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紅木棉
假設把同一個地球理解為同一個世界,那么所有地球人確實是在同一個世界里的。世界的別稱還有:天地、天下、人間、世間、萬物、世上等,這是相對于地理上的范疇而言。同一個世界這個定論沒問題,若想找出論點來駁倒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謬論除非是藝術家天馬行空的豐富想象,才能找出譬如“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的浪漫幻想。同一個夢想是什么?夢想是屬于意識形態范疇的,和地理上的沒有方圓不成規矩完全是兩個概念,世界是圓的或者平的方的,這個是已成定局無法改變也不可能改變的,但是夢想卻是天馬行空無拘無束,不受限制的。可以這樣說,世界上,最沒有辦法控制的就是夢想。用句通俗的話說:你管得了人家做什么卻管不了人家想什么。
09年9月的《新民周刊》刊登了一篇文章,是一位長期旅居法國華人寫的,作者叫做邊芹,題目是: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有多遙遠。邊芹在文中一開始就寫到:客居法國的我,有時看一場體育轉播,都有“錘子”砸下,好像生怕你忘掉“一個世界,一個夢想”有多遙遠。有一個問題擺在那里:我們可以包容世界,世界(西方)能否容納我們?我是從一些事例看到這個問題的可能結論的。不敢說是最后的結論,但至少讓人心寒。但愿只是我的“誤解”……她在文章中用很詳細的事實記載了法國媒體在輿論宣傳上對中國的種種不友善的行為。客觀上的說,邊芹這篇文章的敘述給讀者的感覺是:作者是以平靜的心情在陳述著事實,文中并無時下某些媚外人士所定義的“極端民主主義”“憤青”之類的過激情緒,邊芹以自己細致的觀察向大家展示了法國媒體對華的扭曲心態,文章通篇反應出海外華人的愛國之心、赤子之心還有拳拳的報國之心。
通過閱讀邊芹的文章,可以概括為兩點:一、在法國電視臺轉播的世界賽事里,幾乎看不到中國人,二、在電視轉播中主持人惡意點評中國人,為了讓法國觀眾對中國有惡感,法國媒體不惜撒謊、對中國人做影像消毒。在這兩點中,其他的字句還好理解,這影像消毒就比較讓人費解了。何謂影像消毒呢?為何要對中國人的影像消毒呢?莫非西方人潔癖到了連圖像都怕傳染他們非典嗎?非也,所謂的影像消毒,是擔心中國人美麗、健康、帥氣的外表給法國觀眾造成視覺上的穿透,所以對中國人外表好看的要不給特寫,要一晃而過,最好是讓觀眾看不清,記不住,留下不了印象。
法國媒體可謂是煞費苦心,因為擔心中國會對法國觀眾產生影響,什么影響呢?其實也就是世界觀的影響。中國首先是社會主義國家,是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國家如果表現出來了強大、繁榮把法國觀眾引向“歧途”怎么辦?法國的巴黎公社是這個同一世界里歷史上第一個無產階級專政的政權,是由工人領導的政府。更可怕的是國際歌里歌詞表達出的意志對資本家主宰的資本主義世界簡直就是致命的,國際歌的誕生地在哪里?還是法國,是法國巴黎公社失敗后,由公社委員鮑狄埃在流亡途中創作的,后來后來工人作曲家狄蓋特為它譜曲。從此成為被壓迫人民的戰歌。法國是無產階級革命的發源地,火種就從這里誕生,正如毛主席所說:“巴黎公社是開的光明的花,俄國革命是結的幸福的果——俄國革命是巴黎公社的繼承者。”巴黎公社就像一面鏡子一樣,在后來的無產階級革命及政權建設中時刻都能折射出它的影像來,在中國的新民主主義革命和新中國的政權建設中也可以看到巴黎公社永存的原則和不朽的精神。
在這有著無產階級革命歷史的地方,對社會主義意識形態不加以封鎖是不行的。牢牢的控制宣傳工具,資本家們才沒那么恐懼。以不道德的手段盤剝得來的,畢竟覺得不安穩,生怕一不小心讓民眾覺醒過來奪回自己的勞動果實,所以自然要在愚民上多下功夫,這叫做防范于未燃。據邊芹文章敘述:“轉播的臺是國家電視臺,國家電視臺的總裁由‘視聽傳媒最高委員會’任命,而該委員會的負責人由政府任命。”
來看一下法國媒體對宣傳事業的盡心盡責在邊芹的文章里活是怎樣靈活現的表現出來的“如果一場比賽中國隊占絕對優勢,就別夢想在法國看到轉播,像乒乓球、羽毛球世錦賽,不要說看轉播,連體育新聞都不報,好像世界上不存在這兩項運動。”;“問題是它(法國)還跟美、英、澳等國進一個“戰壕”,中國人什么運動強,就封什么。”;“在所有游泳比賽中盡量不給中國運動員畫面,不得不給時,比如上場介紹時避不開,不能明顯地在一組參賽運動員中單單不讓中國人露面,在這種時候你仔細看,一給中國人畫面的時間最短;二只給中景或遠景不給特寫;三挑不好的角度。凡中國隊取得金牌,不得不照慣例給一個特寫時,在歐美運動員臉上可以停很久的鏡頭,對中國人則轉瞬即逝,觀者眼睛不盯著,馬上就錯過了。”
對于將獎牌“法國媒體連暗搞都放棄了,直接撒了一個謊,說美國第一,德國第二,但為了謊不被識破,不公布具體獎牌榜。”
“在去年北京奧運,法國電視臺一開始轉播中每天掛獎牌榜,后來中國金牌越來越多,超過美國時,獎牌榜就被撤掉了。而且不是自己玩不過就不玩了,而是美國玩不過中國,法國體育迷們就連知情權都被剝奪了,”
“目的不是知會民眾,而是抓住任何機會、甚至不惜變相騙人,誤導法國民眾。”“一塊破布只要能拿來抹黑中國都可以硬說成是錦緞,到處展示。”在北京奧運火炬全球傳遞的時間段里,法國媒體是什么態度呢?邊芹說得好,那就是法國媒體幾乎成了一座‘災難守望塔’。“倫敦、巴黎、舊金山這籌劃好的“百慕大三角”過去之后,法國媒體幾乎成了一座‘災難守望塔’,沒有別的任務,就是盼火炬再“出事”。那種不加掩飾的幸災樂禍,簡直就像小孩盼望鞭炮爆炸或水漫車翻一樣可笑。最先寄望于阿根廷,然后又把希望挪到日本、印度、澳大利亞,估計什么地方會鬧,就把特派記者早早送去等著。直到火炬傳入東南亞,知道沒戲了,火炬便在法國媒體上消失了。”
“全世界只有中國人提過比賽是為了友誼,但中國人是在打敗對方怕精神上傷害對方才提出的;西方人是在打不過時,為了貶低對方的勝利,才祭出這面旗幟。兩個文明之間的鴻溝只在這一個細節里,便已經驚心動魄!”
“這些‘畫面陰謀家’從一百年前電影出現的那天起,就開始琢磨影像操縱和詐騙,精巧地操縱畫面,足以將現實的力量打垮,足以抹去真實,篡改歷史,虛構出另一種可以隨他們擺布的世界秩序。凡大眾電影里的華人形象,必是臉呆或丑、動作可笑的,對華人是故意找丑的,而且專找有幾分‘卑瑣’相的。”
現在我們應該知道了,并非東西方審美觀有多大的差異,我們以為美的他們以為丑,完全不是這樣。他們只是故意羞辱中國人罷了,比如前些年那個在巴黎出名的丑的出奇的模特呂燕,那就是法國人拿來樹標簽的道具,看看中國的“美人”就這個樣,那其他不美的可以想象會丑到什么地步。得到巴黎時裝界熱捧的呂燕發表了一番驚世駭俗的言論:“成功就因不要‘臉’”,為何熱捧奇丑的呂燕,關鍵就在于這最后這句話。成功就因不要臉,這句觸摸了人類道德底線的觀點。按照這個觀點,人只要不要臉就沒有辦不成的事,連不知羞恥都當做成功的砝碼,可見還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
面對如此居心叵測的同一世界上生活著的與我們思維有異的人群,我們“同一個夢想”的期盼可能不得不落空,愿望很美好,但是實現的路途很遙遠很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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