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美聯儲又開始搞預期管理了。
特朗普勝選后,美聯儲明顯把降息調門調低了,有意引導市場降低對降息的預期。
11月14日,美聯儲主席鮑威爾稱近期美國經濟表現“相當好”,給了美聯儲謹慎降息的空間,降息不急于一時。
這個所謂美國經濟表現“相當好”,只不過是用一堆美化過的數據,裝飾出來的。
真正讓美聯儲調低降息調門,根本原因還是特朗普當選。
如果是哈里斯勝選,估計美聯儲就不會這樣調低降息調門了。
我之前也分析過,特朗普跟美聯儲的關系并不好。
特朗普的經濟政策里,一個核心就是大幅降息。
特朗普需要推動大幅降息,來讓美元走弱,從而有利于特朗普搞振興制造業。
所以,在之前競選活動里,特朗普是數次強調,他當選后將大幅降息。
所以,在特朗普當選后,美聯儲開始調低降息調門,顯然是跟特朗普關系不好的表現。
不單單鮑威爾出來給降息預期降溫。
11月15日,美聯儲決策者湯姆·巴爾金在接受采訪時暗示美聯儲可能決定放緩降息步伐。
因為特朗普承諾實施嚴厲的關稅,許多投資者擔心這可能會重新引發通脹。
他認為,目前還遠不知道關稅的具體數額有多大、是否會遭到反擊等。因此,很難知道這會對通貨膨脹產生什么影響。但很顯然,如果提高進口商品的成本,那么這些成本至少會部分轉嫁到別人身上。
另外一名美聯儲決策者蘇珊·柯林斯表示,她并不認為降息的緊迫性很大,但不排除美聯儲在12月17日至18日的下次會議上再次降息的可能性。
在美聯儲多位決策者出來喊話搞預期管理后,市場對于12月降息預期有明顯降溫。
芝商所的美聯儲觀察工具顯示,截止16日,市場預期12月降息25基點的概率是62%,預期12月不降息的概率是38%;
而一個月前,市場預期12月不降息的概率只有14%;
雖然目前12月降息25基點的概率仍然較大,但顯然市場對于12月降息預期是開始受特朗普當選而影響。
市場主要就是擔心特朗普對世界各國全面加關稅的行為,會全面推高美國通脹,從而讓美聯儲被迫維持高利率。甚至在降息一波之后,又開始加息。
也就是我過去兩年一直說的,美聯儲可能進入到仰臥起坐階段。
目前特朗普和美聯儲的矛盾,是開始顯現。
特朗普想要美聯儲大幅降息,不是一次只降25基點,而是要特朗普連續大幅降息50基點,把利率快速降回2%左右的水平,但美聯儲并不聽從于特朗普。
除非美國爆發流動性危機,甚至爆發金融危機,才會迫使美聯儲大幅降息。
所以,最近就有報道稱,美國猶他州共和黨參議員邁克·李此前在社交媒體上呼吁美聯儲“聽命于總統”。
作為回應,馬斯克11月8日發布了“100”表情符號,表示完全贊同。
邁克·李在他的帖子中加上了“#EndtheFed”(意為“終結美聯儲”)的標簽。
這是要全面朝猶太國際資本開火的意思,雖然民主黨落敗,特朗普三權合一,但美國的輿論權,金融權,還在猶太國際資本手里。
美聯儲背后繁多的金融資本派系里,猶太國際資本是占大頭,美聯儲最早的設計構建也是猶太人一手主導的。
全球猶太勢力大致可以分為猶太流散派和猶太復國派,這兩個派系二者關系并不好。
猶太復國派扎根于以色列,支持共和黨,以色列首富就是特朗普最大金主。
猶太流散派,通俗說就是猶太國際資本,扎根于美國,支持民主黨,對于猶太復國派來說,猶太國際資本就是二鬼子集團。
而猶太國際資本雖然也會基于利益去支持以色列,但支持的是以色列左翼,而不是右翼的內塔尼亞胡。
去年巴以沖突爆發前,內塔尼亞胡搞司法改革,加強右翼集權,被民主黨和拜登強烈抨擊,就是民主的背后的猶太國際資本跟以色列右翼矛盾的體現。
這次美國大選剛投完票,11月6日凌晨,內塔尼亞胡解職了以色列防長約亞夫·加蘭特,這其實就是內塔尼亞胡在提前押注這次特朗普會贏。
因為這個約亞夫·加蘭特是站在美國民主黨這邊的,背后是猶太國際資本。
去年3月,加蘭特因反對內塔尼亞胡強推司法改革遭解職。但兩周后,迫于民眾抗議,內塔尼亞胡收回成命。而美國民主黨是一直在反對內塔尼亞胡強推司法改革。
這也意味著,特朗普獲勝后,以色列會進一步極右翼化。
這些事情,都是猶太復國派和猶太國際資本矛盾的體現。
特朗普最大金主是以色列首富,所以特朗普更加無底線支持以色列,猶太復國派對特朗普也是全力支持。
那么特朗普跟猶太國際資本關系自然不好,跟美聯儲關系也就不好了。
2018年,特朗普不斷炮轟美聯儲,要求美聯儲降息,但美聯儲都不理會特朗普。
美聯儲是聽猶太國際資本的話,那么自然不會聽特朗普的話。
所以,共和黨議員才會呼吁美聯儲要聽命于總統,而馬斯克支持“終結美聯儲”,也可以認為是馬斯克在繼續對猶太國際資本開火。
而金融權是猶太資本的命根子,那猶太資本肯定是要拼命的,這特朗普都還沒上呢,雙方硝煙味就挺濃的。
其實,馬斯克兩年前就跟猶太國際資本撕破臉了。
2023年,美國白宮發表聲明譴責馬斯克,稱其做法助長“反猶太主義和種族主義仇恨”。
除了白宮的譴責之外,美國互聯網巨頭紛紛宣布暫停在X平臺上投放廣告。蘋果、IBM、迪士尼都已經宣布暫停在X平臺上投放廣告。
這背后就是猶太國際資本在對馬斯克攻擊。
為了自保,馬斯克選擇向猶太復國派靠攏,給自己加一層不會反猶的BUFF。
所以,才有了隨后的馬斯克訪問以色列,這并不是馬斯克向猶太國際資本投降,只是馬斯克選擇通過共和黨,向猶太復國派靠攏。
此舉也讓馬斯克跟特朗普更緊密捆綁在一起。
所以,馬斯克這些行為,我在去年也分析過,就是美國的新興產業資本,跟昂撒老錢聯合起來,來共同對抗美國猶太資本,這實際上仍然還是美國內部的資本斗爭。
只不過以前這些資本斗爭,都在臺面下,現在則完全浮出水面了。
我以前也用不同時期移民,來劃分這三大資本。
因為不同移民資本,有各自的利益地盤,每一代移民資本在固化利益地盤后,一旦美國發展的增量蛋糕跟不上,進入發展瓶頸,那么不同時期的移民資本矛盾就會激化。
昂撒老錢,是最早移民到北美,屠戮印第安人的第一代移民,并建立起美國,更多代表美國本土利益。
猶太國際資本,代表一戰前大量移民到美國的歐洲移民利益,屬于第二代移民,寄生在民主黨身上,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通過搞黑人運動,鞏固了自己票倉。并試圖通過搞LGBT和DEI等woke覺醒病毒,來徹底掌控美國。
美國新興資本,代表上世紀70年代之后才移民到美國的第三代移民利益,其中包括很多亞洲資本、中東資本。
現在是昂撒老錢和美國新興資本聯合起來,共同對抗猶太國際資本,導致是這么一個斗爭格局。
別看特朗普和馬斯克現在對猶太國際資本磨刀霍霍,有點氣勢洶洶的感覺,但想要動美聯儲這個猶太資本的命根子,顯然并不是那么容易,歷史上,想動美聯儲的美國總統,基本沒啥好下場,像肯尼迪直接被腦洞大開。
考慮到本來2024年-2026年就是很有可能爆發世界金融危機的周期,現在這種局面,猶太國際資本應該會在特朗普任內引爆金融危機,來對特朗普進行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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