暫時的妥協,堅守在帝國主義的薄弱環節上打開缺口,形成社會主義國家和各民族獨立與解放國家的平等交往和相互支援,也不是斯大林的參與世界反法西斯陣線,并在其中有效地保持國際共運的相對獨立性。而且,這時的蘇聯一方面同美國爭奪霸權,形成某種斗爭,另一方面又施加霸權于他國。不但入侵阿富汗,而且在中國北方邊境陳兵百萬,甚至挑起了珍寶島武裝沖突事件。
在民族問題上,斯大林就不是一個真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他同列寧完全不同。列寧若沒有不幸過早地離世,他會依照其堅定的馬克思主義國家與民族觀,堅決廢除舊沙皇強迫中國簽下的一系列不平等條約。斯大林在領土和地緣戰略緩沖地帶上,喪失了一個馬克思主義領袖的立場。但斯大林無論對中國革命犯過多少錯誤,他一當確認了毛澤東中國革命的新民主主義方向與前程以后,對中國社會主義建設的國際援助是真誠的,也是極為重要的。而如果說赫魯曉夫是由于個人公報私仇,背信棄義,在國際上大行大國沙文主義的話,勃列日涅夫是無論就所謂的斯大林肅反鎮反擴大化的個人遭受迫害上,還是同中國等國際交往上,在沒有任何借口、口實和隔閡的情況下,自覺、全面地推行一條沒有赫魯曉夫的赫魯曉夫路線。這到底是因由蘇共蘇聯國情、黨情所致,還是勃列日涅夫的私心私利作祟?實在沒有太多的足夠具體的史實加以深究和探索。但從安德羅波夫短短的重振和普京后來的在如此已經變天的大環境下,至少敢于碰硬看,勃氏的私心私利應該是主要的。而且聯系到他的第聶河幫派政治和全家族式的腐敗墮落,再加上如此的勛章嗜好者,勃氏自覺主動放棄堅定的政治信仰,自甘墮落成權貴集團首領,成為新統治集團下的最大的暴發戶和最高代言人。這一點看來是合乎邏輯的推論。
除了國際社會帝國主義路線和方略,黨內政內權貴集團官僚主義和腐敗盛行而外,計劃經濟和公有制本身的階級利益優勢和主人公階級社會基礎,由于上述的對外好戰、爭霸與窮兵黷武,和對內的權貴集團特權獨占與獨享,已經大部分喪盡。而與此同時,同上述主要政治生態與傾向相適應的必然是日趨僵化的以計劃經濟與公有制為名,行官僚權貴瞎指揮、亂干預之實,人民主體的主人公政治與經濟熱情,必然統統喪失。甚至權貴集團與人民大眾,由遍布全國的特供商店和一系列的特權存在,早已形成了近乎水火勢不兩立的統治與被統治的矛盾存在。
毛主席文革中的一系列預言、分析、講話,在勃列日涅夫治下的蘇聯,都變成了活生生的現實。這或許也是勃氏集團對中國的文化大革命恨之入骨,千方百計地加以詆毀,不惜造謠中傷的原因之一。勃列日涅夫承認毛澤東是哲學家。他或許在靈魂深處深知他作為一介技術官僚,其思想的膚淺與理論上的無知與貧乏,更不必說他及其伙伴,相較毛澤東為首的一大批中國老帥,那波瀾壯闊的革命戰爭與建設生涯,根本是他們這類溫室里長大的工程師們所做夢都不敢比擬的。于是,只好打腫臉充胖子,竭力將自己打扮成卓越的黨務政務活動家和卓越的社會執政管理專家。勃氏的思想路線與治國水平,僅僅從其在國際政治家間的往來人情上的小肚雞腸,就可窺見其胸襟與“韜略”。在一百五十多國家震撼性地悼念毛澤東逝世這一世界大事件中,勃氏治下的蘇聯是幾乎唯一的一個裝聾作啞。老實說,勃氏不但是位蹩腳的低能又可憐的政治家,連起碼的君子之風都沒有。只能算一介平庸的小人。
偉大的蘇聯人民,優秀的俄羅斯兒女,遇到如此的一個好大喜功、低能跋扈、思想平平、智能了了的最高統帥,除了亡黨亡國,還能期待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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