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離開白宮日子一天天臨近,拜登正在加班加點搞特赦。
之前,他特赦小兒子亨特,接著在12月12日,他又赦免了39人,還為近1500人減刑。
據美聯社、路透社報道,當地時間12月23日,拜登再次頒布特赦令,將40名聯邦死刑犯中的37人,免除死刑,改為終身監禁。
與行政命令不同的是,特赦令是無法被繼任總統推翻的。
也許拜登是為了轉移社會關注亨特被特赦的目光,但這一決定引發了美國社會的普遍不滿。
在美國極少出現死刑判決的背景下,這些死刑犯的罪行有多嚴重可想而知。
很多美國網友在質問拜登,你倒行逆施到底要到什么時候?
拜登在聲明中解釋稱,“憑著我的良知和經驗,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堅信,我們必須停止在聯邦層面使用死刑。出于良心,我不能袖手旁觀,任由新一屆政府重啟我已叫停的死刑。”
拜登在暗示自己是從一個”屠夫“手中拯救了生命---耶穌降臨。
冰雪聰明、機智過人、蘭心蕙質的特朗普會看不懂拜登的險惡用心?
這明擺著是沖著特朗普來的,他不火大才怪。
特朗普連發兩文回應拜登,“當你聽到他們每個人的罪行時,你會難以置信他竟然這么做了。這毫無道理。(受害者的)親屬和朋友更加悲痛。”
“我一就職,就將指示司法部大力推行死刑,以保護美國家庭和兒童免受暴力強奸犯、殺人犯以及惡魔的傷害。我們將再次成為一個法律與秩序的國家!”
特朗普團隊也強烈譴責了拜登, “這些人(死囚)是世界上最兇殘的殺手,拜登這一令人惡心的決定,是對受害者、他們的親人扇了一記耳光。”
共和黨多名議員公開炮轟民主黨,“再一次站在了墮落罪犯那一邊,而非站在受害者、秩序以及道德這一邊”。
一些受害人家屬也出面指責拜登,“明顯的濫用權力,總統從未考慮過受害者,他和他的支持者手上沾滿了鮮血。”。
民主黨這邊也很難為拜瘋洗地,因為有3人沒有得到特赦:
2013年,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主犯焦哈爾;
2015年在南卡羅來納州查爾斯頓一間教堂槍殺9名黑人的魯夫;
2018年在匹茲堡猶太教堂槍殺11名猶太人的鮑爾斯。
為什么殺了猶太人和黑人的死刑犯不能進入特赦名單,搞雙標?
“拯救生命”是有選擇的,這讓民主黨人怎么自圓其說?
被拜登放生的是些什么人?比如這兩位。
左邊的叫桑德斯(Thomas Sanders),他于2010年,近距離開槍打死女友羅伯茨。
幾天后,他又綁架了女友的12歲女兒蕾克西,將小女孩割喉,棄尸樹叢。
左邊的叫托雷斯(Jorge Avila-Torrez),他于2005年在芝加哥郊區殺死了8歲女童霍布斯及9歲的陶比婭斯。
當時,兩名女童在小區里騎兒童自行車,卻被他騙走強奸,再被他用刀捅死。
警察沒有抓到罪犯,2007年,托雷斯居然加入了海軍陸戰隊,2009年,他又強奸并用電腦線勒死了20歲海軍女情報官斯內爾,他還強奸了另外3名女子,直到2010年被捕。
這種人渣,拜登還要放生它們。但凡是個正常的美國人,都會感到憤怒。
只有西方那些廢死派在叫好,稱拜登“做出了具有勇氣的決定”。
特朗普就算想大開殺戒,手里的死刑犯也只有3人了。
不過,他已多次揚言,要擴大死刑適用范圍,包括販毒和販賣人口。
特朗普想在美國死刑問題上撥亂反正?想得美,因為這是體制問題。
在西方社會,廢除死刑已成為了一種“價值觀”,歐盟甚至將其定為申請國的門檻。
特朗普又一次站在了西方主流“價值觀”的對立面。
廢死問題
廢除死刑從社會治理角度來說,并不是什么積極的方向,它只是一種脫離實際的理想化狀態。
全世界第一個頒布廢除死刑法令的政府是蘇維埃俄國。
十月革命產生的第一屆政府(人民委員會)共15名委員,有不少是高級知識分子:列寧(主席)、托洛斯基(外交)、李可夫(內務)、米柳亭(農業)、施略普尼科夫(勞動)、盧那察爾斯基(教育)、柯侖泰(女,社會福利)……
這些理想主義者們就推動了廢死法令,理由:死刑是殘忍剝奪生命權的不文明行為,而且無助于減輕罪惡。
按照今天的西方邏輯,布爾什維克建立的是最民主、最文明、最先進的國家。但是,它們卻無時無刻不在詛咒布爾什維克。
蘇俄廢死之后,殺人案暴增,在現實的壓力下,被迫廢除了這項法令。
戰后,1947年5月26日,蘇聯再次頒布《廢死法令》,堅持了三年,1950年,又堅持不下去。
而歐洲在經濟發達之后,想披上“文明”外衣,用廢除嚴刑苛法,來體現社會進步,于上世紀70年代走向了極端--廢除死刑。
但是,社會進步不等于要廢除死刑,廢除死刑也不等于社會進步。
廢除死刑,拆掉了法律上的最后一道閘門。
這是一種宗教式虛偽,仿佛“白左”個個都是“人間圣母”。
接著,西方將廢死與價值觀掛鉤,無限拔高廢死的意義,并以此來區別民主國家和不民主國家、文明社會與不文明社會、先進體制與落后體制……
它們無非是想站在道德高地,逃避社會責任。
民主與否不再重要,西方政客為了廢除死刑,甚至不敢搞公投。
1981年,法國立法廢除死刑時,有73%法國人要求保留死刑,但議員和官員們強行廢除了死刑。
這是民主抉擇?還是強奸民意?
其實政治才是最重要的決定因素,廢死也因此成了“政治正確”,甚至是“政治棍棒”。
2019年4月,廣東省江門市中級人民法院依法判處加拿大籍毒販死刑,當時加拿大外交部長弗里蘭跳出來說:加拿大公民在中國被判死刑,是“殘酷和不人道”的懲罰。
這些跨國毒品毀了多少中國青少年?又毀了多少家庭?
這些悲劇在加拿大政客眼里難道就不是“殘酷和不人道”的行為?
難道中國還要替加拿大養著這些人渣?送他們上路才是最大的人道。
造成77人喪生的挪威爆炸槍擊案兇手安德斯•布雷維克,只被判了21年,由國家養起來,好吃好喝供著。
他的牢房比賓館還舒適,無論死者家屬有多么悲痛,但挪威政府卻用他來標榜自己在“捍衛人權”。
在西方這股妖風影響下,國內一些法律從業者、媒體人、大V也盲目跟風,奉西方“價值觀”為圣諭。
西方是高尚的、是文明的、是不謬的,跟著喊“廢死”,仿佛也籠罩了某種光環。
鼓吹廢死的,口口聲聲說公權力不得剝奪人的生命權。他們將本來一顆子彈就能解決的問題,變得極其復雜。
在中國臺灣,甚至還出現了廢死游說團。
他們不僅到司法機構游說,還要到死者家屬那里游說,纏著要對方簽署諒解文件。
文件到手,送到法院后,死刑犯將不再被執行死刑。
廢死游說團就可以繼續向背后的金主申請經費了,還有機會到西方領獎,這是一門不錯的生意。
西方廢死派天天說:任何政府都不得剝奪人的生命權。
然而,當美國戰機一顆導彈炸死幾百人的時候,西方圣母們卻瞎了。
拜登為了放生那30多個死刑犯大談什么“良知”,可是,美國對巴勒斯坦那些死于以軍屠刀下的數萬名婦女兒童可有過半點“良知”?
它們真的在乎過生命權嗎?這不是偽善,什么是偽善?
廢死再發展下去,圣母們就要求“無痛苦剝奪自由”:不能讓在押犯感到恥辱,即“無墻監獄”,要讓罪犯有“自由人”的感覺……
犯下搶劫、強奸、殺人的人,政府還要幫他們緩解痛苦,民眾還不能對他們有仇恨。圣母們說,如果你內心產生了仇恨情緒 ,那你就輸了。
但這會將西方社會帶往何方?
2019年7月18日,殺害章瑩穎的兇手克里斯滕森被判終身監禁。
此案當時交由聯邦法院審理,它是可能被判處死刑的。
但它逃過了死刑,因為有陪審員是廢死主義者,死刑被否決。
“廢死”派關心的是克里斯滕森的人權、監獄待遇、他父母的情緒。
但章瑩穎的人權在哪里?章瑩穎父母的痛苦誰來關心?
站著說話不腰疼,勸別人寬恕,勸別人大度,勸別人諒解。
但章瑩穎的父母怎么寬???怎么大度?怎么諒解?
人類需要的是一個健康有序、懲惡揚善的社會,請問那些廢死派,這個要求過份嗎?
按照拜登這種做法,美國社會將回歸到野蠻的血親復仇時代。
反正都不用償命,反正都有機會等來特赦,看總統心情。
西方要瘋由他們瘋,我們是一個有著五千年文明的大國,不能跟著它們所謂的“價值觀”折騰。
把同情心用在施暴者身上,是對社會最基本價值觀的顛覆,是反人類的行為,是文明的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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