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馬列毛主義的階級學說分析文化大革命的歷史意義和失敗的原因
——《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續一五零
王奇臻
2009-12-29
引言
本文是2007年９月１2日，十七大召開前在烏有之鄉發表的文章《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和后來的一系列文章（最近一篇是《奧巴馬對中國是當面說好話 背后下毒手》）的續篇，文章大多在烏有之鄉網站www.wyzxsx.com的《作者文集》中wqzwangqizhen名下。本文仍然以對話的形式寫出，“網友”不代表具體個人，特此說明。
奧巴馬得諾貝爾和平獎時攻擊文化大革命，正說明文化大革命是當今世界判別革命和反革命的試金石。另一方面從國內的情況看，路線問題的開始也是因為沒有正確地看待文化大革命。本文想用馬列毛主義的階級學說分析文化大革命的歷史意義和失敗的原因。文章不一定正確，也一定不全面，歡迎各位批評、指正、補充，特別歡迎善意的轉帖。如能得到你的支持將不勝榮幸。
關鍵字
|奧巴馬|文化大革命|馬列毛主義|階級學說|繼續革命理論|人民民主|黨內民主|無產階級憲政制度|
標題
一、馬列毛主義的階級學說是什么
二、為什么說文化大革命有歷史意義
三、文化大革命為什么會失敗
四、為什么人民民主必須和黨內民主相結合
正文
一、馬列毛主義的階級學說是什么
網友 共產黨是馬克思恩格斯創立的，既然還使用共產黨這個名稱，那么就應該忠實于馬克思主義，否則就不要使用這個名稱。如果認為馬克思主義基本原則不對，又要違心地使用共產黨這個名稱，那么只能證明自己是無恥之徒。但是問題是有人是真心相信馬克思主義，但是不知道什么是馬克思主義基本原則。你認為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核心是什么？
作者 馬克思在總結自己的貢獻時說過永載史冊的話：“我的新貢獻就是證明了下列幾點：⑴階級的存在僅僅同生產發展的一定歷史階段相聯系；⑵階級斗爭必然要導致無產階級專政；⑶這個專政不過是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和進入無階級社會的過渡……”（《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四卷，第332頁）。不認可這段話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在這里馬克思談到了階級、階級斗爭、無產階級專政、無階級社會等重要詞匯，我認為這就是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核心，也可以說：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核心是馬克思主義的階級學說。
網友 那么列寧的階級學說呢？
作者 列寧的階級學說內容就更豐富了，他關于什么是階級，關于無產階級專政的重要性，關于無產階級民主等都有大量論述，大大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的階級學說。我認為他在《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一文中的重要論述更有代表性。他說：“誰都知道，群眾是劃分為階級的”；“階級通常是由政黨來領導的”；“政黨通常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響、最有經驗、被選出擔任最重要職務而稱為領袖的人們所組成的比較穩定的集團來主持的。這都是起碼的常識”。正因為列寧對階級、政黨、領袖的理解非常深刻，所以才能領導無產階級取得十月革命的勝利，將馬克思主義發展到列寧主義新階段。
網友 沒有理論上的進步，就沒有自覺的革命運動。顯然，沒有列寧的階級學說，取得十月革命的勝利是不可能的，后來的共產黨實際上都是列寧式共產黨，即組織嚴密、高度集中、秘密的武裝革命組織。看來階級學說極其重要。
作者 是的。
二、為什么說文化大革命有歷史意義
網友 現在當權派承認毛澤東思想，否定文化大革命和繼續革命理論，這是什么原因？
作者 我在《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中解釋了毛澤東思想和毛澤東主義的區別。我說：
“毛澤東思想是以農村包圍城市，最后奪取城市的方法建立社會主義政權的。因此它是對列寧的首先奪取大城市的模式的補充。所以可以說：毛澤東思想是帝國主義和無產階級革命時代的列寧主義的組成部分。”新中國是在毛澤東思想的指導下建立的，如果否定毛澤東思想，那么政權合法性就不存在了，所以他們不敢公開否定毛澤東思想。毛澤東主義則不同，“毛澤東主義是社會主義資本主義決戰和社會主義繼續革命時代的馬列主義。”有人幻想和諧，一聽到“決戰”、“革命”等詞匯就嚇得屁滾尿流，怎么能理解其合理性呢？文化大革命和繼續革命理論的矛頭完全是對準背叛無產階級利益的當權派的，所以他們當然要完全否定了。
網友 你認為毛澤東主義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歷史上的第三個里程碑，為什么這么說？
作者 因為誰都無法否認無產階級解放歷史應該分為聯系在一起的三個階段：奠定理論基礎階段；實際奪取政權階段；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共存階段時利用無產階級專政去實現消滅階級，解放全人類的歷史使命階段。馬克思主義奠定了理論基礎，所以是第一個里程碑。現在全世界資本主義的危機證明，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基礎是無懈可擊的。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實現了第二階段奪取政權的任務，所以是第二個里程碑。但是第三個階段的歷史任務還遠遠沒有完成，對這個階段研究得還很不夠。雖然如此，因為毛澤東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提出了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理論，為無產階級指明了前進的方向，作出了劃時代的貢獻，所以我認為毛澤東主義是第三個里程碑的標志。當然這絲毫不意味著這個階段的任務已經完成，恰恰相反，這個階段任務還非常艱巨，道路還非常漫長，困難還難以想象，革命者絕對不能躺在毛澤東主義理論上睡大覺。
網友 你能不能從階級學說的發展上說明毛澤東主義的里程碑意義？
作者 好。列寧主義的階級學說前面已經列舉出來了：群眾是劃分為階級的；階級利益是通過政黨來代表的；政黨是由領袖來領導的。但是光這三條是不夠的，因為從赫魯曉夫修正主義出現直到今天為止的歷史都證明共產黨的領袖不一定就代表或者有能力代表無產階級的利益，不一定就不是缺德少才的人。資本主義制度已經完善，能夠很好地維護資產階級利益，如果無產階級不能選拔優秀人才當領袖，那么盡管社會主義制度先進，也是不能戰勝資本主義的。這個道理誰最先發現的？是毛澤東同志！毛澤東同志發動的文化大革命的實質就是為了解決保證共產黨領袖能夠代表無產階級利益，向共產主義方向前進的歷史課題！文化大革命的歷史意義就在于此！根據這個道理，我現在要在列寧主義階級學說的三句話后面加上第四句話：無產階級必須牢記要對共產黨的領袖進行考核和監督。加了這一句之后就把文化大革命的歷史意義放到階級學說中了，就成為馬列毛主義的階級學說了。這里考核是檢查領袖有沒有足夠的才能；監督是檢查領袖是不是品德高尚。要實現考核和監督，必須依靠群眾，使群眾有民主權利。文化大革命中發揚光大的“四大”，實際上是在社會主義歷史階段中，當干部脫離無產階級專政軌道時，群眾自發產生的用民權抵抗官權的一種方式，是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就出現了的。毛主席1957年在《做革命的促進派》文中說：“今年這一年，群眾創造了一種革命形式，群眾斗爭的形式，就是大鳴，大放，大辯論，大字報。現在革命的內容找到了它的很適合的形式。”（《毛澤東選集》第五卷，第467頁）但是眾所周知，劉少奇一貫主張的是馴服工具論，無條件服從上級領導，這樣領袖一變壞，黨和國家當然很容易變質了。毛主席根據蘇聯變修的情況認識到必須改變這種情況，文化大革命就是反修防修的演習。從歷史發展看，無疑文化大革命意義巨大，毛澤東同志高瞻遠矚，比劉少奇看得要遠得多。文化大革命正是用“四大”來揭露各方面的社會問題（社會陰暗面），希望使社會主義社會越來越健康，雖然由于各種原因失敗了，但是文化大革命的歷史意義是無法否認的。
三、文化大革命為什么會失敗
網友 既然文化大革命中毛澤東同志把馬列主義發展到第三個里程碑，那么為什么文化大革命還是失敗了呢？
作者 我在《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的“第十四章 文化大革命和毛澤東主義”中列舉了八個原因，作為附錄列在后面，感興趣的可以看看。失敗的原因最根本的就是無產階級憲政制度不完善。光依靠“大民主”是不行的，必須完善黨內民主制度，有淘汰缺德少才領袖，糾正錯誤路線的機制。
網友 文化大革命中的打倒一切，全面內戰的“左”傾機會主義路線確實是導致毛主席見馬克思后右傾機會主義路線長期統治的直接原因。現在有些左派不理解為什么毛主席把政權交給華國鋒，而不是四人幫。還有些左派不理解為什么要保留鄧小平的黨籍。你認為毛主席做得對嗎？
作者 我認為毛主席做得非常正確，在當時情況下，應該這樣做也只能這樣做。因為當時政治局沒有比華國鋒更合適的人了，而鄧小平也是人民內部矛盾。
四、為什么人民民主必須和黨內民主相結合
網友 有不少左派認為憲政民主就是資產階級民主制度，你怎么看？
作者 我認為這是錯誤的看法。憲政民主的含義是用憲法等將民主制度化，這種制度化如果保證資產階級利益就是資產階級民主制度，保證無產階級利益就是無產階級民主制度。眾所周知資產階級民主制度的特點是軍隊國家化，三權分立，票選等。無產階級民主制度的特點是堅持四項基本原則，人民民主制度，黨內民主制度等。其實我國從毛澤東時代開始就建立了無產階級憲政制度，是毛主席親自建起來的，只是不夠完善而已。
網友 你在《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第八章必須完善共產黨的民主制度的最后有一段話是：
文化大革命最大的目的是為了解決防修反修的問題，即防止社會公仆變成社會主人的問題，即保證干部為人民服務的問題，即干部革命化的問題。實踐證明，用造反、大民主的方法達不到目的，唯有健全共產黨的民主制度。從這個意義上說，我的文章正是為了響應毛澤東的“你們要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號召，正是為了完成文化大革命的歷史使命。為了這件事，我花了四十余年時間，我覺得“值”！
顯然你很看重這篇文章。但是有人認為有了“大民主”就夠了，搞黨內民主是“精英政治”，你同意這種看法嗎？
作者 不同意。迷信“大民主”是錯誤的，有害的，因為毛主席走后的一段時間內，“罷工”和“大民主”仍然在憲法中保留著，特別是直到今天公有制等內容還在憲法中寫著，可是因為共產黨上層路線變了，就可以改變一切而人民卻無法阻止。我的主張就是想用完善共產黨內民主制度來防修反修。而“大民主”則不同，需要有共產黨的領導。毛主席最喜歡“大民主”吧，可是毛主席卻強調說：“我們愛好的是無產階級領導下的大民主”（《毛澤東選集》第五卷，第323頁）。“大民主”也是民主，同樣有階級性。例如現在網絡上有各種各樣的帖子，允許攻擊毛主席和反對四項基本原則的帖子自由泛濫，這種“大民主”就是資產階級民主，是管理機關放棄無產階級領導的鐵證。同樣對烏有之鄉等網站捍衛四項基本原則的帖子大刪特刪也是資產階級專政的明顯表現。
網友 請再說明一下為什么人民民主必須和黨內民主相結合，這個問題很重要。
作者 人民民主，網絡大民主，當然有巨大的作用，這幾年成果豐碩，大家都看到了。但是如果沒有黨內民主制度的完善，沒有黨內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呼應，正確意見不能變成統治階級的意志，那么國家仍然十分危險。就拿開放瓦罕走廊問題來說，“大民主”的作用是呼吁、吶喊，但是必須得到黨內上層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支持才行。又例如現在國家統計局的數據誰也不相信，“什么都漲，就是工資不漲”，可是有人偏睜著眼睛說瞎話，硬說沒有通貨膨脹，網友再批評又有什么用呢？沒有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支持，你不可能深入到統計局內部，當然就不可能揭露造假。按照我的想法就不同，統計局等所有機構內都有挑毛病的二線監督，無法做假。我認為現在最關鍵的是黨內民主論戰刊物，這一點我已經強調了很多次了。為了強調完善無產階級憲政制度的重要性，我想在階級學說已經有四句的后面再加一句：要不斷完善無產階級憲政制度才能完成對共產黨的領袖進行考核和監督的任務。這樣階級學說完整的表達就成為：一、群眾是劃分為階級的；二、階級利益是通過政黨來代表的；三、政黨是由領袖來領導的；四、無產階級必須牢記要對共產黨的領袖進行考核和監督；五、要不斷完善無產階級憲政制度才能完成對共產黨的領袖進行考核和監督的任務。文化大革命的目的是找社會的陰暗面，使社會不斷進步，這是有歷史意義的。我提出的則是在每一個行政權力的旁邊都有一個專門研究陰暗面的二線監督機構，使揭露陰暗面成為制度化。這正是我為了響應毛主席“你們要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號召而交出的答卷。
網友 有些缺德少才的官員搞得民怨鼎沸，可是官照樣做，這是為什么？
作者 就是因為沒有負責監督考核的二線，沒有清除不合格官員的“退場”機制，這說明無產階級憲政制度存在重大缺陷。
網友 不管你怎么說，當權派就是充耳不聞怎么辦？
作者 隨著危機越來越嚴重，矛盾越來越尖銳，人民越來越覺悟，他們的威信會越來越低，日子會越來越難過，越來越“糊”不下去，最后實在混不下去了，就不得不開遵義會議糾正錯誤路線了。
網友 那么無產階級革命派怎樣才能更快地糾正錯誤路線？
作者 真理在無產階級一邊，人數也是無產階級多，但是必須要團結才有力量，各自為戰是不可能勝利的。為了能夠團結，必須要有公認的領袖。現在網絡左派一百個人可能就有九十個想法，互不服氣。有獨立思想是大好事，但是這種情況的缺點是不能形成強大的力量，這也是“大民主”必須和黨內民主相結合的原因。左派怎么樣才能意志統一，取得統治地位呢？其實列寧早就指出：“培養一批有經驗、有極高威信的黨的領袖，這是一件長期的艱苦的事情。但不這樣做，無產階級專政、無產階級的‘意志統一’，就會成為一句空話。”（《給德國共產黨員的一封信》，《列寧全集》第三十二卷，第505頁）“歷史上，任何一個階級，如果不推舉出自己善于組織運動和領導運動的政治領袖和先進代表，就不可能取得統治地位。”（《我們運動的迫切任務》，《列寧選集》第一卷，第210頁）。中國革命的歷史不是也證明了這個真理嗎？所以我們千萬不能忘記列寧這些話的重要性。
附錄：
第十四章 文化大革命和毛澤東主義
七 文化大革命失敗原因剖析
盡管毛澤東是偉大的馬列主義者，但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克服歷史和自身的局限性。文化大革命正是因這種局限性而失敗的。無產階級必須研究失敗的原因。
首先，毛澤東的遠見卓識并未被身邊的領袖所理解，更未被其他人所理解。毛澤東在文化大革命前的怒吼次數不可謂不多，語調不可謂不嚴厲，可幾乎得不到理解。黨內怎么會有官僚主義者階級？黨內怎么會有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黨內怎么會有資產階級？身邊怎么會有赫魯曉夫？時至今日，共產黨的主流派對毛澤東還不理解。可是今天的老百姓，從親身體會中都深刻認識到黨內資產階級和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是怎么回事了。
其次，是黨的體制，首先是黨內民主體制不完善。共產黨有幾千萬黨員，英雄人物不計其數。可是因體制的原因，毛澤東的視野里只有高干那些人。結果臨死連接班人都未解決好。體制問題我在第八章已有介紹。
第三個原因是矛盾暴露得不夠充分。毛澤東見微知著，可不是所有人都看得那么遠的。今天黨內資產階級和人民的階級矛盾比66年尖銳得多，文化大革命搞起來可不得了。
第四個原因是對修正主義、權力資產階級、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概念闡述得不夠準確，結果出現了打倒一切的情況。這也是由于矛盾暴露得還不充分的原因。
第五個原因是正反饋系統的問題，請見第五章。
第六個原因是過分相信群眾。優點向前多邁一步就會變成缺點。相信群眾是對的，過分就有問題了。如中學生紅衛兵，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民主是對的，大民主就有問題了。正確的口號是：一定要民主（首先是黨內民主），堅決不能要大民主（不受限制的民主）。
第七個原因是林彪、“四人幫”“左”傾機會主義路線的干擾。由于社會主義權力生成制度的不完善，為了爭奪權力，就必然會產生瘋狂的行動。
第八個原因是毛澤東個人的局限性，如年齡、經歷、環境、知識結構、周圍人的水平等等。
正如 五 中所分析的那樣，毛澤東并未犯明顯的錯誤。否則文化大革命這樣的天下大亂，后果是不堪設想的。就拿被某些人奉若神明的鄧小平來說，毛澤東要是稍一松口，早就命歸黃泉了。
其他還可以列出不少原因，不過沒有多大必要了。
世界正處于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決戰的偉大時期，中國糾正錯誤就會像當時的延安。生在這一偉大時期是我們的幸運。不要因為沒有趕上革命戰爭而懊惱，因為現在全世界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生死搏斗的戰爭正在繼續，而且戰斗到了決定勝負的關鍵時期。在中國的兩條路線的斗爭，不僅事關中國的前途命運，而且必定會影響到世界革命。所以，全世界無產階級的優秀代表都來支持中國的無產階級革命吧！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
一個人，如果只為個人生活好些雖然無可指責，但是當你決心為大多數人的利益而奮斗時，你就成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
退休教師 王奇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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