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奧巴馬要求到中國駐軍看中國未來
田忠國
今天讀到張宏良先生的文章,才知道美國在中國完成了經濟殖民化之后,又開始有了新要求:到中國駐軍。而且處于磋商狀態。去年,有網友在我談應對美國軍事戰略包圍問題的文章后留言,反對我破除美國戰略包圍的觀點,并說,不要說美國對中國包圍,就是美國到中國駐軍有什么不好?看來,這個磋商由來已久,并非奧巴馬提出到中國駐軍之后的事?,F在我們雖然不敢說磋商者是誰,也無法知道磋商的內容,但我們隱隱感到磋商的存在,而且,其磋商的目標必然與所謂的“政治改革”有關。
或許,某些人把“政治改革”的希望,寄托在美國到中國駐軍的身上。
當然,這只是個人的直覺,而激活我的這個直覺的,是那位網友一年前的留言和張宏良先生文章中所揭示出的問題。再看看某些人對重啟改革和加快政治改革的呼吁,似乎佐證了直覺的正確。美國軍隊進駐中國既然在磋商狀態,不論此次磋商的結果暫時如何,但如果不反思治國思想,不清理精英隊伍,不改變思維模式,最終美國還是得到中國駐軍。思維模式和精英共識形成的潛在機制,其結果必然如此。去年春節前,美國一旦還過氣來,首先對付的必然是中國。因為,中國是塊肥肉,分而食之后,由于在民眾中存在毛主義的價值判斷體系,中國一旦醒來,自然會對美國資本主義的價值秩序起到解構作用,而且中國民眾的反彈,必然會給美國利益產生嚴重沖擊。
所以,一勞永逸的作法就是在中國扶植一個美國的代管政府,成為美國的利益輸送國,這樣美國就能安逸的坐食其利,而把矛盾留給中國。
現在奧巴馬提出到中國駐軍,其先期目標并非達成到中國駐軍的目的,而是試探美國培植勢力的能力,這是一。其二,試探中國戰爭意志和戰略智慧,有沒有沖破美國培植勢力的能力。這一“磋商”,中國的家當底盡泄于美國,下一步,也就是其三了:在瓦罕走廊駐軍。
東海有日本把門,南海有美軍堵塞截,西有美國在瓦罕走廊的駐軍,中國需要的自然資源盡由美國調控了。其次,掌握了自然資源的控制權,即可以在高端控制中國經濟,又可以控制中國政治。再次,挑起中國同伊斯蘭民族的矛盾,激活中國內亂,達到分而治之的目的。
但是有一點,美國可能根本想不到,中國一旦內亂,并不會朝它預設的路線行走,而最大的可能是走向它愿望的反面。因為,中國是十三億人口的大國,有90%左右的毛主義者,一旦民眾認識到中華民族的生存危機,就會激活巨大的凝聚力,形成全國人民的共同意志,重新自動組織起來。
在朝鮮戰場上,中國人民志愿軍用劣質步槍打敗美軍,在中國土地上,中國人民用燒火棍也同樣能打得美軍忘記霸權幾十年。這樣說有人一定說我又在吹牛了,其實,說這話的人根本不了解中國人的戰爭智慧、戰爭意志和戰爭精神,也不了解中國人的民族情感。
張宏良先生擔心中國內亂引起大分裂、大沖突、大動蕩,拳拳之心天地可鑒。但是,失去價值目標共識整合能力的中國,誰又敢斷言大災難不是大機遇呢?自然災難使人類產生了原始共產主義,殘酷的剝削壓迫催生了無產階級革命和社會主義制度,近三十年的改革又迫使全國人民選擇了毛主義,當人類無法給科學世界一個合理的解釋時,又催生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從這個角度說,人類的每一個進步,都是災難把人類逼進死胡同,面對無解之解才產生的最佳解。原始共產主義是這樣,馬列毛主義的產生和愛因斯坦相對論的產生也是如此。
災難激活人類的無私奉獻精神,無私奉獻精神激活人類的大智慧。
當然,我和張宏良先生一樣不希望中國出現大分裂、大沖突、大動蕩,但是,世界歷史發展自有其內在邏輯,不到能改變時神仙也改變不了,到了可以改變時,也就是矛盾積累到足可以摧毀原有的價值秩序時,自然而然就出現了歷史的大拐點。偉大人物就是在這個歷史大拐點上給出的拐點的解。我稱這種矛盾積累的過程和暴發點為空間偶合的編年史。也就是說,人類的每一次偶然現象,都是客觀規律的必然。中國佛學中有個無常觀,其實,無常才是真正的常,是客觀規律結果的呈現,也就是說,沒有偶然,客觀規律的必然結果就無以呈現。
人們為民眾的不覺醒焦慮不已,我也為此心碎如搗,但是,主體意識的覺醒就和人們睡覺一樣,不該醒時強迫喊醒效果會適得其反。什么是該醒時?當絕望得走在暗夜中了無希望時,一粒微小的星光都會激活走出絕境的勇氣、膽量和能量。在物質極度饋乏時代,生存危機是漫茫無邊的暗夜,但在物質相對豐富、人人擁有一定知識的時代,精神危機是漫茫無邊的暗夜。
人類的精神危機源于對公平正義的渴望。
代表公平正義的思想,就是人類茫無邊際暗夜中的星光,這就是毛主義重新回歸人民大眾心靈的原因。如果說中國的前三十年,人民大眾對毛主義是一種情感的歸依的話,毛主義的重新回歸卻是人民大眾用心靈理性的迎接或者說擁抱,由壓抑而產生的反作用力終會有一天暴發出來。
人們寄希望中央以雷霆萬鈞之勢扼阻國家性質的蛻變。但是,資改精英卻在竭盡全力加快國家性質蛻變的速度。我曾在文章中一再說,現在世界上存在兩種政權形式,一是無產階級的政權,我稱之為民天下,另一種是資產階級的政權,我稱之為資本的天下。資天下是資產階級性質的政權,民天下則是無產階級性質的政權,所以,國家性質存則國家存,國家性質亡則國家亡,因為國家性質是由其執政階級所決定的。一個階級政權的消失,是以國家性質的更替為標志的。
國家性質消亡日,必是民眾覺醒時。因為,國亡則失家。
資本主義性質的國家,其基礎是經濟制度的私有制,社會主義性質的國家,其基礎的經濟制度的公有制。經濟制度的基礎消失,國家性質必亡。由此可知,堅持公有制基礎上的改革,還是堅持公有制改為公有制,并非是簡單的經濟問題,而是兩個階級階級斗爭的具體表現,是兩個階級爭奪領導權的具體表現。有人之所以否定階級斗爭的根本原因,就是他斗爭你,搶劫你的東西,還不準你反抗,甚至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黨內戰勝不了資本主義復辟,人民大眾一定能戰勝。這就是我對中國未來的基本判斷,而激活階級斗爭大暴發的暴發點,是美國軍隊進駐瓦罕走廊。
2009-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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