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當我要用上槍的時候 紅軍就完蛋了
新華網http://view.home.news.cn/news/13267310.html
2010年03月29日
來源:長沙晚報
寫詩幫人消誤會的“家長”
1956年初夏的一天,北京街頭急匆匆地走著一位年輕姑娘。
姑娘是去找她男朋友的,這對小情侶不久前差點鬧出場誤會:姑娘因為有緊急任務,缺席了一次約會,讓小伙子在公園門口白白等了她一晚上。
見了面,男友果然有幾分生氣,但當姑娘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他看后,誤會消解了,兩人馬上和好如初。
這張已然泛黃的普通16開白紙上,并沒有過多的字句,只有用鉛筆寫的詩: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別人寫情書他幫忙改錯
姚淑賢(毛澤東專列服務員)的這段奇遇,對于在毛澤東身邊工作的人并不算什么特別新鮮的事情。毛澤東經常會拿起手中的筆,為他身邊的人寫點什么,比如衛士長李銀橋當年追求韓桂馨,毛澤東就幫忙拿過主意,教他寫信;田云玉給女朋友寫情書,毛澤東還幫忙改改錯別字,以便給田云玉的女朋友留個好印象;有同志生活困難了,他會寫一個條,從稿費里拿出一定的錢給予補助。他就像一個愛操心的家長,總是責無旁貸地幫著身邊這幫年輕人解決難題。
田云玉(毛澤東的衛士):1956年調整工資,我當時是37塊5,在開會討論的時候,他們提出希望能給我提兩級。(最后定的是)不能提兩級,只能提一級,我就哭了。
漲一級是43塊,漲兩級是50塊。田云玉為了這7塊錢工資掉眼淚的事很快傳到了毛澤東的耳朵里。
田云玉:有一天,主席就問我,說小田啊,我跟你商量一個事情啊。我知道你家里困難,你工資低,是不是從我的工資里面補給你,每個月給你60塊錢。我說如果主席你工資給我,那我不成你私人的人啦,我不是國家干部了,主席一愣,哦,這我還沒考慮,就卡住了。
從不提拔身邊的秘書
逄先知(原中央文獻研究室主任、研究員):主席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要求特別嚴格。(第一)他從來不提拔他身邊的秘書,第二個他特別囑咐身邊工作人員:跟我出差不準跟地方要東西。
那是1959年,毛澤東身邊工作人員在地方上的一些行為,讓毛澤東十分生氣。
李家驥(毛澤東的衛士組長):趁毛主席外出視察,提出一些無理要求,買點便宜東西,因為是毛主席身邊的人,哪個敢不照顧,都借著占了些便宜。主席挺生氣:我身邊有耗子,生氣不生氣?發現以后,毛主席就把汪東興從江西調過來,搞了一次中南海一組小整風。
整風動了真格,不僅個別工作人員被調離了毛澤東身邊,所有向地方上索要的物品,也由毛澤東自掏稿費,全部作了退賠。
向挨罰的工作人員認錯
李家驥:1955年,到北戴河去,主席那幾天工作特別緊張。有一天在沙發上突然睡著了。陽光直射進屋,小封(封耀松)突然想起來窗簾沒有拉嚴,沒想到在拉窗簾過程中把主席驚醒了。
好不容易睡著卻被驚醒了,毛澤東氣不打一處來,脫口就讓工作人員到外面罰站。
工作人員懷著愧疚和委屈,站到了院子里,結果還不到5分鐘,毛澤東就過去了。
李家驥:能讓他站嗎?主席不會這樣。回頭他還認錯,主席當時說,你們應該理解我,我也是人,你們知道我睡覺難,我不對,因為你們了解我,你們不會怪我。
戴口罩讓主席深感不自由
1953年2月中旬,南國的空氣里還留著濃濃寒意,武漢蛇山上的黃鶴樓雖然正在恢復重建,但因為是春節期間,游人依然如織,熙熙攘攘。
王鶴濱(毛澤東的保健醫生):開始的時候,毛主席看到一位老人在那里賣油炸豆腐,就攀談了幾句。當時呢,有兩個小女孩,大概剛買過油炸豆腐,其中一個小孩抬頭一看,確實是毛主席,她就高聲喊啊,毛主席。
剎那間,人們像潮水般涌了上去,蛇山上頓時水泄不通。
鄭敏廷(武漢東湖賓館館史研究室副主任):花了兩個半小時,毛主席從蛇山上下到長江邊一條船上的時候,山上的人高喊毛主席萬歲,喊得流淚。這個時候我們公安部部長羅瑞卿一下就“癱瘓”了,大汗淋漓。毛主席那天特別高興,他說“我呀是下不來的黃鶴樓啊”。
隨著這種熱烈場面一再出現,他的安全越來越令人擔心,警衛部門不得不作出規定:在大庭廣眾下,他必須戴上口罩和墨鏡。
毛澤東感到了深深的不自由。畢竟,口罩與墨鏡并不屬于他曾經的生活,他早已習慣于與老百姓無拘無束相處的日子了。
美國記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對此就深有感受。
張健儒(延安革命紀念館 館長):1946年,斯特朗在延安采訪毛主席,兩人談得正投入的時候,突然斯特朗聽到窯洞上面有響動,因為當時延安的形勢比較復雜,她考慮上面是不是壞人,想暗害毛主席,所以她非常緊張。結果她一看主席呢,很從容,而且習以為常,她就問主席誰在你家的窯洞上面,主席說是我的鄰居小孩吧,他們對我的這個外國客人啊比較感興趣,他們在上面可能要看你吧。
半信半疑的斯特朗立即起身環顧四周,果然看見幾個陜北農家孩子在窯洞的頂上自如地玩耍,那一剎那,她明白了這位主席與農民之間究竟是怎樣一種關系,也因此在自己的著作中留下了一個結論:毛澤東主席不是隱匿自己的神秘人物,他不過是這些普通農民的友好領導而已。
辦法是“大量外出視察”
李家驥(毛澤東的衛士組長):毛主席要求,就是不要把領袖和人民分開,因為這是魚和水的關系,魚離開水,就要渴死。
而現在,一副口罩使他無法自由地走入群眾中,毛澤東必須想出彌補的辦法。
他的辦法是,走出紅墻環繞的北京,大量外出視察。
從新中國成立開始,他的專列就經常奔馳在祖國大江南北、長城內外。有的年份,他甚至三分之二的時間在北京之外度過。
今天,時光的流逝已使逝者的背影漸行漸遠,也讓這副口罩永遠躺在了紀念館的陳列架上,但毛澤東當年那斬釘截鐵的論斷,卻依然值得我們永遠銘記: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群眾是真正的英雄!
有持槍證沒領過槍
1950年12月1日,新中國歷史上第一張持槍證——中華人民共和國甲字第001號持槍證問世,部別:中央人民政府;職別:主席;姓名:毛澤東。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與后來簽發的所有持槍證不同,這張甲字一號持槍證的槍證、槍號和子彈三欄都是空白——共和國最有資格持槍的人,根本就沒有領過應該屬于他的那支槍。
“當我要用槍時,紅軍就完蛋了”
夏佑新(韶山毛澤東同志紀念館 館長):毛主席在軍事上,帶有一種傳奇性,他作為一個偉大的軍事家,曾經指揮過千軍萬馬,但是他一生很少摸槍,更談不上佩槍。就是在井岡山那個時期,林彪繳獲了一支手槍很漂亮,他就想送給毛主席。但是毛主席說,當我要用上槍的時候,紅軍就完蛋了。
張健儒(延安革命紀念館 館長):主席可以說真正地只佩戴過一支手槍,這支手槍就是長征途中(佩)戴過,到達吳起以后,于1935年10月21日,就把這支手槍連同剩余的40發子彈送給了當時吳起游擊隊隊長張明科,這支手槍現在是國家一級文物,陳列在我們延安革命紀念館的展廳里面。
他用筆和紙打贏了三大戰役
從反圍剿中的巋然不動,到四渡赤水的用兵如神,從《論持久戰》的高屋建瓴,到三大戰役的波瀾壯闊,烽火硝煙二十載,戰場上的毛澤東,談笑揮灑間出神入化,獨特的指揮藝術,令敵人聞風喪膽。在整個三大戰役期間,他指揮作戰的電報有近800封。人們說,毛澤東是用筆和紙打贏了三大戰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正如他從來不喜歡佩槍一樣,半生戎馬的毛澤東心中渴望和平,只要還有一線希望,他就絕不愿輕啟戰端。而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當和平受到威脅,人民面臨戰火,國家主權遭到挑戰之際,這個懂得“槍桿子里面出政權”、一生重視軍事工作和國防建設的軍事家,從來都充滿勇氣。
盼望已久的大裁軍曾被迫中斷
徐焰(中國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教授,少將):1949年10月新中國成立了,但是當時戰爭沒有停,還在進行大西南戰役。真正全國范圍內,大規模軍事行動停止是在1950年春天,這個時候一統計,全國的軍隊總數已經到550萬人了。因此1950年5月中央軍委決定大幅度裁減軍隊。
樹欲靜而風不止,就在百廢待興的中國著手裁軍,醫治戰爭創傷、恢復國民經濟之際,1950年,朝鮮內戰爆發了,侵朝美軍不顧中國政府的多次警告,越過三八線,把戰火燒到了中國的國土。
10月19日,中國人民志愿軍跨過鴨綠江,抗美援朝戰爭正式開始,毛澤東盼望已久的大裁軍也被迫中斷。
正是在決定出兵的兩個月后,毛澤東領到了這張甲字第001號持槍證。
夫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危。無槍的毛澤東,心中裝著的,是和平的理想,有證的毛澤東,手中握著的,是時刻捍衛和平的準備。
故事背后的故事
不是“好兵”的帥才
毛澤東實在不是一個會用槍的人,或者說,這個天生是帥才的人,實在不能算是一個好兵。
短暫的當兵生涯,并沒有給他留下多少值得一提的記憶。而在青年時候,血氣方剛的他也從來不好斗。有一次在住的會館里,兩伙來自不同地方的年輕學生因小事打架,作為其中一方的同鄉,這位身材高大的人根本沒興趣參與,干脆躲進了洗澡間。這種事發生在這個日后成為一個強硬的軍事指揮者和國家領導人身上,實在有些難以讓人相信。
就在這之后不久,他作為湖南一師的學生,還帶領一幫同學和幾個警察,用木頭槍和鞭炮,嚇退一批正規部隊,保護了長沙城。他并不缺乏勇氣,也不懼怕武力,他所考慮的,顯然是如何避免使用不必要的武力。
(涂堅毅 石禎專 鄔偉)
注:配圖來自網絡無版權標志圖像,侵刪!
聲明: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本站觀點——烏有之鄉
責任編輯:heji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